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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样慕容纤羽就能消消气了,可是她听了更不高兴了,脸一黑:“你一口一个爹娘,喊得挺顺口的。怎么?就真把自己当作慕容府的小姐了?你还要不要脸了,本小姐让你去当皇后也算是看得起你,你现在还要和我抢爹娘,你一个贱民也太会顺势往上爬了!”
突然,慕容纤羽惊呼,宓瑾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慕容纤羽眼中装满泪花,慕容纤羽不可置信的看着爷爷:“爷爷,你打我?为了一个贱丫头你居然打我?”
“住口!”爷爷继续说道:“你太让爷爷失望了。爷爷以前算是白疼你了。你怎么变得这样刁蛮,无理取闹了?瑾儿牺牲自己的幸福来帮助你,你瞧瞧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你非但不感谢人家,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你……唉!”
这种时候,宓瑾觉得她不能插上什么嘴,坐在椅子上,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最后扶上腹部,感受着从那里传来的温度!
“好,好,你们都向着她,她到底是哪里好了,你们个个都帮她喜欢她。”她又瞪了宓瑾两眼,接着诡异的笑了。
慕容纤羽转身飞出了慕容府。
“你别在意,羽儿是被我们惯坏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别想其他的,我依旧还是你的娘,还能叫我娘吗?”慕容娘蹲下身温柔地握住宓瑾的手。突然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孤身一人在这里,还受了这么大委屈。
宓瑾抬眸,笑了:“谢谢娘。”
慕容娘接着道:“你看孩子长得好快,才两个月大倒像是有了四个月大,一定是个健康的孩子!”慕容娘扶上宓瑾的腹部。微微有些心疼。
“嗯!”宓瑾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没有纠正娘话中的错词。两个月,呵!
“你就不怕你保不住孩子?宇文瑜晨一旦达到目的,也就是说你的孩子的死期就不远了,你还是愿意呆在皇宫吗?瑾儿,你终究还是在期待宇文瑜晨能对你有所回应吧,即使他爱着别的女人。”慕容宇澈的话又萦绕在耳边。心紧了,痛了。
“瑾儿,怎么了?”慕容娘感觉到宓瑾的不适,关切地问道。
宓瑾摇摇头,“没什么,娘,我没事,让您担心了!”
之后,宇文瑜晨又特意让人来传旨召宓瑾立即回宫,与慕容爹、娘、爷爷道别后,终是不舍地离开了慕容府,哪怕是没有人看见她暗自在轿中落泪。
听韵儿说宇文瑜晨是因为听说了她晕倒昏迷了几天才为她延迟了归期。
宓瑾心想,他定是不耐烦了吧。当初那般厌恶的答应了她,而她又出了状况,这才下旨催促她回宫。
他确实是真的讨厌她了吧!也许适时她真的可以,放弃了。这样的爱太沉重了。
至少这是她认为真正确的决定,爱上他是她不能选择的,或许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亦是成全了菱妃和他,让出后位不再成为他们的绊脚石了,皇后之位本就不是她的。隐隐作痛的某个东西叫做心,放弃也不是那么的容易。现在能帮他就帮吧,让他以后回想时,还记得有一颗有用的绊脚石已足矣。
“羽儿,你好些了吗?”迎来的是宇文曦然,如今听着别人叫着她时是用的别人的名字,仿若才明白过来,她仍然是存在于别人的身份下而已。
“嗯。”轻轻应了一声,宓瑾身心都累了,找到时间再歇息。
“舍得回来了?朕还以为你委屈得不肯回来了。”见到宓瑾他便是冷言冷语。
“身兼重任,我又岂敢不回来,我说话算数。说白了,你也不过是持着不相信我的态度而已。”宓瑾淡笑。
“伤好些了吗?”他突兀的问道。
宓瑾觉得宇文瑜晨关心让她心里闪过一丝希冀,犹如死灰复燃。
轻轻点头:“谢谢。”
“谢什么”?宇文瑜晨走近宓瑾,眼神牢牢逼近宓瑾,目光锁在宓瑾的身上。
宓瑾低下头,好怕与他对视:“谢谢你的关心。”
宇文瑜晨一手搭在宓瑾的肩上,抬起宓瑾的头,眼神温柔如水,迷离透彻,宛若回到了以前的骗局时刻。奢侈它能成为真实的。他说道:“朕只是……”
宓瑾推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后退一步,直视着他:“我知道了,不需要你来提醒。”她瞬间害怕听见从他嘴里又吐出伤人的字眼。宁愿自己心里乱想。
“知道就行了,好好休息吧。”宓瑾不舍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停住的脚,欲前又止。
宇文瑜晨对自己的反常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他刚才是怎么了。默默地凝视她清澈透明的双眸,包含了很多,期待,高兴,一双樱红的唇让他差点就忍不住吻上去了。又差一步就告诉她,他很担心她,不是因为其他的任何原因,只是很单纯的因为她。这样简单的理由却让他看到了水眸中的恐惧和担忧,很明显的表现出她不想听下去。她是怕听到伤她的话?他何时失去了那个能在他的面前口无遮拦的女子。
而现在温顺的她让他心里莫名一窒,他改变了她?
