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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接着她的衣衫。
无论她挣扎怎样,也不见宇文瑜晨有所停止。
吻,落到了胸口。
索性不挣扎了,低语,“宇文瑜晨,你想强、占我吗?”
宓瑾的话无疑让他一怔,手上的动作也相应停了下来,眼底是失望,“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我没有要强、占你的意思。”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
“不用解释。如果你想要找泄、欲的工具,也不一定是我。”在宇文瑜晨的错愕下,宓瑾得回了自由,重新穿上滑落的衣物。
“你说什么!终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我是你的夫君!”
宇文瑜晨不说倒好,偏偏最后一句话又刺激了她,有些恍惚,呢喃,“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呵……”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充满欲、望的眸子因为宓瑾的话逐渐冰凉,声音发冷,“我到底哪里错了,你要这样惩罚我?!”
说完又心疼了。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僵硬,伸过去想要搂住她的手被她挡下来。
“惩罚?究竟是谁在惩罚谁!你没错,错的只是我而已。”双眼迷茫,不知所措,她要做什么才是正确的。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好不好?”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只是,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什么都查不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她觉得她现在是在笑吧。可是哪里又出错了呢,竟然在滴血。
宇文瑜晨不放心地目光不曾离开她,生怕错过了她的每个细微的表情。
“真的,我没事,除非你希望我有什么事。”她无助地说,无奈地想,无措地不知道干什么。
“我很担心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宇文瑜晨心急如焚,安慰的话怎么也讲不出来。也许不是讲不出来,是要去想要讲什么。她伤心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呵呵……你担心什么,我什么事也没有。别紧张,去上早朝,不是还要带我出宫吗?难不成又要食言了?”努力扯出来的笑容如此无力。
宇文瑜晨打量了她半天,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找不到出口一样,又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好,等我,我马上回来。”
又对如意吩咐了几句,在她的额上印上一个吻。离开了。
宇文瑜晨走后,宓瑾的笑容也到头了。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动一下都会伤筋动骨。
宇文瑜晨走之后,菱妃再次造访。
罢了,什么都还是要面对,逃避也没用,该来的还是要来。面对了做个了断也好。本就不该流连。她真的受够了,去TM的皇宫,去TM的皇帝,去TM的三宫六院……
“如意,你让她再打听等候,帮我梳洗下。”
她可不愿让菱妃瞧见此刻的模样,虚弱,憔悴,自怨自艾么。
美丽的容颜,美中带着忧愁和苍白。这样的菱妃还是那样的动人,她若是宇文瑜晨的话也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宓瑾的到来无疑让她的焦虑平添了了一丝欣喜,嘴角滑过一道不明深意的笑容。
“不知菱妃不顾自己的身体来见本宫,到底是什么事?”宓瑾不急不缓地在清幽地搀扶下坐下来。
菱妃环视四周,看了看如意和清幽,宓瑾立马明白过来,顺着她的方向看着一脸不服的清幽。
清幽一激动,“不行,我不出去,你想耍什么手段?!”
“不得无礼,菱妃娘娘岂容你来斥问,下去吧。”
她很感谢清幽,真心待她的人不多。所谓的爱情参杂各种利用背叛。还有什么能信么。
“可是……”清幽还想再说,却是被如意阻止,拉着出去了。清幽自始自终都用带着敌意的眼光盯着菱妃。宓瑾笑了笑,“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宓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梓菱的行为给怔住了。齐梓菱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哭着,“姐姐,对不起,上次是妹妹的错,妹妹不该陷害你,让你被皇上误会。都怪我太在乎皇上了,我不想失去他……”
“你先起来,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我的孩子也没事。而现在丝毫没什么意义。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讲重点,不然你就回去。”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去扶着她起来。
“嗯?”齐梓菱错愕地抬头,对于宓瑾的此举不可思议。簌簌的眼泪流个不停。
“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我……想求你把皇上还给我,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他,而且……”齐梓菱并没有因为宓瑾来扶她就站起来,仍然跪在地上,俯首,摸着自己的小腹,“而且,我有了皇上的孩子,求你了,别再缠着皇上了好吗?我和孩子都需要他,你知道我,我好不容易才能怀孕的,求你了……”菱妃哭得很动情,也语无伦次,让人忍不住被她吸引住。
此话一落下,宓瑾几乎是把她全家都问候了一次。什么破女人,敢情是因为这个……
是因为这个……
什么?!
