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挥霉孛糯蠹!�
花夕拾感动不已,“你吃完这家又吃那家撑得自己半死,原来是为了七品香?”
丁雪寻瞪了他一眼,撑得舌头都有些打卷了,“要、要不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干?”打个饱嗝又道:“嗝,你明天派人过来取吧。”
“我亲自来取。这个也不急一天二天,你今晚好好休息,别忙了。”
花夕拾摇摇头,撑成这样子,脑子都被撑坏了,还能写出什么计划书来。
丁雪寻回到如意阁,见到青禾等三个婢女站得笔直守在院门口,心中不觉大为感动,想不到她不在的时候,她们竟然这般乖巧。
兰拂晓眼尖,见到丁雪寻的身影双眼一亮,心中大石放下,整个人都活跃起来,赶紧用手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朝屋里呶了呶了嘴。
丁雪寻狐疑起来,放轻脚步,屋里是何人?凌侧妃?专门来这里等她找她麻烦?那么花夕拾不是白费口舌了吗?
推开门看到暗影里的人,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啊,能令那三个丫头象老鼠见到猫一样的人怎么会是凌侧妃呢?丁雪寻快步上前将灯点上,陪笑道:“哎哟我的王爷,您老什么时候来了?怎么不点灯?”
朱慈炤似是毫无所觉,缓缓转过头来盯了她一瞬,才站起来淡淡的道:“你到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
丁雪寻干笑两声,看了一下朱慈炤的脸色,才道:“贵妃娘娘召我入宫问话,我好不容易保住小命出宫,心情郁闷,想逛一逛北京城,于是让文叔先行回府,然后我一个人独着在街上走了一段路,接着遇到了花家兄妹,聊了一会儿,然后遇见凌侧妃和云芝,又聊了一会儿,接着又……”一边说一边暗自叹息,做人家小妾就是惨,不得不小心翼翼看人脸色,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朱慈炤淡淡道:“只和花家兄妹聊了一会儿?”
丁雪寻陪笑道:“不止一会儿。还和花公子吃了一顿饭。”
“就一顿?”
“不是,是好几顿。”丁雪寻打了个饱嗝,小心翼翼看着脸色沉沉的朱慈炤。貌似小妾与男子单独吃饭,也是私私相授的一条。
朱慈炤漫不经心瞧了丁雪寻一眼,算她还老实!不耐烦挥手打断她,“本王饿了,陪本王去用膳。”
“啊?用膳!?王爷还未用膳?”丁雪寻一听还要吃,胃里一阵难受,差点翻江倒海吐起来,抓着桌沿抵死不肯走,“别、别、别,我吃过了,打死也不想再吃任何东西了。”
“怎么还不走?”朱慈炤目光如电一样射过来,唇角却微微向上扬起。
“我、我饱得连水都喝不下了!你、我现在撑得直想吐,你赶紧走开,呃,我现在就想吐啦!”说着,俯下身子就要呕吐起来。
20。 吃得太撑之二
更新时间2013917 8:01:13 字数:2052
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背,耳边传来柔和的声音:“居然让你撑得想吐,夕拾这小子是想找死?”
背部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入肌肤,气氛一下子变得暖味起来。丁雪寻脑子撑得太迟钝,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眼前温柔可亲的人,是那个闷骚包吗?怎么象变了另一个人?不会是主板被换了吧?
丁雪寻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一双深遂黑沉的双眸,眼内再不见先前的冰冷、戏弄及嘲讽,黑白分明的眼眸内光华流转,水波荡漾,深得象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带着几分热切的关怀和怜惜,似乎……还夹着几丝柔情。
柔……情?丁雪寻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这个闷骚包转性了?居然会对自己这般好?丁雪寻觉得自己一定是吃得太撑所以眼花了。
朱慈炤以满腔的深情正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却见她眼内除了困惑就是迷茫,神情尽是不屑。这是什么表情?朱慈炤脸色不由一沉,恢复了一贯的冰冷及嘲弄。
丁雪寻努力撑圆双眼再仔细看时,眼前果然是一贯冰冷清明的双眸,正居高临下地冷冷盯着自己。
突然警觉起来,丁雪寻猛地跳开几步,与朱慈炤拉开安全距离,免得被他阴了都不知道。果然是撑得厉害,不是喝了酒才会意乱情迷吗?怎么吃撑了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朱慈炤脸色更是难看,冷冽威严的目光扫在丁雪寻身上气压逼人,让她寒噤禁声,声音也如目光一样的冰冷:“夕拾呢,怎么不进府?”
