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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睡?”天天就知道睡,这跟猪有什么区别?映月青禾从来没有侍候过比丁雪寻更好侍候的主子了。
“郡主好歹吃些东西再睡。”拂晓有些担忧,郡主从前没有这般嗜睡的,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不吃了!青禾去库房寻件礼物送给凌侧妃做贺礼。”丁雪寻边说眼睛已经闭上。
“这……”青禾还要再问,丁雪寻已经朝里翻了个身,“你做主就行。”
丁雪寻这个觉未睡多久,就被朱慈炤派人叫了起来。她慢吞吞起床梳洗,慢吞吞吃了些东西,这才不情不愿往吉祥阁走去,花夕拾早就等得跳脚了。
看到丁雪寻款款而来,花夕拾马上迎上来,声音里尽是兴奋:“十三,快来!你太出人意料了,这么好的计划书,七品香想关门都难。你快解解释一下这个摆盘是个什么东东,还有这个什么味蕾,味蕾是什么东西呀?”
啊?丁雪寻的睡意总算全部跑掉了。
花夕拾急得直挠头,“还有这句,‘顾客是上帝’,上帝是谁?”
朱慈炤同样不知道这个上帝是谁,懒洋洋坐在梨花木椅上,饶有兴味地等待丁雪寻解释。她那手烂毛笔字,他早就见识过,想不到计划书上的字清秀飘逸,不知是用什么写出来的。
丁雪寻这回头大了,计划书做得太顺手,忘记了这些古人根本不知道味蕾、上帝,味蕾这个好解释,可是这个上帝……
丁雪寻硬着头皮道:“上帝就是,”就是什么呢?“就是一个人,一个很权威的人,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很多人却相信他存在的人。”
花夕拾愕然道:“这么神?男人女人?”
“大概是男人吧!”丁雪寻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顾客是上帝’这句话当我没说。”
朱慈炤、花夕拾面面相觑,满脸不解。
丁雪寻这份计划书走的高端路线,专门为京城的达官贵人、夫人小姐量身定做。整份计划书十分完整,从饮食理念、饮食环境、用餐气氛、服务要求,甚至烹饪技术、菜式味道面面俱到。
例如:在理念上,民以食为天,饮食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生活习惯,一种文化。这些饮食理念这些古人哪里会关注?但聪慧的花夕拾一点就透,短短几句话让他如获至宝,并看到无尽的商机。
在味道上,味道要鲜美,色、香、味、形整体设计要完美,用餐环境要优雅,服务周到细致。甚至菜色要随着季节时令的不同而变化,夏秋力求清淡,冬春偏重浓郁,并有“五滋六味”之别。
每一条每一点丁雪寻都做了详尽的注解,列出具体办法及做法,例如在服务周到这方面,包括礼仪及服务人员培训,洋洋洒洒罗列了十多条。可到了最后摆盘这个环节,只是一笔带过,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语来解说。
“至于这个摆盘,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怎么说呢?你等等。”丁雪寻一下子不知道让两人明白,转身走进吉祥阁的小厨房,见碟子里装着一个蒸水蛋,正热气腾腾往上冒着香气,便端到花夕拾两人面前,用小刀将在厨房里找到的半根胡萝卜削薄,用竹签将薄片串起成一朵开得灿烂的红色小花,又在窗外摘了两朵开得正灿烂的兰花回来配在一起。一盘平淡无奇的蒸水蛋马上变得生机勃勃,赏心悦目,象贵妇一般高贵矜持,令人垂涎欲滴却又不忍下手,只想留待慢慢欣赏。
“嗯,大概就是这个效果。”丁雪寻沉吟道,看着花夕拾怔怔看着眼着的蒸水蛋,也不知到底明白没有。
半晌,花夕拾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豪气万丈的道:“十三,真有你的,简直太绝了。有了这份计划书,七品香想不成为京城屈指可数的酒楼都难,不,是天下独一无二。”
“太好了,预祝你成功!以后我就是七品香的高级顾问。”丁雪寻笑眯眯的道。
“高级顾问?”
丁雪寻翻个白眼,代沟啊!朝花夕拾眨眨双眼道:“就是你以后遇到什么难题尽管找我,不过我是有偿服务,你要支付我劳务费用,明了吗?”