刚才她说了什么。
她好像听见了,她说,她怀孕了……
孩子……
“姐姐,我……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
“恭喜你啊,终于修成正果了。我看你现在还是更应该站起来。跪着也不怕动了胎气。”她笑了,笑得春风灿烂。
后来回神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那天齐梓菱跪着对她说,“谢谢姐姐的成全。”
齐梓菱一走,整个人都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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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怎么了?”一小太监问道。
“朕没事,让你们查的人有消息了吗?”长孙以恒淡淡地说着,一张倾世倾国的绝美容颜散发着寒意。
“回皇上,你说的那位宓小姐有人在翎国见过,不过她貌似不叫宓瑾,是翎国前丞相的小姐,也就是现在被翎国君主废掉的皇后。”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自那次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还莫名其妙的要找一个子虚乌有的女子,这下找到了他倒是不认为是子虚乌有了。可是以前也没见皇上和什么人有什么交情什么,怎么会认识那么一个女子,现在还在翎国。
“她叫什么名字?”
“慕容纤羽。”
“是吗?总算有点消息了。继续盯着那边的行动。顺便准备下,朕打算到翎国去一趟。”
“是。”小太监躬身退下。
小瑾,你到底在哪里,那人会是你吗?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为什么我仿佛能感受到你心里的痛。是因为小瑾受苦了吗?
翎国的那位皇帝,宇文瑜晨……
风清,云淡。天空飘散着朵朵浮云。季节的变化仿佛也在那里。一片一片,飘动,散乱。等待着未知的结局。
轻风撩起长发随之舞动。
再次看到宇文瑜晨,他已身着便服,凛冽的霸气为平凡的服饰增添了不少威力。更诱惑人了。怎么都遮挡不住眉宇间的气势。他长得确实很好看,难怪那么多的人不要命的想凑近他,成为他的女人。宇文瑜晨很优秀,是个不折不扣的的好皇帝,明君,治国有道,却不是好夫君。
“我们走吧。”握着宓瑾的手,他如温暖的春风吹进了心里。
“嗯。”宓瑾点头,是该走了。
坐在马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宇文瑜晨似乎很想和她说什么又好像是开不了口。
宓瑾望着窗外淡淡地笑了,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
撩起帘子的手上的东西才吸引住她的视线。紫恋珠。
“宇文瑜晨,我问你啊,戴上了紫恋珠就真的取不下来了吗?”
宇文瑜晨被她一问,有喜有惊,又惶恐。还是应声,“嗯,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还是有不安。
宓瑾也没有回答什么,她能回答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外传来风的声音,“主上,到了。”
宇文瑜晨率先下车又过来递过一只手,宓瑾浅浅一笑,搭上了他的手。
“羽儿想先去做什么?”他握着她的手一紧。
“不介意先陪我逛街吧,然后我们再去吃顿饭,如何?”
宓瑾抬眸,认真地凝视宇文瑜晨的样子。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实话,他没有逛街过,只是这样陪着她又未尝不可,一瞬间很想就这样和她在一起。
转身,脱落宇文瑜晨的牵着她的手,没入人群中。
突然,手又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宇文瑜晨宠溺的笑容,“不是要我陪么,怎么撇下我就走了?”
第99章(圆梦境)
宓瑾一愣,随即笑了,任由宇文瑜晨拽着她的手。
好久不曾见到如此热闹的喧嚣。她个人偏爱宁静,此刻偏偏觉得如此甚好。好在,金笼子的日子到头了。
宇文瑜晨,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姑娘,留步!”
欢愉之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
扭头一看,是青衣相士。当年的事恐怕他是脱不了干系,相请不如偶遇就是这样。只是她不太愿意看见他。
“哦?原来是道长。不知道长还有何指教?”宓瑾挑眉,仍然笑着。放开了宇文瑜晨的手。
宇文瑜晨手里一空,不满意了,眸光一冷,“你和他认识?”
