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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大殿上只听得见凌烨冷漠的声音:“玉帝,你别想设计来陷害我,颜儿好骗,我可不好骗。你够狠心,舍得让自己的女儿送进锁情房,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玉帝沉稳威严地说道:“交代?若不是你汐颜会受这样的苦,一切皆因你而起,你还好意思来像朕要交代?”
凌烨冷哼:“难道堂堂的玉帝,天庭之主想说话不算数?你不是已经答应给我们机会了吗?现在反悔也不怕被人耻笑吗?”
“大胆魔君竟敢如此与玉帝说话,来人,给我拿下!”一位老者开口道。
“且慢,朕倒要看看是谁会被耻笑,凌烨,你说朕反悔?你可知道这是汐颜自己的决定,是她自己放弃的,承诺是朕应允她的,你又凭什么来质问于朕?”玉帝轻笑,不慌不忙地说道。
“若不是你使诈,颜儿怎么会放弃,无论如何你必须给我我想要的,不然我就血溅天宫。”凌烨鄙视了一眼玉帝。
“血溅天宫,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朕的话已至此,也不想与你们发生任何的争执,既然你有这个信心,朕就与你做一笔交易。”
梦境就此中断。
第64章(美人如花隔云端)
这些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为何她总是会陷于如此场景。
玉帝?魔君?公主?是怎么一回事,莫名中带着熟悉的味道,近来这些梦境越发的频繁了。那个神秘的魔君的面容始终是模糊不辨的,他们有什么样的交易?
也许是她想多了,如此执着于梦中情节,自己的问题都不曾解决掉,还有什么心思去管别人的。
“娘娘,奴婢已经替您梳妆好了,你。”如意忐忑的凝视宓瑾,满是担忧。娘娘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她该如何是好。
“嗯,我也准备好了,如意,我没有那么弱啦,我心脏很强的,不就是一个婚礼吗?我……能承受的。”宓瑾强迫自己勾起唇角,露出笑容。
如意紧抿双唇,不再多言,双眸里已有了一丝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是啊,今天是宇文瑜晨的大婚之日,新娘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一定是非常高兴了。残忍的是她必须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成婚。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的一个测试,当自己最最最最爱的人结婚了,你会说哪四个字,她选了“我知道了”,没想到还真能遇见这种情况。而现在她也只能说那四个字了。
宫内的每一处的布置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其实刺痛的何止是她的眼,更多的是心里的不安和急促。在大红色的渲染下她却感受到格外的悲凉。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她会经历这些,莫非她的前世是个专门破坏人家婚姻的人吗,招惹来今生无以言表的痛。
“娘娘请入座!”来到婚礼当场,一个小太监把宓瑾引入皇后的位置。是啊,一切都早已定位,又岂会轻易改变。不属于她就该早清醒过来,别在沉溺于有希望的幻觉了,苍苍一切,悲凉无尽!
场内的喧嚣、喜庆宓瑾自动忽视,尽量使自己与这些隔绝,独自小饮一杯酒,好酒啊,够烈,辛辣之味恣意地在口中膨胀。
“娘娘,别饮酒了,注意你自己的身体今非昔比。”如意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劝道。
“你!”宓瑾心一惊,如意知道了?宓瑾回首看着她。
“是,我都知道了,也明白娘娘的苦衷,我也不希望小主子有事。”如意低头与宓瑾低语。
宓瑾垂下眼帘,她是怎么知道的。
“娘娘别担心,只有如意一个人知道,如意说过不会让小主子有事的,娘娘不相信如意吗?”
“嗯,我知道了。”
“一拜天地……”
一身大红喜袍的新郎新娘已经开始行礼,司仪响亮的声音也让宓瑾呆住了。行礼?这就是古代的结婚仪式,只有这样才能是夫妻,而她却未曾与他行过这样的礼。
这么说宇文瑜晨是自内心不愿与她结为夫妻了,就算是装,也如此计较?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剩下的两道礼更是让宓瑾难以忍受了。婚礼,婚礼,结婚当然是要行礼的,而她呢?她现在才明白她一直都是后宫中的笑柄。她如今有了孩子,可以算是未婚先孕吗?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娘亲的错,你不该来的,娘亲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你,你没有父亲……
“娘娘,你没事吧,你的脸色这么苍白,娘娘,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不要!”宓瑾一口打断,宣了太医还得了,宝宝就会保不住了。胎死腹中她不愿意去尝试,宇文瑜晨又不会要别的女人的孩子。她该如何是好?