“哇,十三你也是块做生意的料,比我老爹还精明。”花夕拾怪叫起来。
“在商言商嘛,这是公平交易!不过你放心,这份计划书我是免费赠送的。”
“公平交易!够爽快!以后七品香三七分成,三成归你,七成归我,七品香有什么问题就找你。”
“啊?三七分成?”丁雪寻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手阔绰的花夕拾,果然是个典型的败家子。“不用这么多,我只要一点点回报就行。”
花夕拾笑吟吟的瞪她一眼,“不会白白便宜你的,要是七品香亏了,这三成你也要付的。”
22。非礼老娘的下场之一
更新时间2013919 8:01:17 字数:2023
一旁的朱慈炤看着二人一来一往有说有笑眉来眼去,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淡淡的道:“好了,三七就三七,就这样定吧!”
花夕拾嘿嘿一笑,十分识趣,拿起计划书在朱慈炤赶人之前快速闪人离开永亲王府。
“你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那样笑!”朱慈炤靠近来,冷硬的唇抿成一条线,语气不善地警告。
“啊?”连笑都不行?你妹!还让不让人活?丁雪寻微不可见的退后两步,与朱慈炤拉开安全距离。
“听清楚没有?”见丁雪寻不答,语气又冷了几分。
“听清楚了。”丁雪寻撇着嘴嘟哝,心中腹诽不已。
她又不是他的私人财产,喜欢对谁笑就笑个够呗。不过,貌似这个时代小妾犹如衣服,是封建大地主的私有附属品,喜欢了,就穿着,不喜欢了就转手送人,或随手一扔,甚至置于死地也是常有之事。
“花大……花公子是你的朋友。”小心瞧了眼朱慈炤的脸色,丁雪寻小声提醒,及时将花大哥三个字吞回肚子里,这才见朱慈炤的脸色好转些。
朱慈炤见丁雪寻心中不满嘟着嘴,又屈服于自己的威严之下不敢发作,那幅敢怒不敢的抓狂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忽然脸色一冷,直直盯着丁雪寻,寒声道:“如果你敢打夕拾的主意,别怪我……”
别怪我什么呢?朱慈炤有些说不下去了,打她骂她一顿?可面前甜美清丽的人儿,要不是怕吓着她,他恨不得搂在怀里狠狠吮吸她的甜蜜和芳香,哪里舍得打骂?
自从那个滑冰早上以后,他眼里那个轻灵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他越阻止自己去想,她眉梢间的俏皮越是清晰,仿佛要深深印入自己心中一样。
丁雪寻心中有些吃惊,以为自己的跑路计划被朱慈炤窥破。她是想通过花夕拾实现逃亡大计,可这个计划十分周密隐藏。
“你若胆敢伤害夕拾,别怪我——无、情!”朱慈炤一字一字咬牙道。
别怪我无情!?丁雪寻心中冷哼连连,十分不以为然,他什么时候有情过?客气过?
还好计划未被发现,丁雪寻深吸一口气,半真半假的道:“我不打他的主意,打谁的主意?谁叫他家是京城首富?一条大水鱼在我面前游来游去,不宰一顿实在对不起自己。而且我付出努力劳动,也该得到回报,这叫公平交易!三七分成,是他主动给我的,你不是也赞成吗?”
朱慈炤紧绷着的冷脸慢慢柔和下来,指指身边道:“过来。”
“啊?”
“本王会吃人吗?”
丁雪寻愣了愣,迟疑间人已经被卷入一个宽大霸道的怀抱里,“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呜……呜呜……”
一开一合的双唇毫无预兆被封住,霸道的男性气味霎那间凶涌侵入,强烈的男性掠夺气息令丁雪寻没来由的觉得心头一阵眩晕袭来,柔软的唇上已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一切来得太快,她根本想不到朱慈炤会在这个时候兽性发作,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再乱动,到时连爷也控制不住——他。”含着坏笑的男音在耳边低沉响起,“是你叫爷动口不动手的……”
丁雪寻不是什么纯情无知少女,当然知道口中的他所指什么,吓得木在朱慈炤怀里不敢动了。
而且挣扎只是徒劳,只会引来更强更紧的禁锢。咏春拳,丁氏防狼十八式在男子强大有力的禁锢下,根本就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丁雪寻不仅放弃挣扎,柔软无骨的双手还主动攀上朱慈炤的脖子,微微张开的樱唇充满野性的诱惑。
嘿嘿,既然朱慈炤想玩亲亲,就让他一次性亲个够好了,而且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亲她。
对于丁雪寻瞪得圆圆的双眼里盛满抗议及愤怒,朱慈炤选择视而不见,不管不顾只想将这个难缠的吻进行下去。温软的香玉在怀,他的心瞬间也变得十分柔软,仿佛周围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间只剩下怀里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朱慈炤对自己的反应着实不满意,老实说他已是游戏花丛多年的老手,现在看来怎么跟那些尝试到初恋甜头的愣头青一样紧张不已?