“齐梓菱,我不得不佩服你计谋的高,只是别伤害我的家人!”黑衣女子站在齐梓菱的寝宫,与她对视。
“你还想保护他们,你不是说他们全都偏袒那个女人么?”齐梓菱玩弄着手中的玻璃球,这只玻璃球是宇文瑜晨刚送给她的世间少有的珍宝,她怎能不爱不释手呢!
“你给我闭嘴!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亲人,记住别伤害到他们,否则我和你没完!”黑衣女子威胁道。
“是吗?那当初不顾一切责任逃婚的人可是另有其人,不然以慕容小姐如此的爱护家人,又怎么会逃跑了呢,还真让人怀疑呢!”齐梓菱冷笑。
“少给我废话,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不错,此人正是慕容纤羽。
“我会怕你吗?你来指证我恐怕是想连累慕容府的所有人吧。”齐梓菱不以为然的笑道:“欺君之罪对于慕容小姐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你这个女人……”
“别动气,我不是还得多亏了你的情报吗?我欢迎你的加入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动你的家人呢,你说我说的对吗?”
“最好是这样!”慕容纤羽轻哼,又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我自然是得亲自去会会她了。我倒要看看那个夺走你心爱男子的心的女人是否比你美。我说你也应该注意一下多打扮一下你自己,整天穿着一身黑衣,怎么能让男人心动?就算她与你长得一样,你却少于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她是不是平时都打扮得特别妖艳才吸引住了你的男人?”齐梓菱好笑的看着自己眼前一袭黑衣的慕容纤羽。本以为慕容纤羽在听到她这样的话后会生气,没想到却见到她独自苦笑。
“你,怎么了?没事吧?”齐梓菱不放心的问道。
“要是琰是因为她的外表打扮而爱上了她那也就不是琰了。而且宓瑾从来都只喜欢素装。哪来的什么妖艳打扮之类的来勾住男人的心这一说法。以前我再怎么装饰自己也不见琰他正眼瞧过我。”
“原来是这样,那我更要去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了。”齐梓菱露出绽放光芒的神色,顿时来了劲儿。她的笑容阴森,看得直让人心惊胆战。
“你们刺客的事情真的不会伤到我的爹娘?”慕容纤羽不放心的问道。
“当然,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齐梓菱自信一笑。
同一万个昨天一样,再量一次时间的周长,孤零零的身影仍旧如此,昨晚的那一声问候足矣。
如意正在伺候宓瑾更衣,菱妃便来了,来得比她预想中的要早。
或许因为是情敌,宓瑾从内心里排斥她。当看到本人时的感觉就更是不用说了,纵使她美得惊人,亮得耀眼。宓瑾根本就不想看到她。该死的女人是来向她炫耀了。
“妹妹听说姐姐才回来就来看望姐姐了。姐姐,你的伤好些了吗?”她一脸的真诚。
“嗯,谢过妹妹的关心了。本宫的伤已无大碍了,有劳妹妹亲自跑一趟了。”宓瑾客气的回应,微微一笑。
“姐姐何须如此客气呢,妹妹听太医说上次送给姐姐的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这次,妹妹又特意给姐姐带了些过来,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是。妹妹初到皇宫很多事情都不懂,就要麻烦姐姐的指点了。”齐梓菱微笑颔首。说完就有人递上了药。
“劳烦妹妹了,论起在宫里的日子,妹妹恐怕是比本宫要长,何须本宫来指点妹妹。若是有什么事情,本宫能帮上忙的,本宫一定帮妹妹。妹妹所赠的药材都是上好的货色,你叫本宫该说什么是好?”
“姐姐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何况姐姐还怀有皇上的孩子,进补也是应该的,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她的眼神有些悲凉,宓瑾无法明白她这是演的哪一出了。
宓瑾忍不住“关切”道:“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吗?”问出来就后悔了。她是爱着宇文瑜晨的,看到别的女人怀有自己心爱男子的孩子心里肯定不舒服了。
她低叹一声:“不瞒姐姐,此生我都不能为皇上生儿育女了。”
什么?!她不能生育,可是不对啊,她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轻易的告诉初次相见的她。是她多想了吗?
