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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朱慈炤摇头笑笑,抱着她亲了亲,搂紧她也沉沉睡去。
他真是累坏了。
那一次之后,朱慈炤如初尝雨露少年小子,每日意气风发地处理公务,便宿在景仁宫陪着心爱的女子,夜夜缠得她索取无度,过着神仙般满足快意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这一日他回来,脸上却失去了往日的笑意及温柔,带着低沉的沮丧及浓浓的戾气。
丁雪寻心里一沉,还未开口说话,朱慈炤已紧紧抱着她,将头深深埋在她颈项里。
丁雪寻清楚地感到他搂着她的手那么有力,整个身子在轻轻地颤抖,便朝房门口瞟了一眼,映月一闪而过,用口型对她说了一个“田”字。
丁雪寻心内冷笑,抬手轻轻拍打着朱慈炤的背,声音温柔如水,“慈炤,你看你,象个孩子似的。”她伸手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将他的脸贴紧着胸前的丰满。
软软的身子,淡淡的清香,诱人的丰盈,温柔的语调,一下子便慰藉了心灰意懒的朱慈炤,一扫心间所有的忧郁。
他的脸在她胸前隆起处狠狠蹭了两下,大手猛地扯在她的衣裳,如雪的肌肤一露,一双雪白的兔子弹跳出来呈现在眼前。他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暗,低头一口叼住高高耸起的樱桃,大手已履上另一只用力地揉搓。
女子婉转娇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香软潮红的身子动情地攀上他的腰,如腾条一样缠着他,裹着他,依恋着他。
朱慈炤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挺着雄纠纠的玉柱狠狠地撞进充满湿润的羞耻处,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朱慈炤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感觉到空虚窒息的心终于被填得满满。
丁雪寻扭动着身子,充满情欲的胴体泛着动情的潮红,如一朵盛放的娇艳鲜花,在大胆娇羞地等待着他的任意采撷。
朱慈炤的喉结滑动了下,猛烈地冲击起来。望着热情响应他的胴体,他的眸光幽暗似火,似有浓浓的灼热在燃烧,要熔掉眼前的女子,更要把自己熔掉。
60。求情
更新时间20131124 8:00:59 字数:2046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都要粗暴,都要鲁莽。她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都要欢畅,都要动情。
“朱慈炤,我好喜欢!好痛快!”她大声叫着。
“朱慈炤,快点,再快点!”她动情地叫着。
而他因满腔的心事,不管多卖力,却无法将她带向那极致的快乐。
丁雪寻将他推倒在塌上,大胆地坐上他的腰,履上他的坚挺,扭动着她柔软醉人的腰姿,带给他一波未息一波又起的快意,引领他走向那快乐的颠峰。
听着朱慈炤喉间发出似喜似怒的吼声,丁雪寻得意极了。她就知道,这种深受刺激的上体位,是男人们的最爱。
朱慈炤抱着娇吟未息的她,真是爱死了!
他真的舍不得!
他本已情根深种,又被这个爱到骨髓里头的女子一心一意依赖着他,他如何下得了手?
丁雪寻俯在他怀里,纤长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打圈,一圈又一圈地画着。
“要是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呀!”她幽幽地叹息。
朱慈炤低头在她春意犹存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相信我!我们会永在一起的。”
丁雪寻眸子倏地亮了亮,紧紧搂着朱慈炤,让他感到自己对他全心全意的依靠。
“朱慈炤,我真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她忧伤地道,手掌放在小腹上,轻轻地抚着。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在这里住上了呢?”丁雪寻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
朱慈炤闭上双眼,心纠成一团,孩子呀!母妃连她都容不下,又怎会容得下她的孩子?只要母妃在一天,她永远别想有自己的孩子。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道:“雪儿不要怕,我立即去求父皇。”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未动。丁雪寻低着眉,手指依然随意地在他宽阔的胸膛画着。
半晌,朱慈炤起了身,披衣走了。
“你去看看,王爷往哪里去。”丁雪寻朝映月道。
不一会儿,映月回来了,低声回道:“王爷本要去乾清宫,却在竹林子那条路上站了一会儿,回头向承乾宫去。”
映月见她此时脸色依然温和,心里格外同情她。却没注意到丁雪寻置在几上的手已握紧成拳。
映月退出去后,丁雪寻脸上的温度慢慢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片充满杀意的寒冷。
承乾宫内,朱慈炤跪在田贵妃面前,垂着头道:“母妃,孩儿下了不手。”
田贵妃冷冷道:“你舍不得?”