感觉怀里的人儿不仅安静下来,还主动投怀送抱,朱慈炤心中一阵狂喜,便渐渐加深这个吻,灵舌毫不费力打开诱人微张的双齿,一股清新的芳香扑鼻而来,令他倾刻间沉醉其中,情难自禁。
他分明看见她眉梢不怀好意的笑意,与其说无法控制自己,不如说宁愿放纵自己,仿佛那是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失了这次机会,以她的警觉性,再也得不到机会了。
“啊!”朱慈炤一声惨叫,尽管有所警惕,舌头还是被重重咬了一下,尽管血腥味一下子冲满口腔,他还是狠狠吻了几下才舍得放开。
“你居然敢咬本王?”朱慈炤寒着声音道。
废话!咬都咬了,居然还问这样没品的问题。
这就是非礼老娘的下场!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可要是胆敢在朱慈炤面前说出来,保证她见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朱慈炤如电一样目光射过来,丁雪寻觉得那道目光如利器威逼在身上一样寒冷,不由得胆怯起来。
他不会气羞成怒,想处死自己吧?她刚来不久,还不想死呀!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时代是封建地主统治的明朝末世,在这些权贵面前,人命如草芥,小妾更是连根草芥都不如。别说是吻了自己的小妾,就算睡了也如吃饭一样平常,不听话处死的在各个权贵家中随处可见。
不过,报了一吻之仇,啊呜一口咬得大明堂堂的三殿下满嘴鲜血淋漓,那个真叫爽呀!
朱慈炤又气又怒,见丁雪寻悄悄往后退,一边还不忘警惕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更怒了。
“喂,我、我不、不是想咬你、你!”丁雪寻看着那骇人的脸色,我了半天终于我出了这个话。
22。非礼老娘的下场之二
更新时间2013920 8:00:56 字数:2033
朱慈炤冷笑一声,“不想咬本王,难道雪儿想咬舌自尽不成?”
这话说得,她跟个烈女似的。说真的,失身不算什么,但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失身,那问题就大了。
那是强暴!
“也、也不是!我、我……”
“我什么我,别装了,有话痛快说。”朱慈炤喝道,明明一点惧意都没有,却装得哆嗦不已,爷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既然不喜欢我装,那我就不客气了。丁雪寻刚昂首挺起胸脯,立即接触到朱慈炤眼里的寒意,不由得又矮了半截下去,挤出一个苦瓜一样的笑容,“回王爷,妾身牙痒痒,想磨牙,不料咬到了王爷……”
“磨牙?”
这回朱慈炤真的听到自己的磨牙声了。伸手抹净嘴角的血丝,恢复一贯的冷傲,居高临下挥挥手冷着声音道:“出去!滚出去。”
“呃?”想不到这么好解决!见朱慈炤的嘴角还在渗血,丁雪寻暗中翻了个白眼,不过庆幸的是永亲王爷还算爱面子,知道凡事要讲理。
朱慈炤喝道:“回来!”
切!一道烟跑向门外的丁雪寻头皮一阵发麻,不会这个闷骚包反悔了吧?
“今晚乖乖在如意阁等我!”朱慈炤冷着声音命令道。见丁雪寻一幅大难临头的样子,不情不愿回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丁雪寻咬牙切齿,以至没有听清朱慈炤话里哄孩子一样的语气。以前是知道朱慈炤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吃了她,才放心与狼共枕,不,是共处一室,现在的一切都因为刚才那一出全变味了。
这个变态死色魔……
就算色魔没有变态行为,她今晚原本要好好睡一觉的愿望又要泡汤了,一想到这个,丁雪寻只差没有暴跳起来动粗。
“明、明天是凌侧妃的寿辰,听各位姐姐说今晚要姐妹们放开顽一顽,明天就没有时间了。”丁雪寻硬着头皮道。
朱慈炤这才想起来,明天是凌侧妃的生辰,遂挥手道:“算了,你去吧!”
“回来!”
啊?又回来?丁雪寻直翻个大白眼,停下脚步。当王爷就是爽,动动嘴皮子将你差遣得昏头转向,而且叫你向东,保管你不敢向西。
在朱慈炤冷沉的面色下,丁雪寻只得挪着步子回到朱慈炤面前,站得恭敬毕直听候差遣。
“雪儿,你前几天教二姬她们玩的那个什么麻将,甚好!明天可以在哪些官员的家眷中推广。”朱慈炤难得和颜悦色起来。
丁雪寻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