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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上我!”
凝脂亮起一抹轻薄暧昧的暖笑,眼中满是柔情,直直地盯着祈阳,上前两步微微褔了福身子“回皇上,听闻贞芳仪她身子不适,皇后才特意叫来了臣妾来为皇上与特使聊表一点心意。”
“什么?身子不适?”祈阳的担心表露无遗!“朕要去看她!”
“皇上不可!这…特使大人还在座上呢!”
“皇上稍安勿躁,先听臣妾一曲再走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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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力挽狂澜惑君心 2
“皇上稍安勿躁,若想去看月怡姐姐,不妨与特使大人一齐听了臣妾的曲子再去也不迟啊!”凝脂不气也不恼,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说道。
祈阳微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皇后又在一旁轻声劝解道“皇上,请不要让西域特使看了我们大祈的笑话啊。”
祈阳侧眼看了看坐在殿下一脸茫然的特使,又看了看凝脂,说道,“是朕心急了!凝儿今日特意备了节目而来?那朕可是要洗耳恭听了!”祈阳又朝着特使扬了一扬手,指着凝脂说道“阿拉古力,这可是朕这大祈皇宫中最妖娆的女子,你可是要擦亮眼睛啊!哈哈哈哈!”
那个被称作阿拉古力的人,身着孔雀蓝色长袍,腰间寄了一根白裘毛腰带,头发卷曲及耳,鼻梁直挺,眼窝深陷,眼珠是一汪蓝色的海,侧面的轮廓完美绝伦。只见他站起拱手对祈阳说道“一直以来,我们西域的美女是最多的,而我们西蓝国的美女更是数不胜数,而如今依臣所见,这位娘娘并非是大祈皇宫最最妖娆的女子,”阿拉古力顿了一顿,朝凝脂看去,凝脂一脸尴尬,祈阳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变了,可阿拉古力却对着凝脂朗声一笑“依臣所见,这位凝儿娘娘应是这大祈国最具姿色的女子了吧!无人能更胜!”
阿拉古力并不知凝脂的封号,只听见祈阳唤自己凝儿,所以就依葫芦画瓢地叫着凝儿娘娘,凝脂觉得好笑,“扑哧”一笑,笑了出来,眼神循去,却碰上阿拉古力热情明亮的眼神,凝脂不禁双颊泛红,忙又转开了视线,对这祈阳娇声说道“皇上,现在可允我这大祈第一美人来为大家奏上一曲?”凝脂很少以这样玩笑的口气说话,这样调皮的脾性,也不乏是另一种诱惑。
“哈哈哈,好!”祈阳的眼睛里又开始只有凝脂一人了,不过即使能在祈阳的眼睛里找到自己的身影,但凝脂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凝脂莞尔一笑,示意让采轩将柳月琴拿上来。
柳月琴出自南诏国沐仙公主之手,可无奈,琴人在,人却已经仙逝了。尚齐书知道自己女儿精通音律,所以费了好大的功夫从南诏把这把柳月琴弄回来。此琴顾名思义形似弯月,由柳木所制,只是特别的是,这琴上所有的琴弦都是用貌美如花的女子的发丝,经过特殊处理后再缠上金线制作而成的。
传说当年沐仙公主一弹此琴所有男子皆为她倾倒,说是这琴被施了法。
凝脂含笑坐与青木桌前,轻轻拨动着琴弦。
凝脂弹得是一曲《广陵散》,这本是一首决绝豪气的曲子,被凝脂这样的小女子驾驭的却也恰到好处。指尖却像行云流水一般抚弄琴弦,眼眸也随着琴声流转。
这柳月琴的音色纯正宽广,响彻整个含元大殿,空灵婉转。
此时金銮宝座上的祈阳已经失了神,就连阿拉古力也撑着下巴,定定地盯着凝脂。
这果真是一把被施了咒的琴。
曲毕,凝脂起身谢恩,半笑半嗔着对祈阳说道“皇上觉得臣妾这一曲如何?皇上还想撇下臣妾去找月怡姐姐不成?”
“有此佳人,真是三生有幸啊!皇上!臣真是羡煞你了!”说话的正是阿拉古力,眼中燃出熊熊爱火,毫无忌惮地朝凝脂投来。凝脂那敢与他对视,忙不安地向后退了退。
“朕为何要弃你而去?你可是朕的心头肉啊!谁都比不了!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爽朗多情地笑,祈阳大臂一挥,端起一杯酒,对着阿拉古力说道“来!朕与你敬咱们的大祈第一美人一杯酒!”
