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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雪寻冷冷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怎会与他无关呢!植擎天心中叹息一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还会叹息。
“寻儿,什么事都不要管,跟我走!”植擎天的声音虽然清冷,可细听之下会发现,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丁雪寻兀自摇摇头,脚步微不可见地退后一步,目光警惕地看着植擎天。
植擎天心中苦笑,她怕自己会再次掳她走。这里是皇宫,里面有多少高手可想而知,他虽然武功高强,来去自如,可是多带上一个人,他也未能真正做到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走出皇宫。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映月抬得老高的声音:“奴婢见过长平公主。”
植擎天面色一冷,手中已经多了一颗石子。
丁雪寻忙朝他摆摆手,把他拉入屏风后,示意他冷静。
植擎天有些失望,她不敢再抓他的袖子了。
长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推开门径直走进来,室内空无一人,屏风后人影绰绰。
“雪嫂嫂,你怎么了?我听映月说你不舒服……”
丁雪寻道:“没有的事,我好得很,你先到外面小坐一会儿,我一会儿出来。或者你先回宫,我再去找你。”
长平道:“你没事就好!我就坐这里等你好了。”说着竟然在几边坐了下来。
植擎天脸色一沉,石子已翻在掌心。
丁雪寻一惊,忙用手压住植擎天掌心的那颗石子,连同他的手掌一起握紧,不让他在任一刻飞出去,夺了长平的性命。
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掌中,植擎天终于如愿以偿。虽然他不愿意她看到伤疤累累的丑陋手掌,可那种让她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的感觉,他真的喜欢得要命。
丁雪寻强自挤出一丝笑容,朝长平道:“你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洗澡。”为了逼真些,她还拘了一瓢沐桶里面的水,水声哗哗啦啦一声响。
植擎天忍不住瞄了那个大木桶一眼,不知为何俊脸一下子红了。他心中暗暗庆幸,幸好她不曾注意到他的异样。
长平笑道:“少来了!以前不是这样嘛!再说我又不偷看你。”
丁雪寻道:“万一你偷看呢?你的人品,哼哼,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了。”长平不是映月,不能直接命令她出去。
长平没有听出来,丁雪寻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这个姿势,与植擎天实在是太过于嗳味了。可又不敢放开,生怕她一放手,植擎天手中的石子就做了让她后悔一生的事。
长平嗤之以鼻,嘲笑道:“以前我害羞时,是谁说过女人不就是两个白嫩嫩的馒头,一个黑漆漆的洞洞?区别的不同,就是大小的问题。这两样东西,谁没有?我才不稀罕,有什么好看的?”
粗俗露骨的话一出口,植擎天的耳根腾地红了。
69。长平的心事
更新时间2013125 8:01:14 字数:2062
丁雪寻嘴角抽了抽,长平这孩子,居然被她教坏了。能怪谁?长平真是所有大家闺秀的典范吗?丁雪寻彻底哑口无言。
丁雪寻敢保证,要是周皇后听到长平这番话,不剥掉她一层皮才怪。
丁雪寻讪讪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慢慢转头看植擎天。植擎天却早转过头,丁雪寻只看到他泛红的耳根。
这一看,丁雪寻心中乐了。这个时代的少男可真是够纯情的,听到露骨的说话就会脸红耳赤,连冷血杀手也不例外。
可惜植擎天转过脸去。要不是她对植擎天心存敬畏,她定会将他的脸转过来看看到底红成什么样子。没办法,她好奇啊!
