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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失约于花繁之事理他的,把花繁弄出欧家,让她永远都不能再跟欧家有交集,由她取而代之,就是她唯一想做的事。
在市中心热闹的百货商场前,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有的路人杵在红砖道上呆望着,有的则是傻站在玻璃橱窗边,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见到这奇异景象,也好奇地跟着观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有人抓起手机拨电话给媒体记者,又或者找朋友报告眼前所见,在叽叽喳喳的声音下,这才弄懂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边、在那边,欧项迦跟花繁在一起了,他们又在一起了”
“真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不是分开了吗?”
“听说他们已经互不联络、恩断义绝,甚至各自躲起来避风头了,就怕被追问,怎么现在又走在一块儿了?”路上行人议论纷纷,惊讶声不绝于耳,通通都在讨论着新闻人物欧项迦与花繁亲密地牵着手走在街上的画面。
“哇,这也太恩爱了吧。”一点都不像是分手的样子。
“吓死大家了。”花繁觑了眼围观者神情,抿唇偷笑,对这戏剧效果挺满意的。
“等我的婚讯再度发布的当天,大概又有一堆人要昏倒了。”欧项迦也觉得挺好玩的。
“啊,原本不想吓唬那些好事者的,但没办法,谁教齐婉幽逼得我们不得不用大张旗鼓的方式现身,好回应齐婉幽的攻击。”他们预测的状况果然发生了,齐婉幽还真的去向欧鹤告状。
花繁从父亲那里听到了欧鹤气急败坏的求证电话,劈头便问联姻是否为一场阴谋。
极度震怒的欧鹤甚至对父亲放话要找花家麻烦,绝不饶恕花家。
父亲在吓破胆的同时幸好还记得强力否认,而且赶紧通知她——虽然最后他又昏了过去,不敢面对现实。
接着欧鹤开始发动搜索,到处找寻欧项迦的下落,气急败坏的欧鹤非要把花家骗婚一事厘清不可。
欧项迦在接到花繁的通知以及祖父愤怒的消息后,决定开始进行计划好的下一步。
“我们去联络齐东,要他为自己女儿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欧项迦冷笑道。
花繁同意,也庆幸他们有未雨绸缪。
于是,他们故意连袂出现在闹区,就是要让众人见证花繁跟欧项迦重修旧好的事实,并且要推翻齐婉幽的告状,让欧鹤接纳花繁。
他们找了一家咖啡馆,订了个包厢,一通电话直接拨给人在美国的齐东。
欧项迦告诉齐东,他投资中东黄金已失利,还把资料传真给他,要他知道自己的资金现在被中东的私人银行给扣押住。
原想着可以让齐家财产翻上数倍的齐东,以为自己即将成为世界级项尖银行家的齐东,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掉进了一个恐怖的陷阱里。
欧项迦告诉齐东,齐家拿“花家企业”的债款来威胁花繁,那么他也要如法炮制,让齐家尝尝被威胁的滋味。
齐东怎么都没想到欧项迦居然会联合了“齐家银行”几名重要的大客户让他上当,并且被威胁着若不配合,“齐家银行”必会垮掉以及被调查。齐东这才明白原来幕后全是欧项迦在操纵,而且是因为自己女儿硬要霸住欧项迦、伤害花繁,才惹来欧项迦的报复。
“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做?我认输,我道歉,只求你不要让我‘齐家银行’垮掉,不要让我失去一切啊!”齐东哀求着。
“齐婉幽不正常,为了得到我无所不用其极,而你这做父亲的居然也当起帮凶,所以要我饶恕你,可以,你要负责解决几件事,第一,按照我的指示,立刻飞来台湾,向欧鹤解释关于花家的欠款问题,你就告诉欧鹤,花家根本没有欠钱,而且一连串关于花家的不利传闻,都是齐婉幽的诡计,是她编造出来的。”
“再来,我要你吞下‘花家企业’那三十亿的钜额亏损,如果我还给你完整的‘齐家银行’,这三十亿你可以吞得下,就由你来负责打消这笔帐,做为你女儿胡作非为的赔偿。当然,这些事你必须保密,否则我还是不会饶恕你。”
“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完全听你的,欧少爷要保住我的‘齐家银行’啊!”齐东完完全全被欧项迦给控制住,为了拿回“齐家银行”,为了保住他的身分、金钱与地位,他只能听令。
第9章(2)
欧项迦打完了胜利战役,挽着花繁,步出了咖啡馆,照例,又被一些认出面孔的行人们指指点点着。
“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分开过啊?”有人提出质疑。
“当然有,他们不该在一起的,该分开!”一个忿忿的嗓音传来,数道视线移到一名女子身上,该是清秀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狰狞。
齐婉幽从相识的记者口中听到了欧项迦与花繁一起出现在信义路的百货公司附近,还去了咖啡馆,她到处找寻,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她瞪着花繁,双眸喷出了疯狂的火焰!
