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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宝磊一直在笑;仇笛根本插不进去嘴;本来他想察言观色的;却不料被对方看破已经脱贫致富的身份了;那前塞后堵的;还真找不出像样的理由跟人讨价还价了。
说着有电话来了;仇笛接着电话;是唐瑛的;他安置地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就这么办。
这话头让候海峰逮着了;一嗓子吼着员工:“收车;结算;车上有这位老板什么东西都拿下来开八千五。”
“啊?什么什么;我还”
“您不说;行了;知道了;就这么办嘛快去;愣着于什么。”
“嗨;等等;我再想想;回头送行不;卖了车我暂时回不去呢”
“没事;我派车送您”
一单生意;就在这么生拉硬扯中;愣是做成了;仇笛哭笑不得地装起了钱;候老板叫着小员工已经在小声教唆了;把这俩送走;打听下住那儿;肯定还要买车;想办法拉过来啊。
于是乎;仇笛和耿宝磊被热情洋溢的二手车行小徒弟请上了车;往市区送呢;一路不是打听大哥于啥滴?大哥贵姓?就是介绍某某车型咋样咋样;便宜啊;十来万就能开个豪车装逼去;晚上开上到酒吧街搭讪妞;一搭一个准;有好车才有好妞上。
这把仇笛和耿宝磊听得烦得;真想像不到自己当年做推销时;客户得多糟心;半路根本受不了了;直接到了地铁站下车;乘地铁回去。
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可把耿宝磊笑歪嘴了;他见仇笛皱着眉头;好像不是心疼那辆破车;好奇一问;仇笛附耳告诉他唐瑛给的消息;消息的内容是:郝丽丽已经是三婚了。
“啊?还有这事?准确么?”耿宝磊愣了。
准确性应该没问题;唐瑛的分工是背景调查;商务公司的渠道;大背景调查是必须做的;对于有刑事责任、有犯罪嫌疑的委托;必须规避此类风险;唐瑛也就是试着让吕主管查了查;谁可成想;反查出这个郝丽丽的问题了。
所以;仇笛讲了:“第一次婚姻半年结束;第二次;九个月;结了三次婚;成功地由一个饭店服务员变成了现在的富婆吕主管有这个调查渠道;能查到她离婚诉讼的案底;第一次离婚是男方无性能力、第二次离婚是男方没有生育能力两次离婚她都受益不少;在老家河北还有房子。”
“那这第三次;是准备制造个男主有外遇?我日这尼马是婚姻骗子?”耿宝磊愕然道。
“十有**是了;唐瑛说;让咱们别碰这种合法诈骗的女人;她离婚就把男方坑死;那是合法的;而咱们婚姻调查窥探别人**;你就办好事;也是非法的。”仇笛道。
“哇;没想到还有这种来钱途径;真让我恨己不是女儿身啊。”耿宝磊笑着道;提醒着仇笛:“恭喜开门见晦气啊。”
这个确实难办了;总不能找上门跟男方讲;你老婆是骗子;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还想整你钱呢;那不得被人家揍成猪头再轰将出来。
坐在回市区的地铁上;仇笛托着腮冥思苦想着;这个无法逾越的壁垒;把他难住了
相比仇笛远赴通州;包小三和丁二雷就轻松多了;两人都过着站着不像正常人;躺下就是自己家的生活;京城厮混久了;根本不用导航;脑子里直接就装着地图;找委托人孙志君的老婆根本没费劲;头天晚上就找到了北太平庄孙志君老婆开的炸酱面馆;还专程进去吃了碗;可惜没见着老板娘。
老板娘就是目标;尹雪菲;不用确认;吧台后吊着营业执照上写着呢。
这儿离丁二雷的窝不远;两人回家住了一夜;次日又逍逍遥遥的来了;住处暂时无法确认;俩口子分居;不在一块住;只能从店里倒过来查;这俩口子奇葩得很;老公连老婆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看那样子;应该是已经忘了很久了。
出了地铁口子;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包小三接着电话;仇笛安排晚上会面;丁二雷却在竖着衣领;晚秋的风里已经带上几分寒意;他咒骂着这个处处是霾的天气;牢骚又来了:“三儿;我再跟你说一次啊;你就跟着哥于吧;哥就缺你这样仗义的一个伴。”
