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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瑾点头,暗想他是因为这个来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苦涩的说道,脸上哪还有惯有的微笑。皇兄为何如此着急。
宓瑾静静地借着月色看着他的面容:“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故意和他岔开话题,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之前还是别听。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你想要的是自由,是吗?”
宓瑾一愣,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好回答,只是自己却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也许是觉得在他的面前不需要伪装,有种轻松随意的感觉。
他浓眉微蹙,好像在隐忍什么,最后舒展紧拧的俏头:“羽儿,你想当皇后吗?”
宓瑾只是笑笑,人人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王爷认为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吗?”反问道。
“其实,你可以…可以有…”这是我第一见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好。
“王爷。”宓瑾打断他:“无谓的挣扎是没有用的。你皇家的人说天便是天,说地便是地,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有能力来反抗你们的决定吗?我想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这里面的规则,不是吗?”
“那遗诏其实……”
“够了,就是那该死的遗诏和那道催命的圣旨让我更加反弹不得,你也没必要再给我讲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了。”突然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变得如此暴躁。如果这一天她把宇文曦然的话听完,以后会不会输得没那么惨?
“对不起。”宇文曦然无奈地埋下了头,站在黑夜中,长发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宓瑾一下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在迁怒于他吗?宇文曦然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他,他就像一个天使一样纯洁,她……变成恶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该迁怒于你,我……”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宇文曦然抬头认真地凝视着宓瑾,眼神中夹杂太多的情绪,不舍,心疼,歉意。“抱歉,今晚是我打扰你了,夜深了,你先进屋休息吧,我也该走了。”宇文曦然无奈苦涩。
“王爷。”宓瑾叫住了他,“你生我气了?”
他一怔,回身温柔一笑,举起纤长的手轻抚宓瑾的头:“儍羽儿,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一下,而且今夜确实是我来得太唐突了,是我惹了羽儿才对,你不怪我就是了,进去吧,外面风大,别冻着了。”
宓瑾温顺的点点头,随后宇文曦然就离开了。望着宇文曦然消失的方向发呆。
第16章(祸自由来守宫砂①)
就这样,在未来的三天,宓瑾都忙碌不堪,一会儿有人送鞋来让她试,一会又说宫里的人送凤袍让她试合不合身,什么凤冠,凤钗之类的统统试了个遍,凤袍大了就改了又试,三天的光阴就在这种情况下度过了,自小时候起,她就在幻想自己的婚礼会如何的幸福美满,可现在完全颠覆了她的想法,她偏爱西方的婚礼,目前倒是只有中式的,气氛还那么十足,原滋原味。她美美的婚礼就这样毁了。
没意识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何时就到了皇宫,在这里皇后是要接受大臣们的朝拜再举行婚礼,也就是拜堂,听慕容娘这么说的。细步走进宣和殿,她被这种气氛逼得不由将头直了起来,端好姿态,这宣和殿全是人,穿着精致的朝服,她的到来,他们有序的让出了一条道,宓瑾感觉到她的步伐都在颤抖,缓缓朝正殿上的宇文瑜晨移去,这种被重物压身的速度只能用移来形容。头上的凤冠很是沉重。
待宓瑾走到殿堂上,群臣纷纷转身跪下,齐声道:“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等在此恭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恭祝皇上,皇后白头偕老。”
宓瑾在心底潺潺发笑,万岁和千岁能比吗,这样都能白头偕老。古代的人还真是好笑。不过,这气势够大,有气魄,她喜欢,口号叫得真是齐啊。
“众爱卿平身!”宇文瑜晨脸上看不出一点的喜悦,甚至有些厌恶?
