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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皇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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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里面的情况,女子显然也呆了呆,片刻之后她若无其事地低下眼,缓缓放下帐子,镇定地转身,接着唏嘘了一句,“难怪……”

短短时间内“春光外泄”了两次的南宫容若淡淡地说了三个字,“上药吧。”

国字脸笑了笑,利落地为他上了药,缠上绷带。

一向干脆利落的南宫容若这次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穿上上衣,又慢条斯理地套上外袍,这才移步向外,去见等的怒火中烧的公主。

“公主,好久不见。”国字脸满含笑意地看着满身怒气的乐颜。

乐颜怔了怔,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失态了,这么一想,脸居然又红了,“……好久不见,王爷。”

这个国字脸,正是协助天朝出兵的西漠王爷凌河。

“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勇冠三军的将军南宫容若?”旁边的女子一脸趣味地看着他。

“我不是,他才是。”凌河笑了笑。

南宫容若静静审视着她,“外邦人?”

乐颜仗义地道,“别用看探子一样的眼光看她,这是我从帝都出发时认识的朋友苏姗。”

女子笑了笑,“原来你是公主,这样一来这个朋友我可不敢当了。”

“喂,我们可是说了‘无论如何’这四个字的。”乐颜不满道。

“公主,为了确保军队安全,我必须问清楚。”南宫容若淡淡的语气中透着坚持,转向苏姗,淡淡看着她,“你姓苏?”

苏姗笑了笑,转头看向高高的西天,“我姓布莱克,苏姗是名字,我来自遥远的大不列颠。”忽然转身,满眼促狭地看着南宫容若,“南宫大人,您知道我的家乡么?”

南宫容若怔了怔,片刻之后面淡淡地转向乐颜,“公主,您私闯军营是要做什么?”

“什么私闯军营?我是来监军的!”乐颜振振有词。

她在皇宫呆不下去啊,皇宫里少了皇后太无聊了,尤其是最近他皇兄又娶了那位跟她有过节的伊沙公主。与其在宫里跟她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出来练练身手呢。

“那她呢?”南宫容若淡淡示意了苏姗。

“陪我监军的。”乐颜道。

南宫容若转头淡淡吩咐,“先为公主和这位姑娘腾个营帐出来,明日一早送公主回宫。”

“南宫容若,你什么意思?”乐颜冷眼看着他。

“公主,行军打仗毕竟危险了些,还是听南宫将军一句吧。”凌河笑着劝道。

乐颜看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嘛好嘛,大不了我回去就是了。”

苏姗笑了笑,看来公主对那个王爷不一般哪!只是,要是她回去了,自己怎么办呢?抬眼看南宫容若,星光下,他的侧脸微微有些落寞。

那一次,宁敏儿的死亡,让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可是,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让她淡忘,反而记得更加深刻。或许,真的有缘分这样的事,靠着莫名的指引,她又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曾经坦然地对许子希说了自己暗恋他的事,得到的回答,是他一直把自己当妹妹一样看待。他对她好,却只是兄妹之情。

当时她想起了宁飒扬,便笑了笑,说,多个哥哥也不错。

许子希因为她的坦然,也坦然起来。

一次她被他强拉去逛夜市,不经意间看见一块玉佩,于是盯着它挪不开眼睛,许子希二话不说买了下来送给她。

她不知道这块玉佩和宁敏儿身上的那块有什么关系,也还没有参透跟自己的际遇有什么关系,但重要的是,靠着它,自己,回来了。

在帝都的时候,看一眼南边,看一眼北边,犹豫着究竟选择哪里。

她想起了有关来生的约定,却犹豫这算不算来生。

刚好那个时候遇到出宫的乐颜,她下意识地迎上去,刻意的接近,临出口却还是隐瞒了身份。从乐颜那里她得知,祈景终还是娶了伊沙,那一刻,心忽然就定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选择来到军营,皇宫里的那个人,她只有,对不起了。

现在,乐颜要走,那自己也没有理由留下了,要现在就说么?