两人混得近;丁二雷没少吐槽当年办假证;尼马证办好了送到了;人家不给钱;还把他揍了一顿的悲惨往事;更悲惨的是;这种事发生过还不止一回;后来连办假证的丁二雷也不相信国人的信誉了;这才专门开辟海外市场。
“那你那一个月挣多少钱?”包小三问。
“少的时候几千;多的时候一两万再多就不敢于了。”丁二雷道。
“啥?不敢于?”包小三不解了。
“啊;肯定不敢于;小打小闹;养家糊口;大鸣大放;牢里吃苦;这你都不懂?”二皮这位老油子开始教包小三了;警察叔叔和坏蛋之间的生态;就像养殖户和他们养的猪一样;谁肥宰谁;谁富收拾谁。所以;哥不是做不大;而是不敢做大;不是只接熟客生意;而是不敢乱接生意。
包小三一听;这挺有道理的;一竖大拇指道着:“皮哥;要不我佩服您呢;瞧您懂的这道理;真多啊。”
对于包小三发自内心的佩服;丁二雷受之坦然;不论是什么天才;也是需要观众;需要追随者的嘛;他挽着包小三胳膊深情道着:“难得有懂我的要我说;你们几位也是瞎胡闹;不靠谱;就有俩钱迟早也得折腾完。”
“哎呀;皮哥;这你就真不知道了;仇笛这人挺仗义;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呢我真没跟您吹牛;我们接了几单大生意;标的最大到三百万了;要不你说我怎么脱贫致富的?回到老家;那上门相亲的;都快把我家门槛挤破了您还别不信;他在国安真有关系。”包小三小声道着;拉拢着这位意志尚在飘摇的兄弟。
“你那点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务实。”丁二雷老成地道。
“哎哟;冤呐;这个绝对没假话那喝三斤白酒夜御四妞的才是吹牛啊。”包小三不迭地解释着。
不好说了;丁二雷明显无法相信包小三所说;仇笛一人一枪和人火拼过的事;更无法相信他在国安有关系的事;直撇撇嘴;不提这茬了;那样子;好像对包小三这么个人才入错行多么可惜似的。
这也正是仇笛急于拉起团队;急于做成一单的心情所在;没利益就没有团结;不管团队还是团伙都是如此;包小三苦口婆心解释着:“这个您真不用怀疑;仇笛的眼光是相当准的;他觉得这个能赚钱;是条路子;就应该没错
说到这事;丁二雷的疑虑尚存;他且走且道着:“我怎么觉得就不靠谱呢?二十万;雇人给自己找顶绿帽戴?”
“你看你这人;要是这顶绿帽关系到一幢房子产权的分配;那就真得找出来啊;这年头要钱都不要脸;还怕戴绿帽?再说这种事就肯定有;离婚几年了;又是个老板娘我操我就不信她没相好;天天整根黄瓜自己个玩。”包小三道。
说到此处;丁二雷笑得眉眼挤一块了;抬头时;已经看到了装饰古朴的炸酱面馆;两人收起了谑笑的丑相;像普通的食客一样;踱进店里了。
“老板娘在不在?”进门包小三扯着嗓子就吼;店里食客不多;好引人注目了。
这是奇诈一句;有人应声就是在;万一有人应;包小三这恶相马上就会变成笑脸喊:“两碗炸酱面。”
剧情突变;吧台整理东西的胖妇人抬起头来;粗嗓门吼着:“大白天嚎啥桑呢?找老板娘于啥?”
“您是?”丁二雷被吓一跳;这女人有他两个粗;一个半高;那胸前晃悠的两团;比店里的面碗还大;可为啥这面相这么熟悉呢。
“没老板娘;我是老板。”胖妇人对两位猥琐货没好口气了。
“两碗面;牛肉、黄瓜各一碟。”包小三不敢犟了;尴尬道。
“红儿;两碗炸酱面、一碟牛肉、一份黄瓜。”老板娘大嗓门吼着;厨房里应了声。然后她低头拔拉着算盘珠子
包小三和丁二雷战战兢兢坐到了桌边;俩人认出来了;这就是目标:尹雪菲。
“没错吧?”丁二雷愣了;美女的名字;肥婆的样子;反差太大了;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没错。”包小三手机已经偷拍几张了;他小声道着:“和委托人提供的照片一样;就是胖了百十来斤而已。”
“这个离婚很正常;不离才不正常呢;我很同情那个委托人啊;和她一块睡;相当于抱着一头二百来斤的母猪同床共枕;那得多么勇敢的爷们才能办到啊。”丁二雷如是道着;然后他和包小三相视愕然;想到一个更悲惨的事。
“完了;这生意绝对黄了。”两人同时道。
对呀;这号年老色衰一身赘肉的肥婆;出门坐车都不方便;可能红杏出墙吗?
