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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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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容明显是向着怎么看都该秋后问斩的国舅爷的。

状元死的并非没有国舅爷的缘故,而国舅爷一见美色是憨了点,但还没达到疯癫的程度,这点从他一直不曾试图染指他家侄儿端王就可以瞧出端倪。

所以悲剧开始的那天国舅爷不过是当众出言调戏了一下状元郎,并无夜长留想象中的,在大街上直接扑到扒裤子神马的……请无视楼三诡异的眼神。

可状元郎不愧是个好状元郎,连这么点调戏都受不得,被国舅爷那点‘淫词浪语’攻击的体无完肤,当街大骂国舅爷祖宗十八代,虽然言辞古朴大气,损人于各种典故之中,但仍是不可避免的连皇上都跟着一起骂进去了,如此癫狂做派,惊的向来欺软怕硬的国舅爷立刻就住了口,状元郎则因辱骂皇亲国戚,被京中侍卫二话不说的请去天牢喝茶。

国舅爷还因爱惜美人,悄悄在背后压下了此事,特地嘱咐过不要对状元郎动粗。只可惜状元郎一身傲骨铮铮,岂能受他怜悯,在牢内拒接食用任何特殊待遇的大鱼大肉,想不开的非要去吃那馊米饭,结果自己一贯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这种苦,出了天牢都脱了相了,好好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变了皮包骨,把等在牢外眼巴巴的打算给对方接风洗尘的国舅爷吓得一蹦三尺高,见鬼似的头也不回就驾车跑了。

状元郎出狱后开始郁结于心,虽然从身体情况来说,两顿饱饭就足以让他活蹦乱跳,过上一个月就又能恢复开始时的风貌,但耐不住状元郎平素为人心思颇重,自己回家后仍茶饭不思,写了数本诗歌隐晦的谩骂官场黑暗,端王这个害虫偏偏掌握朝廷大全,将自己比喻成那翱翔在阴天黑夜的白鸽,将端王派系一干人等比喻成挡住阳光的乌云,再三提出清君侧一事不可避免,终日越写越气,就这么平白的气死了自己。

幸而状元郎死的够早,而国舅爷心思难得机敏了一回,立刻烧了那些残余的书卷,只有很少一部分悄悄的在文人中间流了出去,端王又压根儿没听说还有诗歌这么一茬儿,否则早就磨刀霍霍,也轮不到状元郎幸福的气死自己。

古代出一个状元谈何容易?寒窗苦读十八年,就死在了这么件小事上,夜长留姑且不评论这件事情的真假,单就血书中的内容看来:其一,写这血书的人用的必然不是自己的血,所以才很有闲情的长篇大论,还抽空描写了两句当日的人声鼎沸,艳阳高照;其二,国舅爷就倒霉在那张贱嘴上了,再加上其国舅爷的身份,无论事实如何,社会舆论都自然会偏向弱者一方。假如状元郎真是这么个性子,连国舅爷两句调戏都受不了,日后官场何等黑暗,如此文人心智当真承受不起;其三,皇上的态度非常明确,哪怕国舅爷就是多看了状元郎一眼呢,都要夜长留歪曲事实,努力将其扔进死牢,大大挫一挫端王派的锐气。

夜长留私心琢磨:眼下朝廷的四位王爷中,唯有紫衣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假如能杀一杀端王派的锐气,没准会引起人心动荡,这时候紫衣不计前嫌宽宏大量的趁机下手,捞几个支持他的官员回来也未尝不可。

再说这个名叫祭玉觞的状元郎……夜长留未见其人……或尸体,案子停了这么久,祭玉觞早就谢幕退场成了一堆骨灰,却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也是因为祭姓太过特殊,让人观之难忘,仿佛在哪似曾相识一般。

夜长留将这个疑问绑上楼三提供的鸽子,准备询问一下此时不知在哪个山沟里追堵鬼医的诸葛锦年,信上除了问题之外只有寥寥几句,言浅情深,并无任何矫情无比的感谢感激之词,只叫对方注意安全,若是寻不到就快些回来,末尾打了几个不引人瞩目的X。

楼三的鸽子个个都是特种兵出身,平时日日苦练不缀,三天后成功带回了诸葛锦年的消息——夜长留的熟悉感的确没错,这位名字古怪的状元郎祭玉觞乃是诸葛锦年正苦苦寻觅的鬼医的唯一的儿子,本来诸葛锦年还随身带去了不少眼下京城纨绔喜欢的贵重饰物和模仿二十一世纪做出来的精巧物件,想要讨一下这位鬼医之子的欢心,却不料对方已经死在了京城。

