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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车;启步;迅速离开。
“不许动动动打死你靠边停车;熄火”
背后响着冷冰冰的声音;脑袋顶着铁东西;脖子里架着硬东西;那人惊恐地靠边;慢慢递回去了车钥匙。
蹭一套脑袋;包小三直接把他从前座拉到后座;咚咚两拳揍得那人不敢嚷了。
丁二雷下车;坐到了驾驶位置;加着油门直往城外跑。
跑到灯光渐稀少有人迹的地方;包小三已经把货的衣服裤子扒了;后头摁着审讯:“知道我们什么人吗?”
“啊不知道。”那人被吓着了。
“不知道就好;知道你于什么了吗?”包小三唬着。
“知道知道不该跟踪那位老板大哥;放兄弟一马;我是被个女人害了;她让我跟着偷拍;就给了五千块;全在身上了”那人头被蒙着;那经得住这号手段。
“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就好;做人怎么能这么下流无耻呢?明知道人家找个妞开炮去了还跟着。”包小三训丨着。
“是是是;我错了。”那人紧张地道。
“我问你;拍到了吗?”包小三问。
“拍拍拍拍”那人嘴哆嗦着不利索了。
包小三在他光臀上啪啪啪几下诈着:“问你拍到了没有;你自己倒啪啪上了?”
“拍到了到了”那人不敢隐瞒了。
“说细节”包小三兴奋了。
还真有值得兴奋的地方;听人啪啪;比自己啪啪还来劲;更有意思的事来了;居然是那位委托的女人告诉他;目标候海峰经常出入这种涉黄场所;然后他提前做的准备;没收买服务员也没收买小姐真想不到;这个奇葩收买吧台了;候海峰只要出现;就被安排到指定的房间。
不用说;那地方肯定早被做手脚了。
“看看;真相都超乎你的想像吧;二哥”包小三笑着道;紧急刹口;没喊绰号。
“不过他还是没你三弟你聪明伶俐那这人咋处理?”丁二雷赞了个。
“把他拉到个不容易走回来的地方。”包小三道。
“呵呵;为啥跟我想的一样呢。”丁二雷笑道。
两人坑货驶出二十几公里;把人光着屁股直接赶下路了;那奇葩男可没想到这么简单主脱身了;对着开走的车直喊:
“大哥;谢谢您放小的一马能给留条裤衩不?”
车呜声倒回来了;东西从车窗里扔下车就跑了;过了好久那人才敢摘头套;不错;不光留了条裤衩;连鞋也扔出来了;意外之喜呐
于是;包小三和二皮这俩坑货后来居上;轻松拿到了候海峰翔实的靡烂生活纪录照
仇笛连追了孙志君几天;结果不意外;却也很让他意外。
包小三和丁二雷碰见过一次;仇笛追到了两次;都是带回家过夜的;等详细一查才搞清楚;这货是个炒房的;有自己的中介门面;属于巨没节操的那类;带回家过夜的就是售楼妹;那夜夜做新郎、天天耍流氓的生活;看得仇笛好不咋舌。
于此形成巨大反差的就是他老婆尹雪菲了;那河东狮吼般的婆娘;外表的凶悍和真实的生活不是一码事;外面经营着个炸酱面馆;家里还有个瘫痪的爸;仇笛两次倒是在医院跟到她的;一买就是一大堆活栓抗塞的西药。
追踪的地方转移了;他在第六天等到了出来晒太阳的老头;被位老保姆推着;口眼歪斜加口水直流;一边晒太阳;得一边擦口水;和美女搭讪有难度;和这类只怕嘴闲着没话说的中老年妇女没难度;从老保姆絮叨的话里;为仇笛描绘了这样一个故事:
这家的姑爷孙志君是郊区农民;就是原来那类蹬着三辆拉一车大白菜进城卖的板爷;奋斗了很多年成做菜的大师傅了;三十老几找不上媳妇;被这位口眼歪斜的老爷子招赘到门里了;闺女虽然丑了点吧;可那家境不是补贴了么?俩口本来还凑合;饭店挺红火;攒了些钱早早在丰汇园买了房子;这姑爷文化不高;可心眼不少;早早把房子抵押了;又折腾了几套房子;一来二去发了
后面的故事就不用听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可以演绎出无数种坏的方式和坏的结果。
比如就像这次;砸二十万;就想往自己老婆头上泼盆脏水;不知道的觉得这种事是笑话;可仇笛知道这家情况的却觉得;孙志君是对症下药;这么折腾长相和身材本身就自卑的老婆;是最恶毒、最有效的方式。
至此;这三对冤家的大致脉络都摸清楚了;果真是一地鸡毛;不知道从那儿下手;最起码连资深的崔宵天也觉得难度不小;单纯的婚姻调查;不可能不涉及**;一涉及**;很有可能引发矛盾升级;这事真不好把怕轻重啊;就马玉娟那脆弱状态;万一喝个药、跳个楼、轻个生;这非常有可能啊;还有那个尹雪菲;倒不怕她轻生;就怕她拎着厨刀砍人啊;她老公孙志君;根本就是一直躲着;每次请律师上门送协议书;都是律师替他挨的打。
