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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红如醉枫,和楚正行做完后,她趁着暖日不注意时,随便擦了擦身体下面,暖日欲言又止,她也当做没事儿的样子,只是自己穿上亵裤和肚兜儿,再让暖日服侍着穿衣服后,总没有以前的自在,老觉得腿间湿湿的,他和她的那些东西还一直在那腻着,而且舒服只是当时舒服,做过以后,又疼了,不仅疼,还磨着里裤,估计腿上好一大块都磨红了,可她又不愿意和暖日说,她,她也是有意让暖日出去的。
李幼橙抬起手,伸到身子下面,轻轻地将那些东西清洗净,只是,只是,做那事的感觉太神奇了,她试探地将一只纤细玉指对着花谷口,有些好奇楚正行怎么能够给她带来那样的欢愉,才将玉指触到花谷口,李幼橙猛地一个冷颤,棉巾扑通一声掉入池水中,她,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是淫娃荡妇么。
李幼橙慌慌地从池里起来,不,她不是,她一定不是的,她是个好姑娘,就算楚正行找了别的女子,她和他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她也只找一个面首,不会像她大皇姐和三皇姐一样,找好几个面首的,母亲的册子上写了要及时行乐,这性欲一事,女子不应该压抑,但也不可需求过度,压抑和过度对养生都不利,她今天和楚正行做了那么多次,刚才她没想做的,她只是好奇,对,她只是好奇,就像她对数术、绘图、工艺这些公主们无需知的事好奇一样。
这样想着,李幼橙心安了下来,也没有心思再泡澡了,唤了暖日进来,在暖日的伺候下收拾好后回了寝处。
落篱一直在李幼橙卧寝的耳房听着动静,知道李幼橙回来,就出来和暖日一起侍候李幼橙安歇,因为楚正行也在这睡,李幼橙只让她俩为她脱了外衣和鞋,顺好乌发,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换上专门的睡衣,也没有让她们服侍她涂上百里绯雪为她调配的滋润肌肤的良品,只打算草草应付一晚。
两侍女为李幼橙拉开帷帐,李幼橙踏上没被楚正行占领的一边,在床侧坐着,摆手道:“你们歇息去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二侍女应了声“是”,便拉上帷帐,摆好衣物鞋袜等物,审视屋内各处,吹灭烛灯,关上门离开李幼橙的卧寝。
这一折腾,足足一个时辰,李幼橙也困得慌,打了个不甚优雅的呵欠,拉过锦被,不消会儿就睡熟了,就好像床上根本就她一个人似的。
楚正行作为军人,警觉性自然高,况且,他向来子时初入睡,李幼橙到子时还未就寝,他虽然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李幼橙进来后,他则是屏气敛声,发现李幼橙似乎把他这人都忘了,他不禁无声地自嘲一笑,
不过,李幼橙睡后,他还是将李幼橙搂在了怀里,只敢闻着她身上的奶味甜香,折磨着自己,然后像往常一样到寅时正起来,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练武。
作者有话要说:哎,写得越来越干巴巴了!明媚忧伤中。
、所谓吃醋(一)
归宁后回将军府,一切都好像和之前一样,一切又好像不一样。
一样的是,李幼橙和楚正行俩夫妻碰得上面的时间屈指可数,李幼橙悠闲地在波心院做着她的波心院改造工程,楚正行则白日出去,也不知去哪里,夜里则回书房看书、写书,接着直接在书房旁的卧室就寝。
不一样的是,早上给楚老夫人请安以及午膳和晚膳时候,李幼橙虽然仍不怎么搭理楚正行,不过也不会给冷脸,偶尔也问一下楚正行喜欢什么样的菜,好吩咐厨子做下去,楚老夫人不管府里的事,李幼橙让落篱协助王总管管理,也会顺便吩咐要落篱为楚正行准备好衣物,书具之类的用品,算是做好一个妻子的样子。
李幼橙还是有些失落的,看来她和楚正行只能相敬如冰了,大概是她本来就不讨人喜爱吧!不过李幼橙失落倒只是瞬间的事,她并不是个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子,她有想法,喜爱探究一些古怪的东西,懂得如何让自己生活得惬意舒适,而男人么,她从来没有想得太多,只是偶尔想起来,觉得楚正行是个不错的男人,不干涉她,除了洞房夜和新妇敬茶那日,还有嫌弃她不会穿衣外,他也算尊重她,而在夫妻之事方面,他也,也给过她欢愉。
不过,她目前的心思主要被两件事占住。第一,她要将波心院改造一番,波心院和她在皇宫的乐橙殿真是差太多了,她并不挑剔,没有豪华的家具,她不在意,没有价值连城书画雅物,她也无所谓,没有足够大的房间储纳她的书册以及供她设计制作,她可以将空间巧妙安排,没有栽种她爱的花草,她可以慢慢来,不过没有泡澡的浴池,这却是大大不能接受的。第二,她还不知如何处理刚刚接管的财产,她三姨将印章、册子之类的丢给她之后,眨眼间就溜个没影儿了,这让她如何下手嘛!