正看着南宫容若失神,南宫容若突然转过了脸,深邃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苏姗,也就是以乔,慌乱地转过了脸。

她先前以为,她可以神采飞扬地说,旷古绝今的我华丽丽地回来了,可是现在,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夜,静悄悄的。

南宫容若还没有歇下,而是静静看着一只珠花失神。

那只珠花,是许久许久以前的腊月初八,他在五祖寺附近找到的,他一眼看出来,那是她的东西,也因此认定了寻她的方向。

那时,她不问他如何找到,他也没有说,这只珠花,他私藏了。

“将军,你歇下了么?”副将在外面喊。

“进来吧。”他收起珠花,淡淡道。

“将军,我们打了近两年了,不仅收回了墨州和乌兰,还向烈图国推进了不少,他们也同意臣服了,你看,是否该班师回朝了?”副将商量着说,“而且,后方的粮草,也供应不上了……”

南宫容若的眼神苍茫起来。

回去么,帝都啊,那里,已经没了他的亲人,没了他思念的女子……

至于祈景,是他的朋友,更多的,却是一个皇帝……

蓝家倒了,宁家败了,烈图降了,国土扩张了,朝臣的心齐了,各附属国更加依附于祈家天朝了,而祈景,也愈发接近一代大帝了……

当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时,忽然间,他却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意义该在哪里。

“将军。”副将忍不住催了一声。

“既然如此,我们明日休整,后日回朝。”南宫容若淡淡道。

“南宫大人,小女子有一事请教。”门外的以乔终于忍不住出声。

“进来。”南宫容若淡淡道,对副将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以乔站到一边,等副将出去了才走进营帐内,隔着桌子,定定的看着南宫容若,低声道,“有一个叫苏以乔的人,让我问问你,问问你有没有忘记她。”

南宫容若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半晌,垂下眼,淡淡道,“忘了如何?不忘如何?”

“忘了的话,她自此再不在你周围出现,不忘的话,她就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南宫容若淡淡问,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水已经凉了,他毫不介意地喝下去。

“不忘的话,还愿不愿意给她一个弥补的机会、愿不愿意随她离开。”以乔定定看着他。

南宫容若沉默,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杯子。

以乔等得有些急了。

“你应该称我为将军的,而不是习惯性的称大人。”半晌,南宫容若淡淡道了句。

呃?以乔怔了怔。

南宫容若看着她那自己熟悉的眼神,站起身,绕过桌子,轻轻抱住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一直都看起来那么镇静从容的南宫容若,当他抱住以乔的时候,以乔才发觉他竟然在微微战抖,不安的,惊喜的……

以乔安慰似地回抱他,却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怎么了?”以乔连忙撤开手,“是不是受伤了?”

“你不是看到了么?”耳畔,是南宫容若的低笑。

以乔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死人,又长进了,居然开始笑话她,真是岂有此理啊。“灯光太暗,又隔得远,没看清楚好不好,再说了,我又不是偷窥狂,没事仔细瞧着你干吗?再说了……”

“别说话,”南宫容若敛了神色,轻轻打断她的长篇大论,低低道,“让我想一下,现在这一刻,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以乔也柔和下来,轻轻一笑,“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除非,你不要我了。”

半晌,南宫容若终于平稳下来,低低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你?”以乔轻轻一笑,反问。

南宫容若没答话。

“我已经给过祈景一生,虽然短了些,但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就如同,这一次,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死一样。”以乔道。

南宫容若身子一震,收紧手臂,“不要说……这样的字眼。”

“所以,你还要磨蹭什么,是留是走,快些决定!”以乔突然恶声恶气。

“你……不后悔?”南宫容若低声问。

“如果你敢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我立刻后悔。”以乔威胁道。

南宫容若缓缓地、低低地笑了,一如最初的那一场璀璨夺目,“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好啊,你赶快想办法死遁吧。”以乔推开他,“反正我是绝对不去帝都的,”顿了顿,上下打量着他,“你该不会留恋荣华富贵和权势吧?”

