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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悠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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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
“雨欣也是公主不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除了让金燮冰娶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把他们都杀了。”亓浩摇摇头,示意雪缨好收手出去了。
在彻查亓雨欣怀孕之事时,亓雨欣就求过亓浩了,她也跪在这间房里,第一次正面和亓浩说上话,“父皇,我与阿九出生不过半年之差,偏生我投错了胎,不比阿九好福气,皇后娘娘圣恩正浓,阿九自小便是尊贵无比。若无此事,父皇是否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位待嫁的女儿?不是人说母凭子贵吗?父皇就不能从父亲的角度为我想想吗?”一番话让盛怒的亓浩平静下来,亓雨欣比重阳懂事,她说:“父皇,我比阿九听话多了,以前没多要求过什么,以后也不会。”
雪缨看着亓浩说:“那也是个办法,如果让金燮冰娶她,我是会让喜事变丧事!”
“你!好大的胆!学会威胁朕了!”亓浩拿起手边的茶杯向雪缨砸了过去。亓雨欣已入棋局,怎么能不落子?
雪缨闪开了,笑着对亓浩说:“父皇,先别动怒。到时我会把自己的人头奉上的!儿臣告辞了!”之后很潇洒地离开,出宫,回府了。
最终,婚事谁也不敢提,雨欣就悄悄地住进丞相府的西院。除了燮冰偶尔慰问,也就无人问津了。思媛本来就和雪缨要好,何况她也认为这次是雪缨在理。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专情的爹爹了,最痛恨负心汉了,如今连见到金燮冰都不给好脸色看。金铭也不好过问,毕竟小两口要解决的事。下人自然是知道谁是正牌的金夫人,再说了,重阳的名号可是很响亮的。
雨欣入住丞相府的那天,雪缨也回去了,就靠在后院走廊的柱子上,看在下人进进出出地往西院搬东西,看金燮冰为亓雨欣安置。白薇看到雪缨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劝着:“公主,常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驸马爷是爱您的,您就先且放宽心吧。”
雪缨苦笑道:“白薇,你知道吗,如果现在我和亓雨欣又一起掉到水里,金燮冰救的人还是不会是我……”
白薇看着雪缨憔悴的样子,酸楚的话语一时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还安慰。等到雪缨走出一丈远了,她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雪缨八岁那年和亓雨欣在玉泊湖边玩耍,身边只带着红梅和白薇。虽说雪缨是个霸道惯的人,但是偶尔也有她心情好的时候,所以亓雨欣虽说怕她,却也喜欢和她玩,四个人正蹲着玩鱼缸里的金鱼,雪缨还不时舀出一两条放到玉泊湖里。
“公主,再放走就没几条鱼了。”红梅看偌大的鱼缸里就只剩下四五条鱼了,忍不住向雪缨提醒了一下。
“那就从湖里抓回来呗。”雪缨倒是无所谓,眼珠子一转,说,“我们比赛抓鱼吧。”
“公主,湖水很深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若是要,我去叫人来抓给你。”白薇说着就要起来。
“不许去!”雪缨一声就喝住了白薇,转向红梅和亓雨欣。红梅立刻就卷起袖子准备下水了,亓雨欣看到雪缨邪恶的笑容,一下子怕了,站起来就要逃走,被雪缨一把拉住。
“阿九,我,我不会抓鱼。”亓雨欣挣扎着要逃开,雪缨更是不肯放了,说:“我可以教你,不许走。”拉扯间,亓雨欣的发簪掉了,雪缨赶紧捡了起来。
“还给我,那是我母妃留下的。”雨欣急了。
“哦,还蛮好看的么。”雪缨笑了笑,说:“想拿回去,那就去抓鱼吧,比我抓得多就还给你。”
雨欣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站在水边,用手荡着湖水。雪缨把发簪往头上一插也下水了,白薇拉也拉不住,无可奈何地站在一边。
雨欣一直看着雪缨的发簪,根本无心抓鱼。雪缨看她那么忸怩也不管她了,专心地摸着鱼,越走越深,突然脚陷到淤泥中,跌了下去,在水中扑腾。
