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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羽紧紧搂住萧大娘,小手却顽皮的在大娘身后冲肖云天做了一个V形的手势,连笑容也是得意洋洋。
“好了!”大娘扒开宁羽这只八爪鱼,笑着对着大家说,“我一个老婆子,可经不起熬夜,你们且喝且乐,我自去睡了,也不打搅了你们年轻人的热闹!”
“娘!”肖云天赶忙起身,“我送您!”
“不要!”大娘果断挥手,“你们好好吃,好好乐!你和宁羽也要抓紧,我老婆子等了这许多年,可是急着抱孙子呢!”说罢便笑笑的离去了。
宁羽神情顿时一黯,席上众人,除了素白,也皆是一顿。原来,肖云天只说是宁羽气他欺骗一事,只身来到塞北,并没有说不能怀孕一事,这大娘还做着抱孙子的美梦呢!肖云天的大手轻轻覆上宁羽的,掌心的热度瞬时传递了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宁羽已是有些微醺了,笑笑的咧着嘴,看着眼前人影晃动,宁羽伸手轻点,“一、二、三、四、五、六、七……,云天,原来,我有这么多的亲人在身边,难怪我一点都不寂寞!我好开心!”
肖云天和白裕冰相视一笑,这笑中融入了多少疼惜。多年的兄弟情谊本就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理解的基础上的。
宁羽站起身,举起面前的酒杯,“裕冰,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为尊敬的兄长,有什么烦心纠结的心事,找你,准错不了!我敬你!”
仰脖喝完,又斟满一杯道,“这杯,敬肖青、李渊,你们是云天的好兄弟,生死荣辱与共,没有你们,也没有云天的今日,我先干为敬!”
几杯酒下肚,宁羽身形已是微晃,铃儿和素白同时伸手出来相扶,铃儿劝道,“小姐,知你今日开心,只是这酒,还是少喝些罢!多了伤身!”
肖云天却是主动的替她倒满,笑道,“由她放肆一回吧,这是她的心里话,不说出来,怕是憋得实在难受!”
宁羽感激的朝肖云天一笑,豪气的拍一拍他的肩膀,“兄弟,还是你了解我!”没有看到肖云天有些铁青的面庞。他和她居然是兄弟,酒壮怂人胆,果真没错!
“铃儿、素白、还有李夫人!”宁羽朝着座上坐着的其他三位女子又是举杯,“这杯该敬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感激的话就不说了,只祝你们能与真心爱你们护你们的人,白头到老!”
喝完后,宁羽笑笑的坐下,半靠在肖云天身上,撒娇道,“云天,我还要再喝一杯!这杯,和你喝!我要喝交杯酒!”神情举止,哪里是个温文尔雅的王妃,整个一撒泼耍赖牛皮糖。
“哦!”妖孽适时的起哄,带着满桌的一帮人敲盘子打碟子的,好不热闹。
本来以为肖云天未必会同意,好歹是理国一品王爷,架子、面子还是留些的好。
却不料肖云天端起满满的两杯酒,一杯递与宁羽,一杯自留着,轻道,“今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是我欠你的,只要你开心,上天入地,都随你!”两臂交缠,一饮而尽。看的铃儿泪花直闪,不停的伸手掐着肖青的胳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肖云天看着双眼已是迷离的宁羽笑道,“各位,我与宁羽也先走一步,你们各自尽兴!”说罢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打横抱起宁羽离去。
第二日一早,宁羽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脑子里一片混沌,唉,年纪大了,连少许水酒也是抵抗不了了,看来,确实需要戒酒了。
习惯的伸手摸向床边,却没有摸到自己的衣衫,触手之处,一片光滑,这是什么东西?忽的瞪大双眼,往侧面一扭身,肖云天正仰躺在他的身边,睡的正香。坑爹的是,他,居然,居然没有穿衣服!
宁羽止不住的心内哀嚎,一把掀起被子看向自己,果真,果真,她又被他吃光光了!万恶的是,她居然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哀嚎完了没有?”淡淡的嘶哑嗓音在被子外面响起。
宁羽噌的一下裹紧被子,缩到床角,却不料,倒将肖云天身上的唯一遮蔽之物拉了个精光,一副健 壮精瘦的男性躯体横陈在宁羽面前,饶是当过大夫,看过再多的图片、实例,宁羽也是红了脸。
“怎么,为夫的身子宁羽可还满意?”肖云天有心逗她,也不遮挡,反而侧过身来,面对宁羽。
不要脸,不要脸,宁羽在心内暗骂,好个腹黑的假正经,占了便宜,吃了肉,居然还这么理所当然。
清了清嗓子,宁羽尴尬的没话找话,“你赶紧起床去!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肖云天一副委屈无奈的表情,“你觉得你夫君此时的这副尊容,叫谁进来伺候比较合适呢?或许,王妃有兴趣替本王更衣?”
