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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她的良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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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琸脸上自打秦子由进了前厅以来;一直虚挂着的笑容不见了;冰冷如霜刀样的眼睛;直直的盯视着秦子由。

“为天地立心;为万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

他希望此人可以为大宋朝廷所用;可是这个外表儒雅;内心狂傲不羁的秦子由;似乎对他充满了屑一顾的鄙夷。他可以感觉得到;言谈话语里;只有泾渭分明的疏离和戒备。

“王爷;好志向;只是子由生性愚钝;恐难成圣人之徒。”

稳稳的端着茶杯;挑着细白瓷的盖;抿着杯中溢着清冽香气的龙井。

“好茶。”

口腹之欲极浓状的秦子由;轻松自然的面对着已经一脸薄怒的赵琸;似乎毫无察觉。

“如果;我可以承诺你只要肯答应入朝;我自有办法救得出郎青。甚至;可以让你得偿所愿。”

赵琸求贤若渴;现在皇上急于对陈氏一系动手;他手里没有良谋;朝堂内更是缺少一个可以让遗老遗少的满口仁义道德的以君子自居的臣子们;俯首而侍的领袖;秦子由是再好不过的人选。赵琸此刻只能选择让步。为了他家的江山万里;他似乎很容易的已经做出了选择。

“王爷说笑了。郎青不过是和子由一般的村野之人;如若她是王爷枉顾法典;徇私而为;视大宋律令如无物;权当交易之资。子由不知;王爷意欲子由*朝堂之上;是意欲这大宋的江山想取而代之;还是王爷只是拿子由在说笑?”

秦子由尖刻犀利的话;让赵琸毫无辩驳的余地;秦子由的意思很明白;他无意于朝堂;更无意充当在自己的党羽之下。

握了握拳;赵琸想了片刻后站起身;对秦子由说。

“先生自便。”

拂袖而去;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需要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此刻;两个男人都不知道对方心里是否还是惦记着那个身囚于皇宫大内的郎青;暗自揣测着对方的心意;却一样的暗自不动。

皇宫内翻天覆地的搜索;自是无疾而终。

第二天一早;皇宫之内自是有一众的宫娥;太监还有当职的侍卫领了罚。只是;还是没有人知道;是谁要谋害皇后;连皇后自己都一无所知。就像天空里阴霾着的灰色的云;看不见太阳;只能让人无端的揣测着风云变幻;却不知下一刻;是散尽乌云;还是暴雨倾盆。

……。

富丽华贵的御书房内;盘龙玉柱;怒目而视的巨龙;藻井里勾画着的九龙戏珠的威仪;透着细纱轻幔的窗棂同样也雕着的是迎势而起的九爪亢龙。

龙无处不在;却无声无息的盘踞在御书房安静的空气中。

“皇上;那人已经两日没有吃过饭了;是不是送点稀粥;免得饿死了。”

四喜小心谨慎的向神宗赵顼请示。

宋神宗此刻手捧着奏折;神态安祥。似乎是没有听见四喜的话;朱笔执在手里;点画着奏折。

“宣安平王进宫议事。”

沉静了许久以后;至到日头已经偏了西;神宗才半抬起头;对一直垂手侍立在自己身边的四喜吩咐到。

“是。”

……。。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鹧鸪天



昏暗的牢房里;只有石缝处能透出微光。看不见室外的白天和黑夜;郎青只能睡在铺垫着杂草的地上。像是过了很长时间;已经不知道饥饿的滋味;天性的警觉;让她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窥视着她。她没有想到;当她刚刚潜入到皇后的寝殿之内;便有人将她制服甚至强掳至此。

*皇宫大内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她并不害怕;甚至是没有恐惧。她是个生来孤独的人;从来没有亲人;也从来没有过朋友;在她的生存法则里;只有弱肉强食。

只是心里还在惦念着一个人;一个如竹般清冽飘逸的男人;就像是她在森林里看到的天边的弯月;那是她无法企及的欲望;也许;她此生再也看不见那弯银霜。她也不知道自己挨过了多少个时辰;只觉得眼前甚至已经没有了金星;只蒙蒙的感觉有只手将什么东西塞到了她的嘴里;甘甜的水珠从她没有知觉的嘴流进了身体;荷花般的温暖香气。

这是谁?

她不知道!

……

像是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赵琸平静的蹋进御书房;俯身而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弟赵琸见驾。”

“起来吧;我叫你是想问你秦子由的事情如何了?”

这几日;神宗赵顼的心里惦记的就是这件事情。

“他还是不肯入朝为官。”

“是吗?”

