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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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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乔点点头,“大人你再催催看,本宫先失陪了。”暮清和茹沫连忙跟了上去。

以乔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桌边,沉默了一会,“暮清,你去请南宫大人过来。”

“是。”暮清退了出去。

“是不是很累?”茹沫体贴地问。

“嗯。”以乔点了点头,拍打自己酸痛的手臂。

“那便好好休息,不要*心。”茹沫坐下来帮忙。

以乔摇了摇头,“有句话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既然成了皇后,就该关心一下民生的。”

“娘娘,南宫大人到了。”暮清禀报。

“进来吧。”

“卑职在门边听旨就可以了。”南宫容若回答。

真是。以乔微微一笑,也不勉强,“济州灾粮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去查一查。”

“那娘娘的安危?”他迟疑。

“在沧州府应该很安全,去吧,这件事交给你,我很放心。”以乔诚恳地说。

“是。”南宫容若领命。

第二日,以乔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用完早膳后便和茹沫在后庭赏花。

“茹沫,若是有机会,你可愿离开那尔虞我诈的深宫?”吹着弥漫着淡淡花香的微风,以乔轻声问。金风送爽,天很高很蓝,竟已立秋了。原来自己已经到这个世界来了这么久么?以乔忽然有一点感慨。

“敏儿?”茹沫惊疑地问。

“如果,我知道可以去哪的话,是很愿意离开的。”以乔幽幽一笑,“可是,天下之大,除了皇宫,我却不知,何处是我的容身之所。”

“敏儿……”一席话,让茹沫也伤感起来。

“茹沫,如果你有可以去或者愿意去的地方的话,现在倒是个机会。”以乔意有所指地笑,“刚好最棘手的南宫大人不在。”

“敏儿,你是说真的吗?这样的事,可不要……”茹沫四处看了看。

“没关系,我听说,你当初不愿进宫的吧?”

茹沫的脸色萧索下来,“当初,若不是父亲大人逼迫我,我倒是真不愿进来。而且,那时,我其实……已经有心许的人了。”

“那你父亲知道吗?”以乔赶紧问。

茹沫点了点头,“是个读书人,爹嫌他一事无成……”

“怎么可以这样,拆散你们,还把你送进皇宫,岂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以乔忍不住气愤。

“娘娘,身为皇后,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茹沫苦笑着提醒她。

“想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况且,现在只有你我,我还怕谁听去了么?”以乔沉着脸,“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耽误了多少人!”

“娘娘!”茹沫提高了声音制止她。

“罢了罢了!”以乔静了静心,“那你想离开吗,我可以帮你的。将你带出来,就是想帮你,我庆幸,当初没有做错决定。”

“哪有那么容易啊?”茹沫叹了口气。

“可以的,只要你去做。”以乔神色坚定地说。

茹沫探询地看着她。

“陪我去缅水边上走走吧。不要惊动暮清,免得她担心。”以乔淡淡微笑。

水边,沧州知州正在组织流民准备动工。以乔与茹沫一路巡视过去,最后说要去水边看看,便屏退了侍卫,往岸边走去。

不久之后,侍卫们和沧州知州便听到皇后的疾呼,“快来人!茹嫔掉下缅水了!”待一行人奔过去,水面已经风平浪静,哪有什么茹嫔的影子!

紧张寻找了一番,毫无结果。

“是我照顾不周,我自会担待,知州大人不必担忧。”以乔安慰了冷汗涔涔的沧州知州一句,便回府让暮清帮着写奏折。



正文 左右为难的皇后



南宫容若回沧州已是三日之后了。听说了茹嫔的事,便直奔以乔这里。

而以乔气定神闲地插着花,“不过是个皇上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嫔妃而已,大人又何必紧张?况且,或许这是一种解脱呢。”

南宫容若沉默。

于是以乔继续问,“济州情况如何?”

南宫容若依旧不开口,只是递上一叠纸。

尽管南宫容若的字很漂亮,以乔仍头痛地看起这些繁体字来。连猜带蒙地看了个大概,以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叹了口气站起来,“你查出来了吧,济州知州是谁的人?”

