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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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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只能接受你的方式?”仇笛道。
    “对,你们该换雇主了,我会和谢纪锋谈,他可能不会同意,据说他手里有几张王牌,很专业的那种”肖凌雁审视着仇笛,这份面不改色,而且敢只身进到这里的人,现在她有点信了。
    “我刚从屯兵镇回来,如果您想听那里的故事,我会告诉你一些细节。”仇笛道。
    这或许才是最有力的砝码,肖凌雁笑了,笑着邀着仇笛道着:“好,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换个地方聊怎么样?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的。”
    “哦,确实时间太晚了,我好像该告辞了。”仇笛礼貌地起身,在出门时,他停下了,回头看着肖凌雁,提醒道着:“不过我的事还没有处理完,我现在去公安分局,我希望能接走唐瑛,那样的话,明天我会心情愉快地和您聊天的。”
    “噢,英雄救美啊。”肖凌雁笑笑,没当回事地随口道:“可以,我尽力而为,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警察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谢谢,一定会给的。”仇笛道。
    “喂,你就这么走啊?”肖凌雁再问,仇笛回头时,她手里已经拎上的车钥匙,一扔,仇笛接着了,就听她道着:“开我的车吧。”
    “哦,忘了告诉您了,您那两辆车,一辆被卸了轮,一辆被扎了胎,暂时不能动了骚蕊,看来我不能走门了,免得惊动别人。”仇笛笑着回身,把车钥匙递到肖凌雁手里,走向阳台,替肖凌雁拉住了遮帘,然后关好门,肖凌雁怔了半天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帘子,到了阳台,等她四下搜寻的时候,只有街灯昏暗、树影婆娑,那还有人影。
    房间里,随后响起了通话的声音,像是肖凌雁在说话,很慵懒的声音:
    “吴局长,你们今天是不是扫黄了,抓错人了啊群众举报?呵呵,这个我相信,但群众也有举报错了的时候嘛,有个叫唐瑛的,是我们瞳明请来的商务人员对,放人,有人会去接的!”

54。第54章 生本出蓬蒿
    管千娇是在北门广场被耿宝磊接走的,两人雇了辆夜车直驱江州市,行至中途却出问题了,联系不上包小三了,计划是仇笛不主动联系,其他人就不要联系,等着谢总来了再说。这倒好,两人担心了一路,回到江州市已经接近零时了,在下塌的快捷酒店,一直等着消息。这时候,谢总电话来了,他已经准备登机了,两人犹豫不定,不知道是等包小三,还是先去接谢纪锋。
    还好,总算有转机,包小三居然回来了,主动联系。两人急匆匆下楼,等了不多时,就见得包小三边走边喝着,还啃着什么,近了一看,得,白担心了,这货一手拿猪蹄,一手拎啤酒,吃得满嘴是油,瞅见两人就得意地道着,几个不入流保镖差得远了,想当年哥在京城,打得警察那叫一个满地找牙别不信啊,宝蛋亲眼见的,哎我跟你们说啊,那几个*保镖,两公里跑下来,我一回头,没人了,哈哈,全特么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一切顺利,唯一的意外是,包小三估计跑得太急,把手机丢了,回到江州才用租车司机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害得两人担心了好久。
    管千娇没有理会他的胡吹大气,叫着宾馆旁边的夜班出租,要去机场,她不用提示,那俩自动就跟上来了,这大半夜的,肯定不放管千娇一个人出去。
    不过还是紧张,仇笛的消息还没有来,四十分钟的高速几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包小三几次想打电话都被管千娇拦住了,到了机场一下车,包小三憋不住了,直道着:“快给仇笛打个电话啊,看是不是给逮走了,好歹知道情况,明儿有个送饭送冬衣的啊。”
    “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耿宝磊斥道。
    “他不联系,都别扰乱。”管千娇道,不多解释,她知道仇笛的良苦用心,想借肖凌雁的影响,尽快把唐瑛带出来,如果成了当然皆大欢喜,可如果不成,怕是得被警察逮回去回炉教育教育,私闯民宅可不是什么好事。
    进了候机大厅,三个人孰无睡意,就那么傻坐着等,别说让别人瞧了,自己看自己都不顺眼了。又憋了好久,管千娇终于坐不住了,征询似地问耿宝磊道:“宝磊,你说会出现什么情况?”
