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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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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乔下车,随常笑来到宁飒扬墓前。

蹲*,看着没有刻字的墓碑,以乔的眼神沉寂悲凉,缓缓地,她掏出黄金锁,低低道,“本想把这个陪葬的,可惜当时没带着。”

身后常笑没有答话。

而以乔似乎也不需要回应,继续道,“我曾经问他,有没有想过自己要的是什么,当时他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我有些明白了,或许,他所要的,不过是成全一个孝字而已。有宁年远这样的父亲,当真是太为难了。”

“你不是宁敏儿?”常笑终于忍不住发问,他记得,在城楼上,宁年远说过假冒之类的话。

以乔摇了摇头,继而低低笑了,“算起来,自从变成宁敏儿,日子过得还挺惊险的,前两次被你们刺杀,南宫容若救了我,后来的几次,都是宁飒扬在舍身救我。我最困难的时候有两次,两次都是他在我身边。我欠他很多。”

“我以为他是装的。”常笑微微感慨,早知道,那时在城楼,就不和他抢人了,害的她掉下去,还不好和祈景那一方的人交代。

“他这个人的确很难让人了解。”以乔叹了口气,这个人哪,总是默默承受,无论心里如何的为难,表面总是轻柔从容,淡淡微笑的样子。

可是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再也见不到了,从此这个世上,再也再也,没有他。脸颊上似乎还有他血的温度,那是为了救她而流的血。

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你也要开心才好。

大哥没有照顾好你。

说什么傻话,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

大哥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要怎么办?

原本我想,若是成功了……就让南宫容若带你走的。

别哭,就算你把我当大哥,也不要哭。

一句一句的话,催逼着以乔的眼泪不断落下来。

常笑静静看着她哭了半晌,走上前,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节哀顺便吧。”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傻地一心求死,为什么他不要我帮他?”以乔用模糊地哭音说。

“他有他的尊严。”常笑轻轻说。

以乔低低地抽泣着。

“好了,别哭了,我们该走了,待会这些侍卫就会醒的。”常笑柔声劝道。

“好。”以乔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找个机会,你帮我找人把碑上刻字吧,就以兄妹的名义刻,我叫苏以乔。”

常笑点了点头,伸手抽出她手里的黄金锁,“留在这里吧,有人会帮你妥善处理的。”

以乔对他的话怔了怔,半晌,低下眉眼,“好。”



正文 醉酒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以乔走过去,笑问。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喝闷酒了?”常笑笑,有些漫不经心地感觉。

“好吧,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以乔纠正,看了花阴之下、石桌边上轻袍缓带举杯独酌的人一眼,转头去看园子里的风景。

桂花开得正盛,馥郁的香气在空中弥漫。菊花也正打苞,那边,一丛丛的月季,白的,红的,格外显眼。已经是黄昏了,斜斜的阳光从扶疏的花叶间洒下来,细细碎碎的,有一种灵动的美。

常笑笑了笑,没回答。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雅致的人。”以乔轻笑道。

“你这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常笑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你当哪一种就是哪一种呗。”以乔回答得干脆。

“那我当夸奖谢谢你了。”常笑淡淡道,懒得和她多计较。

“我突然也有喝酒的兴致呢。”以乔转身,毫不客气地夺过他手里的酒壶,拿出一只酒杯,正准备倒,手上一空,酒壶又回到了常笑手中,他低眉给自己斟了一杯,淡淡道,“不是不能喝酒么,胡闹什么?”

“天大地大,伤心的人最大,不知道我正伤心着么?”以乔笑,又去夺他手里的酒壶。

“我看你心情好得很。”常笑不咸不淡地拍回去,看也不看她。

“喂,大男人,别小气巴巴的。”以乔瞪眼。

“你爱喝就喝吧,不过这种酒对你来说烈了些,换一种吧。”常笑懒得和她多争,拍了拍手,招来一个人,重新端了一壶酒上来。

以乔试了试,觉得淡淡的酒味之余,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酒啊?”