“是,娘娘。”南宫容若静静回答。

“很为难啊,宁家已经不打算支持我,太后也是如此,皇上这边也不会信任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道这里,以乔突然落寞地笑了,“名义上是护卫我,其实,也是奉旨监视我,对吧,南宫?”

南宫容若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是,娘娘。”

“还真是坦白呢!”以乔笑,“济州知州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是该好好整治,可是如果动大手笔,必然牵涉宁家,届时,恐怕半个朝野都要震动了吧。”

“结党营私是当今朝政最大的弊病,皇上也很忧心。”南宫容若终于肯多说几个字。

“对呀,”以乔恍然大悟一般,“这件事便奏明皇上,由他定夺,*个什么心。”

“娘娘,臣以为,若禀明皇上,皇上派钦差下来,反而不好收拾了,不如现在由娘娘出面,只需法办济州知州,不必牵连,倒省了不少麻烦。”南宫容若冷静地说。

“那样宁家只会对我疑惑,而不会怀疑到皇上,而皇上也不用与宁家撕破脸,对吧?”以乔笑。

“娘娘明鉴。”

“可是, 那我岂不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以乔望向花窗外,一脸无奈地说。

“帝兴才能后荣。”南宫容若波澜不惊地回答。

“那以你的智慧,也该想到,那个后不一定是我?”

“那该看娘娘了。”

“原来你都知道。”以乔有些落寞地笑,“其实,我是准备如你所言去做的。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才说这么多。”

南宫容若低眉沉默,看不出悲喜。

以乔勉强一笑,“罢了,你只需要相信,我不会危害你的皇上便可以了。大人以为李清如何?”

“不可多得的人才。”

“能得你的好评,便是不错了,我打算让他任济州知州,已经差了暮清去请,你同我一起审查一下吧。坐。”以乔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

“是,娘娘。”南宫容若迟疑了一下,坐过去。

“叩见娘娘,南宫大人。”说话间,暮清已领了李清过来。

“别别别,”以乔连忙阻止,她最见不得别人对自己下跪了,“无须多礼。随便坐便可以了。暮清,给李先生看茶。”

暮清依言。

李清的眼光一直放在暮清身上,有些幽深,待到她在以乔身后站定的时候才看向皇后。

“娘娘,一直没有机会向您道谢。”李清微笑道,“兴修水利的事,功劳大半是娘娘的,娘娘却尽数归功于我,倒是折杀我了。”

“先生过谦了,”以乔笑,“功劳还是先生多的,我不过会些纸上谈兵而已。况且,我还是该多读些女德、女诫的。“

李清心领神会地一笑。

“此番在外,我一是为沧州水患,二是为皇上集思广益。当今朝政,弊病良多,先生可有何良策?”

李清笑了笑,“若论弊病,最大在于人心不齐。左右丞相治国有功,然微藏私心,威远将军曾立下赫赫战功,然四境安宁便不问朝政,其他官员或各为其主,或见风使舵,真正为天朝出力的少之又少。”

以乔微微一笑,“南宫大人,你以为如何?”

“言之有理,却言不尽实。”南宫容若简短答道。

“古有孔明不出茅庐而知天下三分,今有先生屈居一隅而晓上下人心,叫我好生佩服。”以乔笑了笑,“然而就如南宫大人所说,先生言不尽实。不过也为难先生了,先生知道宁家和南宫家本是对立,当着我与南宫大人的面自是不好评论。”

“娘娘明察。”李清笑答,心下却疑惑,孔明是谁?

“先生多才,本该立于朝堂为皇上分忧的,却不想在这个小地方不得施展,倒真真是委屈先生了。先生可愿暂时屈居知州一职?”

