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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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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笑意,云初抬头从容地说道:“哑叔,您也知道,四爷已驾鹤西去,我也是今儿才知道这个花园,想进去看看,也没有别的事情,一来是游览,二来也开春儿了,这要种、要载的也都该种该载了,想看看这院里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好早些安排,免得耽误了。”
似乎很不在意她的身份,哑叔听了云初的话,只一个劲摇头,连带着又比划起来,秀儿机灵地在一边翻译道:“回四奶奶,哑叔说,您说的这些老爷已经安排了,不劳您费心,请您回去吧”
老爷!
怪不得哑叔一个花奴,竟敢这么无视自己,难道这花园是董国公掌管的?可为什么不索性建在太太的隐院,却放在董爱的院里?
神秘的花园、被割了舌的哑叔,董爱、董国公……这里面有什么联系?看着哑叔兀自在那儿比比划划,云初一阵恍惚,再理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但轻视之心、嘲笑之意却已杳然无踪。
转而一想,就算董国公有话,这儿毕竟在她的院子里,她这个主母要看也是理所应当的,想到这,抬头问秀儿道:“除了这个门,这花园四周还有别的门出入吗?”
万一这个花园还有别的门,就有可能不属于露院,只是和露院相通而已,这个她可要先闹明白了。
“回四奶奶,奴婢进去过两次,这月亮门是花园唯一的入口,再无别的门……”
听了这话,云初脸一沉,看着哑叔冷冷地问道:
“哑叔是说这个院子由老爷亲自掌管,我无权过问?”
哑叔一怔,他倒是没想到云初会有此一问,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立在那儿重新审视起这个一身白素看似柔弱的小女人。
见他看过来,云初神色未变,眼睛向众人扫了一圈,最后又落到哑叔身上,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新过门,有些事情确实不懂,哑叔能否替我解释一下,府里有太太在……一个做公公的……怎么就直接管起了儿媳妇的后院”
在古代,男主外女主内,后院的事儿都是当家主母管着,所以云初才有此一说,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想知道董国公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院子,甚至在董爱身后亲自安排一切,这也是众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事儿是这么回事儿,但云初话说的刻薄,加重了这府里她和董国公各自的身份,细一琢磨,有婆婆在,这公公的手伸的太长,竟管起儿媳的事儿,在现代倒没什么,但在礼教规矩及严的古代,便有了别样的含义,这软软的话里,也就透出了逼问的味道。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药园

看哑叔这架势,不用问,这花园一定是董国公亲自掌管的,见云初语气不善,喜菊、喜兰也变了脸色,紧张地看着云初和哑叔,生怕两人就此起了冲突,闹到老爷那儿。
似乎也发觉自己失言,哑叔眼底闪过一丝惶恐,随即消逝,又比划了好一阵,最后面色诚恳地看着云初,见哑叔如此,众人都急切地看向秀儿,只听秀儿说道:“回四奶奶,哑叔说,您误会了,老爷不过是因为四爷去世,那日偶尔来这儿,随口过问了一声,四爷生前的确禁止任何人来这园里,一直以来,这院子从没进过外人,所以他才有此一说,还请四奶奶不要见怪。”
这话说的很牵强,听得出哑叔似乎极力想掩藏什么,但云初也知,他不想说,再逼问也没用,于是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哑叔前面带路,我进去瞧瞧。”
显然没料到云初还坚持要进去,听了她的话,哑叔怔了半晌,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又比划了一阵。
“哑叔说,四奶奶要进,就请您一个人进去,其他人就不要进了,免得踩坏了花草,进去后记的,里面的花草千万不能乱碰,尤其仔细别被划伤了……”
听了半天,无非是怕众人不知珍惜,踩坏了院子,但凡付出心血侍弄花木、真心爱花的人,都有这种心情,生怕被人糟蹋了汗水,哑叔这话云初也能理解,倒也没争辩,只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又回头冲喜菊喜兰说道:
