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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喝药,大夫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好。”以乔居然受不住他的逼视,心虚地别看脸,暗道,原来,最不好对付的是这个人。
“我也略懂一点医术。”常笑走上前,就去拿她的手腕。
以乔下意识地避开,笑,“我可是皇妃呀,你别害我。”
“以前不是不在乎的么?”常笑也笑。
“我已经说过实话了,你该帮我找药了吧?”以乔转移话题。
“你说是实话我就当实话么,这江湖还怎么混下去?”常笑闲闲的笑。
以乔被逼得有些火了,“你到底给不给啊,哪那么多废话,不给拉倒,我又不是非求你不可。”说着便负气地往回走。
难道真的把她逼太紧了么?常笑头痛地笑了笑,“我又没说我不给。”
“那就拿出来,别废话。”以乔冷着脸看着他。
“你真的要用这种伤身体的药?”常笑严肃下来。
“没办法的事。”以乔叹了口气。
“你先等一下,我会尽快送给你的。”常笑沉默了片刻才回答。
“好,我在这里等你。”以乔点了点头。
正文 秘密与争吵
常笑骑上马离去,以乔呼出一口气,慢慢坐到草地上。
“查清楚了么?”南宫容若慢慢走过来。
“还没。”以乔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
“那你……如何打算?”南宫容若迟疑了一下问。
“再等等吧,先在宫里呆一段时间。”以乔轻轻道。
“皇上……知道么?”
“你指哪一点?”以乔轻轻一笑,偏过脸看着他。
“皇上知道些什么?”南宫容若静静问。
“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其他的嘛,我也看不出他知不知道,不过,我们这样也好。”以乔懒懒地躺*,“待会常笑还要来,这样等着太无聊了,我睡一会先,等常笑来了你再叫我。”说着就闭上了眼,睡吧睡吧,时间宝贵,待会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这里能……睡么?”南宫容若很是迟疑。
以乔翻了个身,甩给他一个背影。柔软的青草贴着脸,嗯,淡淡的清香,安宁放松的感觉,以乔的心情好了些。
南宫容若无奈地叹了口气,静静地转过身,看着远天。
就这样安静了许久,常笑策马而返,看着眼前一站一趟的场景,微微有些奇怪。
“娘娘,常笑来了。”南宫容若淡淡唤了一声。
以乔没反应。
“娘娘。”南宫容若提高了声音。
还是没有醒。
南宫容若低了低眉,迟疑了一下,走上前,俯*,推了推她,“醒醒,常笑来了。”
“嗯,”以乔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我还真睡着了。”
不仅睡着了,还睡的很沉,看来警醒两字是和她无缘了。南宫容若心里补充,站起身,走开几步。
以乔站起身,理了理头发和衣服。
常笑下马,走上前,伸出手,“你要的东西。”
“药效有多久?”以乔接过来,看了看,问。
“只有三个时辰。”常笑道。
“足够了。”以乔点点头。
“你确定你要用?”常笑忍不住又追问一遍。
以乔笑,“你不是一般的啰嗦。”言罢,转向南宫容若,“南宫,我们回去了。”
南宫容若跟*往回走。
常笑被那一句评价哽得声音又是一滞,半晌才皱眉道,“等等,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什么?”以乔回过头来看他。
“宁飒扬的事,你知道多少?”常笑走上前几步。
“什么?”以乔很意外,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飒扬的事,你知道多少?”常笑重复道,表情有些严肃。
“你想说什么?”以乔笑。
“你们对他,还是防范些好。”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常笑的声音有些无奈。
以乔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试探道,“阁下应该知道吧,您口中的这个人,可是……在下的长兄。”为了救自己,他还差点就……
“我知道,”常笑缓缓道,“这个人太深,你不能完全信任他。”
“喂,你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以乔保持笑容,好脾气的提醒。
“好吧。”常笑叹了口气,既然他们是亲兄妹,宁飒扬应该不会出狠手。
事实上,刺客出现的时候他刚好过来,当时心下一惊,便欲上去帮忙,宁飒扬却先去了,于是他便在一旁静观其变,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却又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我们可真要回去了。”以乔道。
南宫容若却突然请冷冷地开了口,“阁下所言,我们会注意的,多谢提醒,告辞。”说着还拱手行了个礼。
两人一起往回走。
常笑在身后笑了笑,扬声道,”南宫大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南宫容若只是脚步顿了顿,并不回头,“在下一直谨记。”
以乔郁闷,“你们又在说什么?”