至于郝丽丽这一对就更奇葩了;可能是她雇的人出事的缘故;第六天就回京了;让包小三和丁二雷直掉眼珠子的是;又雇了俩人;通过新东方商务调查公司雇的;那公司住址;和专治各类梅毒的老军医在一幢小旅馆的楼上。
没错;肯定是俩烂人;见钱就于。
不过可惜的是;遇上了更烂的对手;那哥俩刚到通州进小饭店吃了顿饭;出门呀一声傻眼:车没了。
不能啊;开了辆破现代;都二十万公里快报废了;这车居然有人偷。
当然有了;前脚得手;后脚丁二雷就去了二手市场;二皮的长相一看就是贼;幸好这里的生意不拒绝贼;门外一勾手指头;墙根下两人一商量;派个人去路上把车开回来。
这头二皮手里钱还没数完;那头车已经开始拆零件了。
车卖给诚信车行了;老板就是候海峰;二皮数完钱一揣朝候海峰直竖中指:“尼马奸商;才给两千。”
“贼赃只能当贼赃卖;你还想当车卖?以后送半夜送啊;大白天就出来销赃找死啊?不是车破成这样;你长成这样;我都不敢收呢。”
候海峰诈唬了丁二雷一通;背着手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整整一周七天;过去了。
汇聚到仇笛手里的材料越来越多;而按照这一行不成文的规矩;算顺利完成的;就马玉娟这一桩;其他的;不是没有委托;就是本末倒置;在崔宵天看来希望不大;而且到这种时候就显示出老混子的高明之处了;很简单;剩下的事;他就不参与了。
这一天晚上;坐在接委托的小咖啡屋;唐瑛手指在飞快地拔着上百张图片;几次停手;非常非常惊讶地看着仇笛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仇笛小声道。
“你吓到我了。”唐瑛对着一张两人接吻的照片道;七天;能挖到这么多;怎么可能?仇笛笑笑释疑道:“有高手加盟;我们现在的技术、设备;都是相当先进。”
“吹吧你。”
唐瑛酸酸甩了句;继续翻看着;好半天;不确定地放下了;仇笛顺手收回了。
相视良久;好一会儿仇笛出声问着:“怎么样?有什么指示?”
“好像能做成的;只有马玉娟这一家?”唐瑛道。
“对。”仇笛不动声色道。
“可我为什么觉得这个钱挣得不踏实啊。”唐瑛真到了这一步;想想马玉娟那样子;有点茫然了。
“你来决定;要么拿二十万要么;就当没发生。”仇笛道。
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分到手里的钱不会有多少;可做成这一单的意义重大;毕竟是**完成;而且是很好的开端;唐瑛不得不考虑可能发生的不利因素;以及仇笛几人的感受了;好半天;她才嗫喃道着:“你决定吧;我什么也没于;替你们做主?”
“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怪不得你混多少年了;还没攒够嫁妆。”仇笛笑道。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你乱扯。”唐瑛不悦了。
“咱们这样;除了公司给你的提成;在剩下的钱里;也有你的份如何?你做决定。”仇笛道。
“这个”唐瑛眼睛亮了亮;想了半天还是一脸委曲的表情道着:“还是你决定吧;我”
“下不了手?”仇笛凑上来;悄声问。
唐瑛怪异的表情;点点头;像不甘、不愿、可又确定了点了点。
“又想吃羊肉;又怕吃了嘴膻;跟你没法搭伙了;算了;我自己于吧。”仇笛装起手机;似乎很失望。
“哦哟;你让人家真难为啊。”唐瑛侧着头;像撒娇一样;嘴嘟的老高;看看仇笛不为所动的表情;又让她不敢忤逆了;十分不情愿地嘟囊着:“那那我去说;我真不想于这事;那马玉娟有多能哭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眼睛软;我怕我说不出来。”
在仇笛严肃的表情面前;唐瑛莫名地觉得有点心虚;甚至站到老板面前那种心虚还强烈;她吞吞吐吐还没说完;仇笛却是被她那犹犹豫豫的样子逗笑了。
“笑什么?事实就这样啊;要根本就不认识也就罢了;可认识;这事好像就”唐瑛道;美目眨着;征询着仇笛的意见。
“那我决定;你听我的?”仇笛问。
“嗯。”唐瑛点点头。
“我来两件事;一是知会你一声;这两天请天假;去陪陪马玉娟;具体方案我随后告诉你。”仇笛道。
“嗯。”唐瑛点点头;一指仇笛道:“知道你有想法;想给我挖坑;最终证明我智商是硬伤?”
