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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望着韩秋水的双眼,继续说道:“发生了哪样的事,是珊儿的错,也是我们吴府对不起你,但是我却不能因为你与安王扯上关系,所以,我想让你暂时住进我的一个庄子,等过两天安王妃派人来,再把你悄悄送进安王府,对外就说你韩家族人来接你到江南了。”
韩秋水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吴府为了与自己撇清关系,居然这两天都不让自己呆在吴府,而是要把自己送去别院,再对外慌称,被族人接走,过两天再一顶轿子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抬进安王府,以后的死活也与吴府没有任何关系。
“姜终还是老的辣,”吴老夫人的一番安排,可谓是心思缜密,不为吴府留一点后患。
可韩秋水想着这些,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凉,原来平日的疼爱,相处多年的感情,在与她吴府利益相冲时,都是纸上的画,一戳就破。
不过也是在她们眼里连亲孙女都是可以舍弃的,更何况我这个外八路的亲戚。韩秋水自嘲的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庄子
吴老夫人望着韩秋水惨白的脸,心里有些不忍,可想到自己这偌大的吴府,还有吴府的子孙们。
又硬起心肠道:“趁着你二舅舅这两天不在,明天我就着人送你去,你今晚就抓紧收拾好东西,李嬷嬷和春兰原本就是你的人,她们就跟你一起走,你身边用得着的人,你看还有哪个,你想带走的,你点出来,我把她们的身契交给你。还有昨天的事,只我和你二舅母知道,其他人都一无所知,所以你也要叮嘱好你的丫环,别说漏嘴了,这事不能露一点风声,我们吴府是不能冒一点风险的,希望水丫头你明白,别怪老祖宗。”
说完,吴老夫人把身边放着的一个描金雕花首饰盒,递给韩秋水道:“水丫头,这是老祖宗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以后万一有事,也能应应急。老祖宗也不能帮你什么了。”
韩秋水神色复杂的望着吴老夫人递给她的首饰盒,久久才接下,跪下对着老夫人磕了几个响头,哽声说道:“这么多年来,感谢老祖宗对水儿的关心和照拂,今天老祖宗对水儿做这样的安排,水儿也不怪,只请老祖宗以后好好保重!我身边的丫头都是吴府家生子,我也不想让她们远离家人,只春雨是一个人,我也用习惯了,就带春雨就行了。”
吴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早知道,你这丫头一向是个心善的,春雨的身契,我已经放在了给你的首饰盒里了,丫头你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怪珊丫头,也别怪老祖宗,老祖宗也是不得已。”
韩秋水含笑点头道:“我谁也不怪,若没有老祖宗的收养之恩,水儿还不知在哪儿呢!您以后保重身体!说完站起身,又对着老夫人福了福,就低着头抱着老夫人给的首饰盒往门外的春雨走去。
韩秋水脚步匆匆地带着春雨回青竹苑,一回到青竹苑,韩秋水就满脸疲惫的吩咐春雨、春兰和李嬷嬷:“让她们带着院子里的丫头,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打包,今晚就必须收拾好,包括她们三个人的。”
韩秋水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脸困惑不解的表情,只简单的说道:“明天我们三个人要离开吴府,以后都不回来了,你们快去收拾吧。”
青竹苑的一个晚上忙乱不堪不说。只第二天,韩秋水简单的与府里众人道别,吴二夫人一家人都不曾出现,也不知吴老夫人是怎么跟府里众人说的,反正她们对于韩秋水的忽然离府,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只都笑语盈盈的将韩秋水送到府门口,门口早已候着几辆马车,三辆马车装着几个人的衣物行礼,满满当当的,韩秋水坐上最前头的马车,依然由丁嬷嬷陪同着。
马车缓缓往京城郊外的庄子行去,几个赶马车的都是吴二夫人的心腹陪房,保密功夫做得很到位。
但这些都要不是韩秋水所关心的,离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韩秋水的心里不是不伤感,可是可能因为搬离的时间过于匆促,让韩秋水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有太多不舍情绪。
直到在这马车里,真实的感觉到离开,心里方有一丝不舍伤感离愁索绕心头,令韩秋水的鼻子酸酸的,深吸一口气,韩秋水强自抑制住心里的这份复杂情绪,默默告诉自己:“那不是自己真正的家,有一天自己一定会拥有真正完全属于自己的家,而且它永远不会抛弃自己。”
往庄子上的路崎岖不平,马车一路晃晃荡荡的,等到达庄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冬天的寒风在这里都显得格外凛冽,刮在人身上生疼,还有种说不出的寥寂感,不远处有一大片的平房区,此刻有几处还正冒着袅袅的青烟,有着一股浓浓的乡村气息。
“这里就是庄子上?”春雨忍不住瞪大眼睛说道,她还没见过这么贫瘠的地方。
众人都不语,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只韩秋水虽头上戴着帷帽,却很是兴奋,声音欢快地说道,“这下可算是好了,能体会一把田园生活了,我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众人,……
庄子上的管事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身材中等,皮肤黑黑的,但面相憨厚,丁嬷嬷对着他交待了一番,就对着韩秋水道:“表姑娘,那老奴就回去跟老夫人交差了,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张管事。”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中秋节快乐,愿你们团团圆圆,合家幸福
、庄子上的生活
韩秋水客气的谢过丁嬷嬷,就把丁嬷嬷送走了。张管事看着韩秋水几个,神情紧张,搓着手半响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表姑娘好!俺姓张,大家都叫我张管事,跟我来吧,那边是你们住的地方。”
等着韩秋水她们几个到了住的地方一阵的无语,这是什么破房子呀!