    “最好的情况,是这单生意黄了,人没事;最差的情况是,这单生意和咱们的人,都黄了,都有事。”耿宝磊道,事情走到这一步始料未及,谁还可能抱着更大的希望。
    “妈了个x的,明儿不去偷他车轱辘了,直接把那辆宝马开走。”包小三愤愤道着,耿宝磊一想这货干的事,好奇地问着:“三儿,你卸车轱辘挺利索,以前干过?”
    “那当然,六十吨的重卡车轱辘我都卸过,弄一个值好俩钱呢。这种好车的车轱辘不值钱,一般没人要。”包小三道,管千娇剜了他一眼骂着:“你一天不吹牛会死啊。”
    “我真不吹牛,我真卸过。”包小三像被冤枉了,强调着。
    “完了,这还不如吹牛呢,真不知道,三儿得有多少前科才能混到今天的水平啊。”耿宝磊呲笑道。
    管千娇此时却是心慌意乱地,教训着包小三,你就不能嘴牢点,干过什么不算本事,干过什么事就没人知道,那才算本事。包小凛然受教,严肃地道:“我我嘴够牢了,我又没全说,我还偷过大车柴油呢,我谁都没告诉过。”
    耿宝磊噗声弯腰喷笑,管千娇一拍额头,痛不欲生地道着,真是尼马卖糕的也救不了你了,三儿你自便吧,像你这样能活到今天,我觉得真不容易。
    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什么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三儿说了,其实他最佩服的是仇笛,最起码鱼竿上粘橡皮泥涂颜料,直接把摄像头抹花了,嗨,这比什么高科技都管用。赞完仇笛,他又表扬耿宝磊,耶,你小子腿脚挺利索啊,这坏事好吧不?刺激不?告诉你,上瘾呢,想当年我们社会大学捣蛋系逗逼专业,在快递界是相当出名滴。
    “你是这个专业毕业?”耿宝磊好奇地问。
    “当然。”包小三得意地道。
    “还有叫自己逗逼的?”耿宝磊笑歪了。
    “逗逼是把别人逗成*的意思,我们滴邻队仇笛曾经当面示范过,如何让一个暴跳如雷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在快递单上签收,前提是,包裹都破了一大块。”包小三道。
    “哇,怎么做到的?”耿宝磊好奇心起,管千娇也好奇了,滞滞看着话痨的包小三。仇笛干过什么事他可从来不说,大部分都是从包小三这儿漏出来的。
    包小三更得意了,一翘二郎腿,一呲小虎牙,得意地讲着:“那娘们长得比我还丑,丑得都不好意思上街,天天尼马网购,一片快递员都认识她,包裹破了谁也不敢去送,老板说了,要么你们想办法,要么你们自己赔这时候仇笛就站出来了,他带着我上门去,一开门,咦哟,仇笛像见了鬼一样,惊恐失色,那女人刚要发作,谁可知道仇笛大喊一声:偶像呐姐啊,你不是星光大道唱民谣那谁谁谁吗?原来您住这儿啊那女人使劲否认不是,仇笛一直说太像了,说话声音这么好听都像,不行,今天得要个签名,哎对了,快递单签我回头裱上那女人虽然否认吧,不过看样子挺高兴的,她签了名说,你看吧,我真不是那谁谁谁仇笛拿上单还说了,姐啊,您这么低调,就不是,我也觉得不是普通人仰慕了一大会堆,那女的乐得都不想让我们走了,就这么着,我们就把单签回来了。”
    “就这么签回来了?那破了包裹呢?”耿宝磊有点不信。
    “她早乐成傻x了,根本就没发现破了,等发现了,还好意思回来找啊。”包小三哈哈笑道。耿宝磊愣了半天,这才省得是个把人逗成*的损招,就为了签个单而已。
    管千娇看看包小三,又看看发怔的耿宝磊,一个逗逼,一个被逼成*了,她看包小三兴奋成这样,羡慕得她仰头长叹着:我真不该上师大,该选逗逼专业来着。
    即便今天心事重重,也被包小三逗得烦恼皆无,等到中途,喜讯来了,管千娇接到了仇笛的电话,一听唐瑛出来了,已经回了招商酒店,管千娇这下子长舒了一口气,把这一喜讯告诉包小三和耿宝磊二人,众人心里悬着大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
    放松了就更坏事了,耿宝磊在发牢骚道:“谢总白来了啊太不对等,我们受伤了自己个躺着,唐主管还没受伤,谢总就打飞的来了。”
    “人家是美女,那功能你不具备啊。”包小三道。
    “那倒是,美女效应不容小觑啊。”耿宝磊道。
    “呸,装什么斯文呢,我说的是性功能。”包小三道。
    一说管千娇揪着他,咚咚捶上了,耿宝磊有点脸红,不敢和包小三讨论了,被捶了几拳,包小三像是想起什么来了,小声道着:“别打,别打哎我说,要坏事啊,谢总来了要坏事啊。”
    “反正都这样了,还能坏到哪儿?”耿宝磊无所谓地道。