朱慈炤跪行到田贵妃面前,哀求道:“母妃,雪儿是孩子的心头之爱,求母妃高抬贵手,放过她。”
田贵妃大怒,一脚踹向朱慈炤,大声喝骂:“孽子!不过是个破烂货,你堂堂大明的三皇子,竟把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货当宝,竟敢说心头爱?你盲了眼吗?”
朱慈炤哀求道:“母妃请息怒,凤体要紧。”
田贵妃恨恨道:“在钟粹宫,你亲眼看到那几个狗奴才是如何骑在她这个烂货身上的,这样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别说做王妃,就是做奴婢侍候你,本宫都嫌她脏。你却捧在手心,你想气死本宫?”
朱慈炤倔强道:“母妃,她没有错!”错就错在,那个丧尽天良的太子皇兄,居然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田贵妃气得喘息不过来。知子莫如母,她那里不知自己儿子已经情根深种!若是其他女子倒好,留她一命打发到后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偏偏是被那个贱人的儿子睡过的女人,她如何也吞不下这口气。
事实上,要不是畏惧崇祯,她早已经动手了。现在宝藏已到手,就算杀了丁雪寻,凭她多年的恩泽,崇祯至多责骂几句,并不会真把她怎么样。
田贵妃是铁了心要杀丁雪寻,却又不想自此母子失和,才迟迟不曾动手。
“你舍不得,本宫亲自下手。”田贵妃冷冷道,她本来要朱慈炤亲手杀死丁雪寻,自此忘记这个带给他耻辱的女人,可他,居然舍不得。
“母妃,不可!”朱慈炤急声道,他跪着抱着田贵妃的腿,“娘,娘,求求您,她是孩儿的妻子,求您放过她吧!”
田贵妃气得心力交瘁,狠狠打了朱慈炤一个耳光,“孽子!给本宫滚!”
朱慈炤低声道:“娘,娘,是孩儿不孝,可孩儿……不能失去她。”
绿袖慌忙跑进来,边扶起朱慈炤边责怪道:“王爷多大的人了,还把娘娘气成这样。王爷先行离去,奴婢给娘娘顺顺气。”
绿袖是看着朱慈炤长大的,十分得朱慈炤信赖,不由得轻声道:“姑姑……”眼里充满恳求。
田贵妃冷哼一声,朱慈炤看了一眼田贵妃,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起了身离开承乾宫。
田贵妃忧伤地问道:“绿袖你说,本宫该如何是好?”
绿袖道:“王爷是奴婢看着长大的,是个倔性子的孩子,一旦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车也拉不回来。这事奴婢觉得应放一放。”
田贵妃咬牙切齿道:“你叫本宫如何忍得了?”
绿袖道:“娘娘可使王爷外出办理公务,远离那贱货,待王爷心淡了,娘娘再动手不迟,这人就在宫里跑不掉。再者,那贱货新立了功,又得圣心,娘娘这关头下手,皇上恐会动怒。”
田贵妃冷笑道:“皇上如何容得了这样一个败坏风气的女子做亲王正妃?不过是暂时用得着她,又因起了誓言,才会容忍一二。若本宫动手了,皇上心里说不定感激本宫。只是炤儿……却会与本宫生分。”
绿袖道:“娘娘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为了这样一个破烂货令母子失和,实在不划算。”
一个小宫女快步进来回禀道:“娘娘,王爷往乾清宫去了。”
田贵妃怒火中烧,挥手扫倒几上的花瓶,大怒道:“绿袖你看,他是想成心气死本宫。”
绿袖叹气道:“王爷重情有义,奴婢就猜到他会去向皇上为那贱货求情。”
朱慈炤向崇祯为丁雪寻求了情,得到崇祯的承诺人还未回宫,便又接到命令,要立即起程到前线去监军。
61。得知之一
更新时间20131125 8:01:02 字数:2036
朱慈炤心内苦涩,想要匆匆到景仁宫看丁雪寻一眼,又心中内疚觉得无颜见她,便带着伤心起程上任了。
映月气喘吁吁地跑回景仁宫,丁雪寻猛地站起来,映月流着泪回道:“王妃,王爷他……他走了。”王妃活不成,她一个奴婢,又如何活得成?
“走了?”丁雪寻蹙眉。
“皇上命王爷去监军,王爷已经起程了。”
丁雪寻闻言跌坐到塌上,只觉得无边的寒冷向四面八方袭来,半晌,她恨恨地道:“映月,我好恨!”
