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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东遇到一个路边的小店后,我停下脚要了碗凉茶,然后向店家打听了起来:“店家,今天生意怎样?”
店家愁着脸说:“庆州遭荒,我这小店哪儿还有什么生意?只能勉强靠着以前的积蓄和一些存粮度日而已。 ”
“哦,”我笑着问道,“这好歹也是官道之旁,再差也不至于没有生意啊,今天来往的人也该有几拨吧。 ”
店家苦笑着说:“谢客官吉言,可这没人就是没人啊,就是有人也未必在我这人歇脚,今天一天统共过了三拨人,就今天上午一行从崎开方向来的人歇脚要了一顿饭,其他地连停都没停。 ”
我又问道:“不知道店家有没有见到一个女子独自行路路过这里?我从那边走来地时候听到好像有个女子独自一人赶路,心中还奇怪是什么样的人呢。 ”
店家也挺惊奇地说:“女子独自行路?这世道有这样的女子还真奇了?也不怕被人拐了抢了?”
没有?我心中暗觉不妙,“那大概是与一些同路的人走到一起了吧?”
店家也很感兴趣的搭话说:“那大概就是在我这人吃饭的那拨人了,五个汉子,一个女子,从崎开方向过来的就这么一拨人,呀!”店家惊叫一声不好,“我说那女子怎么饭都不吃,水也不喝,难不是被那些人给抓了?也是,长的那么俊俏的女子任谁也难免起歹心,他们吃完饭没顺路走,反而往北边的山里去了,看来的确不是什么良善百姓啊。 ”
我心中担忧,也不再多问,站起身拿了铜钱递在店家手中,店家欠身收下,在他起身和我两眼相交的瞬间,我就用诱魂术从他的脑中攫取了我索要的情报,随即也往北边的山中追去了。
那几个人之间的一些低语店家没听到,但是他看到了他们对话的过程,我很容易就从他们的口型中辨别出了他们的去向,往北是百姓俗称的哈郎山,只有猎户踏出来的野道,而翻山过去是沓祁县城,那几人要把她从野道带过去买到沓祁县城的ji院,这种小地方的ji院,是完全没有什么门面上雅趣的卖肉之地,要是进了那里,那才真叫毁的一干二净。
猎户的野道只有当地的猎户才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虽然有源识相助,但却并不知道翻山去往沓祁县城的最近线路,虽然抓着一条路追了下去,却直到出山也没找到他们的踪迹,眼见天色已经黑沉,我以源识仔细往沓祁方向仔细探寻了一下,确认并没有他们的踪迹,又估摸着猎户应该不会带一个颇为累赘的娇弱女子在这月晦之夜赶路,就返回山中四处乱逛,总算在一处山坳野屋找到了他们的下落。
我想了一下,去掉易容的伪装,把梳成男子单髻的发饰拆开,用发带把头发都简单束在脑后,这才往他们的屋中走去。
所幸这些人指望着把洪小姐卖到ji院得个好价钱,并没有对她动手脚,但洪小姐现在死气沉沉的样子还是让我看着凄惨,这要是到了ji院,肯定有得好受。
我轻轻飘落在野屋门外,门从里栓上,我就干脆在外面敲起了门,同时叫道:“请问一下里面有人吗?小女子夜间行路误入深山迷了去向,已经在这里逛了两天了,还请屋中主人怜悯收留,施舍些清水剩饭。 ”
我这样的出现在前世是典型的深山闹鬼型,但屋里这几个显然不觉得,他们先是出于诧异的静默,然后就有人立即起身往这边来开门,当真没有一点儿防鬼的意识。
哪知就在这时一直半死人一样被躺在屋角的洪家小姐忽然高叫起来:“快走,别来这里!”
我在屋外一愣,就见屋中近旁的一人拉起她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凶恶的低声警告:“少多嘴!”
