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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军队的将领都是怎么挑选?”看着那些卢国大族子弟担任各部将领,本座对这个人才分布很是无语。难道寒门出身的人都无甚本事?
“卢国的将领大多数都是凭借军功上来的。”本座问的时候看的是旁边的柳子欢,毕竟她是在军营呆的最长的人。但另一个的回答却让本座委实惊了一下。怎么帐篷里突然两个人。一个是司御清,另一个便是那个答本座话的人。见那人的模样,想想曾经看到卢国官员的素描肖像,再看看他扫过柳子欢时慈爱的眼神,本座便知道他是谁啦。
“在下柳令,见过皇后娘娘。”就在本座猜到他身份时,表面看起来一身儒生气质的柳令便开口向本座请安。
“快些免礼,都是自家人。柳将军年长与倾楼,晚辈接受前辈的行礼,柳将军真是要折杀晚辈。”善了个哉的,柳子欢叫本座姐姐,柳令和本座的娘一向关系不错,若是本座接受他的行礼,也太自恃身份,不尊敬长辈了。“我的职责在**,现下不过追随陛下于战场,好奇这军队的事情,现下只是随便问问,还望柳前辈莫要见怪。”虽说这卢国也算是我家天下,本座的名义夫君司御寒还是这三军的统帅,但毕竟柳令资历和声望都摆在这,本座还是很不希望多添什么麻烦,因为本座现下很不清楚是否有人跟柳令打过什么招呼。
“皇后不必和老臣客气,皇后的才智木丞相在来往的书信中多次赞叹过,说是有太后年轻时的影子。而既然太后她老人家想让娘娘来军队历练,老臣自当鼎力协助!”
“木丞相谬赞了,我有不过是小伎俩,哪敢在关公门前耍大刀?我一直与子欢以姐妹相称,若是柳将军方便,可唤我倾楼。自己人在场的时候,还是直接称呼名字的好。”听到柳令如此说,本座稍微安心了些。本座的娘亲果然好本事,什么都替本座安排到。本座这番在军队中虽要费些心力,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大工作。毕竟,不管是司御寒、司御清、柳令都已是自己人,难道卢国的军队中还有人比他们三个更大?
“好,既然娘娘如此豪爽,那老臣恭敬不如从命。方才倾楼问卢国的将领如何挑选,可是想到什么?”柳令不是迂腐的人,见本座把他划入自家人之列,也便不怎么客气了,这点本座很是喜欢。
“我只是好奇为何这军队将领都是国中大族,还是凭军功上来的,难道卢国的平民都是平庸无能之辈吗?”群众力量大,能人辈出。如此卢国军队中的情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就像有军事才能的人都挑着地方出生。
“这个……倾楼有所不知,这将领选拨……平民并不在选拨之列。而这大族子弟都是规定年龄入军历练,拿了军功便成了千人队伍的统领,然后慢慢往上升,而寒门子弟都是从十人一伍慢慢往上升……”
“奥,怪不得……”柳令很多话说的既明白又含糊,表面的问题他说清楚了,大族子弟比平民子弟机会多平台高。隐在背后的原因他没说,但本座也能猜到。大族们不会无缘无故到军队历练,大都和本座一样有门路,就是走个程序。但那些寒门子弟妄想在战争中脱颖而出却非常难,他们一没机会接受名师教练武艺,二没机会接受军事理论的熏陶,如此来,上升的空间实在是很少。“如此这般情况,难怪卢国在陛下和柳将军的带领下,这么常时间还没拿下姬玉关,若是正面和草原的骑兵对阵,以这些大族子弟的能力,真让人担心。”种种的叹息一句,本座真是对这种后天靠出身混生活的规则鄙视,为卢国的前途担忧。
“倾楼方才所说,老臣和陛下也有所忧虑,但这卢国的现状,却也很难更改。”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想要改变现状,总会有办法,害怕的就是所有人都安于现状!
“老臣愿闻其详。”不得不说,柳令真是个很有胸怀的人,见本座如此说,竟很是有礼貌的表示想听,这让本座很是赞叹他的气度,毕竟本座现在就是表面就是一个二十多岁,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深宫代表作!
