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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进去,李渊正坐在面对门的方向,急急起身,并不直接称呼见礼,只挥手朝手下的人道,“你们出去看好,不许有任何人靠近!”
等他们都走远,听不见脚步,这才朝肖云天做个手势,“将军请随我来!”说罢走到书柜上,摸了一阵,墙上便闪出一个两人宽的洞来。
肖云天朝肖青道,“你就守在此,有事也好有个照应!”说罢一撩衣摆,躬身便跟着李渊往洞内走去。
洞内光线昏暗,李渊手持烛火急速行走,身影被烛光拉的很长,两人不语一言,走了约莫百米的路,才看见一间小屋,昏黄的光下,一个人正蜷缩在一角,身上穿的正是宫内的太监服。
“他就是那个太监?”肖云天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恨意也开始悄悄蔓延,双手在袖内紧握成拳,才堪堪忍住想动手的冲动。
“嗯!”李渊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踢了那人一脚,“原公公,起来吧!你不是一直吵吵着要见我的主子吗?如今人来了,却装死!”
缩在一角的人哆嗦了一下,手脚并用,支撑着肥胖的身躯爬着坐了起来,脸上因为愤怒也有些扭曲,“李渊,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我拘在此地,你就不怕皇后娘娘要了你们的命!”
“哼!”李渊面不改色,镇静浅笑道,“不劳公公费心,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的狗命吧!”
肖云天似乎已经不耐李渊和他的废话,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揪住地上的太监的前襟,生生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锐利的双瞳逼视着他,低沉的嗓音清晰的一字字吐出,“原德贵,你可还认得我?”
太监似乎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并不被肖云天的气势压倒,瞥了一眼道,“鼎鼎大名的抚远将军,我又如何不认得,怎么,李渊原是你的走狗?也对了,当年他便在你的手下当过差,还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也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是吗?”
肖云天此时却怒火顿消,松开揪住原德贵的手,顺手一搡,原德贵便跌坐原地,“原公公,说话可要当心,别闪了舌头!我的为人,相信你也有所耳闻。你这么大年纪了,我知道死对你来说并不可怕,可是,痛不欲生的活着只怕是受不了吧!”
肖云天漫不经心的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看着原德贵反复变幻颜色的胖脸和难以抑制的颤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些长年在宫中的太监,如若攀上高枝,前呼后拥的架势,比那些品位低一些的朝臣还要风光,可唯一的硬伤便是年幼时的那次生不如死,所以如果还要再来一次,那么不管是何种行为,于身体和精神,都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二十一年前,你就已经在元妃的身边伺候了吧!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她杀了,唯独,留下了你!”肖云天语速不快,但这句话却犹如一把利刃直接插入原德贵的胸口。
“你到底是谁!”肥胖的脸上布满恐惧,再也不掩饰言语和行为的慌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真相!”肖云天居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双眼却如寒星一般让原德贵冷的直打哆嗦。
“你想要干什么?”原德贵的语气渐弱,在肖云天如此强大的气场面前,光靠逞能是挨不过多少时候的。
“干什么?”肖云天蹲到原德贵身前,反问道,“我只是想让真相大白天下!”
“哼!”原德贵复又缩回了屋角,“早就没有什么真相了,你即便抓了我,单凭我的一面之词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知道你不过也是二皇子的党羽罢了,想不到你堂堂抚远大将军居然也受制于理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娘娘要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放弃过!”
“当然,也不是非要你站出来作证!你不过也就是一条贱命,但是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宅子里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不想想你兄弟过继在你名下的儿子呢!”肖云天拍拍手站起来,眼中讥笑不屑,又说道,“也是,到那时,你都已经生不如死了,哪里还有心思念着他们!你们原家一脉也就毁在你的手上了,也罢,也不过就是死后进不了原家的祠堂而已!”
肖云天的话有如一根尖利的钢针,针针刺进原德贵的心里,“肖云天!”胖太监头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沁了出来,身上却冷的哆嗦,“你狠!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原德贵内心挣扎,肖云天笑意更甚,“原公公记性好差,我早就说了,我只是想听听,二十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元妃又到底做了些什么,才使得萧皇后被无辜赐死!”