因此,洞房夜后的第二天,李幼橙就让锦瑟去请她的老师了。说是老师,也不算正式。她小时候喜爱书,她母亲就带给她各种各样的书,结果她对数术、绘图、工艺之类的书看出了些兴趣,母亲让她将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然后拿给当时的太子太傅欧德潜评阅,而这种模式就一直保存至今。
她则在书信往来中,尊欧德潜为老师。后来她的老师因为兼任晋阳督察使总管南疆骚乱一事,因为冒进,失了青门关,被贬斥为聚贤院修撰,而他的外甥他唯一的亲人,也在那次丧生,老师失了意气,辞了官,听说在西京远郊的一个茅草庐上住了下来,当起了闲云野鹤。
尽管派了锦瑟去请,李幼橙还是没有把握,她父皇后来想要请欧德潜做太宰,被
欧德潜拒绝了,而且,她那老师,个性古怪得很,喜爱鼓捣乐音,偏偏是个音痴,近来还听说他爱骑着毛驴喝着酒四处逛,也不知道锦瑟能不能找到他。
“婆婆,媳妇打算按照这个图纸给您建个浴池,您觉得怎么样?”李幼橙午膳过后,拿着自己设计的浴池式样的图纸,到楚老夫人所在的秋枫院,寻求楚老夫人的意见,她自己想建一个浴池,但将军府不能就光她自己有,否则将军的面子就挂不上了。
楚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瞅着李幼橙,李幼橙不甚自在,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外行,这图纸只是设计图,没有具体的施工图。本来她只打算设计自己的浴池,楚老夫人的交给专业绘图师来做,后来想想也是顺便,就先把两幅图纸绘制下来。而她老师精方略、数术、巫医、天文、地理、兵论,是当代有名的博学大家,数算、财政、土木工程都是数术范围,她想让老师指点她一二,顺便为她介绍专业的土木工匠。
迎着楚老夫人的探索的目光,李幼橙迟疑了会儿,有些不好意思道:“您瞧,我还没和您说这浴池如何呢!”
李幼橙纤手指着她的图纸,顺着她所指之处解释道:“您看这边,冷水从储水潭引入,经过专门建的加热炉加热,热水通过隔热保温材料的管道,与冷水一齐引入到这圆形浴池中,您这浴池,考虑到养生,还为您特别隔开了一个用硫磺石铺成的浴堂,以后您沐浴时。。。。。。”
李幼橙顿了顿,抬头一看,发现楚老夫人似乎不怎么感兴趣,丝毫没把目光放在图纸上,而是兴味地看着自己,她疑惑道:“婆婆,您不喜欢么?”
楚老夫人轻咳了两声,随身侍候的丫鬟春兰立即给楚老夫人端上温茶,楚老夫人象征性地抿了口,赞赏道:“媳妇儿有孝心了!”
她这公主媳妇儿除了早上请安、午膳、晚膳一起用外,基本上见不着面,如今儿来找自己,还是来给她老太婆尽孝心的,她自然开心,只可惜她这玲珑媳妇儿和她那闷骚儿子关系似乎一直没有进展,两人到现在还分房睡,这样子,她的孙子,什么时候才能盼得到呀!
楚老夫人叹了叹口气,李幼橙关切道:“婆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合您的意?”
楚老夫人再叹了口气,“媳妇呀!”顿了顿,楚老夫人夸张感叹道:“你和行小子什么时候生个大胖孙子给我老太婆抱呀!”
李幼橙一呆,然后微笑起来,她这婆婆,为人直爽得很,性子倒像个小孩,不过生孩子,确实是她作为妻子的责任,只是,楚正行不来找她,难道还让她命令他侍寝不成?她不愿命令他,他,
哎,估计也不乐意被一个女子爬在头上吧!
“婆婆,这种事,将军自有计较,媳妇也无法干涉。”反正把问题推给楚正行就对了,李幼橙面带浅笑道,没有一丝害羞扭捏的神情。
楚老夫人看李幼橙这样子,心里不免为楚正行担心起来,他那闷骚儿子,心都给了人家了,人家还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呀!
