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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把大把的蜜汁汩汩的往外流,将玄华那一丛性感的黑色毛发也染了个透湿,黏糊的汁液顺着白嫩臀瓣滑下来,滋润着结合的部位,发出旖旎的啪啪声。
媚药往外散发出无穷的热量,玄华纵情的满足清洛的欲望。他将清洛忽然抱起,清洛哼了声自动自发的缠紧他的腰,玄华整个将清洛抱离了睡床,长长的手臂拖住清洛的臀瓣儿,玄华一面在船舱内走动,一面在花核里重重的进出。
每走动一下,紧紧贴合的巨热就更深的撞击,清洛受不住这刺激,泪珠掉下来,不停的摇着头:“……不要!玄华……玄华!”
“啊!”清洛销魂的呐喊飞出河面,玄华进出得更猛烈了。
“小洛,叫出来。用你所有!”玄华一面走动,一面引着清洛释放体内媚药带来的痛苦。
清洛更热情的呻吟,玄华通身也染上一层潮红。
“不——啊!玄华……玄华——”
清洛痛苦的呐喊着,玄华将清洛抵在墙壁上,他依旧双手拖着两瓣粉臀,清洛悬空着,双手紧紧的攀附着玄华,指甲深深的嵌入玄华的背脊,两人的私密处,几乎毫无缝隙的结合,玄华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进出,清洛承受不住不停的试图将玄华推开,却又在热浪的漩涡里,放肆的沉沦——
船舱内的交欢声飞出来。
船舱外沿着墙根缓缓的滑下一个身影。
玄息的眼睛像是吸收了整个寒夜的黑,透不出一分一毫的光芒,几滴雨雾从河面飞在他脸上,融化了,那像刀削斧凿出来的上挑的眉梢凝着未动,他只是任凭冰冷的寒雨,流过他的肌肤。
他的神情好像痛苦,又好像是一种彻骨的思念,他的眼底里看不到愤怒,只是一种平静到黯然的孤独。
玄息在想,清洛的心里何时才会有他,何时清洛需要的人,第一个喊出来的名字只是他玄息,而不是他哥哥。
也许清洛不记得,今天是玄息的生辰。
——玄息,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起来。
“亲我一口。”
“不。”
“不要?那我就压着你,直到我哥回来看见我们……”
“你太过分了。”
“清洛,明天是我生辰,我只是想要份礼物。”
“……我可以给你别的。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别的?我不稀罕,我只想在每年的生辰,有一个清洛的吻。”
“求你了玄息,玄华回来了!”
“说,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放过你,否则——”
“……我答应,放我起来,玄息,放我起来……我答应!”
“清洛,不准食言,牢牢记着。”
玄息的手中拿着一样东西。他瞒着所有人,连夜赶回临安,不是为了索取那一吻,只是想赶在年内送给清洛一份新年礼物。原本打算见她一眼,就再连夜不眠不休赶回去,完成他该完成的任务。
只是回到临安的玄息,不想见到的是这样让人黯然的一幕。
第五十章:蹂躏
当子晴迟迟听不见澡房动静,亦得不到清洛回应,闯进来的子晴却是一眼看见许达被点穴昏倒在地上,整个面庞因媚毒而呈现骇人的潮红,即使被点穴昏迷,也发出呼哧呼哧的嘶吟声。
“该死!”子晴见不到清洛,知晓事情必有蹊跷。
皇帝眼看就要来了,清洛不在,那这场安排便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让皇帝起疑!
子晴不断的在房间里踱步来回,脸上是恼火又急促的表情。
忽然,子晴眼里闪过狠色!
她的嘴角缓缓的咬出一道狰狞的、决绝的笑容,双拳紧握又松开。
子晴走到澡桶旁,披上了清洛的衣裳,将长发散下来。便飞快走回许达身旁,颤抖着手,只迟疑了几秒钟,一狠心点开了许达的昏穴。
许达哼了声,子晴几个重重的巴掌甩下来,将许达甩醒。
受媚药控制的许达早已神智不清,他霍地从地上跃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强了清洛!扑倒那绝色妩媚的美人儿!
“爷……爷不要——”
子晴呐喊着往后退。
许达眼里布满血丝,骇人的兽欲像洪水猛兽扑了过来:“美人!给我——给我!给我!”许达一边虎扑,子晴一面往后爬,但很快子晴的脚踝被许达一把拽回,布帛撕裂的声响,尖锐的响起!
