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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同学很稀奇地看见南宫容若冷清的脸上出现了叫做尴尬的东西,于是更乐了,玩笑的心思上来,“哦,怎么,南宫大人打算把我当刺客?”
“卑职不敢。”南宫容若略显窘迫地说。
“南宫大人真是忠心啊,眼里只有皇上,没有皇后。”以乔继续作恶。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娘娘说笑了。”只是天不遂人愿,南宫容若很快恢复常态,表情冷清地回答。
看来要捉弄这位冷面侍卫,以乔还得多修炼几年,她有些尴尬地笑道, “被你看出来了,我的确是开玩笑的,你也别放在心上。本宫这厢有礼了,以后还要倚仗南宫大人呢。”
“娘娘言甚了。”南宫容若淡淡回了句。
真是的,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话!以乔撇撇嘴,绕过他往回走,只是很快便又笑了。
以后的日子,很值得期待哦!
正文 怦然心动
出了皇城,以乔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说,“终于自由了。”只是,这个马车坐着,真的很不舒服啊!
本来一直侧脸想着沉沉心事的茹嫔回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然而只是轻笑了笑,没有问。
倒是以乔笑笑,自己坦白,“很奇怪吧,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前段时间因为生病,在鬼门关徘徊了几天,也看开了很多事。”
“这我倒不清楚,以前和娘娘接触不多,只是听了一些传闻。”茹嫔也笑。
“都是不好的吧?”以乔丝毫不意外。
茹嫔笑了笑,算是默认。
“对了,你不要称我为娘娘了,听了怪不舒服的,姐姐比我早入宫,我应当叫你姐姐的。”以乔诚恳地说,“对了,可以请问姐姐芳龄吗?”
“我今年二十有一了。”茹嫔淡淡微笑。
二十一啊,和我(以乔的年龄,而非宁敏儿的)一般大呢,以乔想,“我们就以名相称吧,什么娘娘姐姐的,都太客套了,你可以叫我敏儿,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娘娘可以叫我茹沫。”
“还叫娘娘?”以乔挑着眉问。
“抱歉,一时改不了口。”
“茹沫虽然沉静,原来也是比较坦白的人呢。”以乔笑道。
“娘娘,马上要到澜州了,是否稍作停留,接受地方官员的拜见?”说冷清,车窗外,立刻有个冷清的人开了口。
以乔掀开窗帘,“不必了,这样耗财又耗力,经过其他的州也不必请示,全速前进,直指沧州就好。”
“是,娘娘。”南宫容若骑着马往前去。
我也好想骑啊,以乔羡慕地想,对了,还有和乐颜公主的比赛呢,一定要找机会让他教自己才行。
“对了,这样赶路,你们可受得了?”以乔忽然想到并不是人人都像自己这样自小锻炼身体的——小苏同学完全忘了自己是宁敏儿的身体,于是问马车里的暮清和茹嫔。
两个人都点头。
结果晚上到达锦州府的时候,茹嫔和暮清都一切正常,倒是以乔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锦州知州连忙请了大夫来,还好,只是因为太过劳累,但以乔觉得是晕车——晕马车,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娘娘,多少吃一点吧。”暮清劝着。
以乔摇了摇头,头还是很晕,一点胃口也没有。
“敏儿,不吃东西怎么行呢,若是还没到沧州就病倒了,还怎么赈灾?”茹沫的一句话让以乔清醒了很多。
对呀,要是到沧州除了生病什么也做不了,岂不是被京师的那些人笑话死?
以乔腾地坐起,接过碗便吃了起来。吃完了就下床,说饭后散步有利于身体健康。然而另两个人都有事,以乔也就没要求作陪。
走到庭院的时候,听到一声唤,转过身发现南宫容若出现了,吓了一跳,“你从哪里过来的,怎么这么神出鬼没?”三秒钟之前她还走过那里,根本没看到有人。
南宫容若对这个问法哭笑不得,面上却还很冷清,“回娘娘,卑职刚才在屋顶上守卫。”
屋顶上?以乔抬头,看见皎洁的明月,“赏月倒挺不错的。呃,你会轻功?”