“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军队之事事关一国兴衰,国难当头,很多条例自是和和平时期不同。现下虽不是兵临城下,但是危机四伏。必要时候必然要挑出人马守关。老将军不妨在军队宣布此事,看看多少人愿意为国鞠躬尽瘁。”战乱年代英雄辈出,虽说这卢国还未到如此境地,但到时候给英雄一个显示自己的机会了。“自古臣子之位,能者居之。现下战乱,应选出千数真正能打仗的,否则……”
“倾楼所思很有道理,不知对于目前这种情况,倾楼可想到解决的办法?”
善了个哉的,本座现在在怀疑柳令是否在考验本座!本座提出办法,还要给方法,难道曾经威震大陆的柳大将军是个草包。
看着一屋子人表情各异的看着本座,本座现在真是无语到家,难道说都在看本座热闹?!
这是一群怎么样的亲友团呢!!!
第六十一章:军营(二)
“这方法嘛……只是,我从未在军队历练,虽是有些想法,但却不知说的对不对?”人贵有自知之明,本座现下是知道经验很重要,本座现在就是一个空降兵,真不知道说话到底是不是合适卢国军队的实际状况。
“但说无妨!”就是本座犹豫着要说不说的时候,司御寒突然走进了本座的帐篷。可怜的本座的小窝,现下的帐篷中全是卢国军队的大头。
还是那句话,公私分明。现在是公事,司御寒是老大,老大既然要说,做小兵的也只能按照老大的意思走。
“姬玉关现在情况虽然危急,但战争也不会即可发生。况且不战屈人之兵才是用兵中最为人所称道的。欧阳若漓现下所依仗的,不过是邕国的骑兵之力。邕国的国军季子非现下正在姬玉关指挥。草原民风强悍,季子非既能以武力夺权,为何他人不能。现下邕国的国君和兵力都是千里之外,若是邕国发生点什么事,这季子非恐怕不会继续留在姬玉关。我方也可趁机修整军队。现下卢国军队的战斗力,相信各位定然是比我更清楚,若不改变,恐怕……”
“继续说下去。”司御寒说话的语气冷得能冻死人,听了本座说话时间停了一会儿,他便开始催促。
善了个哉的,真当本座是他手下了!!!
“老男儿志在四方,这军队本是上战场杀敌的地方。若是士兵没本事,死的只是他自己。若是将领没本事,死的便是一队人,或许还会给大局造成影响。现在天下已经不太平了,若是还保持着太平时期的军队状况,卢国堪忧,百姓堪忧。季子非离去之后,必然带着大部分的骑兵离去,姬玉关剩下的骑兵便寥寥无几。我们可以不把季子非离去的消息扩散,让士兵继续紧张。首先,趁机让忠心爱国的人士毛遂自荐。其次,通过武力比赛较量,选出一批作战能力强的人,专门遍在一起培养。再次,让广大的士兵献计献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几十万大军,怎么说也能挑出一批有军事领导才能的人。”
“不错,木丞相说的不错,娘娘果然才智过人!”本座说完后,柳令摸着他的小胡子点点头,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本座。
“平日听木丞相执行的计策均是出自月儿之手,本王还有些不相信,现下听月儿这么一说,还真是敬佩不已,比起太后她老人家当年,月儿毫不逊色!”柳令刚说完,从进屋一直没说话的司御清便开始说话了。不过敢在司御寒面前用如此亲昵的语气称呼本座的,除了言流梦,现在为止,也只有他了。
“邕国国内的事,我和柳将军以开始着手。至于方才倾儿说的事,寡人甚是赞成,就交给小雪和子欢去办。”对于本座的话,司御寒在司御清之后表态,用词还是亲切,但语气却依旧冰冷,和他的名字很配。司御寒这厮就是一主管冬天的神,他在的地方气温永远高不了。
善了个哉的,本座真是白为司御寒担心了。其实这厮的战斗力还是很顽强的,知道阴谋阳谋并用,这破敌的策略人家早想好了。本座现在充其量是做个后方建设,为其准备后续力量。但本座总觉得,司御寒这厮水深的很,本座所说的,他未必没想到。可是明明知道如此,本座为何还为他担心?
“属下(臣妹)定然不负陛下(皇兄)所托。”几乎同声的回答。对于司御寒交代的任务,瞧着司御雪和柳子欢的表情很是跃跃欲试。想必她们两个在军队里呆久了,对于某些靠祖宗吃饭的人,还是很看不惯的。有如此热血之巾帼英雄执行,卢国的军队何愁日后不会恍然一新?
