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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八卦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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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璟廷呢,璟廷又究竟是什麽身份,是怎麽猜到我在这里的?」
璟廷的脸一瞬间竟是变了又变,「笙笙……」
我不以为意的继续灌着水,「璟廷,你只管实话实话罢,即便你此刻说你是皇帝老儿的儿子,我也不会觉得讶异,我这辈子遇上的奇事够多了,不差你这一件。」
璟廷的脸似是黑了一黑,「笙笙,我的确是姓楚,我全名楚璟廷。」
果然,我这辈子真正是圆满了。前不久刚揭穿了皇帝女婿的丑事,不过几日,我便又如当朝左相扯出了不清不白的关系,而不过几个时辰之後,那个和我一块儿厮混了两年的唱戏的臭小子竟然又变成了皇帝的儿子。
我这样的命格,怕是数百年都不见得出一个。
我正是这样想的有些自得,却忽然觉得被一道视线烫着了,转头看去,却是璟廷。
「笙笙。」他的神情竟是看去有几分忐忑。
我虽是愚钝,在醉花阴混了这麽些年,一些人情却还是能够明白的。
「璟廷不必内疚,隐姓埋名学艺极是正常这些事情真是见怪不怪了。我不会怨你瞒我的。」我尽力让自己显得无比坚定,以证明自己并非介怀。
璟廷的唇抿着,紧紧的若一条线,「我与苏澈一直互为知己,前几日见小报上说他与醉花阴的姑娘有着某些情愫,我便是极为好奇的,要知晓苏澈此人真正是不近女色,这麽些年,也鲜少见他有什麽花边消息……见着《信中轶事》上说你是三年前到了醉花阴,又是名叫笙笙,我便只觉得那个人是你。於是我去寻了苏澈问了你的相貌,苏澈说你的左耳处有一颗黑痣,我便知晓了,那个闻笙笙极有可能是你。」
「璟廷,你可知,我之所以隐姓埋名是因为我不能让大师姐知晓我还活着。」
「你是怕大师姐以为《玄医》还在你手里,前来加害於你?」
「不错,」我望着远处那最後一抹落入黑暗中的亮色,手心紧紧的攥着衣角,「她如今没有《玄医》,即便坐上掌门之位也是不安稳的,她定然还要找到《玄医》,所以若她知晓我还活着,她定然不会放过我。」
「《玄医》……」璟廷斟酌着问,「真的不在你手里?」
我摇头。
我正是一阵的惆怅,却觉得头顶一阵力道,璟廷竟是把我的头发拨的乱七八糟,脸上一抹邪笑,衬得那双明亮的眸子更为闪耀,「不说这些了,那你和苏澈呢?是真的若小报上所说?」
我一把按住他正在我脑袋上肆虐的手,脸上不免有些自得的笑,「你可知,我便是十一公子?」
璟廷面色一怔,继而又笑,「当年见着文房四宝便苦着脸的笙笙竟然也会握起笔杆子麽?」瞬间之後,他又瞪大眼,「你为了让《信中轶事》卖得更好,竟然不惜把自己卖了;你竟然连自个儿跟苏澈的事儿也拿出来说?」
我哭笑不得,这才向着他解释了这两次的事儿。
璟廷听了,也是抚掌大笑。
往日的师弟变成了皇室子弟,我想我是不会介意这个惊喜的。至少,我可以在出了事儿的时候找到靠山了。
璟廷方走,温宁便一脸无赖相的坐到了我身侧,她拿食指戳着我的脑袋,「看不出来丫,你小丫头还有两下子,先是左相,现在又是这个贵公子。诶诶,他是什麽身份丫?」
我无力的白了她一眼,方才和璟廷这样彻谈,我的情绪还每能回复,她居然现在就来八卦,我喝我的茶,完全无视她。
「莫非是苏澈的兄弟?他的嘴唇和苏澈看去有几分像呢。」
「噗!」我口中的茶全然喷了出来,尽数喷在她在媚殿新买的衣裙上,「温宁,璟廷姓楚,苏澈姓苏,去你的几分像!」
「姓楚?」温宁眼睛蓦地瞪大,都顾不上被我糟蹋的新裙子,「哎哟,你还有个做皇子的师弟丫。」
我眼睛眨巴眨巴几下,然後抄了手边的枣子便向他脑袋上砸了过去,「你这个家伙,现在璟廷都在问我为什麽和苏澈好上了!都是你丫的惹的祸,本小姐今天绝对放不过!」
