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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叹奈何……
司御寒的一系列东西,和地牢里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叫声,月倾楼吓得紧紧的抓着司御寒胸前的衣服,瑟瑟颤抖。地牢里有太多千奇百怪的鬼,太骇人了……
竟然想不到司御寒也有如此一面,月倾楼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夫君。地牢里的女人似乎就是她在御花园里看到和司御寒暧昧的女子,没想到现在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月倾楼也痛恨那个女子,却觉得她的确是个可怜的人。为了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竟然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而那个奶油小生一样的男人,竟然在事情败露之后,露出那么丑恶的嘴脸,一切事情,莫不让人唏嘘哀叹。再对上司御寒冷酷微微扬起的嘴角……月倾楼真是感慨万千。
她也许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的夫君。
皇帝的冷血和残酷,她以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生在这皇宫,他的夫君也许和其他的掌权者一样,手里沾满了血腥。这样冷酷无情的人让她害怕,却有让她感觉离他更近了一步。(未完待续)
第176章:悲情故事
牢狱里的女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临危之时,立即把所有的过错推诿到自己身上,便开始心寒。当初她在牢狱中受到种种酷刑的时候也有现在万分之一严重。
最能伤害一个人的东西,必定是那个人最在乎的。
多情者,必为情所伤。
“陛下,民女知罪。民女自知罪无可赦,甘愿受最酷烈的刑罚而死,只是民女的爹娘兄妹,确实对这件事毫不知情。陛下以孝治天下,愿陛下看在民女爹娘年事已高,兄妹幼儿无依的份上,饶恕他们死罪。”寒心之后的青萍,便开始跪下朝司御寒行礼,祈求他放过自己的爹娘。
既然能被男子挑来诱惑皇帝,青萍这个人的智商也不低。她并没有祈求皇帝撤免或者减轻自己的罪,而是说她愿意受最酷烈的刑罚,这份悔意,很值得人同情。
再大的罪行,也抵不过一个悔字。
其次,青萍也没有让皇帝赦免她的父母,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皇帝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至于其他,皇帝老儿,你就看着办吧。
“青萍乃是京城一家富户之女,十五岁时游玩灯市时被潘吟所惑。民女年幼无知,哪是这等花花公子的对手,在他的温柔手段下,不禁慢慢沉醉,以为得到知己少年郎。为了让民女上钩,他欲迎先拒,借口被家里逼迫娶了妻妾,疏离民女,又天天送些首饰玩意显示对民女未曾忘情。民女无知,在他收买的侍女的蛊惑下,摇摆的心终于选择走上了错路。其后,在他刻意的引诱下。不顾男女之大妨,以身相许。”哭诉往事,青萍声泪俱下。加上她现在的形态,真是状若鬼魅凄惨无比。
这也不能怪她难受,一般少女常在闺阁之中,和男子接触比较少,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也不多。如此之下,很是容易因为微小的利益受到引诱。再因为引诱而以身相许。由此后悔终生。而男子,却总把少年时期欠下的情债说成风流韵事,又把所有的过错归结为受女子引诱。如果不负责任的做法,不但在各种故事,就算是现实中,也无时无刻的不在上演。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想起往事,青萍悔的肠子都绿了。仔细想想。明明都是那么明显的错误举动,却是在退无可退之时,才想到悔改,但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机会刻意悔改。试图给皇帝戴绿帽子,又想撺掇政权,那是个多大的罪名!