“你们俩先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听了云初的话,哑叔上下打量了芙蓉几眼,立在那儿迟疑了一会儿,见云初神色不容置疑,也没再反对,转身推门带头走了进去。
随着走进花园,放眼望去,云初不觉惊住了,这里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花园,寻常人家的花园,都修的齐齐整整,按植株的高低,布置成一定形状,栽种着各种鲜花。
这里却全不是这样,整一个小山坡,看不出一点修整的痕迹,只顺着山势修建了一圈朱红的围墙,一色的靑瓦小脊,四周栽满了各种树木,间或夹杂着一些低矮的灌木从,中心部分稍平整一些,长满了各种异草,虽是初春,但南方温暖,园里早已一片靑绿,偶尔点缀着几朵小花。
整个花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其间纵横交错着几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将山坡分成几块,却并不成一定的形状,整体看上去倒像一个天然的幽谷,没一点人工的雕痕。
“真的啊!这里果真都是奇花异草,四奶奶您瞧,这是什么花?奴婢竟从没见过。”
芙蓉在一片半尺高的植物前停住,好奇的问道。哑叔也停住脚,瞄了眼那植物,却并无解释之意,只看热闹般立在一边,露出一脸轻蔑之色。
“我也不知道,不止这个,这里许多花儿、草儿我都叫不上名字,以前也问过哑叔,哑叔却从不肯说。”
见芙蓉问,秀儿凑上前看了一会儿说道,接着又冲哑叔调皮地笑笑。
“这叫烛扦草,也不算是花儿,这原是生长在北方的植物,你没去过北方,自然不认识,你们看,这草长的像蜡烛底坐一样,等到四、五月开花时,你就会发现,他的花像一枚紫色的蜡烛插在烛台上,所以叫烛扦草,有的地方也称作佛座草”
云初说着,看了哑叔一眼,见他神色诧异,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你别小看了这草,他的用处可大了……这烛扦草味苦,性温,不仅能养筋、活血祛风、清热利湿,消肿解毒,还能治跌打伤痛、接骨等,他可是北方有名的跌打、接骨药,北方之物,能在南方存活,又长的这么好,哑叔好手艺。
云初说着,抬头微笑地注视着哑叔眼睛。
说这么多,不为买弄,云初意在投石问路。
一进门,云初就发现,说是花院,怕是只为掩人耳目,实实在在地说,称这里为药园会更恰当些,这满园的草药可瞒不过她这个来自现代的医科大毕业生。
只是她不明白,这么大个国公府,果然有好医之人,种一个药园再寻常不过,董国公和董爱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地隐瞒?他们想隐瞒什么?
仅仅因为医道在栾国是下九流的行业,怕人耻笑吗?事儿绝不会这么简单!
也因此,云初才想试试哑叔是否知道他所侍弄的花草实际都是名贵的药材。见哑叔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不再有轻蔑之色,云初微笑不减,却心下暗惊,这个丑陋的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行家里手。
只是,他为什么会被割了舌?想起来这儿的第一天,太太为了封口,就给了自己一碗哑药的事儿,云初额头瞬间出了一层细汗,难道……这哑叔也是知道什么惊天的秘密,被人封了口……
“四奶奶真是博学,只是您也没去过北方,怎么竟会知道这些?”
善于察言观色的秀儿瞧见哑叔面露赞许,便知云初说对了,讨巧地问道。一句话打断了云初的沉思,回过神看了秀儿一眼,漫不精心的说道:“秀儿没生在前朝,怎么会知道前朝的事儿?”
“这……当然是看国史了!”
前朝的事儿都在国史中写着,还用问吗?当真生在前朝,怕是早做古了,还能活到现在?听了云初的话,秀儿被噎的差点背过气去。可云初却还没完,见她说完,略带调笑地说道:“你还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叫‘书’的东西?”
这位四奶奶看起来柔柔巧巧,说话可是够犀利的!听了这话,秀儿是彻底的哑了,脸涨得通红,尴尬地退到一边,暗暗发誓,以后和这位主子说话,一定要加十二分的小心。
“秀儿不知,我们四奶奶在闺中时,差不多看遍了全栾国的书,而且过目不忘、信手拈来……”
提到书,芙蓉来了劲,一边扶着云初继续往前走,一边转头对秀儿吹嘘起来。听得云初都觉的两耳发热,两腮泛起了红晕,秀儿也恢复过来,边听边讨好地说道:“奴婢真是孤陋寡闻了,还以为四奶奶只对诗词歌赋感兴趣呢,想不到四奶奶不仅才华横溢,见识竟也如此广博。”
“那当然了,我们四奶奶……”
“好了,好了,你们四奶奶不食人间烟火!”