子晴的身体在绝望和兴奋中颤抖着,绝望的是自己即将遭受的残忍蹂躏,兴奋的是她决不负肃王爷的栽培,哪怕要付出她的身体,哪怕要她交出性命,子晴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来,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替大凉皇室卖命。
许达的兽欲几乎是粗鲁蛮横的,子晴在剧烈的疼痛中被许达贯穿,许达像野兽般发泄着他的欲望,子晴只觉自己快被撕裂成两瓣。
“美人!美人——”许达兴奋的乱叫,闻者骇人。
子晴死死的握紧拳头,忍着许达在她身体里可怕的冲击,忍着许达粗鲁的手掌重重的捏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青紫的淤痕很快浮上来,子晴却咬着牙,咬出一抹狞笑。
君孤云倒是头一回后悔给了清洛自由出入宫门的金牌。
听闻清洛今日去的是许氏兄弟将军府,正与大臣王溪吃酒的君孤云,一把掷下酒盏,像一阵飓风扫过来。
“皇、皇、皇上?!”
将军府的家丁瞥见闯进来的人,吓得通通匍匐在地:“皇上万岁!”
“说——洛妃娘娘在哪!?”君孤云一把揪住一名将军府侍卫。
“娘娘在……在后堂沐浴更衣——”
那侍卫话没说完,便被君孤云摔开。
君孤云身后跟着张彩等一溜儿人。
“皇、皇上!”翠薇跑上来:“娘娘在里头……”
君孤云顺着翠薇所指一路疾步走去。
一大群人行至澡房外,君孤云把手一扬,闲杂人等均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却都远远的听见了澡房里传来的大把动静。
翠薇与那宫女一听飞出来的声音,直接吓昏倒在地上。
君孤云俊美的五官呈现一种可怕的扭曲状,张彩一人跟上来,君孤云踱步到了门口,澡房内女子痛苦的尖叫和男人放荡的呐喊,从门缝中飞出来。
“不……爷——求您放了锦心,奴婢是锦心……不是洛妃娘娘——啊!”
“来人——救救我……”
“我不是洛妃娘娘……爷!放了我,放了我!”
“美人……美人!”许达淫荡的笑声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让我来疼疼你……我的娘娘……你真是美得让人神魂颠倒……让许达我好想!美人!”
男人那嗷嗷的兴奋声,放荡无耻的传到了君孤云的耳中。
第五十一章:斩杀
张彩小心翼翼睨了眼君孤云。
只瞧着皇帝的脸色,比乌云更冷沉,比在战场更可怕森寒!
幸得屋内被蹂躏的不是洛妃娘娘,可听听……便侥幸不是娘娘,那许达眼下垂涎娘娘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拿——剑——来!”君孤云沉默之后,忽然一声暴喝!
这时花形拱门外的人纷纷涌进来:“皇上,请您息怒!”
“皇上,这许达毕竟是将军,纵然犯下弥天大错,也不该由皇上您亲自动手……”张彩低声小心的说道。
君孤云冷沉可怕的眼神,扫过跪下之人。
他缓缓握紧拳头,没再要剑。
“将许达拿下,明日午时处斩——若有敢求情者一并处罚,决不轻饶!”
君孤云愤而往外走,屋子里激烈的响动刺激着他的耳膜。
“张彩,立即调派兵马,给朕立即找到洛妃!”
“……嗻!”
屋子里,已经残喘一息的子晴,浑身无半点完好的肌肤,受媚药所控的许达还在纵情的发泄着兽欲,子晴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的淌出血来,她额头上大汗一颗颗往下掉,几乎快被没顶的,尖锐的疼痛折磨得死去。
但子晴听着屋外的响声,却兴奋又狰狞的咬出一道冷笑。
虽然和预期的情形有些偏差,但这样的结果,或许比一开始她们算计的要更好……子晴心想,肃王玄烈一定会满意她完美的完成了这次任务!