“谢皇上,皇后娘娘!”剩下的礼仪和他们之间的套话宓瑾不再关心,只是对他冷漠的表情困惑,很困惑。更奇怪的是事情就这样,完了?仪式就完了?她直接被扶到了皇后的宫殿未央宫。慕容娘是骗她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她就这样被直接扶到了未央宫?为什么?为什么?……
这未央宫规模也不小,毕竟是皇后的住处,处处珠链遍置,金灿灿的一片,就像到了麦田。宇文瑜晨好奇怪,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算了,她饿了,现在就不想那个礼仪的事。填饱肚子再说,只是这种情况要怎么弄吃的?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好饿啊,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她不想就这样被饿死。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这个正主却被晾在了一边,这是什么状况,讨厌挨饿。就这样,就算挨饿也得有风范才对,宓瑾乖乖的坐在传说中的凤床上,很久很久过去了,没人理她。受不了了,特别是头上的破玩意儿超重的,脖子快断了。宓瑾唤来一个离她近的宫女叫她帮忙取下来。可她“砰”的一下跪了下来,连忙求饶。就是死活都不肯,无奈,只得自己动手试着把它们取下来。一宫女见状,声音差点称为尖叫:“娘娘,这万万不可啊,皇上还没来,娘娘不可以这样做的。”这是什么话,万一他不来她是不是就这样顶着这个东西等一晚上。要是,要是他一辈子不来,她就这样顶着度过她的余生?要是这样她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凤冠压死的皇后。
只是她是皇后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来碰她,一个宫女见宓瑾笨拙地取着琐碎的发钗,还不时的龇牙咧嘴的叫着,她终于有行动了。她只有无奈地说道:“娘娘,还是奴婢替您取吧!”宓瑾感激地望着她,差点没流出眼泪来。好人啊,她脸一红,就过来替宓瑾取了下来。
此刻这种角度,宓瑾属于仰视状态,她大约是二十来岁的样子,是个不错的美人,肌肤微丰,合中身材,鸭蛋脸面,鼻腻鹅脂。看她的作风和气质,该是个管事的。
“你是这儿管事的?”宓瑾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她谦卑地说道,没有害怕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奴婢叫莲儿。”莲儿两三下终于帮她把负担取下来了。
“唉,这下终于舒服了,谢谢你啊,莲儿,你真是好人!”
“奴婢不敢。”莲儿犹豫了一会:“娘娘,你这个样子,如果皇上来了怎么办?”
“莲儿,这话可不像是你说的哦,你既然敢帮我取下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莲儿,我不信哦。”宓瑾竖起食指摇了摇,斜视她。
“奴婢不敢。奴婢知错。”莲儿又跪下了。这是哪一出?莲儿姐姐不简单啊。
“莲儿,我没有怪你啊,如果宇文……我是说,是皇上,如果皇上来了我不会做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
“娘娘,莲儿不是那个意思。”莲儿辩解道。
“没事,我懂。”
“可是……”
“莲姑姑。”一个怯怯的声音小声的说道:“皇上朝这边来了!”
莲姑姑?看来莲儿混得不错,不是白天别说人,晚上莫说鬼吗?可这是晚上啊,她说的是人好不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卸妆之后,他来了,怎么办?莲儿也开始急了:“娘娘,奴婢还是替您先戴上吧?您看……”
“莲儿,我想你也不笨,你认为你还有时间重新给我戴上吗?这么多东西恐怕来不及了吧?”宓瑾指指桌上一堆如小山的饰品:“还有,如果担心,等会他一进来你们出去就行了。”宓瑾随即一笑。
“皇上驾到!”
“碰”的一声,很明显,未央宫的门是被踢开的,她就奇了怪了,谁惹他了?今天的火气不小,连她的婚礼都可以这样免了。宫女们颤抖着身体跪了下去,仿佛再来一阵风她们全都会倒下。也对,被她这个古怪的娘娘的一番古怪的话吓着了,又来这样的冲击,谁受得了?她该不该跪下去呢?算了,跪吧,今后跪的日子多了,今天当练习。在这儿,跪可没错,站着就不一定了。
宇文瑜晨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宓瑾,目光之凛冽,然后又俯视一下那些宫女,怒道:“皇后的头发怎么回事?”这女人胆子倒是不小,他一直都知道,在他没来之前居然敢把凤冠取下来了。如果她想死,这里随便一个举动都可以置她于死地。不知分寸的女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其它的宫女都带着哭腔,可她仔细看见了,莲儿可没有。只是这些人只会求饶吗?一点也不懂心理学原理,如果这样,只会让心情不好的人脾气更暴躁。
“回皇上,是臣妾自己嫌它太沉,所以想取下来,与她们无关。”这样会分散他的注意力罢。宇文瑜晨冷冷地瞥了一眼宓瑾。“你们都给朕滚出去!”没有任何情绪,除了愤怒。其余的宫女都如释重担的跑了出去,就如后面有猛虎追逐一样,只有莲儿走之前担忧的看了宓瑾一眼,宓瑾对她摇摇头,她才放心的离去。
莲儿合上门后,房内就一片寂静了,宓瑾只听见了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宇文瑜晨他也不说话,幽幽地走到床上坐下。他还没叫她起来。宓瑾期待地望着他:“皇上……”她腿软了。
“皇后说这凤冠太沉?”他将眉头轻挑。这女人大张旗鼓地在和他说这后位不是她想要的么?所以,她想要的是宁王妃。既然如此他偏偏不能遂了她的愿。
即使他知道又如何,这后位本就不是她想要的,皇宫也不是她情愿来的。“是!”
