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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君三流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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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了一觉的白夏穿了一身崭新的衣裳神清气爽蹦进了饭厅,脖颈里挂着的配件随着她的跑动一上一下颠晃着。
萧疏见了一笑:“不拿去珠宝店镶嵌玉珏做些加工了?”
“这样用根丝线穿起来多别致,何必再用别的装饰呢?”
“嗯,你喜欢就好。”
白夏乐呵呵跳到他面前,原地转了个圈:“新衣服好看吗?”
萧疏亲手盛了一碗粥,随口应了句:“好看。”
“你都没仔细看!”
“我亲自为你描的款式,挑的布料,怎会不好看?”
萧疏淡淡的一句话,倒弄得白夏呆了呆:“难道我最近新添的那几套行头,都是你……”
“一手包办。”
“……你前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很忙很忙吗?怎么还有空管这些小事?”
“吃饭睡觉也是小事,再忙,能不亲自去做?”
“……这怎么能一样……”
“一样。”

白夏的眼睛眨啊眨,然后笑嘻嘻弯下腰,盯着萧疏的眼睛瞧啊瞧:“其实,你早就对我上心了是不是?要不然,又怎么会百忙之中还有工夫去管我的衣食住行,去想到专门为我取来一块小小的石头?”
萧疏低头吹了吹手中的热粥:“我行动不便,不能带你游山玩水。”
白夏被这毫无征兆的话弄得一愣,下意识答道:“没关系啊,我自小便天南海北的到处玩,早就玩得差不多了。”
“我琐事缠身,不能与你日日相伴。”
“又不是粘人的娃娃,干嘛要你一天到晚陪着?”
“我生性无趣,不能给你浪漫新奇。”
“浪漫新奇都是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的,我才不稀罕。”
萧疏抬眼,眸中仿若水洗一般的清亮:“我心中有太多的负累,可能无法做到时时以你为重,事事以你为先。”
白夏歪着脑袋看着他,酒窝虽浅却盛着耀目的笑:“倘若你为了我而抛弃家人而放弃责任,那么对我而言,你便不再是你。”

萧疏勾起唇角,舀起半勺清粥:“来,可以吃了。”
白夏被这种毫不避忌的亲密举动弄得略有些意外:“你要喂我?”
萧疏不语,只笑盈盈地举着勺子,看着她。白夏于是懵懵懂懂地张开嘴,一勺一勺吃了个碗底朝天。萧疏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嘴,又亲手剥了鸡蛋喂给她。整个吃饭的过程,竟没让白夏自己动一根手指头,服侍得极其到位非常体贴。

“你今儿个怎么了?中邪啦?”
“我在学。”
“学什么?”
“学着……”萧疏屈指轻轻刮了刮处在云里雾里的白夏的鼻梁:“如何去喜欢一个人。”
“那个人是……”
“你。”

猝不及防的白夏于是在这样火力十足的攻击下觉得有些晕:“忽然这么直接,我还真有点儿……那什么……”
萧疏便温文尔雅地看着她:“如果你想拐弯抹角文邹邹些,我也可以奉陪。”
“不不不,这档子事儿还是直来直往干脆一些比较好……”白夏傻笑着理了理衣袖,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从来没让裁缝给我量过尺寸,为什么所有的衣服都这样合身?莫非……嘿嘿,你半夜三更偷偷跑到我房里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萧疏的神情越发儒雅纯良:“有一个姓夏的叔叔,教过我一手绝活,只用眼睛瞧,便能准确判断出女子的尺码,分毫不差。”
“……这么厉害……”
“真正厉害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切!还跟我玩神秘……”

萧疏不理她,而是很谦逊地笑了笑:“况且,我的手感也很准的。”
“……手感……”
拉过白夏,揽在怀里,掌心轻轻在她的腰际掠过,温润的声音拂过耳畔,萧疏就像是个尽心尽力的传道授业解惑之人:“这样,明白了么?”
白夏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的骨头酥了个一塌糊涂,随即,四个字脱口而出:“流氓坏鸟!”
“…………”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夏先生真正的绝活是什么不?灭卡卡卡……
岁岁是在神马家庭教育下熏陶出来的?一旦确定了心意,那必然是火力凶猛的攻城掠地啊攻城掠地……
这章温馨不?甜蜜不?爽不?快快表示一下,给点力,不然下章我就峰回路转大杀四方!咦嘻嘻,无耻妖怪无耻叉腰大笑~~~