诸葛锦年的回信同样很短,末端嘱咐了几句夜长留留意身体中毒素的变化,其后打了十几个X,让偷瞄的楼三很是不解。

夜长留却心有灵犀的笑了笑,将信纸凑到鼻尖嗅了嗅,才将信纸贴身收好,心中对其隐隐有些担忧,却又根本说服不了对方回来或者带着她一起去,也就只能选择相信对方。

苗疆天山附近,十万大山。

诸葛锦年已经来此半月有余,身上原本的狐裘长袍换成了苗疆人特有的服饰,长及臀部的发丝被他一刀割了,月白的皮肤变成了隐隐的小麦色泽,齿间叼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整个人一改京城中身娇体柔的姿态,如猎豹般潜伏在十万大山的雨林中。他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知道苗疆有一些失传的绝学,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心中对这古代的苗疆之地早有防范,却还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邪到了这种程度。

可这也的确是鬼医曾经在《惊鸿》中确切出场过的地点,在《惊鸿》的剧情里,来找鬼医的是云惊鸿,为了讨一枚情蛊,结果自然找到。可眼下所有剧情都乱了套,大萌主并没如《惊鸿》中所写的一般,对云惊鸿倾心一片,反而是厌恶至极,云惊鸿忙着在云府内巩固地位,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不远千里的来儿女情长。

不过云惊鸿对于大萌主这个唯一不对她假以辞色之人的执念,诸葛锦年倒是知道一些的,来此之前也特地买通了云惊鸿的几个丫鬟,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下情蛊的妙用,并且隐去了使用情蛊的前提,只是不知对方是否动心。

诸葛锦年将自己静静的埋藏在密林齐人高的草丛中,坐下来缓慢恢复着力气,他这身苗疆衣服是特意做的,形状和色泽都很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迷彩服,在这密林中有着绝佳的优势。他昨天入夜前发现这条路上有人走过的痕迹,今早睡醒之后才发现那条好似被人走过的路上所有草叶均已枯黄,蔫头耷脑的倒下一片,不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更像是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还能造成如此后果的,苗疆附近除了鬼医之外基本可以不作他人想。

诸葛锦年神情一震,谨慎的尾随其后,他毕竟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即使进来之前将《惊鸿》倒背如流,也一直没参透这个世界里那些玄而又玄的内功,故此在跟踪了数百米后,无可奈何地失去了疑似鬼医的踪迹。

他东南西北四处巡视一番,仍然没有任何下落,思即夜长留一日更比一日低落的生机,诸葛锦年索性站起身来,双手卷成喇叭,放声高呼:“鬼医前辈请出来一见,晚辈有事相求。”

四周草丛不约而同的发出窸窣声音,依稀可见草丛中蛇形过来的各色毒物,诸葛锦年心中一惊,可也顾不得许多,从怀中掏出《惊鸿》剧本中,云惊鸿贿赂鬼医的东西,引得四周蛇虫尽皆战栗起来,大声道:“请前辈出来一见,晚辈手上有您志在必得的血王虫玉!”

长留天下 第十八章 形势莫测

诸葛锦年话音未落,半空中苍鹰长鸣,声音悠远尖锐,四周原本跃跃欲试的长虫毒蛊像是见到了天敌一般,且退且看的留恋着诸葛锦年手中的虫玉,天敌的威胁和虫玉的诱惑让它们很难做出选择,于是都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在合欢树下,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地,偶尔扬起蛇头,目光阴险狠辣,选择了观望的窥视着。

诸葛锦年顿时松了一口气,苗疆十万大山中的蛇虫鼠蚁都不同中原,普通的苍鹰即使是蛇类天敌,也万万不会惹起如此之大的骚动,这只苍鹰背后的主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苍鹰在半空中翱翔了两圈,迅猛无比的落在了锦年身旁三米处,一身黑羽油光发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锦年手中光芒内敛的虫玉,高傲的歪了歪脑袋,随即扑闪着翅膀凑上前去,眨眼间伸出两道鹰爪,快如闪电一般上前就夺!

