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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以及颗粒饱满的谷粟,还有那长势超越想象的稻子。本座自是对那些植物有种超强的亲切感,那可是“衣食父母”,看着司御寒很是配合的份上,便要求多装些植物和种子回去。让司御寒那些喜欢鼓弄新东西的师父试试,看看能不能解决了一下天下人的吃饭问题。
吾民何苦,吾心不忍。悲戚之余,量力尽心。
民以食为天,要想解放劳动力,首先就要提高作物的产量。现在墓穴里的金银珠宝虽然繁多,却不能在实质上为天下人解决什么问题,老百姓最需要的还是解决吃饭问题。虽然卢国现在表面上一副繁盛的样子,但是稍微偏远的地方,人们依旧是吃不饱穿不暖。一家人虽有十几亩地,一年到头所有人都泡在地里,但粮食的产量却低得很,很多的地方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白面的馒头。曾经在司御雪关于民间的记录里,看到这个问题时,本座的心里不是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想到一句话“尔奉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虽然现在还做不到“衙斋卧听潇潇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很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让老百姓过的好一点。此举,不为积累功德或是得到感恩,只求心安。
“怎么没看到红薯?”论作物的产量,在需要急救的时刻,红薯便是粮食最好的替代品。无数旱灾天灾发生地的经历,可以证明这个事实。但现在最大的问题,走了半天竟没看到半棵红薯的影子。这……委实奇怪的很。
红薯这种东西,不但块根可以食用,就连叶子也可以研制咸菜,就算用藤叶饲养牲畜,也是不错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它在哪里都可以长。也长得比较快,而且营养价值也很高。
“你曾经画出来,带着巨大根块的东西,还说很喜欢吃的那个?”
“你见过?”听到司御寒如此说,本座的眼皮很是激动的跳了一下。以前被司御寒掠到寒王府,在小翠面前,我确实提过这个东西。但却发现这个地方并没有类似红薯的东西。司御寒既是如此说。应该看到那张图,不晓得会如此想我那怪异的行为。想必……很是惊奇。幸亏本座当时在江湖经历了一番,否则,要是有了怀疑什么,还是很难自圆其说。想当年面对翠翠的质疑,我只能很是淡定的说。一起从野史上看到的,有些感兴趣,便问问。
“恩,让人四处打听。却只在一些鬼怪的书上,见过类似的东西。”司御寒书的很是淡定,让本座原本有些不淡定的心慢慢变得淡定起来。其实我也很想跟司御寒摊牌,但似乎又觉得很没必要。
“红薯不但从幼苗成大的时间短,而且产量高。容易活。如果种在旱地,就可以解决很多人的吃饭问题。”其实,很多人百姓就是想吃饱,便不只吃白馒头。若是有了红薯这种东西,相信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谁知道下一个要旱涝的地方会是哪里?
“没想到倾儿如此深明大义。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虽然说本座喜欢吃,但是被认为是吃货。还是很不开心的!
