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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关系你以后就知道了。”
“你!”
琅珰正欲与司马仲卿再舌战三百回合,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公子,您订做的东西送到了。”
司马仲卿应了一声,便起身收拾碗筷走了。而在这过程中司马仲卿却理都没理琅珰,这让天之娇女的她不禁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118章 刺客
司马仲卿离开琅珰的房间,没走多远便见达尔图正搓着手在院中等着他。
“达尔图将军。”
达尔图哈哈一笑,迎上前来,“在王爷面有小将哪敢称什么将军。”
“达尔图将军骁勇善战,乃是不可多得的猛将,千万不要妄自匪薄。”
达尔图自然明白这些都是虚应之辞,也不再纠缠,只笑着应了,随即话锋一转,道:“小将斗胆前来只是想问一问安国王究竟想如何处置那名阴葵教的圣女?一路前来,小将数次想向安国王您询问,可又担心您另有安排,如今已经到了建邺,还请安国王直言相告才是。”
司马仲卿早料到自己带琅珰进京之事瞒不过达尔图的,于是悠然道:“事关机密,所以一直未同将军实言,本王留下此女自是大有用处,若无意外,这几天她便会想方设法与阴葵教的人取得联络,还请达尔图将军任其自便,且莫阻挠。”
“这……若是阴葵教的人知道圣女在突厥出的事儿,到时会不会迁怒我们?”
“他们重视的圣女现在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将军难道还怕他们会翻出什么花样儿不成?”
达尔图皱眉思索,片刻开怀大笑,“好,好,安国王所言极是,是在下太过斤斤计较了。”
“将军心细如发,本王亦是佩服之至,总之,既然我们已经回到建邺,便要合力铲除李宪祖等人,只要我主顺利还朝,他日必竭力协助忠义王夺取牙帐,并与突厥永修秦晋之好。”
“安国王快人快语。那小将便等着静候佳音了。”达尔图说着看向司马仲卿手里的碗夂,道:“这些事是下人做的,安国王只要交待下来便是了。”
司马仲卿微微一笑,道:“此番本王是秘密进京,但凡琐事还是低调为好,将军就不必费心了。”
达尔图明白司马仲卿是怕饭菜里被动了手脚,也不揭破,只笑道:“是小将忽略了。小将还有些事情要打点。这就不打扰安国王了,小将告退。”
“不送。”
司马仲卿本与达尔图便是各为其中,表面上的合作却不代表两人可以成为无所不谈的朋友,故而两人虚与委蛇一番之后便各自离开,而司马仲卿则端着碗筷来到厨房,却见厨房里空无一人。
司马仲卿把碗筷放下,伏下身子看到灶下。只见灶中材火已熄,但却不知道为何有一根完全没有半点烧焦痕迹的木头横在灶下。司马仲卿面不改色的站起身子,独自离厨房,然后背着手缓缓向馆驿的后巷走去。
冷冷清清的后巷一个人都没有,明明是日照当空,却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异样的寒意。司马仲卿淡定自若的走到后巷。在这片空旷与寂静之下停下脚步。
突然,一道阴风从暗处向司马仲卿疾驰而来,司马仲卿轻轻退了一步,躲过偷袭,与此同时,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暗器接踵而来,司马仲卿面不改色的一一闪过。终于,第一波袭击停了下来。
“藏头露尾的。不如一起上吧,看你们能不能杀了我?”
又是一阵寂静,片刻之后,十几名黑衣人陆续走了出来,并以合围这势。把司马仲卿围在当中。
有一瞬间,空气像是被寒意凝结成霜了似的。杀手来的如此之快。司马仲卿并不意外,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行踪一直都暴露在敌人的斥候之下。他们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置诸死地,到是所料未及。看来,他们很焦急,急切到已经演变成了恐惧。他们恐惧自己的到来,亦恐惧皇甫凛的回京。
司马仲卿微眯冷眸,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枝竹笛放在唇边,一阵轻灵诡异的旋律流泻而出,明明感觉似乎可以传出很远,可却又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让人不由自主的气血翻涌。黑衣人面面相觑,心中恐惧司马仲卿内力的深厚。匆匆对视一眼,黑衣人明白不能再被等待,速战速决才是他们首选之路。
“司马仲卿!”