就这样死了,她万分不甘心。
映月颤声道:“王妃,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一个小小的王妃,被软禁在这深宫中,要人没人,要势没势,如何斗得过在这深宫生活数十年,又深得圣恩的**庞妃?
“映月,王爷不会……理会我们了。只有靠我们自己了。拿上一本佛经,我们去慈宁宫。”半晌,丁雪寻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张皇后成心礼佛,去见她做什么?映月不明白,可也不敢多嘴。
还未到慈宁宫,便远远看见慈宁宫走出一个身段苗条,温婉秀丽的宫装美人儿。
这个美人看上去很面善,丁雪寻凝神看去,却是玉姬。
玉姬会见张皇后?丁雪寻沉思一会儿,从来没有听说玉姬与张皇后有交情,若有,也不会在永王府中被凌侧妃压得死死。
她仔细打量着玉姬,发现她面容泛光,神情喜悦,往日冷漠沉寂的眸光有了顾盼生辉的神采。
玉姬对朱慈炤心止如水,再无渴求之情,玉姬的喜悦之情绝不会是因为朱慈炤。
是什么事情令玉姬这般喜悦呢?丁雪寻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明白了。
玉姬是为父亲袁崇焕而来。是了,袁崇焕是天启年间的重臣,被崇祯关在牢中,玉姬走投无路求救无门之际,自然想到了崇祯言听计从,深居简出的张皇后。
丁雪寻见了张皇后,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
袁崇焕要出山了。
张皇后淡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我这个老太婆已经久不问世事了,永王妃还是请回吧。”
老太婆?这个张皇后好象四十还不到呀,又常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三十出头,正值花样年华呢。
丁雪寻心中嘀咕,上前笑道:“侄媳在宫中闷得慌,闲来无事取来经书看,发觉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因此特来叨扰娘娘。”
“哦?”张皇后感兴趣了,“说来听听。”
投其所好这一招果然有效,丁雪寻是有备而来,提了几个一针见血的问题。张皇后耐心为她作解,心中暗暗诧异丁雪寻的聪慧及悟性,不知不觉中眉宇间有了怜惜之情。
丁雪寻又故作沉思,将自己的独到见解说出来与张皇后一起探讨。
两人一起讨论着,不知不觉将近三个时辰,话题也按丁雪寻的意愿扯到大明上。丁雪寻走到张皇后面前跪下,“娘娘,以后请允许侄媳每日来慈宁宫与娘娘一起,为大明的江山、大明的老百姓一起祈福。”
张皇后盯着她看了半晌,微笑着扶她起来:“你这孩子……就依你吧。”
她唤来宫女,吩咐道:“去皇上那里说一声,以后雪寻常来慈宁宫,与本宫一起为大明祈福,也顺道陪陪本宫这个寂寞的老婆子。”
这是出手救她了!
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丁雪寻心中大喜,面上却平静如常与张皇后说笑,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总算松了下来。又与谢皇后说笑了一会儿,这才谢过张皇后与映月返回景仁宫。
回到景仁宫,丁雪寻对着承乾宫的方向冷冷而笑,性命总算暂时保住,现在该轮到她出手了。
高丽国与大明的交界边境,在漫天黄沙中,一对狼狈不堪的主仆蹒跚而行。
渴望多时的边界线就在眼前,主仆二人尽管满身伤痕,满身疲惫,可一连几十日来绝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希望的光芒。
主人对同样满身伤痕的侍卫道:“累死了,累死了,本王再也走不动了。”一路来,他的侍卫被一个个诛杀,最后只剩下眼前这个忠心耿耿的侍卫了。
侍卫抹了把脸上的汗珠,沙哑着道,“主子,我背你走,过了边境我们就安全了,别说冷血门,就是大明皇帝也耐何我们不了。”
听到边境两字,主人眨着眼白的眼珠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终究有了一些生气,人却因为在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累得瘫软在待卫背上。
这对主仆正是冷血门一直在追杀的高丽八王爷及逐日。
在冷血门的轮番追杀下,逐日与八王爷东藏西躲,终于逃到了边境。
只要过了这个边境……
逐日背着八王爷,一步步艰难地走着,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了。
走着,走着,逐日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八王爷嘟嚷道:“怎么不走了,快走呀。植擎天要追来了。”
逐日盯着前方,艰难地咽了一口水,涩声道:“植擎天……已经追来了。”
不仅植擎天追来了,他们四周全部被冷血门的高手层层包围,这些高手之中任何一人,都能随手杀死满身是伤,满身疲惫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