“药酒。”常笑不咸不淡地说。

“难喝。”以乔的脸色苦了苦。

“其他的没有。”依旧是不咸不淡地回答。

以乔不说话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常笑被这直视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脸,干巴巴地问,“怎么?”

以乔试探着问,“最近心情不好?”

“还好。”常笑不咸不淡地答。

“我惹你生气了?”

“没有。”依旧是不咸不淡。

“我付的钱少了?”

常笑抬眼看她,“你想说什么?”

“就是看你最近的样子奇怪呗,对什么都不咸不淡,不太有兴致,怎么,有心事?”以乔倒了一杯酒,淡淡一笑。

“好像跟你不太有关系吧?”常笑笑着反问。

“随你。”以乔撇撇嘴,自斟自饮,“憋出病来是你可不是我。”

常笑表情淡淡地,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负气似地一饮而尽。

“算了算了,那些烦心事就不要想了,来来来喝酒。”以乔为自己和常笑斟满酒,豪迈地一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啊。”

“你作的?”常笑笑问,也不介意以乔斟的是药酒。

“我哪有这种本事?”以乔笑。

“我看也不像。”常笑戏谑地一笑。

一阵风吹来,桂花簌簌地飘下来。

“下花雨了呢。”以乔微微感叹,站起来,一手拿壶,一手拿杯,走到花雨之中,陶醉似的看着。

常笑看了花中的身影半晌,回过头,淡淡一笑,自斟自饮。

“常笑,你怕吵么?”以乔微微有些醉了,声音也大了。

“你吵吧,我惯了。”常笑淡淡一笑。

以乔微带醉意地一笑,腮边有淡淡的酒红,“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惜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

“你说再多洛阳我们楼主也不会来见你的。”常笑对着酒杯轻笑。

“哎,关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玩神秘的家伙什么事啊,你别打断我。”以乔不满地嚷嚷。

常笑嗤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以乔一边念叨,一边喝酒。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以乔忽然加大声音重复了一句,再听下去,居然变成了唱歌,“想留不能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看不见永久听见离歌……”

“酒疯子。”看着歇斯底里的人,常笑摇摇头,笑,却笑得有点苦涩,那一丝苦涩从*的酒意中沁出来,一直一直沁到心里,逼得他不得不借酒压下去,却越喝越苦。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咳咳咳咳……”

常笑一惊,身形一动,已经移到以乔身边,圈住她的身子让她站好,看了看,还好,这次只是咳嗽,没有咳血。他叹了口气,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挫败感,原来,他也有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大夫都说没救了,他该对这个人,怎么办呢?

而醉酒地人对他的心里活动丝毫不知,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哎,超人,你是我的偶像,给我签个名吧?”

“什么有的没的。”常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怀里的人没了声息,常笑心一悬,几乎是战抖地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鼻息,靠近的时候,才有轻柔的鼻息拂上他的手指,让他的心放了下来。

还好,只是,睡着了。

“咳咳。”不知何时旁边已经站了一个人,干咳了一声,欲言又止地看着常笑。

常笑转过头,淡淡道,“有事就说吧,她信得过。”

“是,楼主。”来人别扭地看着抱着一个女人不放的常笑,为难道,“朝廷的人马这几天查我们查得很紧,楼主,您看……”上次变乱他也随楼主去了,知道楼主带回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疼得紧的夫人,以前刺杀皇后吧,多少是看中了皇后不得宠这一点,可如今,她可是很得宠啊,私藏皇后已经不得了了,一向理智的楼主居然还……虽说楼主用春日莲换了雪衣楼三十年的太平,可他保证了不做出格的事,现在,这件事就很出格啊。

“让他们顶着。”常笑,也就是慕容洛阳淡淡道。

“可是,楼主,我们犯不着……”