神宗赵顼的脸上显现出了几分肃穆;庄严的龙目里打量着垂手而待于自己身侧的御弟;心里暗自的考量。

“臣弟无能;请皇上降罪。”

“贤弟何罪之有;乃是此人冥顽不化罢了。”

神宗坐回龙椅上;拿起手边的奏折对赵琸说。

“西夏犯境;现朝廷几无可用之将;这次恐怕又要烦劳贤弟了。前一番金人犯境;幸有贤弟神勇;才保得我大宋江山免遭涂炭;只是你若走了;这朝中只恐又无可用之人了。”

语气里含着叹息;神宗亲自把边境的密报拿到赵琸的手边。

其实;西夏犯境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赵琸又岂会不知;只是争战金人;已经让大宋的国库几于兵饷可发;此次;再而劳师远征;他没有几分胜算的把握。

“可是有难处?”

神宗当然看得出赵琸脸上的焦虑所为何来;他又岂会不知粮饷亏空甚巨;只是此番已经不由得他说打与不打了;金人已经直逼边关重镇;内忧外患;明显他也已经心力俱焦了。

“为大宋臣弟甘愿肝脑涂地。”

誓死如归;纵然此役他得不到胜算;但是为了大宋的江山;他总要一搏。

“不过;还望皇上给我一个人;也许;她对此役会有所用途。”

“你说的可是前几日随你进宫的女人?”

神宗直直的盯着赵琸仰起的头;很是意外赵琸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感觉自己的弟弟是在要挟自己。

“是。就是郎青。此人甚至是诡异;或许对臣弟还有大用处。”

“让我考虑;考虑。你先且退下吧。”

神宗无意隐瞒自己的弟弟;是他扣压了此人。经过了两天的思量;他觉得那个传说不过是个荒谬之极的谣言;不可当真。只是这个女人桀骜不驯;而且一身的诡异难测;让他几乎想下手杀掉她;免除祸根。

今天是恰逢十五;是神宗在白马寺历行斋戒的日子。浩浩荡荡的鸾驾刚刚离开皇宫后;便有一队人在皇后的引领下;闯进了逍遥馆内。

四喜不在;无人可以拦得住皇后;陈皇后很是轻易的就带着人到了逍遥馆殿后的小花园。

“就是这里。”

指着假山的一块巨石;陈皇后对手下人说。

“把它给我打开。”

这里曾经是她和皇上初婚时的快活之地;所以她自是知道此处。当一众的兵丁打开机关将郎青拉出来的时候;郎青已经昏迷;三日的水米不进;干裂的唇;昏沉的眼睛;松挎的身体;仿佛即将要死去一般。

“就是她。给我剥了她的皮。”

不顾这里还是在逍遥馆内;陈皇后无法忘记一把暗剑抵在自己颈间时的森然。她要报复。

“肉给我一寸寸的剔下来;我倒要好好的看看;这倒底是什么妖孽!”

第一刀下去;左臂寸余的皮肉连着血一起染湿了逍遥馆青白的地面石块;血腥的味道立即充斥着整个的逍遥馆内;连风里似乎都裹着残忍;让人感到胆寒心惊。

第二刀森白色的骨头已经清晰可见;诡异的听不见郎青的嘶喊声;像是人已经死去一般;只有行刑的侍卫刀锋掠过皮肉的割裂的声音。

第三刀……

就在皇后血腥的眼睛;冒着复仇的快意的时候;几乎是在一霎那间;行刑的侍卫和架着郎青的二个侍卫已经身首异处!

兵刃交错;瞬间的逍遥馆;被郎青手里的钢刀抹成了血腥的地狱;直直的冲着皇后逼近!

“啊****~”

皇后恐惧的嘶喊声引来了大内侍卫总管胡左。钢刀交错的响声里;只见郎青停住了手;嗅见了自己对面的人衣袍的暖荷的味道;野兽般的神志在一瞬间认出了这个将苦苦的莲子塞进自己嘴里的人。

野兽都有伪装的肤色;在被四喜捕获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装死;伺机而逃……

从来;她没有指望任何一个人来救她出去;郎青手里的青锋足矣让她凭借自己最后的一口气;杀出守卫森严的紫禁城。

阴戾如狼的眼在盯神了一秒后;抽刀刺身对面的人的腹间;在胡左格挡的空隙;郎青轻松的跳上了假山;跃过宫墙;几乎就在侍卫还未来得及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王爷;宫里出事了。”

总管刚得到了消息;便立即回禀了赵琸。

“什么事?”

