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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劳资的!-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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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地上的烛台捡了起来,我站直了身子,靠着朱红色的案几,我转过了头望着他的背影,勾着唇角轻声道:
“皇上竟然还敢来奉先殿,每次跪着我赵家的列祖列宗,定然很委屈吧!”
赵宁佑的脸上并没有闪过一丝诧异,仿佛早就知道我能开口一般,连我说话的内容也不做任何解释,他站在我的不远处,定定的望着我,半响才沉着声音开口道:
“我不曾想瞒着你,但却不得不瞒着你!”
我将烛灯放在安几上,凝神瞧着它跃动的姿态,耳边听见赵宁佑的这句话,不由的笑出了声来。
“若不是我今日亲耳听见,赵宁佑,你准备瞒我多久?”我转头问他。
赵宁佑的眉间微微近蹙,瞳孔间跳动着我身旁的烛火,他跨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突然伸出了手抓着我的臂膀,沉着声音道:“你以为我想瞒着你么?当你冲进大火里连命都不顾了只为了赵宸穆给你的诏书时,当你口口声声对着我说让我好好守着赵家的疆土时,当你被抓刺向那匈奴恶贼只因容不得赵家人被辱骂时,你以为我敢将真相说得出口吗?”
我冷声哼着,伸出了手拂开他的臂膀,气极反笑:“对,赵宁佑你说的极其对,是我将诏书交给你的,是我求着你好好坐稳这个宝座的,是我一直对着你不停的念叨赵家的江山比我生命更重要这样的话语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们统统是无辜的!”
赵宁佑忽然顿住了,他漆黑的瞳孔充满了未知的情绪,他的眉间微微蹙成川字,抖着嘴唇轻声问我:“赵宸安,你究竟有没有心?”
我笑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早就在我心中刻下了痕迹的赵宁佑,眼睛却不可受控制的开始模糊,“我没有心?我若没有心我此刻就不会这么的恨你,是你亲手摧毁了在我心中快成神祗的赵宁佑,是你亲手扼杀了我对你的所有的信任和期盼,是的,我的眼中只有赵家的天下,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眼中,你曾经和赵家的天下一样重要!”
我大声质问他,声线也跟着颤抖着起来。
赵宁又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用力的握紧我的胳膊,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神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沉着声音道:“赵宸安,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要离开的话?我不想骗你,比起坐在这高坐上,我更想离开皇宫,我从来不稀罕这样的身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喜欢你更来的有意义!”
我抬头望着他,赵宁佑的话语刚落,他的神情是我见过的从所未有的坚定。

、这天下是劳资的 VIP
我抬头望着他;赵宁佑的话语刚落;他的神情是我见过的从所未有的坚定。
慢慢的我垂了头,视线落在奉贤殿的大理石地板上。
赵宁佑抓着我的手不送;有些急切的开着口道:“赵宸安,你看着我,等这次梁王的事情完结,我会将天下完整的移交你到手中!”
赵宁佑的声音落下,整个大殿空荡的异常冷清;良久;我抬起了头;望着赵宁佑的漆黑的眸子;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对着他带着情意的视线道:“好,我再你信你一次!”
火烛的灯光明灭了赵宁佑的那张脸,抬着头望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后,我心中却不曾有一丝的悔意。
我以为自己不曾有软肋,可是,赵宁佑的出现却让他自己变成了我最脆弱的软肋。
赵宁佑的脸上又绽出了一丝光彩,仿佛卸下了长此一来最大的负担一般,神情流露着轻松。
长夜漫漫,赵宁佑向我做出了承诺,可是我的血液是冷的,而心却是滚烫的。
三河的东义军终于进了吴地,而赵宸恭的兵马似乎隐匿了踪迹,可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统领大人时刻监视他们的动作,只要他们一有动静,便毫不留情的刺杀之。于此同时,荆州的界限处涌入了一队匈奴人,他们驾着马匹带来了寒山之地的物品打着求和的幡条往京城之地赶去。
四月初,朝廷大换血后,宋圭不满圣上如此削他的权势,第一次在正殿上同赵宁佑有了交锋。
赵宸恭在京城似乎也并不低调,三番几次公然同朝中的大臣私下见面,我知现在非常时期,始终保守着赵宁佑的秘密,一旦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京中将会是一片不可估量的动荡。
该来的似乎总要来,赵家安稳了这么些年,总要经受这迟早要来的恶仗,赵宸恭趁着这样的时候的进京,又暗地里同匈奴人讲和,这样嚣张的自信的确要让人揣摩。
三月底,军监处的武器已经打造好,被锁藏在军库中,由重兵把守,自赵宁佑登基的一年里,已经陆陆续续收回了被分散的兵权。
当赵宁佑将这些兵符放在木盒子中郑重的交给我的时候,我接过如捧着千斤中的巨石,赵宁佑的脸上的神色却不变,只是在一旁对着我道:
“赵宸安,我说过,你不能做的,我都帮你来做!”