怎么会这样?不是分开了吗?不是不再联络?应该分开的两人怎么又在一起,还在街上卿卿我我?
“嗨。”花繁一转首,看见一旁的齐婉幽,故意露出一抹灿笑,这是胜利者的表情,透露着她不惧威胁的高调。
齐婉幽恼极了,冲上前去,指着花繁的鼻子便是一顿臭骂。“你怎么可以再跟欧项迦在一起?你们不是分手了?你答应我的事你忘了?你说要离开欧项迦,你说要把他让给我,你忘了吗?你怎么可以违背对我的承诺,还跟他在一起?你怎么可以!”
“背信的人是你才对!”花繁冷森地斥道。
齐婉幽一瞑,颤巍巍地转向欧项迦,道:“花繁她骗了你,她是”
“我不想听你说话。”欧项迦连理都不想理她,搂过花繁,立刻用温柔无比的姿态开始亲吻花繁。
“不可以吻她。”齐婉幽大叫。
欧项迦完全不理,细吮轻啃着她柔软的红唇,一点都不介意现在在路上,依旧依循着自己心情亲密缠绵地吻着花繁。
花繁的藕臂揽住他,热烈地回吻着他。
两人吻着吻着,没有一丝隔阂或疙瘩,是那样的恩爱,这哪里是要分手的样子?这两人情坚意浓,根本不曾分开过嘛。
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也感受到花繁与欧项迦间的浓情密意。
虽然妒忌又起,但众人也拿这一对爱侣没辙,他们对彼此的爱根本是切不断的,大家似乎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恩恩爱爱。
齐婉幽不甘心地揉着眼睛,想擦掉眼前所见的亲密影像,但影像太过清楚,她怎么也擦不掉,怎样也擦不掉。
“不要再接吻了!”齐婉幽只能妒忌气恼的狂叫。
但欧项迦与花繁却更加亲密的热吻。
要惩罚齐婉幽,就是让她失落,让她得不到也要不着,让她痛苦,让她被自己的阴谋诡计给绊倒。
会议室里,坐着欧鹤、欧项迦与花繁,还有两个说是要来证明花家到底是祸害还是无辜者的齐婉幽与齐东。
原本非常恼怒花家的欧鹤在见到欧项迦与花繁一起连袂出现后,觉得很意外与奇怪。
然后又看到“齐家银行”的老板齐东带着女儿说要亲自登门道歉。
齐东解释女儿因为精神出了问题,所以编造了花家积欠钜款无法清偿,以及花家贪图欧家财产的故事来诬赖花家。
欧鹤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花家生气。
齐东特地从美国跑来台湾向欧鹤澄清,再三说明花家绝对没有欠钱这件事。
既然没欠钱,当然是不需要欧家人来拯救。
所以齐婉幽对花繁极尽诬蔑的事其实是假的,会如此,全是因为太妒忌花繁了。
而他,欧鹤,一时不察,竟相信了齐婉幽的故事,误会了花家。
齐东不断向欧鹤解释,都是因为女儿太爱欧项迦,才视花繁为眼中钉,非要铲除花繁这个障碍不可。
齐东一脸认真地跟欧鹤解释,完全不敢流露出他其实是被欧项迦所逼才扛起一切责任,毕竟他现在可是被欧项迦掐住咽喉,完全不敢造次。
“我‘齐家银行’并没有什么花家的欠款资料,我也不知道我女儿怎么会编出花家欠钱的故事来,大概是我女儿爱到疯狂了,乱编故事,欺骗了欧老爷子,嗯,我也拿这女儿没办法,她疯狂起来谁都拦不住,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敢做。你们看,她连肚中怀有孩子也是造假的。”齐东拍了拍齐婉幽的肚子,又突然从她腰间硬拉出伪装怀孕的东西,让欧鹤傻眼。
“爸!”齐婉幽的计划被自己的父亲揭穿,她不敢置信地疯狂大叫。
“你看,小女的神智真的有问题,所以她的话不能相信。”齐东为了自己的银行存续,只能把一切都怪到女儿身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想得到欧项迦,会疯成这样要不是欧少爷打电话通知我婉幽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我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父女,给你们带来困扰,我很抱歉。除了来澄清以外,我也要赔罪,请你们原谅我女儿,对一个发了狂的女孩请不要太计较,当然,我会送她去治疗,我这就把她带回美国,送她去治疗心病。”