洪家小姐却不知死火一样又张嘴喊了起来:“他们……”然而话刚出口,就被那男的一把捂死了嘴,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不清晰音节溢了出来。
“吱呀”一声,我面前的门被打开,彪壮的粗衣男子见了我整个人一下就僵直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可没动手啊,这家伙估计是被我的美色给轰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屋里的几人奇怪的问道:“祥子,怎么了?喂,倒是让她进来啊。 ”
“祥子”这才回神一样“啊啊”两声,让开身把我往屋里请,“姑娘里面坐,里面坐。 ”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三卷 第八十章 救人
第三卷 第八十章 救人
我刚进屋, “祥子”就错步挡在在我身后栓上了门,洪家小姐见是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先前被捂了嘴还一直在挣扎,这时却愣愣的看着我不再动弹,几个男子见我一眼看向被他们劫持的洪家小姐,似乎觉得我该明白此时的状况了,就凶相毕露的对我喊道:“喂,到那边和她睡一起,别乱动乱叫。 ”
我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向洪家小姐走去,刚刚放了洪家小姐的人诧异的略微让了下身,我过去半蹲在洪家小姐面前,见洪家小姐的脸腮已经被捏的通红,就打趣的说道:“呀呀,小姐怎么深更半夜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了?脸被咬了吧?还好他们手上没有尖爪,要不可就破相了。 ”
我上前搀起洪家小姐,她受了惊吓,又整整一天水米未沾,娇弱的身体已经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了。
“喂,你要干什么?”身边的大汉咆哮着伸手来推我,我扶着洪家小姐闪身避开他的手,一脚直揣过去,那大汉庞大的身躯顿时撞碎木墙摔倒了外面,其他四人见此变故,惊怒之下纷纷起身抄起身边的家伙,却都小心戒备着并不上前,只是相互间递着眼色。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面对女子如此谨慎的人,略微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几人,然后说道:“不巧啊,打搅了几位的好生意,这位是我熟识的人,可没打算就这么让你们卖到那些粗俗地ji院给毁了。 ”我瞅了眼被我踢到屋外气息尚存的人。 “你们有着闲暇戒备我,不如去看看外面躺着的那家伙,啧,当强盗的果然身子比一般人结实,挨实了刚才那一脚竟然还没死,不过要是这么放着不管肯定就活不成了。 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就此告辞。 ”
洪小姐颤抖着倚着我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说些什么。 我努力辨听了一下却一个词都听不懂,便柔语安抚道:“没事了。 我带你回去见你的父兄。 ”
红小姐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晕了过去,我把她拉到背上从破开的墙壁跳到外面,才走了几步,源识中就见到身后一人从墙角取了弓箭疾速搭弓向我瞄准,我腾出一只手在身后箭射过来地瞬间抓住箭杆反手一甩,一声惨叫传来。 射箭者抓弓的手就已经联通弓身被洞穿串连在一起,其余三个想借势冲出来地人慌忙止步,我笑着回身说道:“再做这种多余的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
这几个匪盗杀了原本也没什么,但是我总觉的心底对于杀人这种事总有了情结上的抵触,不到非杀不可的地步我也不怎么愿意动手,但两步之后我又顿住了脚步,既然这些匪盗给我逮着了还是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意念一动,身后几人同时惨叫起来,纷纷抓着自己的右臂仆倒在地,碎了他们右臂的经脉,以后想害人也害不了吧。
我回手搂紧了洪家小姐地身子一跃便跳出了这处山坳。
等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已将近二更,其他几人都已经静候在屋里了。 洪襄熙焦虑的坐在依旧亮着灯的堂中,洪昌则是一脸铁黑的侍立在侧,他那位被唤作姗儿的妻子则独自一人待在房中来回走动,并没有入睡,显然也是焦急的很。
在我进门之前,洪襄熙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对质问起段璐来了:“陆兄弟,你们说是肯定能找得回来,怎么现在还没动静?我当初就说小女极有可能往东去,可你府上的人却偏偏不往东追,现在往东追地只回来一人。 还有一个方向没有消息。 我们再派些人手去找下有何不可?你们执意不肯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你们、难道就因为调戏小女不成就如此怀恨在心阴谋算计?小女的失踪是不是根本就是你们做的?”
洪襄熙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气的全身发抖。 旁边的洪昌也怒火中生的喊道:“父亲,一定是他们做地,我们走投无路,他们就落井下石,见我们失势就欺到我们头上来了!”
