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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老部下,司御清不忍心自己连累他们,在恢复身份后便稍微照料一下。由于现在卢国的政。治。改。革,以及连年的瘟疫,现在已经有太多的人被拖累。若不是情况危急,他也不会急着回去。虽然司御寒对他什么话都没说,但事情的发展却足以表明司御寒的态度。
这背后下绊子的人,不是司御寒还会是谁!
看着与月倾楼同坐的司御寒,司御清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得不到那个女子,由这样一个算计的了天下的人照顾他,也是好的。
只是,很可惜的是,司御寒现在还不知道司御清已经对他有了认同,看到司御清时脑中依旧有黑色的恶魔在扑腾。
“玉郎,你现在就要走吗?不在天山多住一会儿,这山上的野果种类繁多,多尝尝鲜很是好的。”看着司御清的眉宇间消失往日的郁结。本座的悬着心也着实放下了。
作为一个朋友,作为一家人,我还是非常希望看到他想平常人一般。从前内心过度压抑,司御清虽看起来沉静如水、温润如玉,却总让人感到不够真实。如此这般闪耀张扬,此是他本来的样子。看着这一身的大红色衣裳,本座不禁又想起来那天在天空中战斗的巨龙。委实威武潇洒的很!
月倾楼虽然看着司御清顺眼,但一听到她叫他“玉郎”,司御寒嘴里的酸味又浓了很多。
“仙果虽然好吃,但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卢国还有很多事,我只是一个王爷,怎么能像国君一样,把手里的事都扔给太后和丞相呢。”司御清毕竟是在朝廷上呆过的人,说起话来好像是在说自己不是,但仔细听听却是每句都在批评司御寒不是。
短短两句话,可作这样的理解。我一个王爷尚且知道放弃享乐而回去处理国政,现在卢国正值多事之秋,司御寒这个国君怎么能把所有的事都让太后和丞相出来,自己在这里坐拥美人,还不亦乐乎呢?
“哈哈,太后和丞相正值老当益壮之时,现在卢国这个复杂的形势,由他们来处理也是最好不过的,况且天山现在我和倾儿也抽不开身。你回去的时候,替我想太后请安,告诉太后和丞相,我和倾儿……还有未出世的小亲王都很想念他。”论其城府,谁能比的过司御寒。不做声色的反驳,还不忘拉上月倾楼,把享乐说成迫不得已,虽然他真的有些迫不得已。只是,为了打一下七寸,还特地提了一下月倾楼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一般亲王都是有功绩的皇子才能受封,司御寒这话说得委实嚣张。孩子没出世,他就直接封了亲王。
自然,完全带着金龙之气的孩子不会是凡品。如此这般分封,不过是早晚的事。
“皇兄的话,我一定带到。”听了司御寒的话,司御清虽然咬牙切齿,却只能使劲攥着袖子里的拳头。看着月倾楼笑着明媚的脸,他现在就连怨恨,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终究情绪难以自控。
当年梓婷施法术,把司御清和月倾楼带回过去,不过是想化解司御清的心结。司御清这二十多年,最大的遗憾莫过于生活一直充满遗憾,没有和月倾楼早遇到,没有和她平静的度过一天。而他最大的遗憾,最为一个男人的遗憾和耻辱,莫过于在李贵妃的手中惊恐的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型。
梓婷的梦让他把一切的遗憾都补齐,至此他虽依旧爱着月倾楼,却不会未此成魔。
爱是什么,如果你爱的人幸福,那你便会觉得,只要她幸福,便是最好的。
如果你要的幸福,是别人的怀抱。那我只能祝福你在别人的怀抱,得到幸福。
爱可以很自私,但也可以非常的崇高和博大,以对方的幸福为最大的幸福。
司御清想到自己曾经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女子,大概是因为她带着阳光的笑脸,和任何时候都不带利益色彩的行为。但是又想想自己为什么现在还喜欢她,突然有些说不出为什么。