这是一个五进的大宅子,可能是长年无人居住,导致有些荒废,因此看着房屋就很是陈旧,院子里也杂草丛生,墙壁上都是青苔,因为太过空旷看起来阴森森的。
张管事看见春雨几个人的表情,面色发红,紧张地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乡下地方,条件不好,要委屈小姐和几位姑娘了,我马上找两个婆子,帮你们好好收拾收拾,好赶紧住下来。”
几个人挑拣了半晌,才在那旧房子里挑出一个还算完整的小院子来,正好张管事找来帮忙的两个婆子也到了,就一起急忙清洗打扫。
一直忙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好容易弄出点样子来,韩秋水让几个人歇着明天继续,又打赏了两个荷包给帮忙的婆子,两个婆子千恩万谢的走了,韩秋水几个也简单的弄了点吃的,就都各自找地方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秋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已时了,小院子已经被打扫的有模有样了,杂草都没去掉了,屋内的摆设也都换上她常用的,她忽然觉得……,,这特别有点像自己前世小时候在农村的家。
早饭是李嬷嬷熬的米粥,还有一小碟榨菜,李嬷嬷心疼又带着歉疚说道,“委屈姑娘了,实在是没什么好东西。”
可韩秋水已经很知足了,要知道这样的生活虽是艰苦一些,但感觉很轻松。
等着吃过了饭,顾湘就戴上帷帽带上春雨、春兰出门去准备到处转一圈,了解一下环境。
可待转回来时,韩秋水神色就有些低沉,事情出乎了她的预料。真没想到老夫人会把她弄到这么一个偏僻而又闭塞的庄子上。
昨天在马车上,有丁嬷嬷在,韩秋水只能规规矩矩的坐着,也没能掀开车帘,观察一下路上的状况,只是觉着很是偏远,可现在才知道,这光要是地处偏远也就算了。
可吴二夫人居然还把她送韩秋水来的两个心腹陪房留下了,就守着庄子门口。原本韩秋水听说到庄子上,心里还有那么点想法,想着能不能趁机带着李嬷嬷几个悄悄溜走。
可看情形老夫人吴二夫人都是防着的呀!难怪,韩秋水原本还心里嘀咕,老夫人怎么就这么放心的把自己的放在庄子上,原来在这儿是压根不用担心,因为哪儿也去不了。
自打知道了这些后,韩秋水就把心里原本存的那点小心思,“唿”的像刚冒出的小火苗般给熄灭了。
心里虽是无奈,但也只能就这么安心的在庄子上住下来。这庄子上的人都性格朴实好相处,虽是生活简单艰苦了一些,但好在庄子里的张管事是个厚道的庄稼人,对韩秋水几个人也没敢怠慢,一应生活用品都还算周会,又没人管束倒也轻松自在。
一转眼,韩秋水在这庄子里住了有半个月了,李嬷嬷、春雨和春兰跟庄子上的人都混熟了,特别是张管事一家,处得关系尤其好。
只韩秋水碍于自己的容貌,无法随意走动,只得每天困在屋子里,让她心里郁闷死了,经常跟春雨几个抱怨。
抱怨完又一脸幽怨的看着她们道:“当初刚下马车,我还说在这,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原来这话是替你们几说的。”
每天的日子就在这样平淡的快乐中度过,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上午,丁嬷嬷带着两个衣着讲究,表情严厉的嬷嬷来接韩秋水了。丁嬷嬷只简单的向韩秋水说了一下,意思就是安王府派人来接韩秋水进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中秋快乐哦
、进王府
丁嬷嬷说完,就吩咐庄子上的几个婆子和春雨几个,一起手脚麻利的收拾东西。
而韩秋水则是被两个嬷嬷,带进了屋子折腾,先是剥光了衣服洗了个澡,然后就直接套上一身她们带来的喜服和首饰,又对着韩秋水的脸涂涂抹抹了半天,等结束的时候,一旁的几个人露出惊艳的神色。