我捧着这些东西,心中万般感慨,赵宁佑坐在案几旁提着笔正凝神写着东西,“等我离开后,你且照着我写的这份名单去任命重臣,宋圭的党羽虽说调离降职,可是若是有心再苦心经营仍然是朝中大患。”
蘸了蘸笔尖的墨水,他接着对着我道:“宁纪生性好动,性格洒脱,不是适合在朝堂的人,宁纪虽小却聪颖仁善,若是好好教习,亦可成为一代明君。”说到这里,赵宁佑忽然抬着头,对上的我的目光,微微抿了唇,半响又低了头,埋着头又疾书了下去,“等过些时候,我便自称身体抱恙,写一封退位书。”
我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耳朵听着赵宁佑的话,视线找不到焦急,“离开京城,你要去何处?”
“岭山,我自小生活在岭山一带,离开之后我便隐姓埋名,终身不再踏入京城。”
听到赵宁佑的话语,我的心倏地沉了下去,明明这么让人放心的话,我听着却觉得意外的失落,可是失落又怎么样,赵宁佑这样的身份是注定不能再在京城久待的。
“赵宸安,我离开之后,你会去岭山寻我吗?”赵宁佑停了笔,像是思虑了良久,对着我轻声道。
回望着他,看着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眉眼,也许这次等他离开之后,我们便是永久的分别,我微微弯着唇角道:“若是将来有机会路经岭山,我会去的。”
赵宁佑松了笔,吹干了折子上的墨迹,双手捧起慎重的递给我,唇角挂上了一抹苦笑,仿若洞悉我一般回到:“与你认识多年,你说会去,我知多半是哄骗我的。”
我唇瓣的笑意忽然凝住了,赵宁佑却还在说,“虽说我欺瞒了你,可是喜欢你赵宸安这件事却是不曾骗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这份心意,还是要让你知道!”
说着,赵宁佑从他的袖口中掏出了一枚凤形的黑玉。
我低着头,有些错愕的望着他掌心的东西,半响回不过神来。
“这是大婚那日你交给我的,我知你是想让我将它交给我喜欢的人,如今,我总算能坦荡的将它拿出来,赵宸安,你可愿意接受?”
赵宁佑这番话说的极其缓慢,连带着声线都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像是怕我拒绝一般,他将手又往我面前伸了神。
我愣愣的望着他的动作,一时失去了言语,我喃喃的张了张唇瓣,胸腔里的心脏却是蹦跳了厉害。
我想,我应该是对赵宁佑的有好感的,无论是曾经有关血缘关系的喜欢,还是此刻他说出这般话语出来不受控制的悸动。
也许是我许久没有动作,赵宁佑眸中的期待也渐渐虚弱了下来,他蜷了蜷手掌心,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想要将手缩回去。
“是我渴求了!”赵宁轻声道,说着收了手。
我却不知道从哪里的勇气,袖中的手一下子紧紧握着他的,生怕那只修长的手缩回去,仿佛我不牢牢握紧,赵宁佑就仿佛要永远从我身边消失一般。
滚烫的掌心连着玉佩温热的热度,我抓着他的手越紧,赵宁佑眼中的光芒又重新亮了起来,就像多年之前他脸上带着的暖意的眸光,只属于我一个人一样。
赵宁佑伸出了手紧紧回握着我的,我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对方,赵宁佑却将他手中的玉佩郑重的挂着我的脖子上,摊开的我掌心,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我的手掌心中轻轻的划着一个字。
我看着他的手势,等到他的动作结束,我看才清楚他写了什么,那是“沈”字,赵宁佑他在告诉我,他姓沈。
赵宁佑紧紧握着我的掌心,他说:“赵宸安,此生,我再不会骗你!”
母后说,宸安,将来你也会找到一个人,就像母后念着你父皇一样!