“略通一二。”南宫容若疑惑地看了一眼眼前兴致**的人,淡淡答道。
“那你带我上去吧?”以乔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如同信徒看着自己神。
沉默。
“不会有危险的,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自己么?”以乔继续振振有辞。
沉默。
“我早就想体验一下飞在空中的感觉了,你就帮帮我吧。”以乔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他面前就让本性*无疑了。
“男女有别。”南宫容若终于被逼出了比金子还贵重的四个字。
以乔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声,笑着笑着,脸却红了,“我知道了。”她半掩着脸,急匆匆地从他面前走过,一口气奔回房间,关上房门,压低了声音继续笑,脸不红了,心跳却加快了。
正文 帅哥美女都来赈灾啊
第四天大队人马才到沧州。看到满城瘦骨嶙峋的难民,以乔心里很不好受,后来更是不顾他人的反对,亲自去了灾情最重的地方。
水已经退了,露出满目疮痍的大地。
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的,可是看见倒塌的房子,尽数被毁的庄稼,死相悲惨的尸体的时候,以乔的眼睛红了,她想起今年五月份的汶川地震,宿舍里几个人一起在电脑上看视频和图片,看到鲜血淋淋的尸体时候哭,看到温总理拿着扩音器对着废墟喊话的时候哭,看到满眼惊恐的孩子的时候也哭……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这么多的灾难、这么多的悲苦?
以乔不自觉地揪住了身边南宫容若的袖子,死死地控制自己即将流出的眼泪。
“娘娘,回去吧。”南宫容若低沉地说。
以乔点了点头。一回到沧州城就开始忙碌,防止瘟疫,打击投机倒把,劝服富人施粮,维护灾后治安,事事*心,甚至不顾南宫容若一行人的强烈反对,带头亲自给难民施粥。
饿急了的难民一见到粮食就一哄而上,几乎酿成踩踏事件。
“不要挤,不要抢,每个人都有份。”以乔竭尽全力的喊。
好在有两队士兵维持场面,还不至于失控。
不断重复的动作让以乔精疲力竭,手酸得不得了。
“我来吧,你歇一会儿。”茹嫔走过来。
以乔看着她,竟然生出几分并肩作战的默契,于是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已经有几州的灾粮到了?”以乔问身边的人。
“回娘娘,除了济州,穆、岑几州的都到了,朝廷拨下的粮款也已经下来了。”沧州知州恭敬答道。
“效率还不错。”以乔点了点头,“传令下去,先只发放两州的粮食。”
“娘娘是说,只发放两个州的粮食?”沧州知州迟疑地问。
“对。”以乔点了点头,“现在沧州城内大概有多少流民?”
“大约有一千人,还有小部分*去了外地。”
“沧州可是一向春夏多雨,秋冬少雨?”
“是。”
以乔也不解释,继续问,“沧州境内沿缅水一带,可曾有地动记载?”
“这……”沧州知州面露难色。
“回娘娘,除了年代较远的几次小震动之外,基本上比较稳定。”知州后面一个年轻的青衫人回答。
以乔看着他,满意地笑,“缅水水道如何?”
一群人都面面相觑,只有青衫人自信一笑,“缅水在入沧州之后,前段较为畅通,在庆云则十分曲折,有‘九曲回肠’之称,而后更是急转汇入大海,这便是沧州年年水患的原因。”
和自己粗略观察的比较一致,以乔微笑,“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草民李清,在知州大人府下效力。”青衫人回答。
“好,劳烦知州大人继续赈灾,李公子随我去庆云如何?”