“如果皇后嫌这凤冠太沉,为什么又要戴上它?”他微微一顿:“皇后还是起来回话罢。”
良心发现了?宓瑾惊愕地抬头望着她,再不起来腿就废了。“谢皇上!”膝盖总算是解放了,宓瑾现在正回味着他刚才的话,很明显的话中话。
“臣妾戴上它的原因皇上不是知道吗?你这样问我不觉得好笑?”他还真有脸提。
“皇后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当朕的皇后吗?”他继续轻挑的问道。
“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宇文瑜晨,你今天说的话本小姐很是不爽。
“皇后不明白朕在说什么吗?”宇文瑜晨眉宇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恕臣妾愚昧,还请皇上明示。”
“啊!”宇文瑜晨突然一把拉着宓瑾到他的怀里,飘来一阵阵清香,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香?“你……你……你要干……干什……么?”宓瑾紧张得吐词不清。他并不回答,伸手用力抓住宓瑾的手臂,猛地将她的衣袖扯开,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光洁无瑕,他冷哼一声:“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宓瑾很是不解,随口问道。
“皇后看见你的手上有什么了吗?”他似乎在隐忍着怒气。果然手上没有守宫砂了,在外面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有脸进宫!
“什么?臣妾手上有什么,没有什么啊。”宓瑾更是不解地望着他。眉毛都快凑到一堆了。宇文瑜晨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那么愤怒。
他愤怒的说道,“对,是没有什么。”
“啪!”他顺手便打在了宓瑾的脸上。
好痛!混蛋,他为什么要打她?脸上一片火辣辣,口中传来一股血腥味,嘴角一丝血色渗出。突然,宓瑾被宇文瑜晨从怀里扔了出来,狠狠地将她摔落在地上。宓瑾强忍着疼痛和泪水,怒吼道:“宇文瑜晨!你疯了,混蛋!”
“干什么?”他起身上前掐住宓瑾的脖子,骂道:“贱人,装得挺像的,你还想装?说!是不是慕容宇澈?”都已经被揭发了,为何这女人还能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他到要让她明白临近死亡是什么滋味。
宇文瑜晨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妒火攻心一用力,宓瑾只感觉她开始虚脱了,奈何力气扳不过他,挣扎不开。好难受,她是不是就要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怎么又和慕容宇澈扯上关系了?
“我……我……不明……明白…你…咳…到底……在…说…什么?咳咳……”
他突然松开掐住宓瑾的手,宓瑾无力地趴在地上。捂住脖子咳嗽,“咳咳咳……”
“你的守宫砂呢?”他冷声说道,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恶狠狠地盯着宓瑾。
守宫砂?她好像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守宫砂是古代女子贞操的象征,她一个千年之外的过客,哪有什么守宫砂。“我…我没有!”她老实回答,心里不停的发颤,刚刚就差点死在他手上,如果再顶撞他,她的下场一定比这个更糟。无疑是这样。心里怕怕的,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么理亏的时候。
呵!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守宫砂啊守宫砂,早知道她也去点一个。
“没有?”他狭目微眯再次逼近:“是没有还是消失了?”
第17章(祸自由来守宫砂②)
“我说过了,我没有!”有些委屈,这种情况她该怎么解释?
他上前又是“啪”的一下给宓瑾扇过去:“你不止是个贱人还是个淫妇,对不对?皇后!”他冷哼一声,他正欲打算离去,瞥见宓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