红绡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品着茶,淡淡的说道:“洪大人多虑了,大人安心候着就成,洪小姐的平安我不敢保证,毕竟你们对我们说起这事的时候已经过了半日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人我们小姐肯定会带回来。 ”
红绡这句话呛得洪襄熙颤着手指着她说:“你、你,你们……”我也不禁为红绡的冷清喟叹,这年头“不平安”的女子就是回来了也会扫尽家门颜面,恐怕也会没脸再活下去,即使活着这一生也毁了一半,在洪襄熙这种朝臣贵族出身的人眼中,大概这样还不如女儿死在外面来的干净。
眼见洪襄熙几乎要气晕过去,我只好放弃了敲门叫人的念头,背着洪小姐直接掠向后堂,但我地出现对于洪家父子来说似乎太过突然,二人本来怒极地脸色受了惊吓一样扭曲起来,我也没多说话,把背上的洪小姐放下来扶到一旁地座椅中,然后站在一边等着他们父子调节心情。
洪襄熙半天才上前一脸惊诧担忧的问我:“菡儿、菡儿她怎么样?”
我笑着说道:“那几个匪盗原本想把她带到沓祁的ji院卖个好价钱,所以并没对她动手,令千金总算平安无事,只是受了惊吓,又一天没进米水,需要调养静休。 ”
洪襄熙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因我故意提到她被强人所掳差点儿卖到ji院的事,一时难以启口,而旁边得洪昌则依旧气哼哼向我喊了声:“还不叫人来扶我妹妹到屋中休息,再请医生来给她把脉。 ”
段璐早就在这番争执中黑了脸,现在见洪昌这幅样子,直接抡起拳头就要揍人,口中还喊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小……”
“陆端(段璐化名)!”红绡运了元力的断喝喊得段璐一愣,我也是擦了把汗,段璐还是这么头脑发热,差点儿就说漏嘴了,我接了红绡的话头说道:“去叫两个女侍扶洪小姐回屋休息。 ”
段璐恨恨的道了声“是,”狠狠瞪了洪昌一眼才去叫人。
洪襄熙是晓事的人,看出来洪昌对我的轻慢已经引起他人的不满,也厉声说道:“洪昌,陆姑娘把菡儿找了回来,该好好相谢才是,怎么能如此无礼?”然后拱手对我行礼说道:“犬子无礼了,望祈见谅,洪某在此先谢过姑娘相救小女之恩。 ”
这几句话说的简单之极,我知道他挂念女儿,就说道:“我已经给她把过脉了,洪小姐身体并无大碍,也无损伤,一会儿等她醒来让厨子准备一些清淡的煲汤和米粥吃了再休息两天就没问题了。 ”
洪襄熙又向我很客套的道了两声谢就带着洪昌去看自己的女儿去了,但他言语之中对我的避忌远敬还是让我感到一丝不妥,棪鬼从一旁凑上来对我说:“那位落难的大人好像在怀疑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啊,唉唉,年过四十了,却还要为儿女担心,一头是怕女儿被不良浪徒欺负了,一头是怕自己的儿子被不良女子给勾引了……。
我回头看向棪鬼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棪鬼嘻嘻哈哈看着我说:“你一个女子力主把一行素不相识的人招揽到自己家中,在他看来估计除了那个俊朗小伙再没什么原因了吧。 ”
我沉了脸,棪鬼却丝毫不知收敛的继续说道:“小芋,我说的可都是有根有据的,你不喜欢偷窥别人私事我知道,不过我却最喜欢探别人私密,他们的吵架过程我可是都一字不落的都听到耳朵里了。 ”
我懒懒的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儿快说。 ”
其实我自己也对这事感到好奇,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把一位居家收礼的大小姐逼得独自一人跑了出去。
哪知棪鬼却嘻笑着不再多说,我扫了眼四周,现在屋中除了我两之外还有青兰、红绡以及站在旁边想说些什么又似乎找不到话题的阿福,就对阿福说道:“阿福,你去找一下栓伯顺嫂夫妇,给他们说下洪小姐的状况,要他们准备一些粥汤的食材。 ”
阿福“啊”的应了一声离开,我又向棪鬼问道:“你听到什么了?”
棪鬼见我没有打发红绡青兰的打算也不在计较,说道:“那个洪襄熙好像对我们并非兄妹的事心有所觉,认为你以兄弟的名义把我们几个男子留在身边实在不正常,他们在谈话中还把济安女公子提出来作比方……”
我刚含到嘴里的一口茶“噗”的一下都喷了出来,呛咳着看着棪鬼说道:“济安、女、女公子?他们把我和她比?”
棪鬼怪笑着看着我说:“要是我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大概也会这么想。 ”
“想你个鬼!”我手中的茶盏被我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