“好!哈哈哈…”
殿上的皇后欣慰地朝凝脂一笑,看来这个棋,她是找对了。
凝脂却在心中暗暗失神,如果有一天自己年老色衰,那么祈阳还会爱我么?
这一场夜宴,凝脂掳获的不止祈阳的心,还有那远道而来的阿拉古力。
宴请散了之后,皇后悄悄地拉了凝脂到一边,叮嘱道“近日,想办法留皇上在你那,等本宫想到法子如何处置那个贞芳仪后再说!”
“皇后娘娘为何一定要除掉贞芳仪呢?”凝脂虽说对月怡有些寒心,但毕竟还是那么多年的姐妹,月怡也好歹是看着凝脂长大的长姐啊。
“哼!小风筝,当初就是本宫心慈手软才会放她一马,现在,本宫绝不会让这个风筝再飞回皇上身边!本宫要把失去的全部多回来!”皇后恨恨地说,眼中放出了无尽的带着火的箭,箭箭都要射穿月怡的心。
凝脂知道,从皇后口中是套不出什么了,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知道些故事的人——静妃。凝脂心中计算着,找个机会去趟静妃的宫中吧!而现在,就是去魅惑祈阳。
待众人散去后,凝脂拿出了早早备好的轻薄亵衣,只一件鹅黄色束胸长裙,而这裙子并不是缎子所制,而是轻纱。
凝脂偷偷溜进了御书房,因为祈阳待会会去御书房批阅奏章,凝脂褪去了身上的衣衫,散开了长发,只着了那件纱制的束胸长裙,曼妙玲珑的曲线在轻纱的遮掩下愈隐愈现。
正当凝脂刚刚准备完毕之时,一阵推门声响了,凝脂赤着脚,轻轻地从内殿走到屏风背后,只见祈阳平时批阅奏章的金龙大案前有身影,凝脂带了几分调皮,轻扭腰之,斜靠在双龙梁柱上,右脚轻轻翘起,眼神迷蒙地慢慢抬起,唤道“郎君~啊!”凝脂惊叫一声又跳回到屏风后面。
此人不是祈阳,而是阿拉古力!凝脂现在跟没穿衣服无疑,而阿拉古力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说道“皇,皇上让我来拿这案几上的一份奏章,我,我这就走了!”说完一手捂着眼睛,夺门而去。
凝脂被吓得不轻,躲在屏风后面一直喘着粗气,双颊微红。这时突然听见祈阳的声音“这个阿拉古力,朕让他来拿个奏折,走到一半却硬说不胜酒力,要去睡了,朕正是拿他没辙!”
然后是钱公公的声音,“皇上莫气,今日要召哪位娘娘侍寝呢?奴才已经命人去拿绿头牌了。”
“不了,朕把这剩下的奏折一看完,就去宁霄宫看看贞芳仪了,你先下去吧!”
说完只听得钱公公退出了房间了。
还惦记着月怡!凝脂心中微怒!我看你今日要怎么去见你的小风筝!
凝脂重整了整头发,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祈阳因为一直低着头专注地看着奏折,并未发现凝脂已经走近。
凝脂顺手拿了桌上的一杯茶,递到祈阳的眼前,媚声道“郎君,饮一杯茶可好?”
祈阳听得是凝脂的声音,一惊,猛地抬头,却看见凝脂正笑脸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再一看,祈阳已觉得全身燥热,凝脂曼妙的身躯一览无余,却又有所遮挡,真是恰到好处的诱啊。
祈阳扔开奏折,将凝脂一把抱起,大步走向了内殿。
这一夜,凝脂用尽了力气去取悦祈阳,还好,她的目的达到了。
自那夜后,祈阳似乎忘记了月怡,忘记了小风筝,夜夜都会与凝脂宿在一起,凝脂时儿妩媚性感,时儿调皮乖巧,总是凝脂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来取悦祈阳,祈阳是越来越喜欢与凝脂待在一起了,有时是在乾清宫,有时实在上华宫,可凝脂却越来越觉得,不管自己再怎样费尽心机得到祈阳的宠爱,可自己对祈阳的爱也在一天一天的增多。
阿拉古力也请旨,希望在大祈待到开春再回西蓝国。在那夜之后,凝脂倒是见了好多次阿拉古力,尴尬也尽消了,凝脂慢慢地发现阿拉古力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经常会看见他的身边围着好些宫女,缠着他让他将西域的神话故事。阿拉古力也甚是喜欢与采轩和采芊两人嬉笑,经常来上华宫,一坐就是一下午。
许是祈阳也喜欢阿拉古力这个人的性格,不仅准了他随意初入皇宫,更准了他随意出入后宫,祈阳还经常带了阿拉古力去太后那里,阿拉古力也总是能把太后逗得哈哈大笑。
而月怡,却似是故意疏远了凝脂,也很少能见到她的身影,也没听说她有没有去求见皇上,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无心与襄王共缠绵的神女,凝脂也不止一次地想着,是不是自己误会她了,却又总是拉不下脸去宁霄宫中看她。
这期间,尚齐书也与凝脂传了几次话,不过就是早日怀上帝裔,登上妃位,最好再盛宠不断,再找个适合的时机,讨了免死金牌过来。尚齐书还告诉凝脂,两个哥哥尚凌与尚武已经分别被祈阳亲封为司法参军与司兵参军,手中也有些许实权,当然还是因为凝脂得到的宠爱,所以才会被重用。尚齐书一再的叮嘱,一定不要失了宠,一定要保住自己,保住尚家,一定要将那个设法将那封书信找到,然后毁了它,这样那件事就可以永永远远地成为秘密了!