“以为倾儿最喜欢的就是美食和财宝,但听木丞相转述了倾儿关于政论的看法。再加上今天这番作为。很是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我娶到你,可是赚了!”当年司御寒发现月倾楼在国事上很有看法时,感到很惊讶,毕竟她以前那青春灿烂天真无暇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开始,他还怀疑是否处于越白薇的教导,但看到她后来的表现,尤其是现在的状况,实在是惊讶的合不拢嘴,现在真没有多少女子真的关心国事,尤其是百姓疾苦。原来只是想好好宠着她,却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可以与自己并肩站在一起。这是在令人惊喜。
“现在发现是不是晚了?”善了个哉的,人都有很多性格吗。咳咳,虽然本座很喜欢美食和珠宝,但是也有一个善良的心,纵然并不柔软。
心慈是对的,但是若手软了。只能被人欺负。
本座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报。
“正好。现在的卢国可是等着倾儿回去……”司御寒这句话说的很模糊,但他最想表达的应该是现在的卢国国君非常急迫的等待她回去拯救。至于如此拯救,当然是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卢国又缺钱了?”本座很是无奈的皱了一下眉头,不是跟木丞相说了很多敛钱赚钱的法子,怎么又开始缺钱了?很是不可思议。
“……缺人……”每每和月倾楼对话,司御寒都会觉得很无奈,怎么有人脑子总会冒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明明两个人都在是在不缺钱的皇宫中成大,怎么月倾楼每每想到的问题都是钱,这是在让人不能理解。据当年睚眦盟提供的可靠消息,月倾楼流落民间的那段日子,可真缺少过钱财方面的东西。若是当年缺钱,也不能把原小翠买下来的同时,连同那座招惹她的青楼一块买了下来。只是月倾楼不知道的是,一般惹着她的人,纵然被她亲自修理了,却仍旧被司御寒悄悄的送去见阎王。因为司御寒的很多做法都非常的隐蔽,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其同母异父的司御雪,却看到他的这些做法,暗自无奈——明明那么多事要忙,却要计较这些鸡毛蒜皮,而且杀鸡焉能用到睚眦盟这种宰牛的刀。
“你看那边!”就在本座眉头一皱,想找个法子反驳时,却看到司御寒眼睛发亮的指着一颗好大的树。其实不是树,但因为那么东西太大,从远处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山模样的数。看样子长了很多年。
“那是?红薯!”看着那巨大的枝叶,想想曾经见过的那些小巧的红薯,本座不禁有些惊讶。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震惊。其实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有那么大的一棵红薯,而且不是一颗,而是一小片。如果把这一片都拔出去,想必……想必整个皇宫可以吃上很长一段时间!
作为一年生的蔓生草本,一般的红薯在地上的枝叶也就长2米以上,还是平卧地面斜上。但是现在这棵,明显就是神作,依照这个需要仰望的距离,至少也有10米吧——庞然大物!
“怎么了?”急急地朝那片红薯地跑去,却在快接近的似乎被司御寒拦了下来。这让本座很是不解。
“这周围有一层防护气。”在远处的时候,司御寒只觉整片红薯被一层紫气围绕着,等到近处才发现,哪里是紫气,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不知名的阵。万年人参都被像野草一样养着,现在一片红薯地却被紫气罩着,这不得不人怀疑些什么。难道说,前人走就知道红薯的价值?
“嗯?”不到近处看还不知道,因为跑得急,不小心踢出去的石头落在紫气上的时候,竟然变成星光消失无踪。这……委实本座庆幸一把。若不是司御寒拉住我,我现在是不是就变成了小星光,直接魂飞魄散了。
善了个哉的,这个地方果然危险。但越危险的地方,就有越多的宝贝。这个红薯地,本座现在是要定了!
“看什么看!”使劲的瞪了司御寒一眼。哎,那个色魔真让人无语,就在本座心有余悸了拍了半天的胸脯,却发现他正盯着我的手看。这……是在是,太那个啥了。为了表示愤怒,本座很是用了踩了他一脚,看着那他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装委屈的样子,心情大好。“你脑子整天都装些什么东西。怪不得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原来都是这么好色,哼!变态!”
“天下的夫妻,莫不都是如此喜欢水乳交织,喜欢整天腻在一起。况且此等情况,只能说明我心里非常的在乎你……为何倾儿如此厌烦我,难道说……倾儿一点都不喜欢我。”司御寒说的很是委屈,配上他那哀怨的眼神,更是非常有效果。如果忽略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当然,此时的月倾楼并没有看到他的算计,只觉得她的夫君很低落很委屈。或许是受过昨夜雨露之恩的缘故,现在的月倾楼身上的气质虽仍旧清冷,但是清冷里却显示出一种艳丽的气质,看上去更加夺人心神。而司御寒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是不可能如老僧般禅定。
“我哪有不喜欢你,只是……只是你怎么在这种重要的情况下,还想着儿女私情。”一时口急,把心里话说出来。如此,便把剩下的话也全都说出来。
善了个哉的,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司御寒怎么那么有心情会想起私情。难道说江山和百姓不是一个帝王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吗。虽然现在是私下相处,但毕竟是着红薯的关键时刻,现在不破阵,更待何时。
“听了娘子这番话,为夫现在全身都涌上破阵的力气。哈哈,娘子且让开,且看为夫为何破阵。”月倾楼自和司御寒在一起,还从未说喜欢与爱的话,如此这般骗她说出,虽是有些让人不齿,但司御寒却乐在其中。见她有些想发飙,便立刻拿出金剑专心破阵。
“这把双刀就是传说中无坚不摧,仙魔同斩的金龙角刀?”看到司御寒拿出那两把刀,本座是震惊到极点。极品仙器重现人间,简直是太……难怪司御寒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天山,果然有门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墓藏之秘(四)
司御寒没有回答月倾楼的问题,因为他要想巧妙的劈开传说中紫光罩,还不想惊动墓葬外天山派的人。其实,他多虑,因为这里虽看起来在天山上,却其实是另外一个空间。想想若是天山上真有这么一个大洞,那不是整座山都空了?
