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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黑白交错,“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宁羽看的眼花缭乱,更不知白裕冰使的是何武器,心里着急,但却升腾起浓浓的感动。白裕冰的为人她知道,就连肖云天都不强迫他做什么。这样一个凡事随性,爱己如爱命一般的人,居然可以为了她,豁出命去,打一场必输的战斗。而,肖云天,却不知踪影!
就听“啪”一声脆响,黑白两色已然分开,白裕冰慢慢退到宁羽身边,宁羽惊异的发现,妖孽手中的玉扇已经完全散落,白衣上点点血迹,不像是溅上去的,倒像是由内向外渗透出来的。一时间紧紧抓住妖孽的臂膀,轻声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吧?”
妖孽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宁羽的手,低声说道,“他们剑上有毒!肖云天和肖青外出办事,估计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如今,以我一人之力,怕是不能保你周全!我且拖延时间,万一撑不住,你被他们抓走,切记,不可逞强,凡事以忍为主,肖云天定会去救你!”
那边,黑衣人已是不耐烦的叫嚣开了,“怎么样,是接着打,还是交人!”
白裕冰朗声一笑,手中玉扇随手一扔,飞身而起,轻盈的跳入圈中,倒从腰间抽出一柄如蛇一般的软件,“嚯嚯”直响,“爷什么时候说不跟你们玩了?”
又是一番刀光血影,白裕冰依旧败下阵来,白袍已经大半染红,尤其腰腹部一道明显的刀伤,正汩汩往外流着血,妖孽的一张俊脸此时已白的吓人。宁羽知道,他已经撑不住了,肖云天既是被人骗走,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回来,既然逃脱不了被抓的命运,还不如自投罗网,也省的白裕冰为她送死。
“都住手吧!”宁羽淡淡出声,冷静无比,“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只不过,我有个条件!”
黑衣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宁羽,心中似乎对宁羽的冷静也颇为赞赏,“夫人,要求就不必了,现在的情况,你就是不想走,也得走!”
“等我一会,我给他包扎好了就走!”宁羽用手指了指白裕冰,居然露出微微浅笑,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将妖孽破碎玉扇的玉骨拿在手中,指着自己的脖颈道,“他的性命,你们本就不想要,不是么?!可是我,如果死了,那你们的惩罚,又是什么呢?”
黑衣人一愣,没想到居然受此要挟。今日前来抢人,如若三人都在,他们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如今唾手可得的功劳眼看就要飞走,那还得了!“你赶紧包。敢耍滑头,我立马送他见阎王!”
宁羽默不作声,遣铃儿取来刀伤药粉,细细给妖孽撒上,又快速的用白色布条将腹部伤口密密的裹紧裹好,这才轻声说道,“谢谢你裕冰!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又扭头朝铃儿道,“我走后,赶紧着人请大夫来,万万不可延误!”
白裕冰此刻已是半昏迷了,半靠着廊柱,缓缓坐在台阶上,手却紧紧的抓住宁羽的手。宁羽狠了狠心,将手掰开,独自一人,跟着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
待到肖云天和肖青回到府中时,铃儿已是打点好了一切,除了白裕冰昏迷不醒,宁羽消失,似乎一切都未变过。
白裕冰房中,肖云天一掌击在案上,登时,一张密实的花梨木书案裂成两半,铃儿随着这一声巨响,“噗通”一声跪倒在肖云天身前。
“你有什么要说的!”肖云天似乎并不奇怪铃儿的举动,反而厉声问道,倒是肖青,愣在当场!
“将军,是我错了,求求你,救救小姐吧!”铃儿声泪俱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布包,递与肖云天道,“他们抓小姐肯定是为了这个!是我害了小姐,是我害了小姐啊!”
肖云天接过打开布包,一张明黄的圣旨展在眼前,是那张空白的遗诏!!
“我和弟弟从小被太子妃所救,后又被派到小姐身边,原来倒没什么大事,就是监视小姐有否和太子还有交往!只小姐婚后才事情才渐渐多了起来。”铃儿抹了把眼泪,趴在地上,深吸口气,继续说道,“回京途中,小姐饭食内的堕胎药也受她指使所下的。回京后,太子妃命我去丞相府中查找遗诏,并将它偷出,铃儿见有两份,心中不忍小姐受到伤害,便悄悄留下了这份空白的,没想到,却给小姐带来了杀身之祸!”