“我们雪衣楼最看重的一个字是什么?”慕容洛阳冷冷问。

“是‘信’。”被楼主的气势一压,来人的声音顿时小了。

“知道了就下去。”慕容洛阳冷冷道。

来人再不敢说什么,恭敬地退下去了。

慕容洛阳看了看怀里睡去的人,叹了口气,抱起她送回房间,又回到石桌边独自喝酒。



正文 故人重逢



“已经九月了,怎么沧州还这么热?”正午的太阳打在皮肤上,微微疼痛,如果不是顾忌一身男装,以乔还真想打把伞。

“要来的是你,这热你就受着吧。”常笑在一边没心没肺道。

“我不正受着么?好像没麻烦您老人家吧?”以乔面无表情地反问,再说了,当初她可说的是让雪衣楼派个人陪她到沧州来,没做其他要求,哪知道这个男人抽什么风非要亲自走一趟。

常笑的脸色黑了黑,没答话。

“好了好了,找船吧,这永泽渠沿途风景还不错。”以乔口气软了些,先在岸边搜寻起来了。

“公子,要船么?”一位水绿色衣裙的女子过来问。

以乔抬头,怔住了,对面的姑娘也怔住了。

半晌,姑娘叹了口气,叫了一声,“敏儿。”

“茹沫,你怎么?”泛舟飘在渠上,以乔小心翼翼地问。

茹沫*地笑了笑,“去年我孤注一掷地去找他,结果他一心想求得一官半职,又嫌弃我已为人妇,便迎娶了知府家的千金,我一时心灰意冷,投了水,被他救起,后来就安心跟了他。”茹沫看了看划船的魁梧男子,男子发现她的视线,回过头来,冲她们憨厚地笑了笑。

“你都抛弃荣华富贵去找他了,他不觉得三生有幸也就罢了,还嫌弃什么!”以乔愤愤不平,“我最讨厌这样势力又负心的男人了,你说,他是哪个知府的宝贝女婿,我还真想会会他。”想当官,她还真想试试让他功不成名不就。

“算了,都过去了,要不是这样,我也遇不到他,如今我改名换姓,这样的日子,也很好。”茹沫笑了笑,眼里有满足,这样的生活,苦了些,平淡了些,但却幸福。

“你心好,要是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的人,我见一个踹一个。”以乔还是气难平,以前读到那些红颜薄命才子负心的故事她总是忍不住为那些女子叫屈。负心多是读书人哪!

茹沫笑了笑。

“都怪我,当初太轻率了,那样鼓动你,才会害你……”一想到她居然还投水自杀以乔就心里愧疚得慌。

茹沫摇了摇头,“是我自己不坚定,哪能怪你呢,况且,如今我也因祸得福了,你不用自责。”她轻轻转了话题,“前些日子你中毒,解了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中毒?”以乔有些疑惑自己中毒她怎么知道,下意识遮掩,“我没……”

“是中了毒,春日莲一运到,便解了。”一旁的常笑打断她,对茹沫笑道。

以乔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感慨:好险!

“这位公子,是新来的侍卫么?”茹沫看向他。

“哦,是啊。”以乔干笑了笑。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这样的打扮?”茹沫又问。

“哦,这样方便,毕竟这里认识自己的人不少。”以乔含糊道,被自己的话一提醒,急急问,“这里认识你的人也不少,你怎么选在这里?”

“阿成半年前迁过来的,一来我隐姓埋名了,就算有人问起我也坚决否认,二来,一直以来也没人追究,而且,你看,我比起以前,是不是老了很多?”茹沫笑,摸了摸鬓角的乱发。

“哪里的话,你还和以前一样漂亮。”以乔笑。

“马上就要入永宁湖了。”茹沫看向外面,淡淡一笑,“这可是为了纪念你而取的呢。”

“我还没死呢,纪念什么?”以乔面上这样说,心里却得意开了。

“什么死不死的,别触自己的霉头。”茹沫笑了笑。

以乔回以一笑,正准备站起来看看这个纪念自己的湖,却听得茹沫道了一句,“我怎么好像看到了南宫大人”便立刻缩了回来,把头压的低低的,“真的假的?”

“一晃就过去了,没看清楚。”茹沫抱歉地笑了笑。

“我们把船开到隐蔽一些的地方吧,要真是他,让他看到你就不好了。”以乔一边鄙视自己的虚伪一边道。

“也好,牵连到你就糟了。”茹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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