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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道伤疤算了。伤疤对男人来说,只是他过去历史的一种见证。而且你皮肤那么白。有了这个伤疤也可以不让人认为是女人。”见鬼面人眼中有一丝动摇,月倾楼继而说道,“一个人美好不好美,重要的是心灵。就如同我吧,曾经那么丑。竟然有人觉得我是仙女下凡。是不是很搞笑?”想到那个白衣飘飘的言流梦,想到曾经第一次见面时那人说的话。月倾楼脸上便露出一种缅怀的情绪。
真是奇怪的人,明明在皇宫见过那么多外貌美好的人。却单单对一个丑女孩的外貌赞赏。这个世界有些迷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听到内在美三个字,鬼面人明显身体僵了一下。丧尽天良的事他都干过了,什么外在美,除了腐朽,他什么都剩不下。就连良心这种东西,他也是没有的。在很多年之前,他就决定抛弃那么让人感觉到懦弱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自卑,明明你的脸上根本不应该观看。难道……是因为曾经伤你脸的人……”
“滚!”还没等月倾楼说完,带着鬼面具的人便发火了,周围的寒气大盛,让近在咫尺的月倾楼狠狠的退了好几步。
“哎……啊啊啊!”在后退的过程,月倾楼不知道拌上什么东西,狠狠的趔趄了一把。
“!”听到女子大声叫喊、惊慌的样子,鬼面人忍不住快速转过身去。
但就在他转身的过程中,突然从女子脚下迸发出一阵强光,把女子包裹住,转而女子便随着那缕强光消失。
带着鬼面具的男子望着女子消失的地方良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挥挥手。随即,周围立即明亮起。而这里不是一个山洞,而是一处巨大的宫殿。华丽却凄冷无必,让人不解的是,在这里似乎就男子一个人。
“倾儿,倾儿!”被白光击中的瞬间,月倾楼只觉得全身发麻,脑海有了一瞬间的空白。然后虽然一阵失重,她感觉自己从高处落下,就在这时,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
“玉……歆……”慢慢睁开眼,看着一脸焦急的司御寒,月倾楼有些不明所以。额……方才看到带着鬼面具的人,原来是做梦……不过幸好是做梦,好阴暗的地方……
“咳咳,我先给她看一下。”就在司御寒紧张的把月倾楼搂在怀里时,梓婷在一边提醒他现在不是拥抱的时候。
方才,与越白薇下完棋,梓婷便来找月倾楼,听外面的人说她还没醒。都快中午了,竟然没醒。梓婷有些怀疑的捏了一下指头,觉得有些不对,立即闯进去,然后看到陷入梦靥的躺在大床上的人。而就在这时,司御寒也正好从御书房赶过来,见月倾楼这个样子,两个人都有些着急。还有,梓婷勘探一会儿后发现,她现在仅仅是陷在梦靥中,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为了不发生什么变故,梓婷并使用法术,强制把月倾楼带回。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替月倾楼把了一下脉,见她没事,梓婷便问了方才是谁设法,让月倾楼陷入梦靥。那个背后的人,明显实力非常强大,梓婷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知道困住月倾楼的地方。然后又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机会帮助月倾楼逃脱。就依照方才那个形式,如果那个人想不放月倾楼,梓婷虽然可以把她给带回来,但明显也会带着些内伤回来。
如果梓婷没猜错,这次算计月倾楼的人,和背后那个大BOSS有关。
“看到一个很恐怖的山洞,然后看到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我要摘下他的面具,他却转过脸,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被一束白光给带回来了。”听到梓婷的询问,月倾楼很是诚实却有些简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现在月倾楼在心中有些怨恨那个鬼面人,心理变。态的人实在冷热反复的吓死,明明气氛很好的时候,却狠狠把自己推开……
真心想去帮助一个人,却被狠狠的推开,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但是因为月倾楼也曾经因为自己的脸自卑过,所以明白那种感觉。那种刻入灵魂的自卑,似乎就像一直带着面具不想见人。很想和别人交流,却害怕得到不屑。
自卑,这种情绪,正常的人很难体会。
自卑者会把自己龟缩在一个人坚硬的壳中,确定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自己。为了得到相应的尊重,他们还会把自己伪装的冷酷无情。不想被任何靠近,不过是因为不想被受一点伤害。
可恨的人都有可怜之处。他们很可恨,但是……也很可怜。如果一个人了解他们经历的过往,也许就能原谅他们的现在。
“没看到?”听到月倾楼如此说,梓婷有些后悔没有晚几分钟带月倾楼出梦魇。
“有没有觉得那么人很熟悉?”既然看不清,但是其他的地方应该看到了吧。
“这个嘛……当时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我实在看不清他的形貌。说起熟悉的感觉……我都是发现,和玉歆有点像……“见梓婷和司御寒都愣了一下,月倾楼又解释道,“他和你一样,都是冷冰冰的,不喜欢说话……”
“以后记得一次性把话说完。”前面的话让人觉得遗憾,中间的话让人惊讶,后面的人有些释怀。听了月倾楼的话,司御寒的心七上八下了好几下。如果说是像自己,那岂不是一切推论都乱套?