秋天总是短暂的,当叶子落尽的时候,寒意也席卷了开来。
一个平常的清晨,天气已经冷了,凝脂觉得这些天总是没有什么食欲,便裹了白狐狸毛披肩带了采轩到处走动走动,待走到平日里最喜换的鹊仙桥时,却突然觉得小腹剧痛。
凝脂的脸色变得苍白,手捂着肚子半靠着桥墩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腹部绞痛的像是一把尖刀在割着腹中的肉,“采轩,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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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怎么了?月怡又会有怎样的发展呢?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下回《媚乱后宫》更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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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暗箭难防
“采轩!救,救我!”凝脂沙哑着叫出了最后一声后,便倒在了血泊中。
好像是一个漫长的梦,在一片森林里,凝脂正穿梭其中,四周都是模糊的,凝脂想要找到出路,不停地跑着跑着,可不管怎么跑,都还是在原地打转,四周不停地有落叶在飘零,还隐隐传来有人呼唤的声音……
“娘娘,娘娘…”
凝脂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站在一旁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的采轩,还有坐在床榻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的祈阳,祈阳一脸倦色地微眯着眼斜靠在床头,眉头间的沟壑让祈阳整个人看起来阴郁。
“皇上…采轩…”凝脂只觉得全是无力,视线也变得模糊“我怎么了?”
祈阳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凝脂醒了,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想要伸手抱住凝脂,又怕弄疼了她,双手在空中伸着不知所措“凝儿,醒了就好,把朕担心坏了!”
采轩许是喜极而泣了,站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又不敢放声哭出来,只是别开头。
凝脂轻轻咽了咽嗓子,觉得嗓子很干,对着采轩说道“采轩,可以给我一杯水么?嗓子好干。”采轩用了地点了一下头,跑到桌旁到了一杯茶端给凝脂,凝脂感激地一笑,采轩只是别过头,站在一边,可以看见她隐隐颤抖的肩膀。
凝脂勉强地撑起了一丝笑,对着祈阳说道“皇上,你的眉头再皱下去,快要变成千年老坑了!”
祈阳有些心疼地看着凝脂,无奈的一笑,轻轻揉了揉凝脂的头,说道“还知道和朕打趣,看来应该是无大碍了!”
凝脂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幽幽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臣妾记得…”凝脂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说道“臣妾记得臣妾肚子好痛,然后,然后,还有血,血…”
祈阳一把将凝脂搂进怀里,轻柔地拍着凝脂的背,柔声道“没事没事,凝儿。”
凝脂依偎在祈阳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这时,福公公轻手轻脚地上前,小声地在一边提醒着,“皇上,在外候着的梁太医,要奴才传他进来么?”
祈阳恍然,说道“快快请他进来!”
话音刚落,梁木槐便提着药箱进来了,凝脂看着他的面色阴郁,自知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还好,是梁太医来了,想到这里,凝脂又松了可以口气,因为这宫里,梁太医可是凝脂最信任的人之一了,而梁太医与尚家的渊源,却也要追溯到十年前的那场夺嫡之战了。
“快!快来看看语贵嫔现在脉象如何?还有无大碍?”祈阳难掩一脸的焦急,招了招手,让梁木槐上前。
梁木槐正要福身行礼,祈阳忙一把拉住他,“这个时候不需要这些虚礼了,快去看看朕的语贵嫔,看看她还有无大碍?”
凝脂有些心暖,祈阳的关切,祈阳的焦急,都是真心的,仿佛那颗心,全都装满了凝脂,而如果此时沉浸在祈阳满满爱意中的凝脂能适时地意识到现在爱的越深,今后就危险这个道理,那么之后那些嗜人的恨,也许会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