赵琸看了一眼总管;见他鬓角已经见汗;不由得自己心头也是一禁;但是他转念又想到了;今天是十五;皇上应该在白马寺;刚悬着的心就又放下了。

“皇后想对郎姑娘下手;结果反倒让郎姑娘逃了;还死伤了好些大内的侍卫。”

“是吗?”

凭着直觉;赵琸知道郎青一定会选择他的府第落脚。

“紧闭府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一个人;一只鸟出去;各房也不得出院走动。”

“明白。”

跟随了赵琸多年;总管自是知道赵琸的意思。

赵琸仅带了一个小童;疾步的向他为郎青安排的客房走去。偌大的京城;她也就只能在那里落脚。

果不出他的所料;当他还未打开郎青的房间的门的时候;便问到了空气里的血腥的味道。

“你不用进去了。”

吩咐了一声跟随着自己的小童;赵琸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踏步而入。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钗头凤



当赵琸走进房间的时候;郎青已经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赤着足斜躺在床榻之上。

“为什么要去?”

赵琸还是恼怒了。他未曾料到郎青真的敢只身犯险;虽然此时为时已晚;但是他还是心有不甘的问她。

“没什么。”

郎青扭过了头;看着天上无云的蔚蓝色;远远的望向了天边。

“吸取教训;不是每一次你都会这么幸运。”

拂袖而去。赵琸深知自己即使可以说出天花乱坠来;对于郎青来说;恐怕都不具有意义。

急恼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赵琸叫人唤来了总管。

“去给郎青换一身女儿家的妆束。”

他希望这样能改变了她。

“这……”

总管显然很是为难。府里的丫环仆妇哪有一个敢挨进郎姑娘的身的;可是;他也不敢不执行王爷的命令;只能干矗在门口;进退不得。

“去叫人准备吧。我一会儿过去。”

挥退了总管;赵琸手抚着额;独自坐在大厅里;沉思。

及至晚膳的时分;赵琸迈步再一次走进了郎青的房间。仆人们早已经候在了门外;带着女人的衣裙钗环。

推开了郎青房间的门;她正独坐在桌前;翻弄着手里的一卷书册。头发仍旧披散着肩头;零乱挺直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半边脸;只有一双狼一样犀利的眼;直直的盯着他;一声不吭。

见他进来;郎青收起手里的书卷;揣在怀里;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换了吧。”

就这样郎青眼见着环侍在赵琸身侧的丫环;走到自己的面前;颤抖着的手除去自己的青衫长褂。

她没有反抗。

右手吃痛的肌肉;甚至骨头里面钻心的疼痛还在;她只能安静以待。午后的阳光*的透射进房间;暖暖的带着几分晒人的温度;直直的落在她已经*在外的小麦般金黄色的肌肤上。

一层层;重重叠叠的女儿家的衣裙;套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这三个穿衣的丫环;比她还要紧张;清晰可见的鬓角已经见汗。

还是那般安宁如静潭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站在她不大的房门一边;打量着她;眼里藏着不可见的情绪;寻不到踪迹。

有人绕到了她的背后;拢起她零乱的发;象牙的角梳柔柔的在她的黑发里穿棱而过;一缕缕的*着盘起她的发。像是有一缕发打了结;吃痛的皱了皱眉;郎青下意识的侧过了头;想躲避开。从她有记忆以来;只有一个人的手沾染过她的长发逍遥;也只有一个人曾经试图挽起过她的发;为她梳妆。

现在;那个人应该就在她的小院的不远处的一个雅室里;她清晰的听得见那悠悠的古琴的悠远绵长的琴音;抚着她的疼痛;想是让她忘了痛般;安祥宁静。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丫环已经跪在了地上;浑身抖的像是筛糠一般。

想扶起她;但是当郎青伸出手的时候;丫环抖的愈加的厉害;甚至惊叫出声。

“没用的东西。”

在郎青还在迟疑的时候;赵琸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懒洋洋的眼神看着菱花镜里清瘦如梅的脸。薄茧的指挽起了她最后的发;插上了一只金簪;对屋里的仆人们说。

“都退下了吧。”

赵琸伸出手握着郎青的指;拉起她的身子;走到了床前;坐下。

“好好养伤。半月后随我出征。”

两个坚硬如石的人;学不会对彼此的温柔似水;在赵琸看来;他已经几近屈尊降贵的对待郎青了。在于郎青;握着她的手的掌;让她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不会说。这个人对她;只是主人于豢养着的鹰犬;毫无感情;所以她何来的感激。

月华如玉;初上柳梢;冷冷的照进了王府;肃静的食桌上;对坐着的三个人;像是一个三角形;互相角逐;相互吸引。

郎青的双手都带着刀伤;所以她吞咽的很是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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