一旁肖青早就忍不住,冲到铃儿面前,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这般糊涂,夫人怎么对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怎的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铃儿凄惨一笑,泪眼对着肖青,“将军,肖青大哥,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可是,我也是为了弟弟,从最开始监视小姐,我就不愿意,但是太子妃说,如若我不听她的,她便将弟弟送进宫去做太监!我们家如今就只剩下姐弟二人,如若弟弟进宫做了太监,那么……”铃儿双目通红,哭倒在地,听的人心也一瓣瓣碎裂。
“这么说,理瑞并不知道这份遗诏的存在?”肖云天收了刚刚的躁狂,一旁冷静出声,“加上他之前对宁羽的情意,宁羽必不是由他所劫!”
“那会是谁?”肖青纳闷,连铃儿也茫然的点头,难道不是为了这份遗诏?
“理祥!”肖云天边说边点头,似乎也在为自己的分析投肯定的一票。
“王月烟和理瑞合作,理瑞必不会让他动宁羽,如今他遗诏在手,怕是已得知了我的身份,而让我和理祥继续争斗,他正好是坐收渔翁之利!”肖云天缓缓道出,直听得铃儿忘记了哭泣,说到底,她这份遗诏交出来,到底能不能救的了小姐呢?
“咳咳咳!”一旁床上妖孽开始剧烈咳嗽,三人齐齐扑到床边,只见妖孽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肖云天的第一句话就是,“赶紧的快去,救宁羽!”
肖云天两拳轻锤在妖孽肩上,直痛的他呲牙咧嘴,“喂,我好歹是个伤员,你这么着是感谢我还是想至我死地啊!”
肖青让铃儿赶紧下去做些可口的清粥小菜,并将挣扎着起身的妖孽扶起,“连你都被打伤,来的,怕也不是一般的高手!”
妖孽摇头,“他们人太多了,似乎并不知道,你们都不在家!”
“什么痕迹也都未留下,所以,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如今想救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家等消息!李渊那里也仔细着人打听,怕是也凶多吉少!”肖云天将一切事情串联起来之后,思路已然清晰无比,他,只不过成了被理瑞耍了个心眼,让理祥这条疯狗咬上了而已。
屋外天光大亮,肖云天手中遗诏紧握,一字一句的说道,“国君之位,非我莫属!”片刻又说道,“伤宁羽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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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宁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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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将宁羽双手反绑塞进一顶早就备好的青色小轿,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宁羽昏昏沉沉,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黑衣人掀开轿帘,将她拖下轿子,又推推搡搡的把她带进了一扇朱红的大门。
然而,宁羽最后来到的却是一间阴暗的石屋,昏黄的油灯照着石壁上斑驳的血迹,看的人触目惊心。手上的绳索已经去除,宁羽活动了一下僵痛的关节,将地上的干草归置到一处,慢慢坐了下来,喘了口气,心里也在细细思量,自己,到底在谁的心里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不惜支走肖云天,将她掳到此地。直到天光微亮,宁羽才在瑟瑟的春寒中,浅浅睡去。
肖云天整宿未眠,独自一人坐在前厅中,手中紧紧攥紧那只梅花金簪,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可是,他的宁羽,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门房小童急促的脚步将肖云天从沉思中惊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就见小童手里拿着的一封信笺。
小童还未来得及禀报,手中的信已然是无影无踪,刚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肖青捂了嘴,赶了出去。
肖云天看完信,怒极反笑,双手急速将信撕的粉碎,眼神冷漠透出寒光,“果真是这个畜生!”说罢返身一把抓起桌上的长剑,大步走出。肖青紧紧跟随身后。
京城内理祥的府邸,肖云天已是二度上门了,门外恭候的还是那满面流油的胖子李太监,只不过这次却丝毫没了上回的虚伪客气,一张肥脸拉的老长,斜眼打量着肖青道,“我家主子只请了将军一人,肖副将如若要等,也只能再门外守候!”