其实,爱情哪有什么为什么,不过就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到了那个人,种种的天时地利人和加在一起,便成了恋。纵然这恋可能是相恋,也可能是自恋,但终究是恋了。
因为没有任何原因,那么纯粹。在现实中像是玻璃杯易碎,留在记忆中却是是金刚钻石,时光只会让它更加绚丽。
司御清走的时候,月倾楼站在城楼上看着他骑着马,带着几个人慢慢看不到影,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惊恐想要抓住什么,记忆中红色的巨龙,在脑海中翻腾的影像。
“玉歆……我竟然会觉得再也见不到他……”想到刚才心中的一阵心悸,月倾楼转身趴在司御寒怀里,良久才说话心中的担忧。(未完待续)
第143章:欧阳若湜逃跑了
“不会,怎么会呢。”听到月倾楼如此说,司御寒眉头一皱。
虽然就情敌的立场来说,司御寒是万分希望司御清彻底消失。但是从国君的角度和皇家微薄的亲情角度……司御寒还是万分不希望司御清有任何意外。反正只要有月倾楼和如意在的一天,就注定司御清会效忠卢国一天。从这方面来说,白得来的忠臣,怎能不愿他多活。
从另一个重要角度考虑,两个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若是司御清现在除了什么意外,就意味这敌对势力……这一点是现在司御寒最不想看到的。
“他是巨龙,天下应该没有什么能上得了他。我应该多想了……”有些自我安慰的想了一会,再想想司御清的整体实力,月倾楼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以司御清的水平,是没有多少人能伤到他。但是,月倾楼却忘了,同样是龙,司御寒既然能自断角,这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
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发生。
“倾儿现在……越来越有孕妇该有模样。”捏捏月倾楼的鼻子,司御寒故意挑了跳眉毛,似乎在嘲笑月倾楼没事装抑郁。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被宠爱的永远有恃无恐,看着司御寒嘲笑的模样,月倾楼做出一副流氓骂街的模样。
只是,很可惜的是,她现在这这副模样,配上那用沉鱼落雁形容也不过的模样,实在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只能增加两个交流的情趣罢了。
“我说什么了,谁听到了。”看着月倾楼这副模样。司御寒禁不住耍起赖皮。
以前的时候,若是有人告诉他,在国事繁忙的时候依然有心情打情骂俏,他一定觉得天上要下红雨。但现在,他却觉得,原来和相爱在一起说话,也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
大多数人可能觉得月倾楼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有事没事的睡觉。但是司御寒却知道事情越来越不乐观。竟然丹姬的坟墓里竟然没有任何东西,而派去收拾欧阳若漓的人,监视的人毫发无损,但是刺杀的人却都死于非命。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御寒可不会把这些事看成神佑天山祭司。欧阳若漓是不是一个适合当祭司的人,他这个曾经的对手比谁都清楚。那个人表面总给人一副温良无害的样子,但是却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若是被他算计和反扑,一定就全军覆没。天山那盛名之下黄金箭士们。不就是这个后果。而且最重要的是,欧阳若漓喜欢借别人的手,除去自己讨厌的人。
借刀杀人的手法,让人咬牙切齿的很。
看到躺在床上蹙着眉毛的人,司御寒心中一阵烦躁,从此没觉得事情竟然会到这种不可控制的程度。
是不是漏了什么线索?