18

18、第十七章 禽兽法则 。。。 
 
 
饭后,萧疏见时间尚早便不忙着出门,又见天气晴好便决定将一些压在箱底的书册拿出来晒一晒。
原本想找两个下人来帮忙的,不过白夏自告奋勇,战风欢跳雀跃,萧疏看他们兴致高昂也就应了。
于是朝阳下,小院中,一人一狼跑进跑出上蹿下跳忙得不亦乐乎,而另一人则只管稳坐翠竹下笑吟吟地旁观。
折腾了半个时辰,院中的长塌上玉桌上被各种典籍所摊满,一时书香四溢。
白夏取来镇纸等重物将边边角角压住,防止被风刮损。雪狼也帮着又是刨又是叼的找来大小合适的石头。最后,还用爪子把装书的木箱挨个儿打开,以便散去里面的潮气。

白夏看了大为佩服,拧着它的耳朵夸赞:“战风啊战风,你都快成精了!老实交代,汝乃何方妖孽?”
雪狼却毫不领情,一侧身,用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扫,轻轻松松将其掀翻在地,然后屁颠屁颠跑到萧疏面前,两只前爪一抬,搭在他的肩头,用湿漉漉的鼻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一通狂蹭。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们战风不是精也不是妖孽,是狼王……”萧疏被弄得笑个不停,抱着它的大脑袋安慰:“我们战风是摧敌肝胆的大英雄呢!”
雪狼伸长脖子‘嗷呜’一声,转过头刚想得瑟,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其后面的白夏一把勒住脖子将其仰面朝天给硬生生拖了开去:“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跟诤言这么亲昵,要不然,我岂不是要一天到晚吃你的鼻涕?!”
猝不及防的雪狼‘呜呜’哀鸣了片刻,终于绝地反击,一个鹞子翻身将白夏扑倒在地,眨了眨碧色的眼睛,动了动黑黑的鼻子,忽然张开血盆大口用猩红的舌头给她仔仔细细洗了一把脸……

白夏挣扎无果欲哭无泪。
萧疏抚额喃喃低语:“这下好了,你吃鼻涕我吃口水,谁也不吃亏……”
战风大为得意,一抖白毛,跃上屋脊撒欢狂奔,转瞬不见。

白夏气急败坏的爬起来时,萧疏已自屋内端出了一盆温水:“快来洗洗,正好之前也忙了一头的汗。”
“你也要一起洗。”
萧疏一笑,将湿毛巾拧起,给白夏擦干净脸,又在水里荡了荡,拧干,为自己拭面。
白夏歪头看着他因沾了水汽而越显白皙的容颜,心中忽地一痒,用舌头舔了舔上唇:“诤言……”
萧疏正要把毛巾放回盆中,随口应了声:“嗯?”
“我想做战风……”
萧疏手指一松,毛巾掉落,溅起一串水珠。于是俯身弹去衣摆处沾上的湿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白夏前倾的身子,嘴角偷偷抿了一丝笑,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半点反常:“怎么,做人做腻了?”
可怜白夏不尴不尬地僵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萧疏随即暗自微微一使力,轮椅后移少许,直起身来,恰好对上清蒸大闸蟹一样的面红耳赤,忙露出关切之色:“累坏了吧?瞧你,热得脸都红了。”作势四下看了一眼:“凳子上都晒了书,看来,这儿也只有一个地方能让你暂且歇一歇了。”
白夏看着他理了理衣袍,指了指双膝,面上的神情是绝对的肃穆端庄,顿觉所有的心痒冲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只知道迷迷蒙蒙地走过去,乖乖在他腿上四平八稳的坐下,眼观鼻鼻观心绝无半分杂念。
萧疏早已弯了眼角眉梢,说出的话却极是正经:“我看你对晒书很有经验,以前是不是常常做?”
白夏便老老实实地回答:“苏伯伯家里有很多很多的书,每年我们都会晒好多次。”
“苏伯伯也是你的族人吗?”
“不是,他是爹爹的至交好友,不过他们一家也住在梅岭。苏伯伯开了个书院,白家的子弟有不少是在那儿读书的。”
“原来这位苏伯伯是你的启蒙恩师,如此说来,你的一手好字也是承袭他的衣钵喽?”
“苏伯伯是教过我一些,不过主要教我的还是昭哥哥。”