像我吗?仔细想想月倾楼的话,司御寒眉头皱了一下。
像……我?
那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160章:瘟疫蔓延
就在司御寒为月倾楼的事操心劳力的时候,御书房案头中关于禀报各地瘟疫的奏折越来越多。除了卢国之外,珍国和炎国竟也如此。但周边那些小国家却安然无恙,民间偶有传言三国败坏人。伦,有失天心。但这些都被另外一些正面的舆论压下去。
瘟疫?
打开地图,把发生瘟疫的地区看了一遍,司御寒发现整个都城像是被一串绳索捆住。
“果然早有预谋。”本以来是洪水爆发后的后遗症,但今天看来,却似乎不是那么一会事。
“陛下,为了安抚民心,还请尽快举行祭天仪式。”说话的是礼部侍郎。
“祭天?”祭天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没有用,但为了安抚民心,一些面子工程又不得不做。只是浩浩荡荡的祭天实为浪费钱财之事。“昭告天下,卢国皇后既天山圣女殿下在西山将为天下祈福。为避免不洁之物冲撞神灵,一切仪式从简。这些就不用礼部筹备了。”礼部侍郎古浩,是反对发对朝廷新近改革,却没有被削官的人。除了这人的背景之外,还因为其做事板板丁丁,很少出现什么差错。
“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臣以为此举不妥。”似乎看不出司御寒不耐烦的表情,古浩继续为一个东西合不合乎古制而据理力争。
“有何不妥?”但这次反问古浩不是司御寒而是月倾楼。
其实,月倾楼早来到了在御书房一侧,本来要告诉司御寒她找到解开那白色珠子上图案的方法,却听见有几个大臣唧唧歪歪半天围绕一个问题说不出个一二三。
没上过朝,也是很了解朝廷官员的整体情况。但看到礼部的老头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月倾楼就在心里暗骂。
善了个哉的,难道所谓大陆第一国的官员就这个素质?难道整天上朝就为了一个东西合不合乎古制而争论,这也太狗血了吧。天下每天有多少冤假错案,有多少贪官,有多少老百姓吃不上饭,怎么某些老头就是关心所谓规矩?!
“臣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行礼。哀家问你有何不妥?”
“首先,娘娘以女子一身。而后。宫干政,出现在御书房,此举甚是不妥。其次,娘娘身怀六甲,却独自祭天,此举不合乎礼制。”古老头说的很恭谦,但是恭谦中却透露着一种很是蔑视女子的情绪。似乎再说。女子就应该呆在后。宫,女子就只是泄。欲的工具。
“不合礼制?”看着那老老头一眼,月倾楼身上的王霸之气外露无疑。
“如果哀家没有记错,卢国的江山是太祖皇帝和皇后共同打下的,太祖在世时,太祖皇后便为分帝忧。而批改奏章,这些本朝史书上都记载的明明白白。太祖皇帝仙逝后,太祖皇后为辅佐太子,更是躬耕朝政。此时一向是我朝值得宣扬的美德。什么后。宫不得干政?不过是邻国那种不开化的国家所提出来的。难道古侍郎是邻国的臣子,怎么不看我国古制,喜欢拿邻国说事?”