肖青刚要发作,就听见肖云天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公公好大的架子!堂堂副将,论官职不在你之下,却被你如此叫嚣,果真是狗仗人势!”说罢也不管李胖子霎时青白翻飞的脸色,回头交待肖青道,“你就守在门口,一只苍蝇也别给我放出去!”
肖青点了点头,听见后面“得得”的马蹄声,回头一看,不由低呼,“张相也来了!”
这回,胖子李倒是热络的很,只不过话里的不屑依旧浓烈,“张相,您也来了,这下好了,主子请的您翁婿二人可是都算到齐了,正好,一块儿请吧!”
张忠礼此时还是一头雾水,又在此碰上了肖云天,怎能不叫他心生诧异。再过两日,便是宣读遗诏之期,而遗诏却不知所踪,他正急的上火,却早早的接到理祥的请柬,送信之人居然还说什么,不来,永生后悔!
两人在胖子李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一座石屋前,理祥一身便服,早在屋前等候,手里转啊转的,正是一把银光闪闪的钥匙。
见到张忠礼和肖云天快步前来,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打开铁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请!”率先走进屋内。
屋内的情景让张相和肖云天的心都紧紧的揪痛起来。宁羽虽然身上还是棉袍,却还是冷的蜷成了一团,看来是冷的无法了,石室地上的干草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全部都垫在了她的身下,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发烧了,连这么多人进来都没有发觉,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
理祥先进石室,动作最快,飞快的捡起一边刑具台上的一把柳叶小刀,蹲在宁羽身前,刀面轻轻拍打着宁羽的脸颊,宁羽被这一丝清凉激的一个哆嗦,终于醒来,一眼便看到了理祥邪恶丑陋的嘴脸。
“滚开!”
“还挺有脾气!”理祥哼笑,又抬起头来道,“你们,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我邀请你们前来的理由!”
肖云天一把拉住欲冲上前去的张忠礼,此刻,他有些后悔,他该早些相信丞相的话,也好对他这两个兄弟,有所防备。
“理祥,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却不想你如此卑鄙下流,拿个女人当人质!”肖云天还是比较冷静的,此刻他们没有任何有利的条件,贸贸然冲上去,不但不能解决问题,有可能还会让宁羽受到更大的伤害。
理祥却依旧闲适,反倒对着宁羽说道,“你可知道,你的夫君,可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说到底,他,也是个皇子,而且,是先帝最大最疼的一个儿子!如若当年没有走失,当今太子,怕也是轮不上理瑞吧!只不过,他也是没这个命,丧了母后,连皇子的身份也丢掉了。如今,后悔了是吧,娶了张相之女,又杀将回来,想要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做梦!”最后两个字,却又像是对着肖云天说的。
宁羽烧的头晕脑胀,又被理祥的这番话轰的不知所措,整个人傻傻的愣在那里。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真相么,这就是肖云天娶自己的真相么。就算早已得知,就算心有准备,心还是被重重的击了一下,脸色渐渐发白。
肖云天看着宁羽的变化,急在心里,“宁羽,这一切,我是早就打算告诉你的,你也知道,我们错失了好多机会!”肖云天此刻才知道自己的口有多拙,人有多笨!
张忠礼在一旁也是急的不停的踱步叹气,这事,真的是和宁羽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却被这个嚣张狠戾的理祥给绕了进来。
“宁羽,你放心,爹爹一定救你出去,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云天如今对你,也是一片深情,过去的事,纠纠缠缠,本就无法理清,你可得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肖云天暗道不好,果真理祥一听,精神为之一振,笑道,“我倒是忘了这茬儿了!”又对着肖云天道,“你也放心,我本就不想要她的性命,只不过,今日觉得,拿她跟你肖云天换点东西,倒还是你赚了的!”
“你想要什么?”肖云天语气隐忍,有着风雨欲来的怒气,“只要你不伤她,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果真?”
“果真!”
“不后悔?”
“不后悔!”
“好!”理祥豪气的一挥手,柳叶小刀移到宁羽的腹部,“那么,我就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换你手中的玉玺!可还公道?”
余下三人皆是一愣,只有理祥放肆的笑声久久在石屋内回荡!
“我换!”肖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