“姑娘可真是漂亮。”就是表情严厉的两个嬷嬷,此时也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韩秋水赞叹不已。
“就跟天仙似的,比我看到的画上画的仙女还要好看。”一旁候着的丁嬷嬷也夸道。
看着镜中的盛装打扮的美女,韩秋水心里却已是不起任何波澜了。她只是看了眼身上的桃红色的喜服,心里忍不住自嘲的笑笑:“我这算哪门子的新娘。”
厢房里收拾东西的春雨几个人,因为有了庄子上几个婆子的帮忙,因些待韩秋水一番装扮下来,东西也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两个嬷嬷扶着韩秋水坐上了一辆宽敞的黑漆马车,马车里也布置得非常舒适,东西一应俱全,马车走动起来也很平稳,韩秋水猜测,这一定是王府里的马车。
马车进了京城,丁嬷嬷就离开了。两个嬷嬷就又将韩秋水塞上了一顶华丽的轿子里。韩秋水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任两个嬷嬷搬弄。直到被小轿子摇摇晃晃的抬进了安王府。
等进了二门就被人领着进了一个到处都是桃红色的院子里,又由院子里的丫头扶着进了屋子里,直接坐在了铺着桃红色被子的床上。
夜色悄悄降临,韩秋水今天从上午开始一直到现在,真是马不停蹄,一下都不曾歇,又不能吃东西连水都不曾喝一口,拖到现在实在是又累又饿又渴,真有点撑不住了。
就靠着床边闭目休息,人有时候也挺奇怪,越是冲击力大,脑子越空,按道理韩秋水这会儿应该很多思绪,起码应该紧张一下吧!可是偏偏她此时就什么也没想,就这么睡着了。
萧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今天刚进门的新妾也就是某姑娘正头靠着床睡得正香,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仿佛卷翘的扇子,粉嘟嘟的唇微微嘟着,在烛火下,异样的稚气可爱。
萧琅一向冷淡疏离的脸沉默着,一旁侍候的小丫头吓的不轻,她刚刚走开了,哪能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王爷就过来了。
赶忙上前摇了摇韩秋水,“姨娘,王爷来了。” “姨娘,王爷来了。”小丫环一脸害怕,着急的又说了一遍,还生怕大声嚷嚷会让王爷责怪,特意凑近韩秋水的耳根叫道。
待韩秋水睁开眼睛,一瞬间还有些迷糊。直到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到陌生的屋子,和屋子内富贵而又奢华的摆设,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这是在王府。
忙端正坐好,刚一抬眼就看到身边的小丫环正使劲儿的朝着自己眨眼睛,她顺着小丫环的视线望去,不远处,橘红色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相貌俊美绝伦,气质清冷而又疏离,不是萧琅又是哪个。
对面的萧琅眉头微微蹙起,那神情已是有些不耐烦了,韩秋水几乎是立即的打了一个激灵,想起自己如今已经正式成为他的小老婆了。
赶忙站了起来,对着这个自己以后的老板讨好的一笑,关心的问道:“王爷,天色这么晚了,您用过膳没?”
韩秋水说完就眨巴眼睛盯着萧琅看,一副非常殷勤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共寝之夜
萧琅嗯了一声,对着一旁的侍候的丫环说道,“去摆饭吧。”
等着丫环出去了,屋内只剩下韩秋水和萧琅两个人,萧琅很自然的坐下,又朝着韩秋水招手示意。
结果等了半天,韩秋水却用一种极其紧张而又懵懂的眼神看着他。
韩秋水这会儿也正紧张呢,前面虽是与安王有了肌肤之亲,可那必竟是在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