楚老夫人暗自纠结担心,李幼橙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谈下去,匆匆结语:“既然婆婆对这浴池也满意,媳妇到时就让王总管按照这个图给您建一个。”
楚老夫人见李幼橙回避的样子,赶紧接话:“媳妇呀!老太婆生平没什么其他想要的,这浴池,你看着办就行,只是行小子,哎,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了,你能不能多关心关心他?”
李幼橙沉默了,她已经算是做好妻子的本分了,他和她,基本还算是陌生人呀!
楚老夫人也不打算把李幼橙逼得太紧,只道:“也不用多麻烦,你只要给他下几个菜,做几套衣裳就行了!”
“婆婆可以把将军喜欢的吃的、喝的、用的列出个单子给媳妇,媳妇会吩咐王管家交代下去。”李幼橙知道楚老夫人要她亲自下厨,裁衣,可她是公主,这些她哪里会做,因此她只找了个折衷的法子。
楚老夫人哑然,这公主,哎!行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楚老夫人最后叹息道:“媳妇呀!你,哎,你让王管家吩咐厨房平时多做些甜点吧!至于穿和用的,行小子倒不怎么讲究,简单、实际、耐用就行!”楚老夫人有些不确定,楚正行小时候很喜欢吃甜的,现在却很少看到他吃甜。
“媳妇知道了。”
李幼橙别了楚老夫人,暖日和景烟一直随身伺候。一回到波心院,就见到锦瑟回来禀报,李幼橙心一喜,莫不是请来她的老师了!
“锦瑟,见到老师了么?”
锦瑟点点头:“奴婢在西京北郊牛栏溪边的茅草舍见到的欧先生。”
李幼橙小脸霎时染上希冀的光彩,“老师来了么?”
锦瑟歉意的摇摇头,李幼橙眼里的光暗淡了些,“还是改天我亲自去罢!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公主,欧先生说他想来的时候自然会到,让公主不用亲自劳累。”
李幼橙心里有些失望,自己和老师也没见过几次吧,也难怪老师冷淡了,只记得以前自己和几个兄弟姊妹去老师家玩过,那时候母亲还在,父皇还很慈祥,老师还是德高望重的三公太傅。
“公主不必失落,奴婢把欧先生的学生请来了,欧先生说
公主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他。”
老师的学生?能让老师收为学生,此人资质定是极好的!
“老师的学生现在在将军府?”
锦瑟点头道:“奴婢已经让王总管在定尘院的客厅中招待他。”定尘院原本是她和楚正行的院落,后来她搬了出来,就成了楚正行一个人的院落,而见外人,还是男子,自然不好把人招待至李幼橙单独的小院落。
人是李幼橙请来的,而且算起来,欧德潜的学生和她也是同门关系,而且李幼橙还有求于人,李幼橙自然立即前去定尘院会见客人。
欧德潜的学生江涛,也就是挨了楚正行两拳的户部员外郎很是吃惊,他也是不久前收到欧德潜的书信才知道和安公主竟然也算是欧德潜的学生,不过他是正式拜过师,行过师礼的,而和安公主只受过欧德潜私底下的指点。
他此时在客厅饶有兴致地喝着茶,这和安公主还真是奇妙,他本以为帝姬只学德、礼、雅、艺,倒没料到和安公主对百工之技也感兴趣,就不知道和安公主此次找老师有何事了。
“臣户部员外郎江涛见过和安公主!”即使是同门,这君臣之理还得守,他还没他老师那样的境界。
“江员外郎,你与本宫也算是同门,不用如此拘理。”李幼橙在主座上端庄而坐,心里有些惊诧,没想到老师的学生也身居庙堂之中,她之前倒是从没有见过江涛,户部员外郎,四品品级,也不算低了,也许是江涛的家世不够显赫,或者他本人清正不爱攀附吧!
“如和安公主不嫌弃,愚虚长公主六岁,公主可称愚师兄。”
李幼橙也不推辞,她对欧德潜的学生还是很尊重的,因此自然点头道:“江师兄。”不过,按照从师的时间来看,李幼橙倒是早于江涛。
“愚兄虚受了!”江涛起身打拱作揖。
李幼橙也没回礼,啜了口温茶,“江师兄,老师近来如何?身体可好?”
江涛微笑道:“老爷子身体倒是健朗,只不知为何,近年来老爷子嗜酒近狂,或骑驴四处寻美酒,或与友人谈酒论诗,常常兴之一起,则歌之鼓之,快活恣意,只常常埋怨无舞无乐相伴,甚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