装,你可这劲儿慢慢装你的大尾巴狼!宁羽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嘴上也咬牙切齿的回道,“这就本王上了,我可当不起这个王妃!”想了一想,又酸道,“都是一品王爷了,招几个妻妾都是常事,又何况是叫个丫头更衣呢!反正你也没皮没脸的,也倒是不用在乎这些!”最后一句,宁羽说出来犹如机关枪一般,突突突的往外蹿着火苗。
见宁羽真有些动气了,肖云天哈哈大笑起来,连着被子一把将宁羽搂过,“傻丫头,又吃飞醋!”
宁羽脸面上有些过不去,心里总想着找补回来,恶狠狠的问道,“昨晚,可是你又占了我便宜?”
“怎么能叫又!”肖云天伤心叹道,“这都三年多了,不是就这一回!”
“强词夺理!”宁羽更加的脸红。
“不过,昨晚。”肖云天有心吊宁羽胃口,笑笑的顿了顿,才又说道,“你可是百依百顺,柔媚妖娆,真真是不同于以前!”
宁羽的脸此时已如被火钳烫了一般,烧得难受,“你胡说!”
肖云天却不说话,一副占了便宜卖乖的表情,宁羽心内纠结,恨恨的想,如若真如他所说,这次,她可是亏大发了,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果断的扑倒,重来!这次,她才是攻。
、番外一
大年初一早晨,宁羽顶着一脖子的淤痕,由肖云天带着,先是拜见了已是自己婆婆的萧大娘,几乎没费什么事的改了口,得到了一封大大的红包,那支梅花金簪如今端端正正的插在宁羽的鬓上,随着宁羽的步子,一步一摇,无比的妖娆。
而后,两人来到前厅,李渊等人都已到齐,俱是满目喜色。
妖孽始终是这群人里最为活泛的,见两人携手同来,开口便打趣道,“哟!昨儿晚上没出什么大事吧,宁羽怎的多了这许多伤痕!”坏坏的眼神溜溜的直往宁羽后脖颈子上瞄。
宁羽心里气恼的很,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发作,正在暗暗运气,肖云天已是一把拉过,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眼刀凌厉的飞去,却被妖孽果断忽视!
这二人之间的斗法肖青和李渊都已是见怪不怪了,李渊招呼着众人坐下,又命人上了干果、枣茶、鸡蛋等一些汉人的点心食物,两人才堪堪消停下来,却依旧用眼神杀来杀去。
妖孽不知死活,开口说话,“宁羽,当了这好几年的钱串子,你手头可是比我们这些打杂的宽裕多了。”妖孽拱着手,吸溜了一下鼻涕,“如今又贵为王妃,这大过年的,是不是也该给我们打点赏啊!”
宁羽嘴里喝着枣茶,心里正恨恨没地方下刀,见他主动送上门来,心花怒放,“妖孽啊,你说的没错,这几年呢,我是挣了些钱,可这钱是我的私房钱,我相公都不要,我又怎么好给你呢!更何况,如今这抚远将军府已经不再姓肖了,我也是寄人篱下,这红包,我看你还是换个人要吧!”宁羽满意的看到肖云天的火辣眼神射向妖孽。
一边李渊直笑着摇头,天雷滚滚,躲得再远也能被砸中。这宁羽也果然有些意思,难怪肖云天三年来日日不能相忘、欲罢不能。
“当然了!”宁羽巧妙的话锋一转,“要我给,也不是不可能!”
“哦?!”一屋子人俱是一愣,这张宁羽,转性了?
“我这个人呢,其实是很大方的,就算我给不起,我家相公也会给我补齐。但是,我给红包,向来都是需要理由的,比如:结婚、生子、中状元!敢问,妖孽兄,你又是占了哪一样呢?”
“呃!”妖孽彻底无语,这丫头,感情在这儿等着她呢!
“中状元,估计你也看不上,生子呢,目前也没有人替你生,那么,你只能瞄着结婚了!只是,这大年初一的,你上哪去找个对你死心塌的的姑娘呢?!”宁羽对着妖孽挑眉,一副你又奈我何的表情,将妖孽两头的退路堵的死死的,要么,找个姑娘结婚,要么,这红包您就歇菜了吧!妖孽骑虎难下。
妖孽低下头,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垂下,谁也看不出此刻他在想些什么,屋内一片寂静,肖云天伸出手捏了捏宁羽的手掌,用眼神暗示,是不是有些过了!