“皇后此番来此,舟车疲惫。现在应该累了,大家都退下去各司其位吧。”吩咐完任务,司御寒便让营帐中的各位军中高官退下。他说的话虽是合乎情理,但本座总觉的他说“各司其位”四个字时,语气有些对某些人的不满。似乎司御寒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御清一眼。
善了个哉的,司御寒这厮真是极品。自己有恋妹癖也就算了,还对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有很强的占有欲。司御清当才就是说了一句话,他现在就不爽了。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才能当帝王的,不知道应该公私分明吗?现下外乱没扫,他就想煮豆燃豆萁了。
等营帐中只剩下本座与司御寒时,本座便很是没形象的歪倒在皮毛座位上休息。说实话,本座现在真是腰酸背疼的很。本座从来依赖法术惯了,还真没亲身实践过太多东西。千百年来走的路受的累,都没在卢国的时候多。而这月倾楼的身体,一直养的很好,也没受过什么苦。如此以来,这次军队之行,不管对于心还是身,都是彻彻底底的历练呢,感觉和当年孙猴子去西天取经差不多。
“累了就躺床上,不要硬撑。”就在本座斜倚着座椅看司御雪给的地形图时,司御寒突然在一旁说话了。不过他此时说话的语气比起方才是好了很多,至少更像活人了。
“有点腰酸背疼,要不你让小翠近来给我捶捶?”善了个哉的,本座现在这种悲催的状况都是因为谁。明明知道本座那么累,还欺负本座。现在又让小翠出去了,也不知道给本座倒杯水喝,真是没颜色的很。
“你躺床上,我给捶捶。”司御寒说话的时候,就算用征求别人意见的语气,也是用的只想告诉别人自己会怎么做的行动。还没等本座说什么,就被他抱着放在床铺上。时隔昨夜,看着那床铺,本座心中还真有些心里阴影。
“想喝水,我喝了。”面对司御寒看似深情的目光,本座表示自己很粗俗。但是说了那么久的话,本座真的有些喝了。
“那喝吧。”不知司御寒从哪里拿出一杯羊奶,还温温的。就在本座刚说完,就拿到本座面前。这让本座很是惊讶他是怎么做到的。
“味道好好!”喝着那味道不错的羊奶,本座的胃也舒服了很多。这羊奶的味道很是出乎本座意料,不但没有一丝腥气,里面竟有一种水果甜美的味道。
“你喜欢就好。”
当本座喝完羊奶时,便感觉一股热流流过奇经八脉,全身都很舒服。于是很是孩子气的用头蹭了蹭枕头,想去跟周公去约会。
但此时本座忽略了床头还坐着个人,司御寒一直都在。
第六十二章:欺负
“腰酸背疼就不要坐那么久,军队的事又不是一刻半刻能解决的。”就在本座很想睡觉的时候,司御寒那厮很是八婆的本座耳边说话,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声,却依旧让本座有想爬起来扁他的冲动。善了个哉的,本座都是为了谁,这江山又不是姓月!以为本座喜欢没事自己找事干,还不是受娘亲的压迫。
盛名之下,顶着娘亲越白薇女儿的名,本座这被寄予厚望的人,很多时候还真是身不由己。巾帼英雄的后代,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哼!”扭过头,轻轻哼了一声表达本座的心情。用另外一边的脸蹭了蹭枕头,继续酝酿本座的睡意,怎不想理会那个突然有些聒噪的苍蝇。
“这里疼,还是这里?现在舒服了点吗?”司御寒的按。摩技术真的很不错,一双温暖的手在本座腰间按了按,顿时所有的酸意和痛意减去了一半。原来皇帝也会这等伺候人的活,真的很想知道他这等本事是跟谁学得。是他在类似于青楼的地方呆过,还是说被后。宫的女人伺候惯了,便熟能生巧了。
答案不管是哪个,本座都有些小不爽。
也许是在这个世界呆长了,对所谓的贞洁观点深入心中的缘故吧。
“嗯,再往上点……恩,就这样……再往右一点……使劲摁一摁……”司御寒的手指修长又有力,被他微微用力一摁,本座觉得腰上滞留的血液通通畅通了。指挥着他的手左右行动,本座感觉和司御寒之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似乎他比本座更加了解这具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