“没什么。”南宫容若淡淡道。
“你总是这样,多说一点会死啊!”以乔更加郁闷,然而转念间又想到从这个人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只得恨恨道,“没什么就没什么,以后我因为对事情不够了解而得出错误的判断,再做出错误的事情,那可就不怪我了。”
南宫容若皱了皱眉,“那些事太危险,你最好不要插手。”
“太危险?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谢谢南宫大人您了。”以乔冷冷一笑,“不就是嫌我碍手碍脚,怕我拖累你们么?不就是嫌我是宁家的人,怕我向宁飒扬泄密么?说得那么好听干吗?”
这样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实在让人很火大。
明明一直都好好的,自从她和血影见过之后就变了,是怕她知道太多,做了什么会破坏他们的计划吧?还有常笑的警告,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句,她还不知道他们居然有“约定”,这样一来,他的目的无非也是怕自己被宁飒扬利用了,而给南宫容若以及他这个合作人带来损害吧?
只是,什么样的问题需要雪衣楼和朝廷合作来解决呢?
好吧好吧,就算他们是为了自己好,为了保护自己,可是,为什么要把她当弱者一样封闭地保护着,她就真的这么差劲吗?为什么就不能相互平等相互信任共同面对问题呢?
南宫容若地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什么时候这样以为过了?”
“好好好,你没有,我无理取闹行了吧。”以乔冷冷地甩开他,一个人怒气冲冲地往回走。
南宫容若紧抿着唇看着她的背影,也是脸色难看至极。本来……还想问问她找常笑要了什么药,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以乔一口气走到祈景金帐前,“啪”地一声,毫不犹豫地跪下。
正文 惊变!
以乔一口气走到祈景金帐前,“啪”地一声,毫不犹豫地跪下。
“娘娘,您这是……”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和突兀的动作,值班的吴公公便上来。
“没什么。”以乔克制自己不要迁怒无辜。
顿了顿,吴公公又问,“娘娘,奴才……去叫醒皇上吧?”
“叫什么叫,不准!现在给我闭嘴,安安静静地站着!”以乔压低了声音吼。
时隔将近一年,再见这个人发脾气,吴公公不禁一怔,半晌,闭嘴站到了一边。
有侍卫往这边瞟,以乔一眼瞪过去,便都做贼心虚地回过头去。
看什么看,那个混蛋没有教你们怎么做一个侍卫么?以乔心里骂着。
而那个被骂的人这才回来,疑惑地看着她,走上前,”娘娘,您……”
以乔看也不看他,挥了挥手,干巴巴地说,“就当没看到我,该干嘛干嘛去。”
南宫容若皱着眉看着这个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女人,半晌,走向吴公公,,“公公,你去叫皇上吧。”
“不准去!”以乔立刻喊出来,自己苦情戏还没演足,一会怎么博同情呢?
吴公公为难的看了看以乔,又看看南宫容若,想到这两个人后台可都是皇上,顿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去吧。”南宫容若淡淡道。
吴公公想了想,还是沉默内敛的南宫大人比较有压迫力,更何况,要是让贵嫔受委屈,心疼的可是皇上,要是他怪罪下来,自己没准会落个和蓝妃那里的小伟子一样的下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厉害关系一想通,吴公公赶紧去了。
以乔愤愤地盯着南宫容若,仿佛要把他的脸烧出一个洞来。
南宫容若淡淡地转过身,把侧影换成背影。
以乔的脸更黑了,笼在袖子里的手抓着地上的青草,就像抓着南宫容若那张扑克脸。
祈景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皱着眉,疑惑地看着眼前又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女人,“怎么了?起来说话。”
以乔收敛了一下自己怨愤的表情,低下头,“恭谨”地说,“臣妾犯错,不敢起身。”
“犯什么错了?”祈景更加疑惑,才两个时辰不见,她不睡觉地又去闯什么祸了?