“草民求之不得。”李清恭敬答道。

“如此甚好。先生,你要记得,提拔你的,是祈家天朝,而不是我。日后,一心效忠皇上便可以了。”以乔郑重道。

“草民谢主隆恩。”李清正色答。

“如此便好,先生忙去吧,兴修水利一事,还要多多劳烦先生。”

“草民告退。”李清退了出去。

暮清看着李清离去的方向有些失神,然而以乔没有注意到,她只是有些疲倦地说,“南宫大人也忙去吧。”

“娘娘……”南宫容若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下去吧。”以乔疲倦地闭了闭眼。

南宫容若便沉默地退出去。

“哎,等等,我险些忘了,你替我写一份折子给皇上吧。法办济州知州,另选李清,总该向皇上请旨的。”

南宫容若抬头疑惑地看着以乔。

“若是我写,皇上或许以为我别有用心呢。”以乔微微讽刺。

“是。”南宫容淡淡回答。



正文 皇后要发威



“待水道修成,那个地方,便是一个湖泊了。”以乔指着远处一个地势低洼的地方说,“待大功告捷,我定要去那湖上泛舟。”

微微江风吹来,衣袂随风起舞。以乔很享受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娘娘,暮清斗胆,修成这个水道需要多久?”暮清在一旁忍不住问。

“不是什么艰难的工程,依据流民的状况来看,大概两个月左右。”以乔沉思了一下。

“两个月的话,娘娘是否想过,米粮可能不足?”一直沉默的南宫容若突然冷静地问。

“这个李先生也向我提过,我早先便向皇上递了折子,让京师那群养尊处优的人捐好了,能节省国库最好不过。”以乔道,心下却在想,宫里的那个人能批准自己的折子,看来还是个不错的皇帝嘛,也不枉我一番劳累。

南宫容若不说话了,低眉沉思。

“南宫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以乔干脆自己问,指望他把话说透彻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南宫容若冷淡地说了一句。

“娘娘,此水道乃千秋万代之功,娘娘可曾想过为它取名?”沧州知州恭敬地问。

名字?以乔一怔,还真没想过呢,因笑到,“这倒不曾。”

“微臣和辖下百姓以为,此乃娘娘的恩泽,吾等感念,特献上‘感宁’二字,娘娘以为如何?”

“大人此言差矣,”以乔别扭地笑了笑,心里却骂了一句:文言文听多了,自己也变得文绉绉起来,真酸!酸的要命!“若论恩泽,自是皇上的,皇上心系天下,泽被江山,依我看,‘永泽渠’倒是不错。”

沧州知州冷汗涔涔,连忙道,“娘娘教诲的是,微臣失言了。”

“南宫大人,让你带来的两队人马也帮忙修渠吧。”以乔转头向他,“其他的事,过几天再说。”

“是。”

“其他的事”中,最重要的,当然是法办济州知州的事。

只是奈何几人等了许久都不曾等来皇上的旨意,以乔有些着急了。

是日黄昏,南宫容若带来皇使失踪的消息。

“失踪?”以乔又惊又气,“圣旨也不见了?”

“是。”南宫容若简短回答。

“宁家干的?”

南宫容若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好个宁年远,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连皇上的人也敢动,还抢圣旨?”以乔气的几乎要拍案而起了,她真的很难接受有人这样目无法纪、胡作非为。

回过头来发现南宫容若正略微疑惑地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你也不用太惊讶,我一向,呃,有些目无尊长的。”

哪知道那把剑对这句话无甚反应,只是用平日千篇一律的平板语气说,“恐怕济州的证据也被销毁了。”

你就不能换张表情啊,又不是平面图画!以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皇上亲近的人中一定有宁年远的眼线。”南宫容若沉思道。

以乔回过神来,“如此,我们想要麻痹宁家的苦心也白费了。”

“那娘娘还打算追查济州的事么?”迟疑了一下,南宫容若问。

“查,当然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底气十足地查!”以乔一副豪迈的样子,“趁他们还没怀疑我,能查就尽量查吧。我一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娘娘,如果,宁家怀疑你,而皇上又未相信你,那……”南宫容若迟疑地说。

看着南宫容若略带担忧的表情,以乔有淡淡的开心,便轻声说,“那,就请南宫多担待了,你会吧?”

南宫容若抬起头,深沉而冷清的眼看着以乔,沉默半晌说,“我会。”



正文 酷酷的刺客出场了



沧州至济州的官道上,一行队伍在肃穆地行进着,慢慢走上跨城青河的石拱桥。

“娘娘,民女冤枉,民女冤枉!”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冲到队伍前面,大呼冤屈。

“放肆,娘娘的仪仗也敢拦,快走开,否则惊扰凤驾,你可吃罪不起!”前面的卫兵阻拦着。

以乔的马车刚好停在拱桥上,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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