随着一声低吼,黑衣人纷纷腾身而起,箭矢一般凌空而起,直奔司马仲卿。司马仲卿面不改色,似乎对黑衣人的攻击毫无所觉。武器的冷光带着刺骨的杀意转瞬即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四面八方的房屋之上涌出数十名手举硬弓的弓箭手。箭弦一动,无数之箭矢好像雨点似的当空射下。这十几名黑衣人根本不知道司马仲卿早已埋伏了手下在等着自己,在手忙脚乱的抵抗之下片刻便被射成了刺猬,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黑衣人全部毙命,弓箭手立刻从房上下来,迅速的把黑衣人的尸体跟血迹收拾着干干净净。刚才还杀气凛然的后巷转眼之间再次恢复了寂静,好像刚才那场杀戮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这是一次没有悬念的围剿,瞬息便已分出输赢。司马仲卿负手而立,淡淡的再看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后巷,转身回到馆驿之中。
他在等,等下一次杀戮。敌人不会轻易罢手,而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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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一名年过半百的华衣老者一掌拍碎桌案,脸上涌现的怒气足以让身边的人噤若寒蝉。
“主上……”
“废物,全是废物!不过是司马仲卿小儿居然都解决不掉,我还留你们何用?”
这老人正是当年逃过一劫,一直隐居在无盐岛的安逸王皇甫胜。民间一直疯传,当年他谋逆失败已经被秘密处死,而也有人说他虽然受了伤其实并没有死,而是在手下的保护下逃到了无盐岛躲避。不管众口相传的如何,皇甫胜却当真并没有死。这些年他修养生息,暗中与李宪祖勾结,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夺回皇位,只是他没想到计划刚刚开始就连连受挫,他派出心腹死士,竟然连一个司马仲卿都没有解决……皇甫胜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些废物杀得一个不剩,可随即他便冷静下来,只好把这份暴戾强压下心底。
“主上,属下也没想到司马仲卿似乎早有准备,我们的人一到就中了埋伏。”
“那你说该怎么办?”皇甫胜沉吟许久终于开了口,只是面色仍然非常难看。
这名手下见皇甫胜并没有追究他的罪责,暗暗松了口气,献计道:“属下还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讲。”
“说。”
“属下以为,我们手里还有一张可以让皇甫凛上钩的王牌。”
“你是说宫里那个臭丫头?”
“正是。”
皇甫胜冷哼一声,露出不屑之色,“区区一名女子,以皇甫凛的为人岂会因小失大?”
“主上不知,那李宪祖千方百计想把这姓楼的女子控制在手里,想必定有所图,我看不如让小王爷想办法把这女子弄到咱们的手里,不管有用无用,必竟如此一来主上手中亦多了一个筹码。”
皇甫胜闻言沉吟许久,最后虽然觉得此举没什么大用,却仍然点了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办,要是再弄砸了,你就提头来见。”
“属下尊命。”(未完待续)
第119章 破晓
福祥躬着身子进了楼翠翠的房间,却见楼翠翠正盯着桌案上的古琴出神。福祥虽然服侍眼前这位秀女几日,却敏锐的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个好侍候的主儿,稍微有个不小心,自己这条小命儿恐怕就没有了。
想到这里,福祥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这才走了进来。
“主子,听说今儿个其余的一百位秀女就要进宫了。”
楼翠翠淡淡的看了福祥一眼,冷冷道:“既然来了便来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是,是小人多事了。”
“算了,你也是忠心为主,我便不怪你了。那些女人你可见过?”
“只远远的瞄了一眼,姿质良莠不齐,自是难与主子您比。”
楼翠翠闻言面色稍缓,“我叫你平日多注意其余五位秀女的动静,她们,可有何异常的举动?”
“小人这几日一直在暗中观察,发现五名秀女各安本份,平时几乎显少出门走动。”
“噢?她们会这么乖?”楼翠翠微微蹙了蹙眉,“老七不知好歹,连我送的古琴都不肯收,恐怕是另有打算,就怕她在殿选当日拖了我的后腿……福祥,你给我仔细盯好了她,她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报予我知。”
“那其他几位呢?”