“这个不用讨论;你一直就伤着呢二是我要出趟远门;得两三天;征用你的车。”仇笛伸着手。
唐瑛好郁闷的表情;把车钥匙扔给她;明显有点心疼;叮嘱道:“你小心点啊;我那车都没怎么开。”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仇笛拿着包;起身;等唐瑛瞪眼了;后面的两个字才迸出来:“的车
“不调戏我两句;能把你憋坏?”唐瑛不悦地道;明显不喜欢这种非暧昧的调侃方式。
“那是因为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绝对一等一的美女。”仇笛回头一笑;唐瑛哼了声;得意地侧脸;那是相当自傲的表情。
不过她马上听到了仇笛在和认识的服务生说话:“两瓶饮料去找她;墙角那位孤芳自赏的美女一起买单”
噗;气得唐瑛有拿勺子砸人的冲动;一愣间;仇笛早出了门;驾着她的车一溜烟跑了;对着微笑的服务生;她又悻悻然笑了
第150章 舍利取义好人当
第九天,仇笛出现在河北境内的顺平县城。
一个很小很小的县城,就仇笛开辆奥迪、穿身休闲装的样子,在当地差不多就到牛逼哄哄的水平了。不过也就表像牛逼,出门难办事、出门矮一辈的原则四海通行,一张口不是当地话,问什么打听什么,估计都得兜好几个圈子,更何况像仇笛根本没啥身份的,甭想通过正当渠道办事。
他等在县城水务局的门口,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影印件,手指拔弄着,唯一能得到的只有通过非正常渠道查到的郝丽丽的离婚判决书影印件,这是非保密内容,可要一跨地域、跨行业,真要查个清楚,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是郝丽丽的故乡,找的是她前夫,王策马。就在水务局当小公务,人的境遇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人的生活变化星眼花缭乱,而有些人却永远一成不变,比如这里。
离下班还有十分钟,陆陆续续的职工开始离开了,步行的不少、骑自行车的居多、偶而有几辆都是普通车,而王策马属于普通偏下的那类,出办公楼仇笛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有点佝偻,两手插在口袋里,像被押解的俘虏一样,步态踹跚,慢慢吞吞的。
是个蔫货,蔫到走路你都替他着急的程度,本来就蔫,被女人伤过之后,就成现在这样了,被收卖的门房大爷热情的喊着:“小王,你有朋友找。”
谁呀?王策马抬头,漠然地看看仇笛,然后走向他,也不说话,就站那儿,用表情告诉对方,俺不认识你。
“认识一下,鄙人仇笛,京城律师。”仇笛递着证件,有点小兴奋,二皮那货的手艺不错,这征件绝对无懈可击。
想岔了,人家看都没看,扭头就走,仇笛追着:“嗨、嗨、怎么还没说句话就走?”
这蔫货看看仇笛,脚步没停,也没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我有必要知道吗?”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一句呢?”
“有必要听你解释吗?”
“我来确实有重要的事。”
“对不起,没兴趣。”
那蔫货吭了几句,老噎人了,头也不回的慢慢走着,仇笛停下了,时间宝贵,可没想到这么个三棍打不出个屁的累赘。
毛了,仇笛又追上了,直道着:“看来你知道我是为郝丽丽的事来的。”
“她把你毁了是吗?毁得你有苦难言。”
“你到现在还没结婚,是有心理阴影了吧?”
“你听我说,她还在坑别人,难道你就坐视,有人和你同样的下场?”
怒了,那蔫巴货翻了仇笛一白眼,没理会,又走了。
“嗨,王策马,你下面还能硬起来吗?”仇笛急了,大喊了一声。
立时见效,表情狰狞,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