原德贵听了,低头不吱声,心下却暗自思量面前的这个人,肖云天他早就见过,原是极受理奕宠爱的朝臣,当年甚至有人猜测理奕会将唯一的一位公主嫁于他。然而此人却不知为何,主动要求镇守塞北,远离京都。但是,以此人这样的心性,必是不会受制于人,那他又是为何在帮理祥做事呢!
原德贵忽然抬起头来道,目似铜铃,“原来你在京都当侍郎的时候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如今,我终于想起来了,你便是萧皇后之子,大皇子理赟。”
肖云天知道这宫中的太监个个都是人精,稍有头脑,联系自己的年龄、样貌,想要隐瞒自是瞒不过去,只说道,“你将我当成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见肖云天这么说,原德贵反而是犹豫了,长的象的人到处都是,只单单凭长相就认为他是理赟,也似乎过于武断了一点。
叹了口气,原德贵知道,他们既然敢将他囚禁在此,且无人来找,估计不说也是不行,心一横道,“也罢,我已年过半百,在这几日也想明白了!我这一辈子,不能光宗耀祖,不能为原家留下子嗣,着实是件憾事,也无法弥补。但还有一件事,实在是让我后悔终生。”
肖云天看到原德贵的转变,并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萧后那么端庄贤良,却被我,一个太监的争宠邀功之举所害,这就是我自己当年犯下的孽债!我苟且偷生,只为有一天能为萧后沉冤昭雪。如今这样,不管你们为的是什么,我原德贵也算死而无憾了!”原德贵说着,眼神也开始淡淡的凄惨起来,居然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废话少说,你要是真有良心,当日便不会做那些事!”肖云天并不领情,冷然的脸上已经是升起淡淡的怒意,原本将原德贵抓起来,只是想让他说出当日之事的主谋,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抓了个从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或许能让你留条贱命!”
原德贵咬了咬牙,心一横,“我这条贱命死不足惜,但是还请肖将军保全我家人的安全!”
肖云天斜睨着原德贵,浅浅笑开,看的原德贵却是心肝乱颤,搞不懂肖云天是何意!许久,肖云天才凑到他面前,轻声慢语的说道,“你可是觉得还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说不说由你!”后一句话听着是无所谓,却是命令的口吻。
原德贵瘫坐在地,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清了清嗓子,思绪飘回二十一年前,“那时,皇后还是元妃,虽是妃,却因为国丈手中的兵权,颇得皇上恩宠,我也就是那时才做了元妃的贴身太监。那日,元妃命我收买了萧皇后宫中的侍女,偷出了皇后的贴身肚兜,并让我请来专门伺候皇后的于太医,赐宴与他并命人灌酒。于太医醉后,又将萧后的肚兜塞于太医怀中,并将他悄悄拖至凤鸣宫外的一处围墙边。可怜那于太医醉后不省人事,第二日一早便冻死在那。皇上知晓后,便命彻查,翻出了萧后的肚兜,元妃联合了后宫十几位妃嫔要求皇上整肃后宫,并让自己的父亲联合朝臣上书,要赐死萧后。”
肖云天脸色逐渐暗沉下来,这后宫的勾心斗角,嫔妃争宠他是早就知道,却不知还能做到这步。其实单凭有心人想想就知道,一个贵为皇后,一个仅是太医,就算真有私情,也不会糊涂到整夜酗酒而冻死宫外,也太儿戏了点!心里对理奕的恨意又渐渐加深,堂堂一国之君,连如此把戏都看不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压根就没打算戳穿王丝音。如果说当年理奕对他恩宠有加,他还有些歉疚之意,那么如今,他果真是一心复仇了。
收回心神,肖云天又问道,“然后呢?皇上不是命人彻查,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丞相张忠礼负责此事!”