有了璟廷的日子还和之前一样过,我照样上房揭瓦偷窥人,上树下地找鸳鸯。只不过,璟廷开始时不时的来醉花阴找我玩儿。或是去吃茶或是去听戏或是只是在醉花阴陪我呆个大半日。



丶十三丶名媛勾引公子,贵妇策划爬墙


每年的九月下旬是信中城有名的梨园茶会。每年的茶会都是皇帝指派了信中城里的名门望族置办。为了博得皇帝一笑,这些名门望族无不是掏空心思,只巴不得把世间所有好玩的乐子全捧出来,所以每年的梨园茶会都是妙趣横生,极是有意思。
然後,到底什麽是梨园茶会呢?所谓梨园茶会,摊开来说便是城里的名媛勾引公子,贵妇策划爬墙,浪子奋力寻欢的最佳机会。简而言之,便是信中城里的相亲会。而且,这相亲会因为是皇家下令举办的,所以还颇有点奉旨相亲的味道。参加茶会的无不是信中城里的名门望族或是风流人物。
如此具有八卦娱乐精神的梨园茶会自然少不了十一公子的掺和,不过只可惜我至今没能很好的掺和起来。我到信中城的那一年已然入冬,没能见着梨园茶会,後来一年的梨园茶会我还没走上全民娱乐的道路,不过只是中规中矩的说了说这麽回事儿。而去年,偏偏本姑娘那会儿很不幸的染了风寒在醉花阴卧床了几日,什麽八卦都没捞到,很是挫败。
今年,我自然要把前几年的都补上,对着城里有名的贵公子名媛来个追踪报道,每人来个特辑。自他们几岁开始不尿床到几岁开始有梦中情人再到如今有过几朵桃花,一件不少,全部爆料出去。
我正得意的策划着,却听楼下一阵喧嚣。我探着脑袋往楼下大堂里看,却见温宁搂着个人向着楼上来,那人被衣裳裹得死紧死紧的,丝毫不见模样。身後十来个人跟着温宁要上来看那姑娘都是被醉花阴的人驱走了。
这个莫非是新来的姑娘?
我搁下笔跳下窗,然後迎着温宁而去。温宁投了个眼神来,我立时会意,替她挡了身後看热闹的人送她和那个裹在衣裳里的人进了屋子。
「既然怕被人见着,何必走大堂,後门不能走麽?」我翻了个白眼过去,这个温宁真是不动脑子。
温宁一脸恨铁不成钢,又拿食指戳我的脑袋,「说你笨就是笨,我今日这是造势,弄点噱头出来,将来这姑娘养出来了,才好赢来更多关注。」
我斜起眼看温宁,「看不出您老人家还有这头脑?」
温宁白我一眼,「别杵着,去捡你房里最素的衣裳挑一件来。」
「这醉花阴的姑娘哪个不是花枝招展的,就怕不出挑,怎麽今儿个你还改性儿了?改让醉花阴的姑娘修身养性了?」我四仰八叉的往塌上一躺,也不管温宁的话。
温宁揭开套在姑娘身上的衣裳,然後将姑娘转了身对着我。
见着那姑娘正面的刹那,我嘴里的一颗枣顿时没嚼就吞下去了。天呐,竟然还有这麽好看的人儿。真正是绝色。你盯着她的眼睛看时,你会觉得她整个人都在熠熠生辉,彷佛是仙子,真是好看的不像话。
她身上一件中衣,白素素的,不见任何修饰,没有朱钗没有锦服。她黑衣披肩,却是衬得她一张小脸愈发娇小可人,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这样的人儿,越是穿的素净,越是叫人移不开眼,你懂麽,我的傻孩子。」
我看的目瞪口呆,直到我歪着的身子从塌上落到地上我方才醒来,「温宁,你从哪儿挖来的宝,你要赚大发了。这姑娘根本就是摇钱树!」
「今儿在朱晓钱那儿的伙房挖到的,朱晓钱那睁眼瞎,这麽漂亮一姑娘搁那儿竟然叫她烧火,糟蹋!」温宁继而又得意的推了姑娘背对着我,「笙笙你看看这孩子的背影,是不是觉得眼熟的很。」
我很仔细的瞅了两眼,「没。」
「再看。」
我愈发仔细的瞅了几眼,「还是没。」
「你仔细着点儿看。」
「说了没觉得眼熟了。你让我再怎麽看都没用!」
温宁嘴一瘪,揪着我的耳朵将刚又爬回塌上的我揪起来,「整日整日就知道躺塌上,你是属猪的还是根本就是猪丫,一点儿人样儿都没。我养你干嘛的。叫你看个背影都看不出来,在醉花阴三年你白混了吧!」
我被她揪的疼得慌,「大姐,你放过我,疼呀,我是真看不出来。」
「你就没觉得这身影和你的像得很?」她一脸藏宝的表情。
我一个毛栗打她脑袋上,「你才是猪呐,我眼睛长前面的,到哪儿看自个儿的背影去。你脑子里长毛的丫!」
温宁恍然大悟的神情还没褪去,我却闻一声清脆的笑声,那美人儿笑了。美人儿笑起来真如满树的桃花绽放,带着不一样的妖娆色彩。
「你们真好玩儿。」美人儿捂着嘴笑,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小猫一样的神情。
