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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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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将在明月当空,烟花璀璨时开始。有经验的大臣早都在赴宴之前在家吃了一肚子饭菜,唯独夜长留初来乍到,又惦念着传说中的御厨手艺,不顾楼三劝阻,空着肚子打算来好好地蹭吃蹭喝,此时便被饿的浑身发软,神情怏怏。

隐在树荫里瞧着外面人群纷杂,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夜长留靠着树干,心中对几日未见的紫衣很有几分想念。

这么一想二念的,夜长留就有几分坐不住了,悄无声息的从树荫下踱步出来,玉树临风的拉住一位过往宫女姐姐的衣袖,一派洒脱道:“敢问这位姐姐,紫……王爷现在何处?”

话音一落,又觉得这话问的很不妥当,毕竟自身背着断袖之名,若是连累了紫衣,岂不是大大不妙。

那宫女倒是羞羞然一低头,若有似无的掩了笑意,也不怪夜长留动作轻薄。倒不是她心胸宽阔,而是一眼就认出来面前这位正是最近后宫秘闻中位列第一的主人公夜断袖。作为一名三好宫女,她对一切宫闺秘事都抱有极大地热诚,一边暗喜自己回去之后和姐妹有话题聊了,一边抬手朝着东南角的方向点了一点:“那边就是了。”

传言原本就是不能信的,尤其是一人传给一人,每人都势必要添油加醋一番,到了最后,传成什么样子已经不可深思。

夜长留万没想到这宫女姐姐如此听弦音而知雅意,连忙笑逐颜开的退开一步,从袖中取了一张银票,硬是塞进了宫女姐姐的袖口,这才抬步洒然而去。

东南角距离冷宫不远,晦气之极,平日就显得极为清净,更别提今日中秋饮宴,更无人愿沾了晦气,夜长留一路行来,只见了小鱼小虾数只,顺顺利利的走到了地方。

秋日树木已经枯黄,但大多都还挂在枝头要落不落的摇摆着。夜长留抬眼看去,只见对方背对自己坐在回廊尽头的台阶上,秋风习习吹动他紫红色的衣襟,一望便知非同寻常,此时正借着回廊上的灯光,专心致志的捧着一本精装线书,悄无声息的仔细研读。

即使无缘得见正面,她也能想象的出那一抹如水般眼光,感觉情愫在心中慢慢滋长。

夜长留情不自禁的挂上笑意,缓步前行而去,生怕扰了对方的安宁,又有有意给对方一个惊喜。

她一步步的靠上去,想着自己竟然可以作为另一个人的惊喜,得到另一个人一展笑颜的喜悦,这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奇妙,总而言之有种陶陶然的温柔气氛,熏得人未饮先醉。

这样想着,她静静俯下身去,自身后将对方紧紧抱住,对方似乎受惊般啪的一下合上了手中书卷,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固执的挺直脊背,高傲难驯,不肯在任何人怀中停留。从夜长留的方向看来,只能看到对方白皙的耳垂,以及耳垂上小小一枚紫色钻石。

夜长留盯着那紫色耳钉看了片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明明身量胖瘦无一不同,可就是感觉有些不对。

还未等她抽手起身,前方端坐如玉的人影就先动起了手,迅雷不及掩耳一般,扭身一巴掌冲着夜长留招呼过来,夜长留此时虽然饥饿,但并未饿到那天在端王府中的程度,故此眼明手快的擒住了对方手腕,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对方另一个巴掌拍了个正着。

巴掌声清脆悠扬,吸引了附近两个洒扫的丫鬟太监,一见庭中对峙的是这二位大爷,连请安都顾不上了,带着他们几乎拼上性命得来的宫廷秘闻,二话不说的逃了个无影无踪。

端王心知应该先将那两个逃走的鱼虾毙命,可眼见对方都逃了个无影无踪,夜长留又跟个木头一般杵在原地,气的恨恨抬手一指:“好!又是你!”

他这么一动,离开了廊上烛光的映照范围,被清冷的月辉洒了一身,那紫红色的衣袍便现了原貌,分明是红得发紫的殷红锦袍,领口处一圈毛茸茸的领子,领子可爱至极,本人则邪气俊美,如同阎罗。

夜长留抬手捂脸:“不!不是我!”

端王岂知夜长留与他兄弟紫衣的关系,当即认定了对方心怀不轨,怒极而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故意大声嚷道:“好你个夜断袖,本王为了躲你,都躲到冷宫附近来了,竟然还要被你追着轻薄!”