“如意,我没事,真的,不用宣太医了,好不好?”宓瑾哀求。
“好……”如意哽咽不成声,“娘娘,镇定一点。”
宓瑾感激的点头。
她可以不去听朝臣们的贺喜声,刻意不去看宇文瑜晨乐不思蜀的俊颜,一定非常好看了。宓瑾四处寻找目光的落脚点,发现睿王正以一种高深莫测的眼光看着她,宓瑾礼貌性的回他一笑,他也笑着点点头。
宓瑾故意避开了目光,不去看别的。
宇文瑜晨瞬间发现了宓瑾与睿王的眼神交流,脸上的笑容一僵。
礼毕后,新娘被送去寝宫,新郎会留下来宴客。这个礼仪在皇宫也继续了下去。
此刻,宇文瑜晨已坐在宓瑾的旁边,饮着酒,宓瑾也不敢去看宇文瑜晨,只是不管怎么故意的避开闪躲还是会去看他一身的喜庆,真的很好看。
宇文瑜晨注意到宓瑾的目光后就侧目,宓瑾也急忙收回了目光,只听见他冷冷的轻哼,这一哼又是她自找的,心下一颤,他用得着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嗖”的一声,一条黑影以光速朝着宓瑾这边射来,待宓瑾看清箭,准确的说是瞄准宇文瑜晨的,眼看着箭离他越来越近,宓瑾什么也来不及多想,拼命地挡在他的身前。她只想为他挡住那一支箭。如果箭到了他身上会很痛的,宓瑾怕疼,相比之下,她更怕他会痛,只要他没事就行了。
眼见着刺破层层衣物的阻碍进入她的身体,宓瑾终于放心了,还好,她松了一口气,没有伤到他,她会保护他的,宇文瑜晨!其实那一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身体下意识做出来的举动而已。连想都没有想过。
“羽儿,羽儿……”宇文瑜晨抱起宓瑾往下坠的身体,焦急道:“太医,快传太医,另外再派人去查是何人所为,羽儿,你没事吧。羽儿……”
宓瑾轻笑,看了一眼埋入身体里的箭,抬眸看向他焦虑的脸:“别喊了,我知道,我……还不能死的,我……答应……过你……的,我的任务……还……还没有完成。记……记得把花送过来,我……我现在这样了,不便……再来回奔波,我说,说话从来,从来都是算数的……”费力的说完一堆该说的话,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后感觉周围好多的人来来往往。模糊的半睁开眼时看到了一个大红的身影,胸口上方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林太医皇后怎么样了?”焦急担忧爬满了宇文瑜晨的眉心。
“启禀皇上,这,臣不知该如何说……”林太医为难地吞吐道。
“什么意思?”宇文瑜晨微眯深如幽潭的眸子,疑惑道。
“臣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遭今日一劫,龙裔虽保住了,该喜。但是娘娘所中的箭上面有毒导致娘娘昏迷不醒。”林太医如实说道。
“什么?”宇文瑜晨提高了音量,语气寒冷刺骨:“两个月的身孕。”两个月?似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震,冷冷的气息也不由让太医打了一个寒颤,林太医心虚的抹掉额前不断渗出的冷汗。
“所有的太医给朕听着,务必要救醒皇后,否则后果你们自己承担。”宇文瑜晨的心被复杂的情绪盈、满。她居然舍身来救他,明知自己怀有身孕还来救他。她以为他躲不过区区一支箭吗?慕容纤羽,他都无情无义的对她了,她还能做到这般奋不顾身。身孕,两个月?难道那个孩子是寒烈琰的。她回来不就才两个月吗?那一个月,他根本就没有和她在一起,她和寒烈琰相处了一个月。。
寒烈琰!他此刻有了想杀了他的冲动,他十指紧扣。为什么是寒烈琰的孩子,她要有孩子也应该是他的。她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孩子。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出宫就是为了寒烈琰?她忘记她是他的女人了吗,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染指。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在他的大婚上与别的男人暗送秋波,眉来眼去的。没注意他一直在看她吗?