萧疏眉峰一挑,声音已有些下沉:“就是那个待你比待亲妹妹还要好,双方长辈有意让你们结秦晋之好的昭哥哥?“
白夏恍然未觉,仍是自顾自地说着:“对的,就是他。昭哥哥比我大八岁,是我见过的最有学问最有本事的人了。他虽然对别人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对我却从来都是柔声细语笑如春风的。我认的第一个字,学的第一首诗,甚至就连我的名字也全部都是昭哥哥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给我的……”
还没说完,就觉腰间一紧,原本规规矩矩垂放于一旁的两条手臂不知何时已然环了上来。
白夏眼珠子一转,无声地笑了笑,然后继续仿若完全陷入回忆似的自说自话,带着毫不遮掩的思念和怅惘:“昭哥哥的字写得才叫好,我努力了那么久,却始终只能学其形而无法得其骨。爹爹说,女孩儿家不用学那些没用的玩意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就好啦!可我真的很想把字写好,无论如何,至少总该有一样东西是能得到昭哥哥夸奖的吧……”

“你就这么想得到他的肯定?”
“当然啦,他是我的昭哥哥嘛!”
萧疏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忽然转动轮椅就这么载着白夏进了书房,至按桌边,摊开宣纸:“拿着画笔。”
“啊?噢……”白夏乖乖照办,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温顺得像只小绵羊:“然后呢?”
萧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执笔的手,毫尖在纸上行云流水,墨渍一点点晕染。少顷,一匹立于峭壁仰首望月的孤狼跃然呈现。

“从今儿个开始,我来教你画画。”
“我现在才学,会不会晚了点儿?”
“那要看,谁来教!”
“可是,我如果就是学不好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萧疏勾了勾唇,握着白夏的手在那画的旁边写下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禽兽法则。

白夏不解:“此乃何意?”
“你学不好的话,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做战风……”萧疏闷笑着在白夏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在最敏感的耳垂周围萦绕不散:“不过,只要你能有一点点的进步,为了以示表扬,我愿意牺牲一下,暂不做人,做禽兽……怎么样,跟你昭哥哥的夸奖比较起来,夏夏,你更想要哪一个?”
“…………”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白夏大明大白大彻大悟,在这只先天功能和后天熏陶都无比强大的坏鸟面前,自己的那点儿段数实在是太低,太低啊!

“好了,不跟你闹着玩了。”萧疏见白夏连耳朵根儿都快成了烤红薯,终于善心大发决定见好就收:“时间不早,我还有事要办。中午可能赶不回来,但晚上一定会陪你吃饭,好不好?”
“好。”
“真听话……”萧疏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心:“对了,你中饭不妨去林府吃啊!”
白夏一惊,偏首瞪过去:“你又在试探我?”
“此话从何说起……”萧疏敛眉做了个非常无辜的表情:“昨晚上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探病的吗?我没空,就只好让你一并代劳了。况且,拿了别人那么多的药材,于情于理,都该去好好道声谢的。”
“你那么大方?”
“我向来慷慨。”
白夏撇撇嘴:“就不怕我跟他之间发生点儿什么?”
萧疏温雅一笑:“要发生,早就发生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那你就不怕……不怕他一时冲动把我给怎么着了?”
“还是那句话,真要想把你怎么着,早就怎么着了。”萧疏握着白夏的腰,助她站好,顿了顿,又道:“不过从这点倒也可以看得出,林南对你确有真心。否则,以他的风流秉性,又怎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染指于你。”
白夏愣了愣:“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只知道,你跟他之间并不仅仅是一个追一个逃那么简单。”萧疏边说边帮白夏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裙:“不过,简单也好,复杂也罢,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嗯,都过去了!”白夏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看他如此胸有成竹万事笃定的样子又觉得有几分不甘,便坏笑两声:“不过你怎么就能确定,他当真没有动过我呢?毕竟想当初,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那么久,男的俊来女的俏干柴烈火不点也着……”
萧疏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神情和话语充满了学术的气息,就像是在叙述一个传世典故般的神圣不可侵犯:“你还记得,早饭时我对你提过的那位夏叔叔吧?他真正厉害的能耐,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姑娘家的衣服尺码。而是看一眼,就能判断一个女孩子,还是不是完璧之身,有没有尝过云雨之欢。很荣幸,在这方面,我是他最为得意的亲传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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