这个墓葬区,也就是这个洞穴,是天山第一代圣女用仙力开拓出的空间,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任何地方。若是圣女在生前白日飞升,这里便存放圣女的重要的物品。如果死后才能修成正果,这里存放便是圣女死后的躯壳。这里的物什大体概貌都是第一代圣女炼化出来的,好了很多圣女生前来到这里常改变点局部格局,但因为第一代圣女以把很多东西炼化都极致,后来的人越来越难改变些什么,只把这个地方当做是修行的好场所。墓葬里面的东西虽是珍贵,但各种东西却只增不减。很少人会像月倾楼这般,来到这里便开始大肆掠夺。大部分圣女都出生在天山,或是在十岁之前待到天山教育,像月倾楼这般借尸还魂,又活了千百年的人,从来没有过。故而,如此奇葩,千年不见呐。
“好帅!”看着纵身跃起,举着两把金刀,全身被金色的光圈笼罩的男人,月倾楼的心突的多挑动了一下。似乎整个视野中只有那纵身跃起的身影,满目的绿色只是背景。
但此时的司御寒却不敢对紫色掉以轻心,因为在施展了五成的法力后,竟然紫气不但没有变化,反而有愈加浓盛的趋势。似乎想到什么,司御寒没有再继续试探。而是一招九天在天,直接朝紫气砍去。
拼法力,司御寒觉得自己是敌不过这紫气,但如果拼兵器,世上有多少是金龙角刀的对手?!
“啪!”虽是爆裂声,紫气罩应声而裂,但浓重的一团团紫气对朝后司御寒扑来。就在紫气沸腾时,司御寒身形一动。金刀又闪了几下,不知有劈开了什么,浓重的紫气竟然如烟雾那般随风散去。
这期间的变化不过转瞬,但却让月倾楼胆颤了一回。在自己对上鬼咒时,都没有那么沉重的害怕,但看到司御寒战斗,只是几秒。却让她差点不会呼吸。月倾楼无法想象司御寒在沙场上与敌军搏斗的场景,虽然司御寒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痕,但只是偶尔看到那零星的微微有些痕迹的皮肤,她都觉得心里不舒服。看到司御寒破了紫气罩,她便非一般的朝那个人扑过去。司御寒正在收气,如此状况下。竟生生被撞得踉跄了几步。
“倾儿怎么了?”看到猛然扑到自己怀里的月倾楼,司御寒有些不解,不明白那微微颤抖的身体是因为什么。
“突然好害怕……”突然好害怕司御寒有天会受伤甚至消失。晓得自己是喜欢他,却不明白爱情竟然是如此让人患得患失。
“不要害怕,没人可以伤害我。”司御寒这句话说的很自信,也是事实。但是没有“人”,而不是没有“任何东西”。因为他本身是龙,又把法术什么的修炼的不错。一般人根本进不了他的身,更别说伤害。之所以没有包括完整,是因为司御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些话。终究不能承诺的太满。但幸好,某个人脑子在这方面很单纯。尤其是在情绪激动下,不会感觉出这话中的诧异。
“那就好。”低着头从司御寒怀里起身。不想让他看到那刚趟过泪的眼角。现在本座就在心里一个劲的庆幸,幸好没有化妆,也从来都没有化妆的兴趣,否则现在……就成了花脸的猫咪。
月倾楼不晓得她现在的小动作是多么的可爱,就像是犯了很明显的错误,有用很拙劣的技巧掩饰的小孩。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是落在司御寒眼中,便成了小儿科的东西。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