其他三个人心都沉了,喊了起来,红梅和白薇赶紧去把雪缨扯回岸上,雪缨发髻凌乱,浑身湿透,不住地干呕着,怕是吃了一些水。
“发簪呢,我的发簪呢?”雨欣发现那发簪早就不在雪缨的头上了,三个人也无心理她了,她一发急就下水去找了。
“怎么回事?”金燮冰已经做了太子伴读,下了课,两个人正往夏阳宫走,听到喊声就过来看看。
“公主想要抓鱼,不小心跌下水。”白薇回道,突然想起雨欣,发现她早不见了,心里一惊,喊道,“雨欣公主还在水里。”
太子也顾不得追究了,和金燮冰两个人都跳到水里,还好时间不长,雨欣没漂远,一会儿就被救起了,只是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金燮冰抱着她就往沁芳斋跑,太子也跟上,一边喊人去叫太医。三个人都愣住了,红梅和白薇是吓傻了,良久,雪缨说了一句,“我也溺水了啊……”可他们两个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她一句好不好。
那夜,亓浩和瑶姬都无心来责备雪缨,雨欣被救过来了却还没醒,所有人都赶到沁芳斋了,寕溪阁难得地冷清。雪缨也发烧了,却不许任何人去叫太医,只有红梅和白薇陪着,忙进忙出地用热毛巾帮她擦身子。
第二天,雨欣醒了,众人想起雪缨,来寕溪阁问罪的时候才发现罪魁祸首也昏迷了,高烧不退,寒症就此落下了。亓浩大怒,红梅和白薇各打了三十大板,寕溪阁的其他人各打二十大板。瑶姬心疼地哭了,没日没夜地守着雪缨。
几日后,等雨欣都痊愈了来探望雪缨的时候,雪缨还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坐不起来。那几日,雪缨倒是安分的怪异,药也乖乖的吃,不喊苦也不喊难受,就是不大理人。连亓浩逗她开心都是懒懒的,十句才回一句。太子和金燮冰也来了几次,以前这两位寕溪阁的常客,如今却也是不受欢迎的了。无忧带思媛来看雪缨,思媛说了句,“阿九,一直躺在床上长不高的,我快超过你了哦。”雪缨笑了笑,自此和思媛走得近。
雨欣的发簪派人去捞了也没找到,怪罪雪缨是不可能了,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瑶姬一方面对雨欣感到愧疚,经常带在身边多加照顾,一方面对雪缨更是处处留意,饮食起居亲自指定,面面俱到。然而雪缨和雨欣的矛盾算是激化了,就算在嘉仪宫,当着瑶姬的面也能吵起来。
亓雨欣长得漂亮,性情又好,不像重阳刁蛮又难伺候,宫里人都比较喜欢她。原本雪缨并不在意,就是是命令她也能让别人陪她玩得开心。不过,雪缨病好后,沁芳斋可就开始遭殃了,又是往里面放蜜蜂,又是泼墨水的,三天两头地往沁芳斋跑,还不时翻出一些新花样,闹得沁芳斋鸡飞狗跳的。雨欣敢怒不敢言,亓浩没工夫管,瑶姬不忍苛责,说了雪缨也没当回事,太子也忙起来了,没时间管闲事,宫里的人人自危,不敢接近雨欣,更不敢招惹雪缨,毕竟雪缨只把他们当台阶踩已经是开恩了。直到雪缨剪了雨欣的头发,雨欣哭着去向瑶姬告状,瑶姬下了禁令,雪缨才放过沁芳斋。
亓雨欣被安顿好,当晚便穿的漂漂亮亮地出现在大厅,摆明了是要和金府的众人一起吃晚饭。金家人还未落座,雪缨每次都是第一个到,现在大厅里也就她们主仆三人。雪缨已经坐在位子上了,而且座位依然只有四个,雪缨并不把亓雨欣计算在内,可亓雨欣倒是来了。
亓雨欣一进来就对雪缨行了一个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姐姐,“您来得可真早!”
“当然了,这里摆着公主的位子呢。”红梅一下子接话了,“可不像某个人,吃饭这么积极,怎么没有自带椅子啊,不是要站着吃吧?”
“虽说我是该站着服侍公公、相公,但是肚子里的这个受不了,饿了大人也不能饿着孩子。您说是吧,姐姐?”亓雨欣倒是好样的,一句话说得红梅和白薇敢怒不敢言。
“不就是个孩子?”雪缨倒是懒得看她一眼,“顶多是庶出。”
雨欣笑着走到雪缨旁边,“却是金燮冰的孩子,金相的孙子,好像也该喊您一声娘。”
白薇一听,连忙安抚雪缨,倒了一杯茶给她,雪缨却没有接,气愤地站起来,说:“不就是一夜怀胎吗,人日夜睡在我旁边,我还用害怕生不了!”
“是啊,再多辛苦辛苦也就怀上了。可惜这肚子里可是金家的长孙。”亓雨欣炫耀地顶着肚子,绕着雪缨一圈,擦过雪缨的肩膀走到雪缨的座位旁坐下。这背向门地位子虽是下首,却是金燮冰的位子,毕竟金铭肯定坐上位了,雪缨和思媛争着坐两边,金燮冰也就剩这个位子了。
金燮冰走了进来,见亓雨欣占了他的位子,也就在雪缨的对面坐下,刚抬手要让福安加个座位,就被雪缨喝止了,“不用了!鸠占鹊巢总要演得像才对,我不在这吃了。”
雪缨愤愤地走了,连门口遇到的思媛喊她都不理。气得思媛在饭桌上一直给亓雨欣脸色瞧,被金铭呵斥才停止和她抢菜吃。
亓雨欣一顿饭也吃得索然无味,她死也不会说出归宁那天她跪在瑶姬面前坚定地说出:“我能生,我帮她生!”
