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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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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杜太医来了。”万德全禀报。

还好,只是擦破皮,渗了点血,祈景坚持要上药包扎,尽管以乔觉得大冬天的很没必要,仍然忍着疼上了药,任手掌被祈景包的跟白萝卜似的。

悄悄抬眼,看见祈景一脸的疼惜和温柔,以乔心里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酸泛了出来。

何必对自己这么好,让自己无法心安理得呢?何必让自己有机会心软呢?

那边厢,万德全小心翼翼地提醒,“皇上,南宫大人还等着见您呢。”

以乔身子一僵,也不知道祈景发觉了没有。

祈景放开以乔的手,对万德全道,“去请南宫过来吧。”

“是,皇上。”万德全小步急退了下去。

祈景回过头来摸摸以乔的头发,柔柔一笑,“你先回去吧,朕和南宫大人还有点事情要商量。你说的事,朕会小心的——朕怎么舍得让你担心呢?”

以乔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心里却乱起来。

发上还残留着祈景手掌的余温,以乔心情复杂地往外走去,刚出门便遇到了正欲觐见的南宫容若,看到那熟悉的漆黑如墨的眼,以乔下意识地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娘娘。”南宫容若行了个礼,眼光落在她被包扎的右手上,眼里掠过几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以乔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肩而过。



正文 夜宴



到了腊月二十四,日子越发忙了起来,忙到以乔这样的大闲人也有不少事做,除夕一过,大年初一晚,祈景下诏宴请群臣,都城里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幸携家眷入宫与皇帝同乐。后宫之中出席的除了四妃,还有以乔和木贵人。

“可不可以不去呀?”以乔第二十三次问出这个问题。

“娘娘,皇上既然特意让您赴宴,您便高高兴兴的去吧。”暮清第二十三次的回答。

于是以乔不做声了。

“娘娘,您今晚想穿什么样的衣服呀?”晓暖揽着几件衣服问以乔。

既然非去不可,还是认命吧。以乔定定看了去,思索片刻,“红色的吧。”

现代的以乔最喜欢的就是红色,来到古代后一点古典的温婉心里作怪,再加上不想和蓝妃犯冲,就弃红色不用了,只穿一些浅淡的暖色调,偶尔也穿穿素色。只是今晚突然就很想重拾以前的喜好了,况且,以宁敏儿以前的性格,她也应该很适合红色吧。

“娘娘,调理这么久了,您的脸色怎还是这么苍白呢?”暮清忧心忡忡地看着镜中的人。

“中药药效出奇的慢,我都有耐心你还没有?”以乔笑道,“你们帮我画点妆吧,我也该学学了。”

“娘娘,您平日里不化妆也美得跟仙女似的,若是化了妆,皇上肯定挪不开眼呢。”午晴一边帮以乔梳着发,一边笑道。

这丫头,嘴是甜,心地也不坏,就是偶尔会揣摩错了别人的心思。以乔淡淡一笑,“士为知己者死,知己者若不可得,士能不是士?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若不可遇,美丽仍自美丽。”记得这是一位作家评价唐玄宗的梅妃的句子,当时就很喜欢,多读了两遍,便背了下来。

午晴疑惑地同晓暖对视一眼,以乔也不多说,轻轻一笑,“走吧,看看那热闹去。”

宴会设在邀春园,以乔到的时候,那里已经燃起了两人高的玉兰花灯,明烛炎炎,人声鼎沸,各种颜色的锦缎华府在烛火*光溢彩,正是一番盛世繁华的景象。

以乔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木贵人的影子,倒看见恒安王夫妇俩,恒安王冷冷瞟了一眼以乔,脸色不善。

呵呵,虽然当初连累你们王府是不对,可是——这小子还真记仇。

远远地看见万德全正在和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说着什么,以乔便走了过去,唤了一声万公公。

那人转过身,以乔这才看清他的样子,四十多岁,武人的打扮,目光如炬,精神矍铄。

“见过娘娘。”那人行礼,声如洪钟。

以乔几乎立刻断定,这个人该是声名远播的威远侯南宫震,只是这么威武的人,怎么培养出南宫容若那样的儿子?