“在潘吟的刻意引导下,民女渐渐误入歧途。父母年事已高。多年了一直享有不错的名声。民女未婚得子,潘吟不肯让民女去潘家,无奈之下,民女只得听从他的安排,引诱皇上。皇上。民女说的句句事实。”为了让自己得到最大程度的宽恕,青萍继续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悲惨的被骗史。但是司御寒依旧半点不为所动。
“潘吟,她说的可是事实?”问供自然是听取双方的意见。若不这样,岂不是偏听。当然,他如此问主要是因为他其实早就把事情调查了大概,现在就是来对对口供。
“陛下,草民冤枉。草民一向风流成性,在起初,的确有引诱她的心思。但是后来的入宫,的确不是在草民一个人的意思。草民三代富贵,玩乐成性,素有顽劣之名,怎么会有掌相权,做那狸猫换太子的勾当。都是青萍,她听取一个道士的话,那道士说她有皇后之相,她便整天琢磨这个。草民与他行房之时,每每让她饮下不孕之水。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是草民的。”在青萍说完一个版本后,潘吟一个大男人也涕泪齐下的哭诉自己的无辜。
“道士?”司御寒原本以为是一个小时,没想到还能扯出一个道士。似乎后来还隐藏着一个大东西,敌友不清。
民间的道士,一向为帝王所不喜。他们若能安分还好,若是不安分,很多人都会因此丢了性命。皇族,尤其是皇帝皇后之间的事,怎么能容忍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不管你说的对与不对,都是挑战皇权。
“对,就是那个在城西算卦非常有名的道士。他算到皇后最近凤体违和,将会不合帝心。又说青萍有皇后之相……草民,草民……在青萍日日的说动下,终于用了十万礼金,终于把青萍送到宫里,并让陛下“不小心”遇见她。皇上,草民是无辜的,全是受了她的迷惑。”与有点脑子的青萍不同,潘吟之知道把所有的责任往外推,却不知道,这谋国之事,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光脑子有这种想法说出来就不对,何况还行动了呢。这样怎么能免罪?
“礼单可在?”作为一个皇帝,竟然能被被人安排说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这是在是……让做皇帝的很没有面子呀。想到自己皇宫这么不干净,司御寒真是气得肝疼。看来这种事绝对不是偶然,没有青萍,说不定下一次就会来一个绿萍、蓝萍、白萍……
“在草民管家手里,草民床头的暗格中也有一份。”为了救自己的小命,潘吟是把所有能说都说出来。
在潘吟说完,司御寒朝左右摆摆手,顿时一个黑影便消失在远处。
司御寒没说话的这一刻钟,两个曾经极尽缠绵过的两个人,便开始互相攻击。
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两个人既然不是夫妻,在有了危险的时候,便开始互咬,大有想把对方完全踩死在脚底下的打算,就算是仇人,也很少用这样的言辞攻击。
“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贱人,果然和你那被万人骑过的娘是一个德行。哈哈,你现在的处境就是报应,就算死了,也有连带一家子人活不下去。”看着皇帝不说话,潘吟战战兢兢的心开始蓬勃。似乎因为皇帝惩罚这个女人不惩罚自己,就是认为那个女人有罪,但是自己没罪。
“姓潘的,你以为自己就好吗?谁不知道,你爹在外面养小的。你忘了小的时候大家都怎么称呼你,小野种。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看着潘吟铁青的脸色,青萍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你不是喜欢隔着肚子摸怎么的孩子吗?二个月的孩子好小,看着它虽这一滩血流出来,为了和它永远在一起,我把它给吃了下去。哈哈,我们娘俩不会忘记了,还记得接在我头上你的头发吗,我也把它吃下肚子里了。哈哈……哈哈……”牢房中充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但是那个人在笑着,她的心却是哭的。
青萍后来在听到那么道士说自己有皇后之相,的确开始慢慢滋生了对权利富贵的欲望。但是这些并没有使得她对潘吟少爱一点,她现在之所以那么恨这个人,不过是一直太爱他的缘故。只可惜,这个男人,终究不过是负心薄幸之人,终究是她看错了人。
“疯了,你疯了……”听到青萍这么说,潘吟忍不住一阵干呕。这还是那么温柔可人的女子吗,怎么变的如此的恐怖。
随后,就听到有青萍口中说出来的种种恐吓的话语,以及潘吟禁不住的干呕声。
狠心的男人,终究没有比疯狂的女人语言更具有攻击力。
“潘吟,青萍,这画上之人,可是你们所说的城西道士?”当地牢中闪过一个黑影时,司御寒的手中多了两件东西,其中一个便是他手中的这幅画像。
“是。”司御寒话音落下之后,便两道两个人异口同声答道。
