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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你又有了王府的长子或长女,还怕什么,不要跟王妃学,竟想着争风吃醋,只会让王爷厌恶,再说你争的过来吗?王爷的将来还会少女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请多多支持哦!
、离别
你只要好好的听干娘的话,有着王爷对你干娘的这番情意,你又有了孩子,不管将来怎样,王爷身边都有你的一席之地。”王嬷嬷说完,有些气喘,急忙端起杯子喝水,是以没有看到沈侧妃脸上闪过的不甘。
沈侧妃听了王嬷嬷几个时辰的说教,不仅没让她想通,反而更激起了她心底的愤慨,回到自己院子,一进了屋子,就发泄般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下。
屋子外的丫环们只听到屋子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大家站在屋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一顿打骂。
而屋子里的沈侧妃摔过东西后,眼睛又直勾勾的望着韩秋水院子的方向,满脸恨意的喃喃自语道:“凭什么,我就要安分守已,如果不是季清婉这个贱人算计了王爷,这王妃的位置本来该是我的,我长得比她漂亮,我比她更早陪在王爷身边,现在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说到这,还轻柔的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原本被满脸恨意扭曲的面孔,这时也浮上了一层母性的温柔。
但是只一刹那,沈侧妃想起了什么,又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季清婉找来韩氏,王爷最爱的人还是我,不会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和孩子,要走了才匆匆忙忙的来院子看一下,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小贱人的。”
此时在青院的韩秋水正强撑着身子,疲累的洗浴着。萧琅刚被来安叫走了,今天韩秋水才算知道,萧琅也有这么粘乎的一面,在激烈的欢爱中,还非得让韩秋水说,“爱他,会天天想他。。。。。。”粘粘乎乎的没个完。
之后还把来福留下,说有什么事,找来福,他会听我吩咐,又叮嘱韩秋水,要乖乖的在府里等他回来。。。。。。。
韩秋水听着他絮絮叨叨叮嘱的话,心里隐隐的有些酸痛,他把来福留下,未尝不是想着保护自己。他对自己的喜爱和不舍,自己也不是无动于衷。
只是他这微薄的情意,还不足于令她甘于为他困在后宅拼命。更何况自已光一个妾室的身份,就只会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越是宠爱自己,自己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估计这几天萧琅的宠爱,已经令府里的女人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只怕萧琅一离开,她们就该想着法儿收拾自己了,因此自己想要活命,唯有离开。
不是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萧琅,这么极品的男人,自己很难不动心,但那点动心与活命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更何况这个男人还不只一个女人,因此韩秋水对于萧琅的那么一丝不舍,也很快就从心里摘除了。更何况相比于离开王府,过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就更不值一提了。
韩秋水站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紫红,心里也有些叹息,早上的这场欢爱,现在想想,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跳。
可能是自己也想着,这大概是与他最后一次在一起,因此也彻底放下心中的种种顾忌,甚至主动热情的迎合着他,只为将来能在心底存留这美好的一刻。
韩秋水脸上浮上一抹梦幻般的笑容,她披上一件袍子,就进了屋,又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却像风车般转个不停,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最要紧的是该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王府。