见二人吹捧起来没完没了,云初索性打断了她们。芙蓉冲秀儿吐吐舌头,见云初已走在前面,忙几步追了上去。
远远地瞧见哑叔停在一簇半米高的植物面前,正仔细地看着,三人也来到近前,芙蓉好奇地说道:“咦,这个花长的好奇怪,不知叫什么名字,也能治病吗?”
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云初,云初也知,哑叔特意停在这儿,便是想考教她。
前世学中医,自然酷爱草药,这满园的奇花异草早让云初欣喜异常,暗暗发誓,无论哑叔是谁的人,她一定要将哑叔收为己用,至少要做到,她随时随地可以进这个院子,采摘这里的草药才行,想到这,云初上前仔细辨认了一番,说道:“这个叫蓝乌拉花,也是北方的植物,六七月份开花,花呈蓝紫色,看上去像战士的盔帽,所以叫蓝乌拉花,他的根可以治病,分外母根和子根……母根又叫乌头,可以冶风庳,子根就是我们常说的附子,有回阳、逐冷、祛风湿的作用。
说着,云初顿了下,又补充道:
“这乌头有大毒,用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能生用。”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毒草

云初说完,抬头看向哑叔。只见哑叔赞许地点点头,出乎众人意外的比划起来,秀儿在一边解释道:“哑叔说,四奶奶您一个深闺中的女子能知这些,让他非常钦佩,刚刚这株植物,除了名字外,你说的几乎都对。”
云初听了,暗想这可能是古今的叫法不同,其实这乌头除了祛风除湿外,还有温经、散寒止痛等作用,她故意少说了几样功用,就是怕在古代,医术落后,有些效用还不为人知,说多了反被质疑。见哑叔认可她的说法,云初心头一松,点头说道:“这同一植物,不同的地域叫法不同也是有的,不知哑叔怎么个叫法?”
其实云初不知,这乌头在栾国叫奚毒草,被视为一种毒物,最常见的用途便是喂在箭头上,射杀敌人,栾国人还不知这乌头可入药……好在云初只说了一两种用途,又把他的花、根和习性说的一丝不差,最后又说此物有毒,哑叔也便认可了。
更主要的是,哑叔也不想让众人知道这是毒药,自然就含糊其辞了。
哑叔生性热爱草药,可说是到了如痴如狂的程度,独自在此侍弄草药多年,早已寂寞异常,在医道被视为下九流的栾国,能遇到一个对草药这般了解,又这么有兴趣的人,哑叔即钦佩又兴奋,自然生出探讨之心,对云初已由开始的无视、鄙弃,变的热情起来。此时见云初问,点点头,又比划起来,这次秀儿却摇摇头说道:“哑叔说的名字,奴婢也猜不出……”
哑叔听了,露出一脸的失望,云初只是笑笑,顺着小路向前面一片低矮的灌木丛走去,哑叔竟也一直跟着她们,和云初一路探讨着各种植物的特性、产地、用途等,有秀儿连猜带蒙地翻译,竟也说的相当投缘。
身在异世他乡,骤然遇到个对药材如此熟悉的人,云初也非常的激动,自然和哑叔谈的津津有味,芙蓉也听得热火朝天,两人竟都没发现,听了他们的话,秀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云初、芙蓉没注意秀儿的异常,但却没逃过哑叔的眼睛,他的话越来越少,已不再对云初有问必答,开始有意无意地侍弄起身边的花草,好似已意兴阑珊,大有逐客之意。
不知不觉间,众人来到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前,手扶着灌木,芙蓉感慨道:“奴婢发现,这园里的花草,奴婢几乎都不认识……”
听了这话,云初也放眼望去,离她们大约六七十米处一片植物引起了她的注意,按说,这么远的距离,又有灌木阻隔,常人是无法看清灌木后面的植物的,更别说辨别了,但云初六识异于常人,这么远的距离,却可以瞧得清清楚楚。
恍然那竟是一片黑泽草,四周有二米宽的青石路与别处隔开,再无别的植物,隐在一簇灌木之后,不注意的话,很难被人发现。
这黑泽草可是剧毒物,误时后会头晕、浑身发痒、手脚溃烂最后全身麻痹而死,要命的是他不仅剧毒,而且侵蚀其他植物,这种草的周围一般没有别的植物生存,单看哑叔特意将他隔离,就知哑叔是知道这黑泽草的习性的,怕他侵犯其他植物,单独把他隔开了栽种。
据记载,此草原产于西方,属外来物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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