诸葛锦年略一权衡,老老实实地松了手,目送着得手后的苍鹰在头顶盘旋一圈,而后低飞离去,他手中没了虫玉,诸般蛇虫鼠蚁对他的爱好就少了大半,又不敢去和那苍鹰相争,懒洋洋的在地上来回游走片刻,纷纷撤退。

半个时辰后,蛇虫鼠蚁勉强算是散了个干净,诸葛锦年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头顶又响起阵阵鹰鸣,就听得有人声音森冷的开口,却听不出究竟是人在何处,简单道:“且随它来。”

京城,国舅爷府上:

夜长留正翘着腿坐在正厅,不请自来的喝着国舅爷价值不菲的茶水。

国舅爷平日是玩惯了的纨绔性子,这些日子被端王勒令呆在府中不准出门一步,委实是强他所难,故此日日在家中抓耳挠腮,三天之前将自家的亭台水榭改成了青楼模样,让自己那一众妻妾做回老本行,莺歌燕语的服侍着,大爷派头端的是一掷千金,却还是仍觉不足。

直到今天夜长留不请自来,盘靓条顺的坐在了他府上,一双凤眸似笑非笑,顾盼生姿,周身气势刻意收敛,看起来也很和蔼可亲,相貌更是远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国舅爷才觉得这不足算是被填补上了,心情很是愉快开朗,完全将端王苦口婆心的教诲抛在了脑后,抿一口茶水看一眼夜长留,眼神之热切绝非笔墨可以描述。

一见国舅爷这色中饿鬼的德行,夜长留就知道计划基本上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认罪伏法也不一定要靠强来,不如想想旁门左道,让对方无可奈何又大惊失色的认栽,才是真痛快!某个夜黑风高的日子,狡诈的夜长留与阴险的楼初月二人计划一番,没费多大力气就想出了个能让事后得知的端王五内生烟的主意,而如今皇上给的半月期限已过了大半,正是下手实施的最佳时机。

原本夜长留还以为进国舅府需要经过重重关卡,却不料国舅爷被他那端王侄儿吓得规规矩矩的龟缩了起来,端王派来监视国舅爷的侍卫一时二时都做不出成绩,不由得放松了警惕,惫懒的花着国舅爷给的补贴,整日整日的见不到人影。

是以,夜长留更加不遗余力的劝说国舅爷出去看看京城大好的风景,尤其还拿来了怡红楼倚翠倌中诸多头牌写来的脉脉情书,个个香气扑鼻,让人闻之就能想起那些花天酒地的大好日子,勾搭的国舅爷屁股下如同坐了刺猬,跃跃欲试的站在府门前扒着门口望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些端王派来监视他的侍卫,心思更加活泛了两分。

“这……不瞒夜大人,若是本舅爷出去被我那端王外甥发现……这这这……”国舅爷苦着一张脸,他倒不怕夜长留敢在京城之内对他做些什么,再加上二人又没有私怨,夜长留又出落的如此倜傥君子,什么谨慎小心都可以暂时丢到一边。

夜长留笑眯眯的加以鼓动:“国舅爷不必担心,近日皇上雅兴非常,又到了秋猎的季节,端王千岁和其他几位王爷都陪着皇上围猎去了,照着往年的规矩,七日之内不会回来,您就算偷偷的放一放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国舅爷心思一动,一叠声的道:“这……哎呀,这这这……”

夜长留继续哄劝:“下官来前听说倚翠倌新来了位落魄少爷,欠了巨额赌债,被恶霸逼着卖身自还,听说长得极为貌美,性格又清高,比之端王也不相上下……”耳边响起国舅爷咽口水的声音,夜长留笑了笑,眸中一片算计,脸上却是同道中人的别有深意:“您想一想,假如国舅爷您出手相救,英雄救美岂不一桩佳话?再说如同端王千岁那般的美人,雌伏在国舅爷身下……就好比端王……”

听闻此言,国舅爷神情一凛,心如脱兔一般,意味深长的抬手制止了夜长留未出口的言辞,谨慎的四下探了探头,溜回厢房抱出了一个镶金嵌银的乌木匣子,三八两把的将其中银票塞进袖口,摆手示意夜长留:“还不快走?”

……

这厢夜长留成功将鬼鬼祟祟的国舅爷骗出了府,那厢端王却无心理会遐想这些小事儿。

秋季围猎是皇家每年必备的课题之一,各位活到现在的王爷——除了半路出家的紫衣王爷之外,都是从皇子开始就参加了这项考验,端王从六岁开始上马打猎,所得猎物大大小小,总归是一片喝彩,却从未遭受过今天这般的待遇……

茫茫草野,晴空万里,风轻云低,不少临时捕捉驱赶来的野兽很是不安的低声咆哮,尽量做出一副不好欺侮的模样,却终究还是难逃皇宫贵族手中的利剑和猎刀。

皇上年过四旬,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开弓一箭就射中了一头极其少见的纯白色的梅花鹿,与诸位大臣分喝了鹿血,表面上一派君臣和谐的景象。

也不知是谁下这么大本钱讨皇上开心,今日猎场上凶猛的大型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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