我愈发的移不开眼,唾液咽了半日,只是冒出来一句,「姑娘芳名?」
「我叫小鱼。」
「小鱼,好名字。」我连连点头。
「好听你个头丫,不长脑子。」温宁一个巴掌扇我头上,「整日里脑子都在睡觉,小鱼这个名字显然是随意取的,哪里衬着这张脸,猪一样!」
美人儿又笑了起来。
自小鱼到了醉花阴,温宁便又忙了起来,她开始帮着小鱼张罗各种东西。教仪态的,教唱曲儿的,教书画的,教男女之事的,光是师傅,温宁便整了不少出来。
她这样忙,我自然也不会闲着。我开始准备我的人物特辑。
我去了一趟池中物,要来了这个月刚出的信中城翩翩佳公子排行榜。丫的,苏澈这妖孽的排行又上升了,竟然排到了第二,仅此於第一的太子殿下。
由此可见,《信中轶事》的影响力极是大,不过是两篇报道已经开始左右了池中物的排行榜。
再往下瞄,前二十名竟然都不见璟廷的名字,真是太丢他师姐我的脸了。我的师弟作为一个皇子竟然都上不了信中城的翩翩佳公子排行榜,我表示很羞愧。
不行,我思忖着要让璟廷也能在这信中城红起来。就算抵不过苏澈那妖孽,至少也要紧随其後。
反正太子殿下的消息我也无处去打听,不如就从璟廷下手,以他作为此次人物特辑的第一炮。



丶十四丶占便宜


璟廷已然封王,是所有皇子中封王最早的一个,被封为遥兮王。璟廷的府邸我也去过不少回了,极是寻常的府邸,竟还不及苏澈的府中来的气派。苏澈那厮的府邸,我虽未深入查探过,但是就我能看到的部分已然是极尽奢华。
我越想越是觉得我那师弟混的实在差。 一个皇室子弟竟然连一个左相都不如。
通报都免了,直接便让我进了去。
我熟门熟路便向着前厅而去,连引路人都不用。方才走到一半,我却觉得左脚忽然重了起来。我疑惑的低头,却见一团白色的毛绒物体正抱着我的腿不放,我甩了甩,甩不开。再甩一甩,还是甩不开。
本姑娘正想发作,却见那团白色的物体探出个脑袋,咧着嘴冲着我「喵」了一声。
哎呀额滴神,矮油俺滴娘,这不是半月未见的苏笙笙麽。
苏笙笙往我的腿上蹭着挪了一段,转为抱着我的大腿,却是依旧咧着嘴「喵喵」叫。
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怎样,那一瞬间,我竟然只记得那一日苏澈在醉花阴里,沐在光晕里,脸上尽是温绵的笑意,他抓着苏笙笙的小爪子晃了晃,冲着我道,「跟娘亲再会。」
脑子空白了。
「笙笙。」
我抬起头的时候,便见着了那个方才盘踞了我脑子的妖孽。
一双黑眸耀石般的闪着光,嘴角一抹笑,看去意味不明,有些温文的味道。他一身银白夹袄素衣,衣裳上同色的花纹在日光下耀眼的闪。
我忽然就记起了昨日里温宁方才同我说的话,「这样的人儿,越是穿的素净,越是叫人移不开眼。」
苏笙笙见着有人叫它,立时便撒丫子冲着苏澈奔去,然後跳上了他的怀里。
苏澈并不走近,只是遥遥的望着我。
我听到他说,「笙笙乖,去给娘亲抱抱。」
於是苏笙笙再次撒丫子冲着我跑来,一个跃身跳上我手间,我条件反射一般抱住小家伙。它又「喵」的叫了一声。
娘亲……
我就这样抱着苏笙笙立在苏澈十步远的地方。谁都没有动。就连苏笙笙都很安静。它静静的在我怀里呼吸,它的小肚子在我的手里里起起伏伏,彷佛已然熟睡。
「笙笙。」他说。
我不知道他是在叫谁,只是苏笙笙这次却没有动。彷佛那个名字是和它无关的。
「半个月不见了,笙笙。」
我想,我可以确定了,他是在叫我。
「进屋里吧,日头挺晒的,秋老虎。」他还是没有走近,只是叫我进屋。
我抱着苏笙笙随着他进了屋里,「我来找璟廷。」
他在我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我也是来找王爷的,不过方才管家说王爷被皇上叫去说事儿了。」
我喏喏的摸着苏笙笙的背,只是听苏澈说话。
其实这个时候,我没有心思去管为什麽苏澈在而璟廷不在,我这个时候只是想问他,为什麽让苏笙笙叫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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