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时,他想过去问她怎么了。他是在担心她?可笑,他岂会担心她。她也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她有了别人的孩子关他什么事。他一定是因为她现在还是他挂名的女人,为她的不忠感到愤怒而已。一定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去心疼她。如此一来菱儿会不高兴的。可为何偏偏心里某一处很痛,会落寞失望。要是那个孩子是他的该多好!他在想什么,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能再呆在这儿了,再呆久一会儿,不一定还会想一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他怕他会不忍心了。她不能死是因为她还没有完成任务,他不想失去这颗棋子。对,是这样的。菱儿还在等他,他不可以在这儿逗留浪费时间。有他的命令太医也会照顾好她的,他不能彻夜守在这儿,菱儿会担心的。
宇文瑜晨轻轻掀开齐梓菱的红盖头,看着娇艳美丽的菱儿他笑了,菱儿就是好,乖乖的等着他来掀开盖头,不像慕容纤羽,自己将所以的饰物都卸下来了。好笑的女人,怎么又想到她了?每当想起她的时候,就像自己的心也被什么东西给牵扯住了。
“皇上,你怎么了?”齐梓菱拉着宇文瑜晨的手,担忧的问道。
“没事,菱儿,让你久等了。”
“没有,菱儿好想你,你不会怪菱儿骗你吧,菱儿是公主这次能配上皇上的身份了。”齐梓菱明媚一笑,摄人心魂,而宇文瑜晨却心不在焉。
“怎么可能怪你,只是你一声不响的失踪真的让朕很生气。”宇文瑜晨假装生气,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话语有多么的敷衍。
“别,别生气了,菱儿也不想离开你啊,皇兄执意要让菱儿回去,菱儿也是挣扎了好久。不过菱儿已经回来了,晨就别再生气了吧,晨生气的话菱儿会心疼的。”齐梓菱不断地撒娇。
“你呀,好了,朕不生气了。”宇文瑜晨轻刮齐梓菱的鼻。
第65章(天长路远魂飞苦)
“呵呵……”齐梓菱轻笑,羞涩的低下头,随即又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宇文瑜晨心下一震,又想起了为他受伤的女人。
“晨,怎么了?没看见菱儿在吻你吗?”齐梓菱娇羞地低下头。
“菱儿,今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今晚朕就不留在这儿了。”宇文瑜晨起身。
“皇上……”齐梓菱抓住宇文瑜晨的衣角:“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齐梓菱不满地嘟着嘴。
“我们不是早就过了吗,嗯?御书房还有很多奏折等着朕去看,菱儿乖,朕先走了。”宇文瑜晨淡笑,吻着齐梓菱的额头。
“菱儿陪你。”齐梓菱不肯放手。
“不用了,听话,我可不想让菱儿累到了。”
“可……”收到宇文瑜晨警告的目光齐梓菱只好闭嘴,不舍地放开了拉着宇文瑜晨的手,“好吧,你也别太累了,菱儿心疼。”
“嗯。”他点头,转身离开了新房,其实哪有什么奏折,他撒谎了。他不想这样,另一个女人为他受苦,他却在这儿享受新婚。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一紧,微微泛着痛。可以说是很熟悉的幻觉,同样也让他感到了恐惧感,有一个声音在提示着他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再?什么意思,为何会熟悉,熟悉得痛起来,他伸手按住胸口,刚才似乎真的有一丝锥心的痛划过,轻轻地……却似利剑在心。
好奇怪!
“滚开,不要来碰我,你不配,该死的魔就是魔,下流!记住,你没有资格碰我。从今往后昭儿也不再是你的孩子,有一个魔君当他的父亲是他的耻辱。”一个手里抱着婴儿的女子冷言说道,那个女子好美,他可以感受到却无法看清女子的容貌。清晰地看清那是一片樱花飘落的花海。
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面自他的脑海闪过,只是一瞬间。
“汐颜……”他低喃着。他……在说什么?汐颜,是谁?抱着婴儿的女子么?
他感到一种东西在流逝,让他心里的恐惧感越演越烈,是他多想了?他莫名的觉得有种大限将近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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