“一样,只要这几个人有何异动,马上回来禀报。记住,我不会亏待你。”
福祥立时心花怒放,急忙道:“谢主子提拔。”
福祥六岁进宫,如今已经十几年了,这个中的门道早已记得滚瓜烂熟,许多年纪长的宫人都不一定比他油滑。在他看来。这秀女不能太过讨好,当然也不能轻易得罪,这些女人都是皇上的人,说不准哪一天就得了圣宠,到时新仇旧恨通通找了过来,那便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就算自己走了眼,这做事的赏赐自然也不会少。这便是福祥的处事之道,所以他对楼翠翠亦是如此。
福祥边嗑着瓜子边在储秀宫里闲晃,一双眼睛是左瞅右瞄,不过确如他之前所说,几名秀女,包括楼盈盈在内皆是深居简出,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着。这倒叫他有些焦急,不为别的,就为楼翠翠那价值不菲的赏赐。就在福祥无聊的想睡着的时候,忽然看到不远的御道上一驾鸾轿由远而近,他眼力不错,一眼就认出这乃是李皇后的鸾轿。而方向似乎是从太后的慈安宫而来。
“咦?皇后居然去看太后了?”
皇后跟太后不合,这在后宫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究其原因自然是李皇后乃是太师的女儿,事关皇权,太后即便不能参与,但态度却是很明确的。
福祥缩在草丛里盯着皇后的鸾轿一路走过,直到看不见了,这才钻了出来。
“看来又不得消停了。”
福祥说着拍拍衣襟上的草屑。正准备找个地方打个盹,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只吓得他差点瘫到地上。
“你说……什么事不得消停了?”
“哎呀我的妈呀,谁啊这是?”
福祥连滚带爬的躲出老远,直到觉得安全了。这才转过身去,却发现背后这人居然是楼盈盈。
“我的主子哟。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为什么要吓小人呢?”
楼盈盈似笑非笑的看着福祥。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怕什么?”
“这不是人吓人,吓死人吗?小人这条小命可全掌握在您的手里,求主子手下留情。”
楼盈盈见多了能说会道的,但像福祥嘴皮子这么溜的却是头回遇到,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兴趣。
“刚才那是谁的鸾轿?”
“是皇后娘娘的。”福祥如实道。
“皇后去给太后请安很奇怪吗?”
福祥一听脖子里不由冒出凉风,心道感情自己嘀咕的那两句话全叫眼前这小祖宗给听了去。
“这,这怎么会奇怪呢?皇后向来礼孝贤淑,对太后亦是尽心伺候,主子您多虑了。”
楼盈盈眼眉一挑,唇边勾起冷笑,“不对啊,我刚才听到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的是:皇后居然去见太后了?你的意思明显是说太后跟皇后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而且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你居然敢骗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楼盈盈突然提高了嗓音,吓得福祥一阵头皮发麻。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不过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主子,您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饶你?也不是不行。”
“谢主子开恩。”
“你先别谢的太快,你替我办件事,办成了再谢我也不晚。”
“主子,您要小人做什么?只要小人办得到,小人一定竭尽所能。”
楼盈盈闻言唇边绽开一朵炫丽的笑容,“我要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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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建邺都处在暗流汹涌,危机伺服之中,不过作为普通的百姓却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建邺城外五里处有一个叫“魏家村”的地方,这里一共一百多户人家,村民多以砍材为生,而就在不久前,这里搬来了一对小夫妻。这对夫妻年纪都不大,媳妇王氏面黄肌瘦,身体虚弱,十天有九天是卧病在床的;丈夫叫李九,长得方头大脸,留着络腮胡子,一看就是老实朴素的庄稼人。
据他们说,他们是家乡遭了水灾,这才逃难来到这里,本是想投奔亲戚,却没想到时隔多年,早已物事人非,于是只好找了一个地方先住下。魏家村对于外乡人并不排斥,村长很热情的替他们找了户空屋住下,从此魏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