“谨凭娘娘吩咐。”
“娘娘先回府用膳可好?”知州大人小心请示道。
“好。”以乔点点头,再急也要回去找马车吧。
“茹沫,暮清,要回去了。”以乔对着人群喊了一声。
说了自己要去庆云的事,暮清怎么也要跟去,以乔也就答应了。
正文 客栈伤情
站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远望蜿蜒而去的缅水,和苍莽的沧州大地,以乔一直在和李清讨论开凿水道分流的事。
南宫容若和暮清偶尔会插一两句。
讨论了许久,也实地考察了一些地方,一下午的东奔西跑,到休息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几个人也没回去,就近找了家客栈,并且隐姓埋名。
看着暮清疲倦的脸,以乔忍不住打趣,“累不累?说了让你别来的。”
“夫人吃得的苦,暮清也吃得。”暮清诚恳地回答。
“你和我不能比!”以乔很自然地说,怎么说自己也是从小就喜欢运动的现代人吧。
“是,夫人教训的是,暮清逾越了。”暮清神色一暗,低下头。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以乔反应过来,懊恼得要死,“我是说,我从小就坐不住,喜欢乱蹦乱跳的,所以身体很好,跟你们规矩长大的女孩子不同。”以乔解释。
“夫人倒不像喜欢摆架子的人。”李清也帮忙解围。
“算了算了,是我不会说话,好暮清,别放在心上了,我给你夹菜。”以乔讨好地说。
“娘娘,错的是我。”暮清一阵感动。
“都过了,没什么错不错的。快吃饭,明天还要继续跟着我劳累呢。”以乔笑。
发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乔看过去,看见“那把剑”正淡淡收回视线。
“怎么了?”以乔问。
“没什么。”南宫容若看着面前的杯盘淡淡说道,头也不抬。
是夜,繁星如水。
“以乔,你帮我把这双手套带给林欣琪吧。”许子希一脸期待和温柔地看着自己。
以乔明白,期待是给自己的,温柔是给林欣琪的。
“好啊,不过要报酬的。”以乔没心没肺地笑。伸手去接的时候,手套变成了请帖。
“以乔,我和小琪要结婚了,你来当伴娘吧?”许子希依旧一脸的期待和温柔。
结婚?伴娘?以乔有些糊涂了,不是还在上大学吗,结什么婚?
迷糊地醒过来,发现还在客栈的房间里。原来只是一场梦啊。脸有点凉,以乔伸手去摸,摸到一滴眼泪,然后有些自嘲的擦去。
睡不着了,以乔披好衣服,推开门,看见一脸诧异回头的南宫容若,于是惊讶地问,“你还没睡?”
南宫容若淡淡地回答,“娘娘不必在意,好生休息就是了。”
“白天那么累,晚上也不睡,你是铁打的吗?”以乔还没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卑职不累。”
“别管我了,你快去睡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以乔劝他。
南宫容若不动。
“真是的,这么固执干吗!”以乔无奈,绕过他走到中庭,看着如水的天幕。
“娘娘不睡吗?”南宫容若迟疑地问。
“不睡!你不睡我也不睡!”以乔气呼呼地说。
“娘娘……”轮到南宫容若无奈了。
“你看,满天的星星多美啊!”以乔突然一脸悠远地说。
于是南宫容若也去看天。
星辰如璀璨珍珠一样缀满墨蓝的天幕,美好得仿若一袭梦境。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以乔喃喃低语。
“什么?”南宫容若疑惑。
以乔笑,“一个叫做纳兰容若的人写的词,和你同名呢。”
“纳兰容若?”南宫容若重复。
“一个很有名的人,也是我最喜欢的词人之一。”以乔微笑,却突然收起了沉静的神色,慢慢变得倦怠,“我要去睡了。你也睡吧。”
正文 贵嫔“落水”
接下来几日四人又跑了很多地方,这天临近中午,以乔和李清终于达成一致意见,于是回了沧州府,结果抛下暮清,又马不停蹄往海边赶,一直到第三天傍晚才回来。
“大人,你写一份告示,将外地的流民都召回来吧。”以乔神色疲惫地对沧州知州说。
“召回来?”沧州知州不明所以。
“是,李先生建议自庆云修一条入海的水道,以缓解缅水之急。我听了一下,觉得很可行。若是成功了,将会一劳永逸。让流民修,用粮款做报酬,既可以防止他们无所事事,危害治安,又可以解决他们的生计。路线李先生已经设计好了,是最省时省力的一条,途经缺水的广安,也就解决了那里的灌溉问题。”以乔缓缓解释。
原来皇后这些天就是在忙这个计划。
“因为人数多,管理起来比较麻烦,以后就有劳各位了。”以乔疲倦地笑。“知州大人,希望你三天之内可以想出办法。”
“是,娘娘。”沧州知州严肃地行礼。
“对了,济州的灾粮到了么?”
“回娘娘,还没有,济州知州知会说,途中遇到了一些麻烦。”
以乔点点头,“大人你再催催看,本宫先失陪了。”暮清和茹沫连忙跟了上去。
以乔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桌边,沉默了一会,“暮清,你去请南宫大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