“是臣的疏忽,还请陛下皇后恕罪。”
“还有,本座虽是卢国的皇后。却也是天山的圣女陛下,以圣女之尊,为卢国祈福有何不可。况且,卢国礼制那条规定皇后身怀六甲不可祭天!”看着跪在下面抹汗的古老头,月倾楼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严厉。圣女陛下的姿态显露无疑。
“臣惶恐,臣不过是担心娘娘身体。并无他意。”看着如此霸气外露的皇后,古老头想到了已经退居二线的越白薇。然后一直抹汗。越白薇掌权的时候,虽然对礼制不崇尚,却也极少说什么反对的话,没想到这个皇后竟然比她母亲还厉害。
“古爱卿担心哀家的身体,这让哀家很是感动,倒是哀家因为事儿忙不怎么关注爱卿的家事。听说古爱卿爱女今年及笄,出落的很是花容月貌,有古夫人当年的风范,很是不错。古爱卿的侄子正在禁军中历练,听说混得风声水起。既然受了爱卿的关心,哀家有空给他们俩送份礼物。”
“皇后娘娘心意老臣心领,老臣老来方得女,着实不易,只希望其找个养老的人,安安稳稳过日子。至于老臣的侄子,庸才一个,能呆在禁军已是他的造化,老臣不敢有别的祈求。老臣老了……现在朝廷有才之人倍增,臣请回老家养老,望陛下和娘娘恩准。”听到皇后提到自己女子和最心爱的侄子,古老头的心立即被揪了起来。他在朝廷混了这么多年,自以为是卢国大族,怎么忘了这生杀大权还是掌握在皇帝手中。
你让皇帝不高兴,皇帝可能就让你全家不高兴。
朝廷任命一些官员,不过是因为想让他们分忧,有些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不好好做事,整天就想着如何捞好处,如何通过限制皇帝来显示自己的本事。
“古爱卿为朝廷操劳了半辈子,朕自是不忍心爱卿晚年不得安享,只是……若是朕在这个时候准了爱卿的辞呈,定然会引起某些不必要的误会。”司御寒话语虽是异常柔和,但是配上那有些冷的声音,让下面的人连半点的挽留之意都没听说来。
“臣素有伤风之症,年岁已大,若不回去江南,自是很难安然度过今冬。为了稀释陛下之嫌,老臣自当于明日早朝上陈情表。”听到司御寒的话,古浩心中一惊,幸好今天他觉醒了,否则再执意留下来,恐怕不但自己性命,就算是家族性命,也难保呀。他应该回去和族人以及亲友通一下消息,陛下现在是执意要进行变革,违者必杀呀。
因为有月倾楼的加入,原本围在司御寒身边的几个老臣很快便被解决了,其中几个与古浩一伙的,见古浩都退了,也请求告老还乡。如此朝廷烦恼了很久的问题竟被月倾楼随手一挥中解决了。
“倾儿竟有如此治国智慧,为夫到今天才真正见识到。”从前听木丞相如此夸赞月倾楼,司御寒都有些没放在心上。今天见到,如果名不虚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青出于蓝胜于蓝,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娘亲,就会有一个了不起的女儿?
“那夫君只是夸奖?不准备有点什么奖品?”司御寒如此乖巧的模样落在月倾楼眼中,除了想调戏,还是想调戏。
忘了说的是,月倾楼正倚在玉案上,摆出一副十足调戏良家妇男的姿态。
“娘子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为夫都照办哟……”难得看到月倾楼像是十几岁少女时专横的样子,司御寒很是“乖巧”的配合他演下去。
“不如夫君陪我去看一下青云殿的瓜果可曾成熟,若是成熟了,还有劳夫君下厨准备一下今晚的晚膳。”没有阻止司御寒那蠢蠢欲动的手在自己腰间乱动,但是月倾楼却很是女王气质的继续傲娇。
她,月倾楼,想要的什么东西自己得不到。也就差不能自己一个人而生孩子了。
她,活了千百年的小花藤,从来自己想要的,都自己去拿。
自己的想要的东西,如果自己亲手去拿和被人给予,根本不是一个感觉。若是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别人的给予,那有什么意义呢?
“对了,倾儿这次来,有什么事?”两个人相互调戏了半天,司御寒才想起问她怎么来这里找自己?
“啊,竟然忘了!我知道怎么把珠子上的路线图给弄下来。”很抱歉耽误了这么久才想起正事,月倾楼马上快速从在怀里把这颗珠子拿出来。
“咦,怎么变颜色了?”看着突然变成红色的珠子,月倾楼和司御寒面面相觑。
“如果我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传说中的血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