“臣妾犯了很多错。”以乔一副请罪的语气,“臣妾去年出宫去沧州时,私放了茹贵嫔。”
祈景有些头痛,这件事不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么,自己不是装作不知道来表现自己不会追究了么?想到这里,祈景突然一惊,心下有了计较,笑了笑,“难怪你生气,哪个可恶的人造这样的谣?朕已经查明,茹贵嫔的确是失足溺水,南宫大人也可以证明,不是么?”说着祈景看向南宫容若。
“茹贵嫔的确是失足溺水,就在湎水之上。”南宫容若恭谨道,他明白,事实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明确表示不会追究。
“以后谁再敢造谣,朕严惩不贷。”祈景严肃道。
“谢皇上还臣妾清白。”要的就是这句话,以乔行了个礼,“臣妾还有错,臣妾去年谎称皇上同意,欺骗王妃,私自出宫。”
“这件事你不是已经请罪了么?朕也给过严罚了,不必再追究。”祈景道。
“谢皇上。”以乔琢磨着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给别人把柄的错误。
“还有么?没有就起来吧。”祈景暗自一笑。
“还有,臣妾多次与蓝贵妃为难,度量狭小,肆意妄为,请皇上责罚。”以乔想啊想,终于又想到一条,煞有介事地说出来。
“关于这一点,”祈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朕也责罚过,不会再追究的。”
“谢皇上。”暂时就这样吧,以乔站了起来,心下悄悄一笑,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自己跪了“一夜”来请罪,皇上也明确表示不会追究,这样一来,宫里那些想扳倒自己的人,就少了不少发挥的理由吧?你们不是喜欢玩阴的么,我偏偏把问题摆出来,我还不信你们玩得过皇上。
“好了,进来吧。”祈景看着她小人得志的表情,没好气地一笑。
“哦。”以乔低低地应了一声,跟着他进了营帐。
“为什么你总喜欢三更半夜闹腾?”祈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嘛。”以乔干笑。
“朕可不像你那么闲。”祈景头疼地笑了笑。
“是不是很累啊,我给您揉揉。”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以乔甘愿地当起仆人,走上前就给他拿捏一番。
“你确信你这是帮朕缓解疲劳,而不是借机报复?”祈景好笑地问。
“皇上,给臣妾十个胆子也不敢哪。”以乔干笑,本来老实的手加重了力道,狠狠掐了他一把。
“行了,朕还想睡会。”祈景懒得和她计较,站起身,闲闲地看着她。
“哦。”以乔乖乖地上前准备给他宽衣。
“皇上!”突然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祈景挑了挑眉。
“皇上,帝都有紧急军报!”吴公公一脸惶急地进来。
祈景神色一凛,“呈上来!”
“朱广严这个守城的将军是做什么的,朝廷难道是白白养着他的么!”匆匆看完,祈景震怒,狠狠地将军报丢在地上。
吴公公大气也不敢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军报捡起来。
以乔走过去,接过军报,走到祈景面前,轻声道,“先别急,冷静一点,应该想办法弥补问题才是。”
刚好这个时候南宫容若也忍不住进来了。
祈景坐下来,朱笔一挥,迅速地批示完,“南宫,找一个可靠的人,把这个交给他,让他带几个羽林卫,快马加鞭送回去,我们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拔营回去。”
“是。”南宫容若领了军报就出去了。
“你也回去收拾一下,待会皇辇上再睡。”祈景柔柔地看着她。
“好。”以乔点了点头。
正文 马车上的情动
等到一切处理妥当,天已经大亮了。
祈景正和哈撒、凌河二人话别,伊沙也拉着宁飒扬在说什么。
以乔走上前,笑得很“天真无邪”,“公主,不知您和宁大人在商量什么大事啊?”
想起前几日自己还被她忽悠过,伊沙脸色不善,“关你什么事啊?”
“此言差矣。”以乔微微一笑,“于公于私都关本宫的事的,公主不会不明白吧?”
伊沙脸色一沉,没有答话。
“宁大人,本宫有事情需要和你说一下。”以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