    “不是,仇笛把唐姐接回去,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万一相互一安慰,出事咋办?别瞪我,万一谢总来了,发现事情刚解决,奸情又出现,那不更难了”包小三咧咧道着,一个奋不顾身,谁敢保证另一个不会以身相许,总不能他们俩深更半夜,光讲黄段子逗乐吧。
    说着说着,包小三不说了,这回逗过头了,耿宝磊和管千娇齐齐离座,不理他了,该着他郁闷了。
    “哼!稀罕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懒得跟你们说话。”
    包小三瞬间自我安慰成功,他左瞄右瞄,瞄上了机场特产售卖处一位空姐装束的营业员,他就那么靠着柜台,痴痴地看着美女的一颦一笑,嘴角上,慢慢地挂了一颗亮晶晶的水珠
    
    
    哗哗的水声停了,唐瑛双手一拢头发,洒溅的水珠扑到了镜子上,镜子里,雪白的**在氤氲的蒸汽中,若隐若现,从上学时候的公共浴室开始,她的身材总是能收获同性艳羡慕嫉妒的目光,一直以来,这都是她自信的来源。
    一个小时前,还蹲在分局的滞留所里,恐惧地缩在角落里,警察的喝斥声、笼里内外浓重的臭味、同样被关着的失足女廉价的香水味,还有时不时的喊声,都成了恐惧的来源,她那时候心里在想着:完了,这一辈子完了,要挂上这么一条罪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没有想到事情变化的那么快,没有询问,没有提审,有一位女警开了门叫着她的名字,东西发还,面无表情地告诉了她一句:你可以走了。
    “就这么走?”唐瑛一下子怒火中烧,要理论了。
    “那你还想住两天?”女警翻了他一眼,隔着窗喊了声。
    然后仇笛进来了,唐瑛还没有从仇笛出现的惊愕中省过来,就被他拉走了,飞也似地逃出了分局,一路教着她:和当官的讲原则,和当差的讲道理,都是扯淡。
    她知道仇笛是对的,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法制疏漏给普通人造成的伤害,可全都没有真切体会过之后那么记忆犹新。
    她抚着手腕,似乎还有伤痕,她看看自己的胳膊,似乎还有疼痛,回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宛如一场噩梦,她敲响了四零四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位不认识的男子,自称是祝经理的助理,她似乎没有印像,进房间刚说两句话警察就破门而入,不容分说糊里糊涂就被带走了。
    对,羞辱,而且不知道是谁。
    权力,有时候就是有钱人手里的玩具,他们玩得高兴,才不会管是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默默的擦着身上的水迹,吹着头发,心里那股子郁结却是无法消散。洗完了,吹干了,她将欲出浴室门,稍稍迟疑了一下,房间里还等着仇笛呢,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不过清楚应该和仇笛有关。这时候,她心里奇怪地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就像从公安分局出来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就像车上握着他手的那一段路,直到回到这里。
    她掖了掖浴巾,出了浴室,看到了仇笛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声音关的很小,她很自然地从行李里找着换的衣服,看了仇笛一眼,仇笛起身了,像是放心,直道着:“你休息吧,千娇她们在等谢总来,三点到萧山,到这里差不多就天亮了。”
    他要走,唐瑛急急地喊了一声等等,别走,仇笛一回头,她又省得似乎说错了,就围着浴巾,喊着留人,此情此景,怕是错会意了。她尴尬地拿着衣服,嗫喃地道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就在这儿睡吧。”
    “我在这儿?”仇笛愣了下。
    “不不不不”唐瑛慌乱地道,一摆手,胸前稍松,她赶紧捂着,语无伦次地道着:“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换了衣服再说。”
    她脸上发烧地进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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