雨欣是聪明的,就如她的母妃,看似安分守己,沉默寡言,其实是在察言观色,等待出手的时机。所以当年的丽妃可以自己绞碎亓浩赏赐的金缕衣,可以在跳孔雀舞时穿上内里带针的鞋子,可以旁敲侧击让赫敏妒忌怀孕的瑶姬而让宫女在瑶姬的安胎药中下红花。此事后来不了了之,却不知道为什么宫中盛传红花是瑶姬自己下的。
只是雨欣不知道费尽心机却不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从来莫名其妙,就如丽妃病逝,史书上也只是轻描淡写,亓浩都不知道是否会偶尔想起那翩翩孔雀舞。
雪缨自己呆在房里倒是吃得自然,她对白薇说:“亓雨欣的孩子倒是人人盼着,每个人都参与其中,就我一直蒙在鼓里。以善意的幌子装饰的谎言硬生生地为我作出了安排却没有人过问我是否愿意。真要以爱做名义,就要有本事让我发现不了秘密,不然凭什么为我做决定?哈哈,可笑的是我一点都不感激,因为要做的话我会比他们都高明。”一席话让白薇也对雪缨生出了害怕之心。
当晚,雪缨早早上了床,翻身折腾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半夜金燮冰上床时才悠然转醒,即使金燮冰的动作已经很轻。
“醒了?”金燮冰平躺着,雪缨面向里侧躺着,如果没有这句话,谁知道他们还是新婚夫妻。
“亓雨欣睡了?”语气平缓,倒是不见雪缨有过多的情绪。
金燮冰闭上眼睛,随意地回答着,“今天刚到,说是安下心,才睡得安稳。”
“可不是,人家身子骨可娇贵了,你好去守着啊,半夜跑过来算什么,搅得谁都睡不安稳。”雪缨把被子往里裹了裹,无奈被子太大了,金燮冰一端的被子还好好地盖在身上,气得雪缨坐了起来。
“很晚了,睡吧。”金燮冰伸手去拉她,却被雪缨一把甩开,“别碰我!”
“再怎么折腾也该睡觉了。”金燮冰索性睡自己的,不去理她。这些天他有累得够呛了,现在更是睏得厉害。
哪知雪缨却不消停,踹了他一脚,想把他踢下床,虽然没达到目的,却也让金燮冰睡不了了,他也坐了起来,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滚,别睡我的床。”雪缨使劲地要推他下床,“别玷污了我的床。”
“阿九。”金燮冰按住雪缨杂乱无章地推搡。
“别碰我,”雪缨奋力一甩,再用力一推,终于把金燮冰推下床。金燮冰站在床下,正要说话,却听见雪缨未完的话语,“我嫌你脏。”
“滚!”见金燮冰站着不动,雪缨拿起金燮冰睡的枕头砸了过去,玉石枕头是有分量的,生生地砸在胸膛,金燮冰却一动也不动。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谁也不愿意示弱,良久,雪缨说:“走啊,我不要你了,放你们双宿双飞。”金燮冰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百来日的夫妻了,却觉得往日的情分是笑话一场。雪缨对白薇说,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嫉妒,但难受的感觉却不可抑制。
雪缨虽说还是没原谅金燮冰,但每天却也照常去给金铭请安,和思媛、红梅、白薇玩闹。只是吃饭时她都和白薇、红梅一起了。但是亓雨欣却也不再去大厅吃饭,饭桌上只剩金铭父子三人反倒冷清了。雪缨最近懒懒的,也没心情去找亓雨欣的麻烦。
雪胤和雨辄偶尔才来一次,倒是三少跑得常。金燮冰也很少呆在丞相府了,都去雅居乐找慕容桦喝酒了,有时甚至就在那过夜了。知道雨欣被接到丞相府后,赫苏叶狠狠地给过金燮冰一拳,之后就经常避开他拉着慕容晔来找雪缨和思媛玩。几个玩伴还是可以说说笑笑,偶尔设计个小阴谋耍耍人,只是谁都看得出来雪缨心里藏事了。
这天,金燮冰醉醺醺地被慕容桦送了回来,雪缨冷眼看着,连招呼都没打,谁知慕容桦却喊住了她。
“阿九。”慕容桦走到她面前,“里面的人可是为了你终日以酒为伴啊,你还真狠心。”
“哈哈哈哈,”雪缨不禁大笑出声,“我何德何能啊。说狠心也过了,我只是有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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