以乔淡淡一笑,还了礼。

知道她和万德全有话说,南宫震离开了。

以乔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直到万德全唤了好几声才回神。

万德全陪笑脸,“见过宁贵嫔,娘娘今晚容光焕发,皇上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高不高兴管我什么事啊?嗯,看来得瞅着机会去把衣服换了才行。以乔颇为腹诽,面上若无其事地问,“木贵人呢,怎么没看到?”

“回娘娘,木贵人身子不舒服,今晚不便前来。”

噢噢,不会吧?以乔心里惨叫,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一直劝自己前来的暮清一眼。原以为有同级的贵人作陪,多少底气足些,可是她却不来,眼见着四位贵妃高高在上,自己一个小小的贵嫔凑什么热闹?

以乔立马决定走人,当下亦真亦假地咳了了两声,捂着额头皱眉道,“万公公啊,本宫突觉不妥,大概是宿疾犯了,劳烦你和皇上说一说,本宫先告退了。”

万德全一听这话,连忙阻拦,“娘娘,您可不能走啊,您走了皇上会怪罪老奴的,且容老奴先禀告皇上。”

死太监!等你告诉了祈景那喜好整人的家伙我还能走么我?以乔心里骂了句,见万德全离开,正准备先斩后奏抬脚跑路,一群人却围了上来,全是不认识的,为首的中年美妇和蓝妃倒有几分像,满脸的春风得意,未语先笑。

“娘娘,今日怎么不随皇上一道来呢?”蓝夫人笑问,未等以乔回答,便自己恍然大悟似地道,“呀,婢妾险些忘了,娘娘如今不是……”说到这里便装作不好意思地一掩嘴,眼带歉意,意味深长。

其他人便都心领神会地窃笑。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群三姑六婆!以乔撇撇嘴,心想,看来蓝明的党羽也不少嘛,想看我恼羞成怒的样子么,可我偏不。以乔笑道,“夫人可千万别忘,本宫一直佩服夫人人老心不老、看事情清明,若是记性变差了,本宫可是会失望的。”

蓝夫人顿时脸色发青,正欲发作,忽然静鞭声响,人群迅速安静下来。

一道明黄的仪仗过来,最前面的是气宇轩昂的祈景,紧接着是四妃,宁飒扬走在一边,倒没看见南宫容若。万德全高呼:“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群臣行礼,一片山呼。以乔混在人堆里,一边祈祷祈景千万别看见自己,一边思考怎样趁乱逃走。

“众卿家平身,各自落座吧。”祈景潇洒地一挥手,眼光落到人群中的以乔身上,笑道,“宁贵嫔,过来。”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以乔磨磨蹭蹭不想过去。

斜地里冒出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娘娘,快去呀。”

以乔扭头一看,便看见宁年远,心下奇怪: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眼见着别人都各怀心思地看着自己,以乔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祈景随意地指了一下一个偏僻的位置,“坐那吧。”说着自己坐上了主位,百官这才陆陆续续坐下了。

以乔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继而又暗地里骂了自己一声:苏以乔,发什么神经!四处看了看,祈景坐在主位,左侧紧靠着的是太后,稍后是贤妃、雅妃,右侧则是蓝妃、宁纯烟和自己了。以乔嘴角抽搐:把仇人都塞在自己身边,是怕自己活的太久了吧?

“姐姐这些日子可好?”宁纯烟甜甜笑着。

虚伪!无聊!以乔今晚格外懒得客套,暗自翻了下眼睛,指指喉咙,笑着摇了摇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暮清在后面低声问,“娘娘,您?”

以乔回头笑了笑,眨了一下眼,于是暮清就不做声了。

宁纯烟立刻睁大了眼,担忧道,“姐姐嗓子不舒服么?”

以乔点了点头。

“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姐姐可要郑重才行啊,赶紧着太医瞧瞧,怡妍苑虽偏了些,太医总归不敢不去的的。”蓝妃笑着过来插话。

这一对母女,说话都夹枪带棍的。以乔笑了笑,继续装哑,心里颇为阿Q精神地*道:大人不计小人过。

闻了闻刚温好的酒,嗯,真香,轻抿一口,甘甜可口,像加了蜜的米酒,一点也不烈,再喝,嗯,不错不错。至于宁纯烟和蓝贵妃都说了什么,嘿嘿,不好意思,没听到,然而接下来一句以乔就不敢听不到了,因为是她的终极大老板发言了,“怎么敏儿,不舒服?”