“抱歉,本宫不该问的。”宓瑾歉然。
“没事,所以姐姐一定要帮皇上生下这个孩子,妹妹我也好沾点福呀!”她变回乐呵呵呃样子,唇边荡漾的笑容。可宓瑾的心却不舒服起来,宇文瑜晨根本就不相信她,齐梓菱的笑容那么甜美,她却感觉不对劲。
随后,齐梓菱每天都让人为宓瑾送药来,还时不时地过来看宓瑾,陪着她在宫里散步。
时间一晃,三个月就平静的过去了,后宫里少了勾心斗角的小事发生,也许是有,只是她不知道。
在宓瑾回来的那天后,贤妃亲自把花给我送过来,贤妃竟然是她,让宓瑾大吃一惊,是那次在宅子里和庄昱珣在一起的女人。她冷眼看着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便潇洒的离开,留下一脸惊愕的宓瑾。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宓瑾知道这件事。在那之后慕容爹又开始回来上早朝了,刺客那件事查清楚了吗?
最近宓瑾又听说太后非常的不喜欢菱妃,完全是标准的不合婆媳。想了又想。宇文瑜晨那么爱齐梓菱,而太后又不喜欢她,宇文瑜晨定会为此事烦恼的,这件事情倒是可笑了。
前两天,齐梓菱给太后炖了补品太后却刁难她说是放了什么不该放得调料了。齐梓菱心里委屈,不断地向人询问太后的喜好,打算处理好婆媳关系。有好几次,宇文瑜晨都非常为难,既想保护菱妃又不想伤到太后,着实苦恼了。那也是他最在乎的两个女人了。宫内宫外的事物都够他烦了。宓瑾突然动了私心,不想也不舍得他在这种小事上为难伤身。
次日,宓瑾带着如意来到福寿宫向太后请安。
“羽儿给母后请安!”宓瑾福身,一手撑着腰,也不就是六个月罢了,肚子却是出奇的大,让她哭笑不得,严重地影响了她的日常生活了。
“哎哟,哀家的羽儿啊,你别动,如今你挺着大肚子还要向母后请安吗?免了吧,来,快过来坐,以后都免了,不许行礼了,知道了吗?”太后凤眸都眯成一条线了,急忙过来扶住宓瑾。
太后亲自扶着宓瑾坐到凤椅上。
“多谢母后。”
“唉,你这丫头,舍得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太后也坐下抱怨道。
“母后,羽儿这不是来了吗?您就别生气了,羽儿今天陪你不就好了吗?”宓瑾讨好道。
“算你还有良心,呵呵。”
“呵呵,母后,不久前,羽儿得一字谜,想要来考考母后。”宓瑾笑道,太后就是喜欢与人猜字谜,自己早已不知道收下了多少了。
“是吗?快说与哀家听听!”太后有些迫不及待了。
“是,不过我想母后那么聪明,羽儿又不敢耍宝了。”宓瑾低叹一声,继续卖弄关子。
太后不高兴了,失望道:“羽儿,你是存心不想让哀家知道吧,总是吊哀家的胃口。”
“母后哪里的话,羽儿现在说不就好了吗?母后请听题。”宓瑾清清嗓子,太后连忙笑道:“你这丫头每次都这样。”
宓瑾含笑:“不然母后怎么会笑呢。”太后宠溺的看着宓瑾摇头。
“一月又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一家有六口,两口不团圆。”宓瑾念完就示意太后作答,挑目看着太后。
太后非常喜爱字谜一类的游戏,这不又陷入了沉思。太后正愁眉苦想,还一边呢喃重复宓瑾刚才的话。“羽儿,你确定有这样的字吗?”太后问道。
“当然,母后是怀疑羽儿骗您不成。”宓瑾轻笑,顺便喝了一口茶。
“不是,只是……哦,哀家想到了,是‘用’对吧?”太后凤目中闪过金光,激动期盼的看着宓瑾揭露答案。
“母后果然聪明,羽儿又耍宝了,本以为还可以难住母后的。”宓瑾假装失落地摇头叹气。
“羽儿,别装了。说吧,来找哀家有何事?”太后凤眸一闪。
“母后,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聪明,老是看透我。”
“羽儿,你……唉。”太后欲言又止,最后化为轻叹。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