这每一步都必须稳稳当当的,不得错一步,还得快,得赶在她们对自己下手前,韩秋水反复思量后,心中的计划也就形成了,她又把春兰和春雨叫进来,逐一吩咐,先让春雨马上出府到她哥哥那交待几样事,又交待了春兰几件事,这才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韩秋水到王妃院子请过安,又侍候安王妃和萧琅用过早饭,府里的几个女人就簇拥着萧琅一起赶到前院为萧琅送别。
几个到了二门,就见来福正带着的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在等着,看到萧琅一来大家就都齐装待发,准备离开。韩秋水转眼看萧琅,只见清晨微微泛红的红光照耀在他的脸上。
皮肤细腻光滑,眼睛如一潭清泉深不见底,里面似乎还有漩涡,看一眼就会被旋入潭底,鼻子笔挺柔滑,嘴唇柔软红润泛出诱人的光泽,让人有种压抑不住的想要一尝芳唇的冲动,身体更如白杨般的笔直且散透着一种不屈和霸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机会来了
韩秋水望着他的眼睛有些复杂酸涩,嗓子也干渴难受的厉害,内心瞬间更是如焚烧,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
萧琅平时看着只是清逸高贵,并无此刻这种感觉强烈的惊心动魄,这时他的眼睛望过来,并对着韩秋水微微一笑,如玉树琼花般炫目。微露的笑容,令他冷清的面容也带上了一丝温情,整个人竟然散发出一种近乎妖孽的诱惑。
韩秋水有些着迷的望着他,但她很快在身边几道灼热的目光中清醒,那隐射在身上灼灼的目光,仿佛刀子般,让韩秋水瞬间醒悟,忙低下头,直到听着门外的马啼声远去。
几个女人也都各自回了院子,只是离开前沈侧妃和安王妃的目光,令韩秋水不寒而栗,韩秋水心里更加的警惕。
萧琅的离开,也令王府有了短暂的平静,但韩秋水心里总感觉到这平静下隐藏着的危险。幸好,她所有的谋划安排,事情都进行的很顺利。因此,她虽是时刻警惕着,但并不惧怕,相反她期待着,因为有事发生,她才能趁乱行动。
果然,机会就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三日后,就是王妃寿辰,王妃遍发请帖,宴请各府女眷前来,韩秋水听说了这事,就知道机会来了。
晚上,韩秋水就带着春雨、春兰细细的整理屋子里的东西,金银首饰这些都让春雨哥哥给当了,换成银票,就是箱子里的好一些的衣裳料子,也都让韩秋水送进了当铺,反正只要屋子里不显眼贵重一些的都让韩秋水当了,换成银票。
韩秋水深知,在外面独自生活,没有票子是不行的,不管怎样多准备一些总没错。她又让春雨把这些银票分成三份,分别缝在她们三个人亵衣上,秉着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的原则。
再把屋子里常穿的四季衣物收拾妥当,放在不起眼的地方,韩秋水又在脑海里再次演示了一下,春雨哥哥在府外的接应,确定万无一失,韩秋水这才放下心睡了。
第二天,韩秋水午睡起来,就用早就准备好的几味草药汁擦拭手上的几块皮肤,一会儿功夫,手上被药汁擦拭的地方,就起了疹子,韩秋水又故意装作不小心的让碧桃看到,看着碧桃看到自己手上的几粒疹子,惊疑不定的目光。
韩秋水心中暗自笑开怀,这还是韩秋水以前在一本残缺的古医书上看到的方法,那就是同时用几味草药的药汁擦拭皮肤,皮肤上就会起疹子,而且这种疹子很容易让人误诊为水痘。
但做这些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人的皮肤得是过敏体质,而韩秋水恰好就是这样的过敏体质,当时韩秋水想着怎样平安出府的时候,脑海中就冒出了这样的一个事。
本着试一试的心情,韩秋水让春雨找她哥哥,弄来这样几味草药,没想到一试之下,惊喜万分,原来自己就是那种过敏体质。
而且这种草药汁擦拭出的疹子,不用用药过两天会自动退去,因此就有了今天这一出。到了晚间临睡前,韩秋水又让春雨和春兰把她全身上下都涂上。
第二天一早,“啊”青院就传出了一声恐惧的尖叫声,安王妃自从萧琅走后,不耐烦见韩氏几个女人,就不让她们来请安了。
她正和林嬷嬷商量着今天宴席上怎样安排计划中的一箭双雕呢!就被这声尖叫吓得一抖,安王妃有些惊疑的吩咐屋外的锦儿:“去青院看看怎么回事?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
而紫院的沈侧妃还没睡醒,就被这声尖叫给吓醒了,正万分恼火的对着屋子里侍候的丫环说道:“ 去看看,一大早的什么声音,还让不让人睡了。”
正想继续睡,才眯了一会儿,她屋子里的棋儿就匆匆跑进来道:“沈侧妃,是青院的韩姨娘得了水痘了,满身满脸都是,太可怕了。”说完还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沈侧妃睡意顿消,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愣,但只一会儿功夫,就一阵快意的哈哈大笑道:“真是天意啊,这贱人还不等我收拾她,老天爷就收拾她了,这水痘就算她好了,也毁容了,看她以后还拿什么争宠。”
作者有话要说:
、离府
且不说沈侧妃如何的开心,就说安王妃也正听到锦儿的禀报,有些不相信的询问道:“她真的得了水痘,怎么一夜功夫她就得了水痘呢?”