完了;白跑了;尼马还得自己搭路费。两位失望的人很快又发现了一个特性;这位恶肥婆不是一般的凶;饭还没上桌;已经冲着后厨骂了几回人了。
两人的心思相同了;吃完饭跑得远远的;省得尼马看着人糟心;唯一的优点是;这炸酱面做得着实不错;面劲道、酱味足;两唏唏律律吃着;包小三吃饭快;半天见丁二雷只吃面不吃小菜;他邀着快吃啊;边说边挟了块黄瓜往嘴里放。
丁二雷瞧他这样;思维紊乱了;直说三儿;你多吃点。
说完他觉得自己被良心谴责了;于心不忍地道着:“三儿;我想你刚才说的话了你说这黄瓜;会不会是她用过的?”
呃包小三一噎;呲眉瞪眼梗脖子;恨恨地撂了句:“二皮;从现在开始;跟你友尽啊。”
“你看你;我就说说;兴许不是呢那;你都吃了吧。”二皮幽怨地道;明显对黄瓜有心理阴影了。
包小三气得端起碗跑了;换桌了;不跟他一起吃了。
开张第二天;两线同时失利;虽然意料之中很难;但谁也没有料到;会败得这么彻底;连刚刚建立起的搭档感情;也出现了嫌隙
第146章 意外有喜且共商
当包小三和丁二雷听到仇笛的糊里糊涂把车卖了的遭遇时,这哥俩因为黄瓜犯的心病骤然消失,齐齐笑得呲牙咧嘴,连耿宝磊也加入了幸灾乐祸的队伍,三人且笑且观糗相一脸的仇笛,这乐子,比在酒吧里逗妞还有意思哈,瞧把仇笛小脸红得,半天愣是没说上一句话来。
“行了行了,反正那车我也想换了你们呢?怎么回事。”仇笛问了。
一问这个,两人相视一眼,形象地搂在一起说:“瞧见没,孙志君老婆有我们俩搂一块粗。”
“那胸这么大,两个大海碗差不多了。”包小三比划着。
“个比三儿还高。”丁二雷提醒了。
“嗓门比你那破面包声音还大。”包小三大道了。
“人可凶了,我们吃了一顿饭,揍听她骂了伙计八回。”丁二雷凛然道。
结果很容易判断:河东狮吼的加强版。
原因也很容易想像:这类巨肥、巨丑、又巨丑的女奇葩,怎么可能搞婚外恋?把包小三和丁二雷这样的男人都吓成这样,何况普通人?
“哦哟,怨不得他老公要想办法和她离啊。”耿宝磊道,他看看仇笛,狐疑地问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老公是故意恶心她呢?然后找咱们这么几杆枪替他出头?”
“方式也不对啊,雇咱们去杀人灭口都说得通,让咱们找她的出轨证据,没道理啊,那不是连咱们也玩了?”丁二雷道。
“不能吧,不是付钱了吗?”包小三道。
“蠢货,订金,你屁事办不了,差不多得全额退还?人家都是京城土蓍,不讹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赖人家那钱?”耿宝磊道。
“那这啥意思?”包小三愣了。
“意思就是黄了呗。”丁二雷道。
一听“黄”字,包小三瞪眼了,然后丁二雷解释道:“我说黄了,没说黄瓜。”
这不说了吗!?丁二雷惊恐地捂住了嘴,然后包小三兴奋地摁住了,掏了他的钱包,抽了三百块,乐滋滋地装到自己口袋里,被抢钱的丁二雷苦不堪言地直拍自己嘴巴。
耿宝磊问时,却是两人打赌了,尼马谁再提黄瓜就付钱,这时候丁二雷也明白了,直戳着包小三道着:“故意诱导我说那什么是不是?”
“说什么了?”包小三严肃地问。
“就说”丁二雷急急刹住了,手指僵着,一划拉:“算我倒霉,不说那绿色友雄根了啊。”
诱不出第二回来了,不过包小三赢了三百却是心情大好,摸着扑克牌邀着几人玩,仇笛没心情,这仨捉对玩斗地主了,边玩,边等着最后一位到场。
聚会的地方就在丁二雷家里,这儿僻僻、杂乱、远的民居,既经济又实惠,地方还宽敞,三人大呼小叫玩起来时,仇笛躺在靠窗的地方小寐,一会儿拿着包小三的手机看看,一会儿又看看丁二雷的,两人拍回来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清晰地反映了目标的情况,他比对着孙志君那天的录像,家里有这么位老婆,离得倒合情合理,可用这种方式,似乎就有点不合情合理了。
想了一会儿不明所以,他干脆起身,换了部手机直接给孙志君打电话了,一接通时,他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像酒桌上的吆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