“那这个可是当时全部礼单?”把画幅递给身边的人,司御寒让人把手中另外一个东西递给潘吟。
“是。陛下,这就是完整的礼单。上面把各项详细记载了草民这几年往宫中输送的钱财金额和人员。”虽然潘吟不是什么聪明人,但还是知道做事应该留有后路。他这份账单自然是为了以后宫里人收了银子不办事弄出来的。而且,为了更好的要挟,还注明了详细的地点,见证人等,所有的细节没有遗漏的写出。这可为司御寒审出真相省了很大的麻烦。
“来人,把潘吟押入天牢。移交雪统领处理。”既然把事情最核心的问题给处理,司御寒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
“陛下……”听了司御寒的话,潘吟一下子四肢死软的趴在地上。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至于青萍……”看了那个千疮百孔的女人一眼,司御寒本想给她一杯毒酒赐死,想到案子还没破,便暂先留下她一命。
“让雪统领发落吧。”小雪做事,自然是让司御寒最放心的。
虽然是神志不用呼吸,但直到司御寒走出地牢,月倾楼才觉得自己胸中不那么气闷。
司御寒的手段,月倾楼早已有多耳闻,见他现在说了几句话,就把牵扯那么大的事办成了,实在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月倾楼见到的司御寒一般意义上的司御寒而已,现在看到他作为皇帝的那一个,忍不住叹气,如果神识也会叹气的话。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不知道自己的夫君为什么不让自己看到他的这一面,虽然血腥和残酷,但毕竟这才是真的他。她很庆幸自己能够以神识的形态存在,可以这样近距离,没有任何遮挡的了解他的夫君。
但是呢,若是他的夫君不希望自己了解这些,她就装作不知道呗。(未完待续)
第177章:严蕊儿的幸福
司御寒不知道自己这两天怎么了,总感觉自己心爱的女人依旧在自己身边。但感觉和眼中事实却实在不符合到极致。那个女人依旧躺在青云殿寝宫的床上,不愿意醒来。醒来的只有那缠绕她的残魂。
“倾儿,倾儿,我好想你……”抱着沉睡中的月倾楼,司御寒不住的用自己的脑袋去蹭着女人的脖子,也只有在小月倾楼睡着后,这个身体的主人才会像自己的爱人。
“倾儿,回来吧,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伤心。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再相信我一次吧……倾儿,倾儿……”也只有在午夜梦回,用力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司御寒心里才会觉得好受一点。如果这样呼唤能让月倾楼魂魄醒来,他可以分分秒秒的去呼唤,呼唤千万次,亿万次,亿亿万万次都可以。
可是,他爱的人却选择沉重。
用沉睡来拒绝周围的一切,任是周围的人怎么行动言语都不知道。
“倾儿,我错了。倾儿,醒来吧,不管你要怎么都好……倾儿,醒来吧,只要你愿意醒来,让我怎么都行,让我怎么都行……”在半醒半睡之前,司御寒窃自自语着,却不知她心爱的人不是没有听到,只是没法醒来。
啊啊啊,月倾楼一个人在抓狂。她现在除了黏在司御寒身边知晓他以及他周围的一切外,她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不能说话,不能吃饭,不能睡觉,不能哭,也不能笑……试问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催。还不如躺在床上当个彻头彻尾的植物人呢。
深秋初冬的天气,纵然屋里点着暖炉,在夜里却也是冷的。司御寒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和衣躺在月倾楼身边便睡了,月光从窗帘中照过来,冷冷的霜气在屋内漫延。
“衣服?这么冷的夜里,不盖着东西睡觉,醒来一定会冻着的。”看着司御寒露在外面的身边。月倾楼一个人不能的念叨。
看着床头那件袍子,月倾楼一直在想,要是她现在可以使用法术,让那件衣服自己飞过来就好了。可惜,她现在就一股神识,什么能力都没有。
就在月倾楼自己念念叨叨时,突然发现床头那件袍子竟然盖在在司御寒身上。
月倾楼委实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如果不是在这屋里的就自己一个人,一定会万分的惊恐。
难道是自己的意念能控制外物,月倾楼再对着其他东西试,却发现没有了那种效果。
也许,只是巧合。
司御寒早晨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的袍子一愣。明明睡觉前没有盖什么衣服。想着这屋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