“怎么会呢?”南宫容若笑了笑,凝神看着她,半晌,忍不住迟疑地问,“你的样子……”

“我的样子怎么了,很难看?”以乔理了理自己烫过的头发,“这是我本来的样子啊,头发染过了,长长短短的,扎不起来。”顿了顿,反应过来什么,沉下脸,干巴巴地道,“我知道我没宁敏儿漂亮。”至于布莱克、苏姗、大不列颠什么的,纯粹是逗他好玩的。

南宫容若轻轻一笑,低声道,“没关系,只要是苏以乔就好。”

呃,说自己丑他还真承认了?好吧好吧,看在后一句的份上,原谅你了。以乔正想些有的没的,南宫容若慢慢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剩下的事,交给我。”

以乔看着他深邃的眼神,忽然有些不自在,低下眼,摸了摸头,连忙往外走,“好吧好吧,你快点,免得夜长梦多。”

“你后悔么?”坐在马上,看着山下不远处的混乱火场,以乔轻声问身后的人。

“不后悔。”南宫容若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马缰,微微一笑。

两人又静静看了半晌,直到那里烟消云散、寂静无声。

“走吧。”以乔轻轻道。

“走吧。”南宫容若也道,调转马头。

身后,繁花似锦,烟草迷离,秾华如梦,终归是远了。

身前,骄阳似水,光影绚烂,好风如月,却正来临。

一路烟尘起起落落。



正文 番外庙堂之高



怡妍苑里的花都开了,一朵一朵,一片一片,静静的美丽着。

可是,曾经栽下它们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扰乱自己的心,再留下大片的美丽,最后,却那样,离开了,乾和殿没有她,怡馨苑没有她,这里,还是没有她。

他是骄傲的帝王,不败的皇者,他可以和内忧斗,可以和外患斗,可以和无数或明或暗的危险斗,可是可是,他要怎么,和死亡斗?

她曾经问他,是不是没有什么能够打败他,当时的他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可是,现在,他好想说,他也能够被打败,所以,不要拿那些脆弱的东西来考验他,然而,却已经没有人听了。

纤云舒卷,长风清淡。

祈景无意识地*着一朵嫣红的蔷薇,眼睛看着满园的绚烂缤纷,有些茫然。

刚刚接见了西域的时节,答应促进友好往来,发展贸易,那时的他,气宇轩昂,进退从容,俨然大国皇者风范,也赢得了一片心悦诚服的赞叹之声,只是,来到这里之后,就沉寂了。

南宫,也走了,留下他打下来的广阔疆土和长久太平,走了。

凌河和乐颜说,那里烧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他只有追封他为昌平王,然后,再为他立一个衣冠冢。

虽然南宫从来不说,甚至都没有表现过,但是,其实,他是怪自己的吧,怪自己拿他的父亲冒险,尽管,他也不曾料到这样的结果,却已经,无可挽回了。

他其实是想说一声抱歉的,可是,却始终降不下一个帝王的面子,现在,没有机会了。

帝王的面子。

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那一次,看见她从那么高的城楼上掉下去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想说一声抱歉的吧,抱歉没有告诉她,让她为自己担了那么久的心,抱歉留她一人面对那样心狠手辣的宁年远和那样紧张的叛乱局面,抱歉让她遭遇了这样的危险,可是,看到她那样跟他较劲,他居然硬着脾气,甩手不管她。

没有人敢和他较劲的,她更不该,在众目睽睽,三军将士面前,和他较劲。

他说她老为宁飒扬和自己较劲,其实,他知道,这不是她较劲的理由,至少,不是主要理由,他找了这个借口,只是,掩饰自己的过错而已。

而她,也没有拆穿。

他想找个没人的时候,再和她道歉的,更何况,木贵人在他体内的毒已经发作了,为了安定局面,他强撑着,现在,必须要回去了。

或许,听到他中毒的消息,她就会软下来,自己回来吧?

他终究不太有道歉的诚意。

常笑来找过自己,说是因为没有做到保护皇后这一条,愿意接受违约的惩罚,主动提出将雪衣楼三十年的太平换成二十年。

其实与雪衣楼的接洽事宜,一直都是由南宫负责的,只是那个时候,他已经远在西南战场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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