“兄长放心。小倾在改命时便注定会活很久,中途虽会历经坎坷,却也不会伤及性命。况且你们两个人之间子嗣颇多,她定不会有什么事。”看着司御寒罕见的魂不守舍,梓婷便把某些不能泄露的天机,转化为可以泄露的言语表达出来。
“……”听到梓婷的话,司御寒没有出声。他很想说自己没事,自己不担心。但是无论如何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梓婷言语中的安慰,司御寒岂会听不出来。虽不伤及性命,不代表她不会受伤。虽两个人之间还可能有很多子嗣,不代表他还在月倾楼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怎么样。
都说男人和孩子,是女人最大的弱点。妻子和孩子。也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
“陛下,有消息了!”就在司御寒和梓婷相对而坐。圣女殿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时,突然从殿内传来柳子欢的声音。
“子欢。怎么样?”看着柳子欢和李承云一红一白的身影飞速过来,司御寒紧皱了半天的眉头松开,满脸都是对惊喜的期待。
“欧阳若湜出天山了。但是她现在似乎比以前差劲些。由于那鬼咒的缘故,我和承云一不小心……竟然让她遛了。不过,她也受了伤,被承云的镇鬼符弄得快没了人形,不修炼半年三个月是恢复不了的。”想到欧阳若湜没被逮回来,柳子欢就有些郁闷,竟然因为一时大意让她跑了。
原来,近两天,柳子欢和李承云一直守在天山暗地,就等欧阳若湜出现。在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那个黑影终于出现了。只是不晓得什么,现在的欧阳若湜更想逃跑,而不是和他们争斗,若非如此,他们现在多少也该挂些彩。
“竟然出了天山?”关于鬼术的修炼方法,司御寒还是挺清楚的。一般的修成鬼术的人,若不是大成,并不能随便离开修行之地。除非……
“暗一,马上把这几天出天山的豪杰名单拿来!”想到某种可能,司御寒脸色一变,立即对着殿内的一根柱子说道。
“是!”司御寒看向的那根柱子,正是暗一的隐身之所。在跟着月倾楼来到天山后,暗一的行动从保护月倾楼便变成了负责天山的暗势力。
暗一声音还没落,只见一阵黑影飞过。人便不见了踪迹。
“难道说真正的背后谋划人,就在参加大典的人里面。”从司御寒话中猜到一个可能的柳子欢也是脸色一变。凡是来到天山的人,只要动一下手指头,这天下就有无数的人有灾,若这背后的主谋真是那里面的人,这人也委实太深藏不露了一点。
不怕阴邪到极点的小人,就怕明里是敌人,但是暗里捅你刀子的人。
“最好是我想错了。”把来到天山的人都过滤一便,仔细想某些可能被自己遗漏的东西,司御寒突然觉得有些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一时抓不住。但不管是哪个人,这对于司御寒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主人,名单。”很快,暗一拿着早已收集好的资料,很是恭敬的递给司御寒。
暗卫向来对主人无比忠诚,更何况这种司御寒的实力让所有暗处保护他的人,都忍不住敬佩。在这种情况下,暗卫行动力便更高了许多。
“你们具体什么时间发现欧阳若湜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三个时辰前。”
“?”三个时辰前,那时天下豪雄差不多都走在,论是嫌疑,似乎什么人都有可能。
“似乎是临时接到命令,走的非常的匆忙,都不来得及准备……”曾经在天山之外小树林打斗的情景,柳子欢虽然没看都,但却通过半空中天气的变化想到当时的情景一定很惨烈。如此这般,那欧阳若湜的能力应该也不差,但今天他们遇到的时候,似乎……
“走的很匆忙?”看着名单上每个人具体离开天山的情况描述,司御寒把范围慢慢的缩小。
走的很忙,这就是说?
“暗一,马上让睚眦盟的人拿着信物,给我师父们带封信,附上这张纸以及欧阳若湜的资料。”终究还是需要多请些人出山。
曾经,学艺成之后,师父们曾说,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派人带着信物找他们。作为师父,还是会答应帮助徒弟做三件事。
虽说,当年司御寒很是恃才傲物,但也没有自大把天山掉下的馅饼给扔了。而是把信物放在睚眦盟的总部。
为何司御寒不想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因为……那几个老不休……竟然把他当初刻得一个小木人作为信物,而且那个小木人,明显带着司御寒母亲的影子。
就在天山因为欧阳若湜而陷入一种低气压的时候,炎国的某些人,也陷入某种纠结之中。
在这时,已回到炎国的越疏亭,看着越鑫在场中拿着木剑舞弄,突然对身边的容诺说,“梓婷曾经跟我说,越鑫没有帝王之相……也许,炎国传到我就到此为止。其实比起帝王,我还是希望他能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就做他自己便好,不需要被什么东西所累。”想到自己因为争权夺利,杀亲诛臣的日子,越疏亭稍微叹了一口。
“为什么要替越鑫决定未来呢。我们的孩子不管有没有帝王之相,都注定不会是一般的人……”在越疏亭生孩子这段时间,很多朝廷的奏折便由容诺代为批阅。近年来,八成之上的奏折都变成由他批阅,越疏亭便当起甩手掌柜。
只是越疏亭虽不喜欢权术,却也是懂得分寸的人,重要的决策和行动,还是由她说了算。
容诺对她的关怀和爱护,越疏亭记在心中,但军国大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