这应该是永亲王爷本来的真面目吧!吓唬人?可丁雪寻偏偏不吃这一套,扭头嫣然一笑,冷静自若的道:“不关花大哥的事,是我自己贪吃。”
她的笑容真是好看!朱慈炤心中莫名一种悸动。
“花大哥?”朱慈炤不悦地蹙起眉,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是他大哥,你是他嫂子,你叫他花公子就行,直接叫名字也行。”
“叫名字?会不会太过亲密了点?”丁雪寻陪着笑脸道。
亲密两个字听在耳里,朱慈炤马上想起街上的一幕,脸色更黑了,厉声喝道:“男女授授不亲,你还有没有羞耻?”
哪根筋不对?去你妹的!吃顿饭跟羞耻有个屁关系!
丁雪寻被撑得脑子迟钝,经这一喝真被恶心到了,“哇”的一声,哗啦啦吐了朱慈炤一身。
“你这个死女人,在屋里给爷好好反省。”朱慈炤怒不可遏,拂袖而去。
丁雪寻凝视着他高大修长,怒气冲冲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这个闷骚包刚才皱眉的样子十分欠揍。兀自摇摇头,古代男人就是不可理喻,也不知是脑子又进水,还是又犯癫痫了!
丁雪寻足足在沐桶了泡了两个时辰,才觉得舒服了点。她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不过是一份业务计划书,这点对丁雪寻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早淋浴时心中已经将计划书构思了大概,现在将它写出来就可以了。
写完计划书修改完毕,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拂晓她们都早早歇下了,丁雪寻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更加不用人侍候。丁雪寻忽然有了前世加班加点的感觉,要是面前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你说该多好呀。
想到前世,一张英气逼人的脸浮现在丁雪寻眼前,想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傍晚惨死于车轮底下,丁雪寻的心象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割开来,鲜血淋淋她却已经感不到痛。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刻意不去想就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有一种痛是无法忘怀的,越是想遗忘,越是刻骨铭心。
无法抑制的泪水在黑暗中无声流下来,丁雪寻任由泪水在无声的哭泣中籁籁落下,流吧,软弱的东西,肆意的流出眼眶。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丁雪寻擦干泪痕,吹熄灯安歇下。
云薄星稀,夜凉如水。处理完公务的朱慈炤在窗前静站了一会儿,直到看到如意阁的灯吹熄了,才让青丝侍候梳洗歇下。
闭上双眼,眼前总呈现出女子的音容笑貌,娇柔的身躯,婉约的身姿,灵动的步态,衣衫袂袂飘然若人间仙子,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及,朱慈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不停在耳边回响。
披上长衣,穿过夜空,如幽灵一般穿窗而入,直到女子娇憨的睡颜映入眼中,触到手下温热柔软的肌肤,才感到眼前的一切真实。
朱慈炤忽然对自己的行为十分生气,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凭什么要自己偷偷摸摸来看她?
朱慈炤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其实他心中早有答案了。因为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与别的女子与众不同,对她用强的,只会使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尊贵的亲王身份,在她眼里好象一钱不值,她眼里根本没有尊卑、没有贵贱之分,她对王爷与奴才的态度根本没有两样。
她曾气昂昂问过自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当时听了,只觉得滑稽可笑之极,自古至今,尊贵之人,不是天生就尊贵吗?低贱之人,不是天生就卑微如蝼吗?历朝历代,不是龙生龙,凤生凤?
谁知她听了,却道这个世界是个众生平等,无尊卑之分,能者上庸者下,机会均等的社会。
这女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满脸子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丁雪寻嘴中喃喃哼了声,翻个身子找到舒服的姿势再睡。朱慈炤慌忙将搁置在她脸上的手收回,等了一会儿,见丁雪寻浑然未觉,继续熟睡,便又抬手轻轻抚摸着散落在床边的发丝。
丁雪寻感到脸上一阵麻麻痒痒,朦胧中睁开眼来,映入眼中的是一双极其熟悉的细长双眼,整个人一个激灵坐起来,睡意全无,脸上霎时失去血色。
“啊——”等她发出一声惊叫,一脚踹了出去,才看清站在眼前的是那个坑爹的朱慈炤,并不是她心中害怕的那个人。
21。关于上帝
更新时间2013918 8:01:10 字数:3201
丁雪寻的嘴巴被捂住,目光狠狠瞪着朱慈炤示意他放手,朱慈炤这才恋恋不舍放开她。
丁雪寻现在才发现为何第一次见到朱慈炤时觉得他的双眼有些许熟悉——他细长的双眼与苏杭有六七分象。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她懵懵懂懂一时以为站在眼前的人是苏杭——那个害死她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此惊慌失态。
朱慈炤躲过她这一脚,凝视着丁雪寻惊慌失措的神色,满脸困惑不解,就是被六七个剑客围攻也没见她吓成这样,到底是心虚,还是有心结,抑或其他?