“也不算。”宓瑾看了眼宇文瑜晨又将目光扫到青衣相士身上,声音冷了几分,“道长不介意我们聊聊?”
青衣相士看着宓瑾身后的宇文瑜晨,淡笑点头,“贫道正有此意。”深邃的目光中有着千丝万缕。
此事她不打算让宇文瑜晨太早知道,只是此事一过,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倪端。只是现在并非时候。
一来,此事见光死。二来,连累的人太多,不好。再次,宇文瑜晨对太后的态度,她实在没看得出来。
“我在前面等你。”
宇文瑜晨很诧异,接着打量着青衣相士一番。然后宠溺地轻抚她的头。他发现她不想让他知道什么。他不问,并不代表他不会弄清楚。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让她随青衣相士走。
天湘楼,盛翎最富有名气的茶楼。茶,自然也是最具有特色的。来这儿的大多数是王公贵族,正因为这里清雅。房间之间的隔音想过甚好。
青衣相士和她要了一间包间,他端着一杯香茗细品。时不时眯着一双细眸,脸上的皱纹仿佛比初次见面时更明显。
她只是看着茶杯,也不急着说话。
青衣相士为难,此番他竟然不知要如何去开口述说事情的由来,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叹口气,“姑娘,想必贫道赠予你的东西并不曾用吧?”
她轻笑,“道长不是已经看见了,我丝毫无改变。只是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你确定自己物尽其用了?而我,你也算出来了。我不属于这里,就注定了我的出现会让局面有所改变。道长此番举动岂不徒劳。又是何必呢?”
青衣相士跟着一笑,只是苦笑着,“贫道说过,姑娘的命格不凡,坎坷曲折。也并不是贫道三言两语能改变。你执意了就更无法改变,而贫道也不想能改变得了。顺从天意罢了。姑娘让那一粒药丸物尽其用了,也算是了了贫道的一心结,而这样的药世间也只此两粒。姑娘可曾为此后悔?”
“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做了就不会后悔。为道长偿还犯下的错我并不觉得有不妥。我在想,道长可曾想过你当年一举犯下的错有多大,害了多少人。如今祸已酿成,你种下了因,有一天,她会因为你的音,结下该有的果。你,可曾想明白了?”她的语气越发的阴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想无动于衷,奈何,做不到。
青衣相士的脸一片惨白,满是羞愧,声音无力,“姑娘已经那么做了,贫道也无话可说,只是本意上你帮了她,最后你也是害了她。”
“此话怎讲?!”心里一凛。
“姑娘聪慧过人,让人感到害怕。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青衣相士苦笑道,“真是罪过,悔不当初。不瞒姑娘,正如你想的那样。两粒药丸虽是同物,却是互不相容,两者相聚,只是会释放另一种毒。中毒者与常人无异,也不会有丝毫的痛楚。时间一到,便会永远进入沉睡状态。离婚相应离体,回到原处,从何处来归何处去。”
从何处来归何处去?!
“你的意思是?”
“贫道既然能算出姑娘你的身世,那遇妃娘娘的也不是难题。姑娘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不是吗?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对于遇妃娘你是解脱。”
“解脱?骨肉分离就是你说的解脱,道长能看透红尘不代表别人也能。你们当初的阴谋已经让她尝试过一次骨肉分离,虽然承担痛苦的不是她,也让宇文瑜晨和先皇尝尽了苦头。现在,你们想让她重拾记忆来尝试当年忘记的痛?”宓瑾拍桌而起,冷冷一笑。“果然,看透红尘的都是些没心没肺的人。”
她自己也没想到对宇文瑜晨的在乎程度到了什么境界,只是很疼,很疼……
“这一切都是贫道的错,更何况贫道也不曾看破红尘,红尘世界又怎么能轻易看透。”青衣相士无奈地摇着头。
“怎么?掩饰你自己,想要肯定自己还是有心的,是不是。是,你是有心,你的心里装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可惜了,人家对你却无情而言。你反倒弄得为她来承担了罪孽。”宓瑾冷笑。
“你好像什么都调查清楚了。贫道知道贫道并没有资格来求你。贫道还是想请姑娘到时能替她求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