锦儿也是一脸惊吓的道:“是真的,奴婢特意近前看了,脸上身上就连手上都是,而且碧桃偷偷跟我说,昨天她就看到韩姨娘手上有几粒疹子了,只是她不确定是不是水痘,没敢禀报。”
安王妃挥挥手让锦儿找王嬷嬷,让府里的大夫再去看看,确定一下是不是水痘。等锦儿下去,她这才满脸复杂的望着林嬷嬷道:“我一直是盼着她和沈贱人出事的,可没想到在这结骨眼上,这样还怎么利用她对付沈青梅那个贱人。”
林嬷嬷咋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惊疑不定,但她必竟年岁大,经历的多,很快就稳下来了,这时听安王妃这样一说,马上接道:“王妃,不用担心,沈侧妃的事,仍按计划进行,只是这个替罪羊也好找,就是服侍沈侧妃的琴儿。
因沈侧妃一直对侍候她的下人刻薄,对贴身侍候的人更是非打即骂,她一直都很恨她,正好她家里还有个病弱的弟弟,因没有钱,一直拖着,眼看着就不行了,她又不敢和沈侧妃讲,前两天正好求到我眼前,我们只要承诺,会好好安顿她的家人,把她弟弟的病看好,她一定会愿意的。”
林嬷嬷看安王妃脸上也是赞同之色,就继续道:“而如果大夫确诊韩姨娘长的真是水痘,也算是天意,也省得我们再收拾她了。
只是今天会有许多宾客来,这府里有个出水痘的人,让人知道,总究是不妥,不如赶紧把她送到庄子上,正好我们有个废弃的庄子,就让她到那庄子上自生自灭吧!”
正好锦儿已经回来禀报道:“府里大夫看过了,确实是水痘,那个大夫说,从来没见过发得这么多这么历害的水痘,看来韩姨娘是不行了,他都没敢近前去,就远远的看了一眼。”
安王妃听了禀报这才安下心来,想着今天就要去了自己的两块心病,脸上是从没有过的松快,对着林嬷嬷道:“就按嬷嬷说得办,赶紧的,把这事跟王嬷嬷说一声,把她和近身侍候她的丫环一起赶快送到庄子上。
再把她住的院子封了,里面的丫环婆子都在那院子里待一段时间,确定没事再放出来。”
林嬷嬷带着几个得了王嬷嬷吩咐的婆子用帕子捂着口鼻,匆匆赶到青院,林嬷嬷远远的站在院子外,只让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去院子里把韩秋水主仆带出来。
韩秋水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进来,就知道事情成了,对着春兰春雨一使眼色,春兰和春雨就赶紧把昨晚收拾好的包袄都拎着,又扶着韩秋水。
韩秋水则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站起身,也不用那几个婆子多说什么,配合的跟着她们走去门口停着的一辆破旧的马车,几个都不情愿来的婆子,对视几眼,心想道:“还算她识趣。”
韩秋水主仆几个被几个婆子押上了马车,可能安王妃她们想着,韩秋水水痘都发得这样了肯定活不成了,也不可能再闹什么妖蛾子,因此就赶车的车夫,再加上边上坐着的一个押送婆子。
韩秋水上车前,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四周,就看到墙拐角那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松下来。
破旧的马车一路颠簸着,出了城,路也越走越偏僻,幸好,后面的马车,始终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车上的婆子与马车夫坐在前头,压要就不曾注意到。
过了午时,才到了一个荒凉的村子,寥寥无几的几户人家,破旧的马车停在离村子里几户人家都还很远的,一个破败的院门前,婆子和车夫让她们下车后,把院门的锁打开后,一句话也没说,就驶着马车唯恐避之不及的离去。
韩秋水几个站在破败的院门前,面面相觑,但马上就相视而笑,几个人推开院门,迎面是杂草丛生的院子,里面的几间屋子也都是摇摇欲坠、破旧不堪。
韩秋水看得是张口结舌,这不是现代的危房吗?这那能住人,这时门外响起马车声,韩秋水和春雨、春兰都一脸欣喜的望着门口。
果然从门口进来的是春雨哥哥(李长根),韩秋水满脸笑容的望着李长根进来,迎上去有些急切急切的问着:“李大哥,你刚才进村,没碰上送我们来的马车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安顿
李长根马上笑着道:“没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