离开澡房,君孤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清洛被蹂躏的画面。
如果澡房内的女子真是清洛,君孤云不敢想象,自己的愤怒会操控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他一向冷静沉着,可此刻,他却想拆了这将军府。
夜已近三更,君孤云听到的,依然是‘洛妃娘娘不知所踪……’
帝王有帝王的尊严,皇家的人从来不需要的就是失了身份,但一贯高高在上的君孤云坐立难安,再也不是那铁血冷漠的帝王。皇帝不顾众人劝阻,策马上街,只为寻他后宫中的一位妃子。
而张彩忙着封锁消息,以免皇帝此番举动,拂了皇室的威严。
“小洛……”
船舱里,玄华将清洛汗湿的鬓发,拨到耳后。
媚毒的药性已解,清洛清醒了七分,自她清醒之后,清幽的眼神便一直望着玄华,直到玄华觉得自己快要沦陷在她的目光里。
“……”清洛不知说什么。她不在乎身子是否被玄华爱过了。她是七杀门走出来的杀手,她的身体早已只是一副工具,还有什么可在乎,她愿意把自己给玄华,哪怕已经不再干净。
“喵……”
忽然一声极细微的声音跑进了船舱。
清洛和玄华都循声望去,只瞧着一只幼小的猫儿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玄华眉峰一紧,和清洛双双披上衣裳起身。
“玄息?”这船上不可能有猫,既然来人无声无息,只可能是玄息,玄华低低的唤了一声。清洛的脸色一下子唰白。
玄息从门口走进来,他的背影笼着一层寒冷的雨色,半边脸都湮在黑暗中,那对漆黑的凤眸闪着幽暗的光泽,盯着清洛。
玄息!清洛的心一紧。难道刚才……
清洛在看见玄息的刹那,脸上一阵青红交加。
“玄息,你不是……你怎么回临安了?”
清洛从子晴那儿了解到玄息和玄华的行踪,她知道玄息年前就离开了临安。
清洛果然不记得他的生辰……玄息静默的站在舱门口的黑暗中,但清洛却从玄息的嘴角看见一道勾起来的,嗜血的弧线,那一刹那,玄息挥出一掌,那只可爱的幼猫被残忍的摔向墙壁,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
清洛的脚趾发麻,心在尖叫。这是玄息一贯嗜血残暴的眼神,让她害怕到全身都在簌簌发抖。玄息转身离去,清洛还在忍不住的发抖。
玄华望着那死去的幼猫。
清洛忽然想到什么,她提步跟出来,玄息已消失在寒冷的细雨中。
船板外的墙根下,清洛瞥见一块布料,布料包裹着一只小笼子。这是玄息包裹的礼物吗?新年的礼物?他是在怨她忘记了他的生辰吗……
第五十二章:紫眸
清洛久久望着玄息离去的寒雨码头怔怔,细微的冰雾落在她肩头,将体内残留的媚热消散得无影无形。
“小洛,玄息已经走远了。舱外寒冷,进去吧。”
玄华披了件披风在清洛的肩头。
“玄息大概是连夜赶来临安的吧?”清洛低声的说。
“玄息一向恣意霸行,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拦得住。他送你幼猫,许是想你在宫中多一个伴。只是今晚……,我们……”
“我觉得冷。”清洛打断玄华的话,转身握着玄华的手进了舱。
不多久,从临安城传来了消息。得知子晴竟为了完成任务而做出如此巨大牺牲,清洛觉得悲哀。究竟罗刹门的存在是救赎,还是毁灭?清洛的心开始渐渐的产生了惘然。但那惘然只是一丁点,清洛知道今时今日她也无法回头。
“我要走了,再留在此,皇帝迟早会找来。”
清洛换上一套贫民女子的朴素衣裳,单薄无华的衣裳,穿在清洛的身上,却也难掩那倾城容颜。
“小洛,披上它。”玄华送出来,拿着一件厚厚的斗篷。
“不用了,要让皇帝不起疑心,我披它做什么。”
清洛的眸子里朝着玄华微微含笑:“清洛懂得照顾自己。”
说罢清洛走出船舱,走上夹板踏着轻功跃上水岸,行得远了,漆黑的夜幕下,清洛想回头再看一眼玄华,但只是微微一个侧身,她还是忍了下来,疾步匆匆,飞快消失在寒夜中。
年初的深夜,临安城中显得清冷,所有的温馨和欢闹都飞入了万千人家的深屋之中,关闭在门内,沉静在睡榻上。
这夜像一张密麻的网,更像是玄息的那双眼睛。
漆黑阴鸷的盯着你,盯着在夜色中匆匆行走的那一抹倩影。
行到临安城内,清洛扔掉脚上的鞋,长发凌乱的披散,赤脚行走在街道上,走了一段路,浑身冻僵,双脚像是踩在刀刃上。
清洛循着君孤云所在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她已听得见侍卫军的一点动静。
忽然,寒雨的暗光中,闪出几道人影。
清洛下意识警醒。
然她疾走十步,那人影却朝她逼上来。
清洛待要提气踏轻功离去,不料身前又闪出一堵身影。
就在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