先前万德全不是禀报了么,怎么刚才不问,现在才来问?以乔心里没好气,脸上笑,点头。

“那就回去歇着吧,让太医看看。”祈景不咸不淡地笑着。

以乔眉开眼笑,行礼,“谢皇上。”转身走了几步,便听见祈景温柔而宠溺的声音,“来,纯烟,到朕身边来,陪朕喝几杯。”

不会吧?这么宠宁纯烟?以乔撇了撇嘴,算了,无所谓,反正跟我关系不大。

离喧嚣远了些,以乔舒了口气,颇为愉悦地享受着此时的安静。

一袭温和华贵的白衣映入眼帘,宁飒扬站在无边夜色里,轻声问,“怎么现在就走?”

以乔大大咧咧地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些客套场面太烦,我不喜欢,想一个人走走。”

“刚才蓝夫人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以乔嗤笑一声,“她们无聊,我才不会陪着无聊呢,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揣在心里的是傻瓜。”

“那就好。”宁飒扬轻笑,“你好好散散心吧,天冷,也别在外面停留太久,早些回去。”

明白他还要护卫,以乔也不多呆,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别担心,*太多心容易老,到时候你找不到嫂子,我就要到佛祖面前忏悔咯。”

宁飒扬轻笑,“去吧。”

“娘娘,您真的不要紧么?要不让太医看看?”暮清不放心地道。

“没事没事,我装的呀,咱们以后要有默契一点,这样才好嘛,做起事来会更顺畅的。”以乔笑眯眯的。

暮清看着这个小逆不道的人,脸压黑线,不自然地僵了一下,没作声。



正文 强宠



随性地走了一会,渐渐听到隐隐约约的琴声,以乔瞧了瞧四周,疑道,“这地方我好像来过。”

她记得,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祈景开始对自己反常的。

暮清答,“前面就是木贵人的苑了。”

木贵人?以乔沉默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静静听了一下琴声。

清寒的夜里,泠泠澈澈的琴声静静飘荡,像沉默千年的飞雪,像荒原飘零的落花,像岁月深处寂寞摇荡的驼铃。

静静听了半晌,暮清突然叹道,“好悲伤寂寞的曲子啊!”

以乔略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旋即笑道,“走,我们看看贵人去。”

迈进怡清苑,婢女们狐疑地看着她,以乔笑了笑,“我是来听你们主子弹琴的。”

木贵人穿着素色的衣,看起来有些单薄,也没怎么梳妆打扮,简单中透出的是一种纤弱冷清的美,就像雪域高原盛开的雪莲。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十三弦的古筝,以乔这外行也看不出好坏。

她看了一眼以乔,淡淡道一声,“娘娘请坐。”

以乔也不客气,笑了笑,坐了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更何况没什么交情,这样问出来一定显得突兀,以乔便不问了,笑了笑,“贵人请继续,这样安安静静地听着挺好的。”

木贵人便埋首弹筝了。

依旧是伤感寂寞的曲子,极富感染力,以乔不知不觉便沉浸其中了。

一曲终了,以乔不禁感叹,“为何我觉得,贵人的乐声总透出一股怀人之感呢?”这纯粹是以乔凭直觉说得,然而话一出口,便觉唐突。

木贵人先是一怔,继而寥落地一笑,没有作答。

也许,这名深宫女子,即便曾经被皇上恩宠有加,也终归是寂寞的吧,毕竟,对方,是拥有佳丽无数的皇帝。若是爱上……苦的便是自己了。

祈景呀!

以乔突然生出许多感慨,想起一首寂寞的歌,便伤感地唱了出来,“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唱了一句,便停下来,看着木贵人。

木贵人抬手,依着以乔的调子弹了几个音。

得到允许,以乔深吸一口气,继续唱道:“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木贵人刚开始弹得断断续续,慢慢地越来越流畅,与以乔的歌声相得益彰。

以乔不得不佩服她的音乐才能了。

唱罢,以乔觉得这样的气氛太过沉郁,于是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不是怎么喜欢这个调调。”

木贵人低眉继续练着音,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越人歌》。”以乔淡淡一笑。

木贵人没有开口,弹了半晌,突然在如水的乐声里说了话,“娘娘大概和我心境相同吧。”

以乔一震,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沉默半晌笑道,“打扰贵人良久,我该告辞了。”

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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