夜长留认为自己很冤,但端王显然比她更冤一些,而且冤的理直气壮,杜鹃啼血,行为做派都很像一位公主,而不像一位王爷。

她扎着双手站在远处,犹犹豫豫的不知是不是该伸手捂住端王精致的嘴巴,然后直接灌上水泥,沉到御花园的荷花池里去。

谋杀王爷实在是个大事,只可惜还未等她拿定主意,闻声而动的御前侍卫蜂拥而来,一把将轻薄王爷的夜长留按在地上,在受害人端王的一声令下,大踏步的压着淫贼夜长留离去。

夜长留心里清楚此事万万不会有人敢于作证,打定了一会儿赖账的主意,心情也很是平静,只是在注意到侍卫大哥们擒拿她之时万分不愿的表情,才感到了一丝丝的受伤。

长留天下第八章 圣心难测

待得到了皇上面前,夜长留立马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英勇就义式表情,不言不语的在紫衣担忧的眼神中跪倒一边,沉默不言的努力表达着其忠心傲骨。

皇上原本正与云相相谈甚欢,见到被侍卫押解过来的夜长留时,先是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头,又见端王一脑门官司的随后跟来,也只能暗自压住谈性,先来断这一地鸡毛的倒霉官司。

周围文武百官万没料到一个惯例似的中秋宴竟然还有这等热闹可瞧,一个个表面上端庄肃穆,暗地里挤眉弄眼的凑了过来,在见到另一当事人夜断袖的时候,这种看热闹的心情更是迎风见涨,蹭蹭的窜了两个层次。

而官家小姐们则依照各自爹爹的派系,三五成群的站在一旁交头接耳,其中有一人数较多的小型团体悄悄话说的声音最大,偶尔还能听到色迷心窍之类的字眼。夜长留抬头看去,见云惊鸿一身淡粉襦裙,容颜娇俏,被数位官家小姐众星捧月般围在当中,貌似含情脉脉的盯着跪在一旁的端王,在小姐妹动作极小的戏谑和打闹中,眸光如水盈盈,捏着一张丝质手帕,欲语还笑,欲说还休。

未等皇上开口,紫衣一派天真且快言快语的道:“端王,夜侍郎,您二位这是……?”

按理说紫衣一位王爷,是不该抢在皇上之前开口的,但他最近圣恩隆宠,皇上也不以为意,只是顺着话头道:“是啊,又是怎么了?而且夜爱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有人敢掌捆当朝官员不可?”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齐刷刷的交流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紫衣顿时皱起了眉头,之前从他那个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夜长留完好的一半脸颊,被皇上如此一提醒,转而看向端王的目光就很不善了。作为当事人的夜长留则机灵无比,立刻抬手捂住脸颊,学着云惊鸿的样子欲语还休,只恨手中没有方丝帕加深感情。

端王瞄了他冷情冷心、还未等过问就开始偏帮的父皇一眼,心中冷笑不已,毕竟夜长留非礼于他乃是事实,也觉心寒,表面上装成一副委屈之极,生无可恋的模样,哀哀道:“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自从几位当年的皇子都变成王爷之后,‘父皇’‘儿臣’这两个颇为亲昵的名词立刻被双方心有灵犀的一同遗忘了,君是君,臣是臣,互相提防还来不及,再无任何父子情谊可言。也正因为如此,比之皇宫中的诸位而言,紫衣的单纯和善良显得如此可贵,几乎立刻就抓住了皇上当父亲的心,因此才百般保护,千般宠爱,为的就是其他三王能有所顾忌,不敢轻易下手诛杀。

或许因为这两个名词实在太过久违,皇上也不由得怔了怔,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表情慢慢的平和沧桑起来,虽然离慈爱还有一定距离,但已经非常难得可贵了。他轻声细语的、仿佛怕吓到童年时期的端王一般,缓声道:“朕一定为你做主。”

端王顿时叩首,夜长留登时警觉起来,意味深长的偷偷瞧着端王,打定了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死不认账的重要方针,静下心来准备迎战。哪料到端王根本就是借题发挥,另有目的。

在得到皇上示意而起身后,端王先是愤愤一指夜长留,动作力度都很暴躁,端王府中那一夜他自然不会开口,可谁叫夜长留今天又这么不开眼的撞了上来。

满场皆静,来往的宫女太监都如同石刻木雕一般,安安静静的守着自己的本分,和众位大臣一般,暗地里耳朵伸的比兔子都长。

就听端王慷慨激昂道:“皇上明鉴,夜侍郎好色之名朝野皆知!前几日在臣与云家小姐两情相悦,欲结秦晋之好的时候,不惜以头撞柱,死谏阻止。当时臣与皇上一般,都认为其表现粗鲁,但毕竟事出有因,只能暂时按下满腔爱意,容后再谈。岂料到……”