丁雪寻忍着笑清咳一声,朝长平笑道:“亏你还是个公主呢,你再说这样的混帐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长平笑道:“这回又装什么纯情。”一句话把丁雪寻也弄了个大红脸。
丁雪寻勉强笑道:“不和你瞎扯了,我蒸了蛋糕,这会儿应该出炉了,你去看看好了就端来,我们边吃边聊天。”
长平雀跃欢叫,白了屏风一眼,嘀咕着出去了,“怎么不早说?”临走还体贴帮她拉好门。
丁雪寻腹诽不已,我怎么知道你吃了千百次,还是这般爱吃?这种蛋糕,甜腻腻的,有什么好吃的。她不过做过几次,谁知长平就喜欢上了。
长平一走,丁雪寻忙将手从植擎天掌心中抽出来,迅速与植擎天拉开距离。但事与违愿,她的手不但没有抽出来,反而被植擎天握得更紧了。
植擎天握紧她白嫩嫩的小手,轻轻地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格外温柔地揉着,用心地感受着她小手的嫩滑及柔软。
丁雪寻抽手抽不出来,不禁忿忿地想,他不会是把她的手当面团揉了吧?猛一使劲,她的手差一点点就被抽出来。植擎天反手又握紧了。
丁雪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眼前这个调戏她的登徒子。心里暗忖,对植擎天用丁氏防狼十八式,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不过丁雪寻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实在是她太害怕植擎天了,这个人对她已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
丁雪寻瞪着植擎天,咬咬唇,猛地用了十成十的力,抽出手来……
植擎天被她瞪着心虚气短,他总不能一直抓住她的手不放,所以丁雪寻手一动,他趁势放开她。
结果可想而知,丁雪寻用力过猛,手总算抽出来,受惯性使然,整个人也飞扑出去。植擎天哪里会想到她会用这么大的劲,眼急手快将她拉入怀中。
丁雪寻一入他的怀中,俏脸腾地红了。当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
她还未来得及站稳,植擎天飞快地抓起她的手,下一瞬手指尖传来一丝疼痛,只见植擎天从她的手指上挤出一滴血,将血滴在一块木牌上——那块木牌,就是被逐日偷走的那块。染血令一得到血的滋润,色泽马上起了变化,由浅浅的桃木色变成了深褐色。
植擎天将她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含着,在丁雪寻愤怒的瞪视,乖乖将她的手从嘴里放出来。
呜呜,恶心死了!丁雪寻将手背到身后,用力在衣裳上擦了又擦。
丁雪寻瞪着他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植擎天此刻心情愉悦,难得好脾气地解释一番:“这是认主的形式。认了主以后,你就是染血令的令主,染血令主麾下有十二个一等杀手,二十四个二等杀手,三十六个三等杀手可供你调用。这些人时时刻刻在你周围随时听候差遣,或明或暗保护着你。”
丁雪寻听得一愣一愣,渐渐双眸惊人地发亮,哇,这些人都供她驱使,她马上就强大起来了。不过,发亮的眸光很快又暗淡下去,这样一来,她注定与植擎天要纠缠下去了。可她又舍不得这些人,在这深宫中,她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些人不但可以保护她,还可以替她做很多她想多的事情。
若植擎天早些出现,她也不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勾引太子,借太子之手除去田贵妃。每每想起来,她都感到恶心不已,甚至对自己生了嫌弃之心。
植擎天看着她神情变幻不定,生怕她拒绝,把令牌强行挂在她腰间,温柔地看了她一会儿,又道:“染血令的令主,只需听令于掌门一人。”
丁雪寻撇了撇嘴,正想说话,熟悉的脚步响起来,长平回来了。在长平推门进来那一刻,植擎天深深瞧了她一眼,消失在窗外的夜幕中。
丁雪寻心不在焉与长平两人边吃边聊,长平显然也心事重重,也没有发现丁雪寻的异样。
半晌后,当长平咽下第十块蛋糕,丁雪寻终于发现了长平的不对劲。
“喂,你怎么了?今晚怎么这么能吃?”
长平道:“化悲痛为力量,不是你的说吗?”
丁雪寻笑道:“到底怎么了?多大小屁孩,能有什么心事呢?”她是越来越喜欢长平了,与长平的相处就象闺密互吐心事,互相关怀互相鼓励。
长平叹道:“父皇、母后,要为我招驸马了。”
丁雪寻脸色一顿,“人选定好了?”
长平点点头,又将一块蛋糕塞入嘴巴,含含糊糊地道:“雪姐姐,你说凤台选婿那天,他会来吗?”她不叫雪嫂嫂,而是叫雪姐姐。
长平口中的他,丁雪寻当然知道指谁。只是这个驸马人选显然不是花夕拾,他来与不来,结果有什么分别?
丁雪寻不忍长平失望,笑道:“他一定会去,你没有选他,他回家一定抱着枕头暗暗痛哭。”
长平扑哧一声笑了,“我不与你说了,就会取笑我。”长平转身的那一刻,眼角分明啃满泪花。
长平走了,丁雪寻兀自失神,心中唏嘘不已。就算花夕拾与长平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花夕拾身份摆在哪里,崇祯及周皇后都不会让贵为堂堂公主的长平下嫁一个低贱的商贾。
反观历史上崇祯为长平选定的夫婿周世显,是太仆公周大人长子,官封都尉之职,出身名门,血统高贵,与长平可算得上门当户对。
70。丁雪寻的问题
更新时间2013126 8:01:00 字数:2016
丁雪寻回过神,将门拴上,拿出染血令来,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低声问道:“喂,有人在吗?”