“确实,当年此事惊动朝野,虽说后宫之事本不该由朝中官员来查办,但是皇上御旨谁也不好说什么!”原德贵并没有撒谎,眉宇间也是淡淡的疑惑,似乎直到现在,有些事情他还未想明白,“这件事由于涉及皇后,也算是大事,所以程序上倒也是走的正常。只是那萧后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虽没有承认,但是半句辩驳也没有,人证物证俱在,丞相查了几天,就草草结案了!”
“后来萧后赐死,也是丞相亲自带人过来的,萧后死后,丞相的夫人也因难产去世,朝中偏向萧后的人都说,张相一世明白,只做了这么一件糊涂事,倒让自己的夫人替自己赎了罪了!”原德贵一径说完,身上也出了身薄汗,只拿着衣袖仔仔细细的擦拭。
肖云天默默的点头,原德贵是聪明的,知道扛不住了便一股脑的倒出,只是却遗漏了肖云天最想知道的重点,“当日元妃将经历此事的人斩草除根,但是为何独独不杀你呢?”他心里也早就明白,但凭原德贵的一面之辞,并不足以扳倒王丝音,讨回公道,但是这原德贵能自保,必是有王丝音的什么把柄被握在了他的手中。
原德贵知道瞒不过去,苦笑了一声道,“只不过互相制约,互相利用而已,我手里有元妃和她父亲当年互通的信件,是我偷偷从她的梳妆盒子里面拿的,虽然我的小命在元妃的手里,但是在她没有找到信件之前,她不敢杀我,我也只要她不谋害我,便相安无事罢了!”
肖云天神色一凛,目光犹如闪电射向原德贵,“那些信件,现在何处?”
“我在宫外的府里后院有一棵海棠,往东走十步有块青砖,朝下挖两米,就在那了!”原德贵说完颓然的倒在地上,少时突然眼冒金光,灼灼盯着肖云天,垂死挣扎道,“你就是大皇子是不是,当日你母后被赐死,你便从宫里消失,皇上找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你便是那消失的大皇子理赟是么!”
肖云天并不回答他,只对他说道,“看来原公公真是年纪大了,一个无解的问题还要问好几遍?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如何告诉你!”扭头朝李渊道,“把你刚刚记下的让他画押,找出信件,连带着他让肖青送到理祥那里!”
“是!”
肖云天转身又朝原德贵说道,“我的身份,你最好不要妄加揣测,也不要胡言乱语,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的亲们,明天就要上班了,上学的,还有几天吧,抓紧最后的时间哦!
新的一年,重新开始加油!!
、再入京城
当宁羽再次踏入京城,面对满眼并不熟悉的街道、人群,居然有种亲切感,脸上也渐渐带上笑容。马车内白裕冰调侃道,“看你没什么姿色,笑起来倒还有点女人样子,以后你要天天这样对着肖云天笑,他保证对你言听计从!”
“五十步笑百步!”宁羽笑着,从上次下药事件一直到现在,妖孽都没有在饭食中发现滑胎的药物,宁羽的心情也一天好似一天,好像完全将当日之事忘了,“等哪天我把你嫁了,你再来跟我谈经验!”
也自从那次两人长谈,白裕冰知道了宁羽的真实身份,虽不全信,但俩人关系却好像比以前更近了些,也算得上是个蓝颜知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裕冰抚掌大笑,“等哪天肖云天不要你了,我就嫁给你!”
“二百五!到那时,我就把你包给青楼,省吃俭用倒也凑合过了!”宁羽白了他一眼,没有看到妖孽一闪而过的认真。
车外传来铃儿的声音,“小姐,咱们是直接回丞相府还是去将军府?”这车夫都是一路临时雇的,铃儿自进了城,便是一直主动要求在车外坐着,替车夫指路。
宁羽看了白裕冰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白裕冰就抢先说,“回将军府吧!”转头又低声对宁羽说,“你还是他的妻子,回来后回将军府也是应该的!”
宁羽白了一眼白裕冰,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问道,“这肖云天在京里居然也有府邸啊?”
“大小姐,这你也不知道么?你爹和铃儿没有跟你说的吗?”接着又释然的一笑,“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肖云天为何要娶你么?”
“好奇!”宁羽伸了个懒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