“爸,我没疯!我很好,我说的才是真的!”齐婉幽一路尖叫。
“跟我回美国!欧少爷都已经饶恕我们了,还不赶快回美国去?你该好好治疗才行!”齐东已走投无路,只能配合欧项迦的指示与命令,他承受不起他的报复,无论如何都要把女儿拉回美国,更不许她再出现在欧家人面前。
齐东说明完一切后,硬是把女儿带走。
想扭转乾坤的齐婉幽还是敌不过父亲的强硬,被带离。
齐家父女离开后,欧鹤尴尬极了,他原本是要把证据都摊在花家面前好好修理花家人,也要教训欧项迦,结果却变成他上了齐婉幽的当。
“欧鹤爷爷,您真是差点就被齐婉幽给骗了呢。”花繁强调“差点”两字,好保住老人家的自尊。
“是啊,差一点被骗。”欧鹤表情狼狈,想到他还打电话狠狠地把花勤骂了一顿,就很不好意思。“繁繁,爷爷一时不察,误会了你们,抱歉喔。”
“没事,谁都没想到齐婉幽会这么的不正常,为了得到项迦竟瞎编故事。还好您打了电话询问过我爹地,我才知道原来有个女人疯狂至此,也幸好我联络到项迦,找来齐东解释清楚,才能把他发了疯的女儿带走。”
“而您虽然差点上当,但幸好您非要看证据才要定我花家罪,这也给了我们时间澄清,您其实是精明的,立刻判断出是非来,总之只要您别误会我,我就很开心了。”花繁吹捧着老爷子,不能让他有下不了台的感觉。
“爷爷的损失只是发了顿脾气。”欧项迦说道。
“呵我太莽撞了,这才上了当,以为繁繁是坏女孩,唉,我以后会谨慎点,不会再随便诬赖你的。”
“谢谢爷爷的信任。”花繁松了口气,觑了眼欧项迦,他同时也看向她,交流的眼波充满着开心以及松了口气的轻松。
“但,有件事我不懂。”欧鹤突然提问。
“什么事?爷爷。”欧项迦从容不迫地面对老人家的挑战。
“你们干么取消婚约?无缘无故、没有理由的突然取消订婚,我当然生气又不解,也就因为这样,齐婉幽跑来告状花家时我才会相信,那么,取消订婚是怎么一回事?说个道理来给我听听。”
“为什么取消订婚喔?”花繁与欧项迦心有灵犀地一笑,他俩也早猜到爷爷会如此间,欧项迦把拟好的答案说了出来。“就吵架了啊,婚前焦虑症作祟,结果一言不合,大吵一架,我不是说情伤才躲了起来?这是真实的,是齐婉幽莫名其妙搞怪,我才急着找回花繁,一起面对这件事。”
“就吵架?你们只因为单纯的吵架而取消订婚、而分开?”欧鹤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花繁接道:“对啊,就吵起来了,虽然说哪对情侣不吵架的,但我们个性都比较强硬,所以吵架后的做法也狠了点,决定取消订婚,选择避不见面。不过也因为这回的分开,我们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对方的好。”
“我对迦迦的思念可是又深又强烈呢!幸好迦迦也气消了,就又帮我处理齐婉幽的问题,两人也就理所当然地复合了,而且我们的感情比以前更好、更深厚了。”花繁羞红了脸,向欧鹤报告着。
欧鹤左看花繁、右看项迦,这一对小儿女是散发出浓浓爱意,这骗不了他。虽然整件事情他还是觉得古怪,但又不得不承认正常的行事逻辑是无法套用在欧项迦与花繁身上的,他当初不就是觉得这两人出其不意的个性很相配,才硬要撮合他们的吗?而且最终这两人是按照他的心愿在一起了,他该满足。
“爷爷,我们决定下个月结婚,我这次决定直接结婚,把花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