“属下见过令主。”身后陡然响起男子的声音,一个满脸黝黑的青年男子无声无息出现在室内。
丁雪寻吓了一大跳,猛然转过身,害怕地拍了拍胸口。
男子唇角抽了抽,令主这是什么表情?
丁雪寻小声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叫染阿大。”
丁雪寻盯着他道:“……你刚才从哪里出来的?”
“属下一直在屋梁上。”
屋梁上?丁雪寻瞪大双眼,顿时有种被窥视了的感觉,忍不住问道:“那……我做什么你不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染阿大搔了搔头,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呀!“属下只是保护令主的安危,其他的属下不理。”也就是说,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只是有选择地视而不见。
事关个人隐私,丁雪寻当然不放心,“打个商量,你下次能不能选个合适一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保护令主的最佳位置了,还有更合适的位置吗?染阿大为难地搔了搔头,“属下再找找看。”
丁雪寻翻个白眼,“切记,非礼莫视!非礼莫视!”
染阿大嘴角又抽了抽,这次识趣地选择沉默。
丁雪寻问道:“你那些同事呢?他们都在宫里吗?”
“同事?”柒阿大疑惑,“令主说的是染阿二、染阿三他们是吗?他们都在皇宫里,有的扮成太监,有的扮成宫女,有的扮成侍卫。只有属下一人,贴身保护令主。令主是女子,属下明日安排两个宫女来景仁宫侍候令主。”
丁雪寻点点头,好是好,只是如何瞒得过朱慈炤呢?“她们都懂武功,朱慈炤看出来怎么办?”
染阿大看看丁雪寻,大着胆子道:“这是令主应该考虑的事,属下不知道。”
这话一出,丁雪寻抬眼淡淡看着他,染阿大被她看着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若是植擎天问你,你也是这样回答吗?”声音柔软温和,却隐隐透着威严。
“掌门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染阿大神色一凛,慌忙将“愚蠢”两个字吞回肚子里,支吾着又道:“不过属下认为,永王看出来也没什么关系,令主不喜欢永王,属下杀了他便是。”
这是说她问的问题没营养了。丁雪寻在心内翻个白眼,杀手有一身超群的本领是好事,可动不动就要杀人这个习惯很不好。丁雪寻原想好好给染阿大上一堂关于生命的意义的说教课,最终想想还是放弃了。她还有更多好奇的问题要问,决定将好奇心进行到底:“若我与植擎天有意见不合时候,你们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染阿大嘴角又抽了,搔头道:“掌门叫听谁的就听谁的。”这是听植擎天的了。
直接说听植擎天的不就行了?丁雪寻忍不住又翻白眼,染阿大抱歉地裂嘴一笑。
好奇宝宝丁雪寻又压低声音道:“你睡觉怎么办?吃饭怎么办?……还有,要如厕怎么办?”喝水可以忍一忍,如厕这种事情,却是忍不了的。
染阿大嘴角抽个不停,令主怎么会问这么……低等的问题?
“令主,属下们的大本营在冷宫。”
冷宫?丁雪寻心中格噔一下,不敢再好奇下去。
染阿大道:“令主说话不用刻意压低声音,映月是我们的人。”
丁雪寻陡然瞪圆双眼,惊讶之下失声叫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声音抬高了几个分贝而不自知。
染阿大咧嘴笑道:“昨天还不是,今天起就是我们的人了。”
丁雪寻瞪着他,“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染阿大道:“真正的映月昨天就死了,眼前这个映月叫寒霜,是染血令一等杀手,因为善于易容,所以直接到令主身边来。”
什么?丁雪寻脑子轰的一声响,上前抓住染阿大的笑脸就打,“你这混蛋,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她?你把映月还给我。”
植擎天在景仁宫还想用石子击杀映月,难怪他这般听自己的话,原来对映月根本就没有杀意,不过是想试探她有没有认出映月来。
染阿大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待她发泄够了,才道:“人是掌门杀的。”
丁雪寻好又不容易平静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植擎天,你这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