这样的人,我好像找到了。
自从上次宋心瑶来我宫中闹了片刻后,似乎很久没有听见了消息,我暗中派人换掉了她宫里的宫人,宋心瑶似乎也没有恼,依旧每日勤快往赵宁佑的书房跑去。
宁文跟着庞仲明去了禁军中历练,一连十几天都瞧不见他的人影,昭妃娘娘同赵宁佑提了几次,却被赵宁佑三两拨千金打发了回去。
同前来的舅舅商量好军队安顿的事情,舅舅突然提到宋家的异状,“那日同皇上力争之后,宋太师仿佛无心朝事一般,连着几日上朝皆是一言不发,可宋府今日却是客人连连,前几日宋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布置似乎不是中原之物。”
舅舅一说,我心里立刻敲响了警钟,异极必妖,舅舅却道:“宋太师如此之为,怕是对皇上令有异心了!”
我不否认,只觉的自从赵宸恭进了京城,一切都变得无法掌控。
可是赵宸恭一定要除,无论将他放任在京中还是留在秦地,他同他娘二人皆是莫大的祸害!
同舅舅交代了一些要事,刚要想着同舅舅说秦羽的事情,阿桃在我耳边轻声道:“梁王殿下今日进了宫!”
等阿桃离开,舅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宸安,你可知你母后手中有一份地图?”
我的神色一惊,想着这份地图可曾是当年那帮匈奴人想要的?
舅舅想了片刻道:“其实我也不甚清楚,是你外祖父提到,当年匈奴人杀了前朝的君王,当时的前朝有位高人专门研制兵器机甲之术,前朝灭亡之前曾经大量秘密的制造了大批军需,后前朝灭亡,这位高人便毕生所学写成了一本兵器谱,而将所有的军需封藏了起来,绘制成了一张地图。你母后当年机缘巧合的到这张图纸,后来找到了此地,当年与匈奴人的那场恶战中多亏了那些兵器,可是,战争结束后,你母后将这些兵器机甲再次封锁了起来,并且改了地图,将它们都挪了地方。”
我大为不解,问道:“为何要这么做?”
舅舅叹息道:“你母后终认为这是投机取巧之物,且这些军需皆是前朝的遗物,前朝君王下场凄惨,你母后用到这些军需,总是心怀愧疚。”
我心中心神一动,想着舅舅刚刚说的兵器谱,莫非就是我手中的这个?可是那张地图呢?母后并没有将它一并同那本兵器谱放在一起。
舅舅迟疑着开口:“宸安可知道这张地图的下落?”
我摇了摇头,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莫非母后留给了大哥?”
母后留给我的遗物我已经翻动的不下十遍,有没有地图一清二楚的很,可是如果连舅舅也说地图这样的东西的确存在,那就是一定在其他地方,可是母后只有我和大哥两个孩子,如果没有留给我,那定然就是留给了大哥!
舅舅叹息道:“如果留给了先皇,那就是难办了,这便难找了!”
我也陷入了沉默,看来匈奴人定然是极其肖想此物,这次让军监处制作的十字弩不过是简易的改良射弩,那本武备录上大型的投石车和坚硬的玄门车却不能简单靠着上面的记录的数据而制成,想要分毫不差的制作内里的机械操作,定然要有个模型才行!
可是那份地图究竟在哪里呢?
送走舅舅后,我在万春亭瞧见了赵宸恭的身影,他似乎正玩着腰同小宁纪说着话,小宁纪一看见了我,便直奔我的方向而来,一个劲的躲在我的身后。
赵宸恭这样直起了身子,脸上的疤痕在阳光的照耀下越见明显,他走过来笑着道:“七妹真是好心情,这么早说来花园散步?”
我抬头看了一眼快接近午时的烈阳,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
“哎呀呀,真是可惜,当年就没有怎么听过七妹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听不见七妹说话!”赵宸恭咧着嘴角,靠在万春亭的木柱上望着我。
宁纪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袖,小声的反驳道:“就算姑姑能开口,也不会理皇叔你的!”
“你娘不过是番邦进宫而来的舞女,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赵宸恭很快敛了眉头。
宁纪一下子咬住了嘴唇默不作声,赵宸恭抬着头望向我,脸上挂满了阴厉的笑容,“听说当今圣上的诏书是七妹给的,七妹也真是好本事呢,不过,七妹可曾知道当年叛国求荣的宁远将军,七妹若是不知,可得回去好好查查,定能发现很多惊喜呢!”
说着,赵宸恭扫了我们一眼,他身后的侍从整装肃容随着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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