丁雪寻气羞成恼,也不管他王不王爷,恶声恶气地道:“朱慈炤你在这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道吗?”
“爷在自己小妾的房里有什么错?”朱慈炤抿着唇,漫不经心笑了笑,瞟了她一眼才问:“你不会以为我想非礼你才吓成这样吧?”
丁雪寻呶嘴反问:“王爷三更半夜摸来这里,不是想非礼我是什么?!”再来一二次,估计会吓出病来。
“非礼你?你这个样子象被人非礼?正常吗?”朱慈炤皮笑肉不笑,还是那幅令人忍不住想上前扁一顿的德行。
丁雪寻低头一看,自己正双手插腰,昂首挺胸站立在床上,恶声恶气与对方理论,如此强悍之势,确实不是被非礼的弱质女子,倒有几分恶霸逼良为娼的凶悍。
她冷笑一声,“如何才象?难道要我大叫‘来人啊,王爷要非礼我呀!’或是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才算正常?”
叫人?笑话!这是他的地盘,只怕明早整个北京城都知道永亲王爷昨晚把他的十三侍姬非礼了。到时吃亏的只有她。
“你就不会半推半就从了吗?那样我只好认命,吃亏一点算了,勉为其难接受。”朱慈炤一幅极其不情愿的样子,似笑非笑看着她。
这人怎能这般狂妄自大?丁雪寻气得直磨牙,“你想得美!你赶紧走,你不睡我还要睡!待会把青禾她们吵醒了。”
朱慈炤瞧了一眼身后的珠帘,不在意的道:“我们这样说话她们都醒不了,早该掇了出府去卖给人贩子。”
珠帘后面传来细微的轻响,显然三人在外间偷听。
朱慈炤偷个懒腰,施施然走到床边躺下,在丁雪寻的怒目下摊成一个大字。
这还不明白吗!?宽大舒服的大床被恶霸无条件征用,丁雪寻只恨不能用丁氏防狼十八式暴力解决夺回被占去的大床,最终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忍气吞声自觉自动抱了条毯子到地上打地铺。
小妾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连舒服睡个觉的权利都没有,还让不让人活?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原以为会全身腰酸腿疼,想不到神清气爽,身下软绵绵舒服得很,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已睡到床上,丁雪寻警惕瞧了眼,屋内早没有朱慈炤的影子。忙低头看看身上改制过的睡衣,幸好,还是昨夜穿的那套。
她相信朱慈炤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色狼,但难保他不会恶作剧一下令她难堪恶心。
“夫人醒了?”映月听到动静赶紧打水进来侍候梳洗。
“现在什么时辰了?”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刺得丁雪寻双眼都睁不开。
拂晓推门进来道:“王爷吩咐我们不要打扰夫人,由夫人睡到自然醒。”边说边朝丁雪寻挤眉弄眼,她只有在人前才会称她为夫人。
丁雪寻没好气瞪她一眼,朝桌子一看,昨夜写的计划书不翼而飞,“台上的计划书?”
拂晓、映月面面相觑,都摇头不知道。
“青禾!”
青禾应声而入,不等丁雪寻开口询问,便笑道:“早上王爷拿走了桌上有字的纸,还边走边看,一幅惊诧不已的样子。不知夫人写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王爷高兴成这个样子。”
青禾原是个事事规矩的人,后来见拂晓、映月与丁雪寻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打成一片,终于应丁雪寻的要求,也不自称奴婢了。
“我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丁雪寻没好气道,朱慈炤无论做什么,她都得忍气吞声,离他越远越好,尽量不去惹毛他。
“你们都出去玩吧,我还要睡个回笼觉。”
“啊?还睡?”天天就知道睡,这跟猪有什么区别?映月青禾从来没有侍候过比丁雪寻更好侍候的主子了。
“郡主好歹吃些东西再睡。”拂晓有些担忧,郡主从前没有这般嗜睡的,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不吃了!青禾去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