宁羽胸有成竹的朝肖云天摆摆手,依旧笑看妖孽。
妖孽已是果断抬起头来,走至下首坐着的素白身边,一把抓起素白的小手,问道,“素白,你可愿嫁给我?”
素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小手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窘的一时不知道如何才好!
宁羽唯恐天下不乱,立起身,身子前倾,指着妖孽道,“喂喂,你这又算什么?虽说光是烤土豆红薯的时候,你就对素白‘爱’了不知多少回!”宁羽在肖云天加深的眼眸中稍稍收敛,“今日里,我婆婆虽说不在,可好歹我们这当哥哥嫂嫂的还在,云天,你说,素白这要是答应了他,是不是就叫私定终身?”
妖孽被宁羽逼的眼看就要吐血而亡,瞪着血红的双眼,拉着素白,走至肖云天身前,单膝跪下,“今日小民斗胆请摄政王做主,将素白许配给在下,裕冰必生生世世,永不离弃!”
宁羽似乎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妖孽,未等肖云天说话就大叫道,“喂,你是不是也太草率了,摄政王的妹妹,岂能容你如此怠慢,赶紧麻利儿的下聘礼去,我家素白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哪是你想娶就娶的!素白虽说是太后认养的义女,可总也有个公主的名分,你就这么空口白话的捞个驸马当当,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妖孽的一张俊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一时间五颜六色,好看得很,却是被宁羽噎的哑口无言。
一直被妖孽攥在手心默不作声的素白,睁着迷茫的大眼,忽的挣脱妖孽的大手,一字一句道,“素白听宁羽姐姐的,素白,不嫁!”
“啊?!”晴天霹雳啊,有木有,这回可是连宁羽也被震傻了,妖孽更是被轰的外焦里嫩,犹如霜打的茄子,在秋风中瑟瑟颤抖。一口怨气渐渐凝聚到眼中,如一把冰剑对准宁羽,丝丝冒着寒气。
宁羽也自知玩的有些大发了,求助的看着肖云天!肖云天眼看妖孽就要急眼,苦笑着开口打着圆场,“好了,好了!这事,听我的!”
所有的人,真的是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这事,要是被宁羽继续搅合下去,这一对鸳鸯可就真要散了。
肖云天淡淡出声,“我昨日便听娘念叨此事,既然双方都有意,这事就由我来做主,正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裕冰和素白,你们就在此日完婚,婚后随我一道回京!”
宁羽不甘心的抢白,“素白刚刚不是说了,不嫁!”不过却在肖云天看过来后乖巧的闭了嘴,这位大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真要惹毛了,后半辈子可没有好日子过。
大事已定,妖孽现下也放宽了心态,咬牙对着宁羽伸手道,“如今,这红包可否拿来了?!”
满满一桌子的人,除了肖云天“猎猎”屹立风中,其余皆扑倒桌下,看来,这妖孽果真是没有记性的主,难怪宁羽已逗他为乐!
宁羽“嘿嘿”冷笑,却也不搭理他,转头朝向素白,“素白妹子,你哥哥碍于兄弟的情分,将你许配给了这个妖孽,好坏你就自己日后慢慢品味吧!但有一点,咱们姑嫂可得常来常往,这妖孽要是欺负你,你也有个倾诉的地方,就算不欺负你,张家长,李家短的,我也有个唠嗑的对象,你说可好?”
“至于红包!”宁羽斜眼撇了妖孽一眼,“是我给素白的,这从头到脚,我不会少了她分毫,至于你,哼哼,做梦去吧!”
一屋子人爆笑出声,这宁羽,果真是有些手段,到最后,妖孽也没从她这里讨着半分好去。
正月初八,塞北抚远将军府,鼓乐齐鸣,白裕冰头次穿上大红外袍,手牵红绸,将一个袅袅婷婷的璧人迎进了洞房。
敬完了众人,妖孽已是步履微摇,宁羽也在肖云天的提前教导下,对妖孽网开一面,不再狠下毒手。这新婚之夜,也算是颇为圆满了。
白裕冰满面红光,在下人的搀扶下,推开洞房的大门,烛光摇曳,锦被花帐之中,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写着一行乌龟爬字迹的信笺工工整整的摆放其上。
上书:“妖孽,要想美人,给我红包!”
“张宁羽!!”一声怒吼响彻云霄,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