皇上立刻听懂了端王的话外之音,表情此时已经很不好看了,方才的慈爱消失无踪,又是一派君主架子,目光阴沉的听着端王义正言辞的继续道:“岂料到夜侍郎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就在刚刚,趁着臣一人落单,竟然对臣……对臣……”

说罢哀戚的抬袖掩面,像是实在说不下去了一般,连连摇头,长吁短叹。瞧得夜长留唇角抽搐,心说端王如此演技,自己这是非死不可了。

怎料还未等夜长留开口否认,皇上先一派淡然的开了口,好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般,轻轻松松的把事态压了下去:“本朝律例并不禁男色,夜侍郎年少风流,端王一表人才,有爱慕之心也很正常。至于端王所说的其他冲突,很有可能是有一些误会,夜爱卿,你说对不对?”

夜长留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余光瞥着端王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深以为然的感激涕零,学着以前看到过的电视剧般振臂高呼:“吾皇英明,吾皇英明啊!”

皇上被这饱含感情的高呼吓了一跳,装模作样的咳了咳,转向一旁依依诺诺的云相,和颜悦色的唤了对方的表字:“子然,你家千金不知来了没有?”

云相上前回话:“蒙皇上恩宠,小女今日也跟着臣来长长见识。”

云惊鸿不失时机的轻移莲步,温声细语的上前行礼回话,只是把脑袋埋得很低,大概是怕被皇上看上,进宫做那不知排到了多少位的妃子。“小女云惊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哦!云爱卿,你这女儿很是不错嘛,看这年龄,似乎也到了成亲的岁数了……”皇上这话说的意味深长,端王微微蹙起眉头,云相则恭敬的低着头,一副听凭皇上吩咐的样子。

皇上环视过诸位大臣,当着端王的面沉吟着道:“朕的紫衣皇儿如今尚未婚娶,王府内无一女子也说不过去,朕看云家女儿端良贤淑,很是作为正妃的人选,不知夜王意下如何?”

还在原地悄悄端详着夜长留有些红肿的侧脸,想着一会儿在出宫前拦下对方的紫衣万没料到话题竟然如此突兀的转到了自己身上,表情惊愕了一瞬,这委实是一件天上掉馅饼般的美事,虽然他目前靠着皇上垂怜,暂时也不至有生命之忧。但圣心难测,他初来乍到,根基不稳,若是得到云相的助力,不得不可称之为如虎添翼。

听闻此言,夜长留挑了挑眉头,她察觉到紫衣正踌躇的注视着她,却没给与任何回答。

她向来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并非真的因为她生性凉薄,而是清楚人心要走,谁都留不住的,与其弄得最后两败俱伤,倒不如好合好散。

何况,她从未给过紫衣承诺,明明知道只要几个轻飘飘的字眼就足以令紫衣喜笑颜开、忠心耿耿,却从未想要耍过这些手段。这些手段可以对很多人用,下属,朋友,唯独兄弟,情人,只要一动这个念头,就已经是践踏人家一片赤诚。她给不起的东西,一向不打诳语,连骗骗人家都不舍得,又怎敢奢求对方把她看得比荣华富贵更重?

端王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倒是引得离他最近的夜长留偏头看了看,他表面上却是一片死水般的沉寂,皇上今日当着诸位大臣打了他端王的脸面,就是算准了他的实力还不够改朝换代,才敢如此这般的欺侮于他!

之前还对着端王欲说还笑,欲语还休的云惊鸿立刻收敛了之前的表情,划清界限一般看都不看端王一眼,反而一眼一眼的看着静默不语的紫衣,羞答答的在身前绞着手帕:“惊鸿……一切听凭皇上做主。”

在云惊鸿看来,既然反正都是先结婚后恋爱,那么除了长相身份地位这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变个个把人也没什么关系。况且端王与夜王本就是同父异母,面容很有几分相似,皇家的种子集天地之精华,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玉树临风,也没什么好挑剔的。而端王后院已经有了万紫千红,夜王却还虚位以待、洁身自好,孰好孰坏,高下立判。

“朕觉得惊鸿这孩子配的上你了,夜王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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