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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听得宫女闲聊到叶思凤的事情,宓瑾才知晓其中的原因,那么,小诗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封妃仪式很盛大,仅次于封后的气势。宇文瑜晨只是想要杀一儆百,嘲讽叶家妄想侵犯翎国国法。
一天下来,从化妆到礼成后卸妆,一点不比几年前的封后轻松。事情都是宇文瑜晨说了算,宓瑾的反抗没有太大的作用,整个过程宓瑾都是在宇文瑜晨的人监督下度过,想到妤萱还在宫里,在宫里她又没有信得过的人,没办法送消息出宫。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宓瑾始料不及她会接着经历第二次婚姻,还是同一个人,唯一欣慰的是宇文瑜晨与她拜堂了,就想寻常百姓家的一样。
思绪万千,宓瑾并不想呆在皇宫里,她必须要想到办法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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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迷人,光辉醉人,树荫下是月光的斑驳,夜风习习,带着凉意。
齐梓菱独守空房好几个夜晚,从来没有现在这么落寞过。守在门口,隔段时间便会跑出去张望一会儿,回头净是失落。
“娘娘,先去就寝吧,今晚皇上新婚,定时不会过来了。”红珊好心的提醒道,看着娘娘盼君归来的样子有些心疼,那个人毕竟是帝王啊!
“新婚。”齐梓菱喃喃低语,是啊,前阵子封妃是为了利益,现在封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算什么?这么多年了,她终究还是害怕了,害怕红颜不再,君心已变。当初他是怎么说的,他不喜欢她,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从之前那个女人出现后她就知道。
“娘娘……”齐梓菱失神,红珊不忍再次唤道。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怕之后这后宫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齐梓菱失落的说。一手扶住门边。
红珊蹙眉,有些担忧,“怎么可能呢,娘娘在后宫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娘娘就别庸人自扰了。”
“庸人?”齐梓菱侧目盯住红珊。
红珊自知说错话,低着头:“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恕奴婢斗胆说一句,奴婢只是想看到以前意气风发的娘娘,不想娘娘肚子悲凉。”
“下去吧。”齐梓菱淡淡地说道。她是该好好想想。连宇文莳霜那丫头都没办法打到她,她怎么可能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封妃而黯然伤神。
红珊明白她的话有效,退出了房间。
门外好生热闹,来来往往涌入的都是人。
宓瑾不喜房间有别的人伺候,将人都撵了出去,扯开头上的红盖头。迎面而来的是更加夸张的红色,红光映辉,喜气盈盈。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着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被子,听人说那啥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墙壁都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
在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
没多久,宇文瑜晨从外面走来,后面簇拥着不少的宫女太监,进房看见宓瑾安静地坐在床上,宇文瑜晨唇边绽放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像是重重地舒了口气。接着他遣散开身后紧随的一行人。
之后宓瑾宓瑾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只是知道宇文瑜晨已经进来了,却迟迟没有人来帮她揭开盖头,双手放在膝盖前紧握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耐烦地想要扯开盖头的同时听得宇文瑜晨终于说话了。
“朕补给你的婚礼还满意么?”宇文瑜晨唇角含笑,上前既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揭开宓瑾的盖头,隐约还有些迫不及待。
没了红盖头的遮掩,宓瑾抬头愣愣地看着宇文瑜晨,宇文瑜晨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她真的震惊到了。心脏的跳动仿佛瞬间停止。
宇文瑜晨俯身将宓瑾拥入怀里,轻声道:“对不起,但愿婚礼不会晚。”
宓瑾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有些人你以为再也不会相见了,却被命运弄错了轨道,再次相交,有些事情,你会以为再也没有结果,确偏偏一不小心与交错接轨。
只是,这段路,她能走下去吗?还能怎么走下去?在她看来,遗忘是最好的怀念,一路走来,她累了,倦了,放弃了,现在,她要怎么面对,要怎么逃……
“别哭!朕会等,等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别走了,好吗?”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宓瑾轻轻往旁边挪动避免再次和宇文瑜晨接触。
看着宓瑾情不自禁的流泪,宇文瑜晨好像也感受到了宓瑾的心酸。思及之前,他做的事情很绝,算是将她利用到彻底,现在,留给他的是惶恐。
“你想起来了啊?”她问的是你想起来了,而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或许也是两人冥冥之间的默契。
宇文瑜晨点头,“怎么忘得了你。”
“已经忘了,何必想起来,不是吗?”
如果宇文瑜晨没有想起来,或许宓瑾不会觉得委屈,如果没有宇文瑜晨的纠缠,或者宓瑾不会徘徊。
“想让朕辜负你到几时?”宇文瑜晨叹口气,做到宓瑾的身边。他知道宓瑾会是这样的态度。
“我不想让自己变得太矫情,宇文瑜晨,适当的时候给我个痛快,我俩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结果?”宇文瑜晨反问。
“就是试过了才知道没结果,当初我爱你的时候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你还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地把我利用得干净,我不是不能介怀你利用我,我只能说错过就是错过。”
宇文瑜晨难得服软,宓瑾的话无疑惹怒了他。宓瑾不肯给他机会完全挑战了他的权威似的,宇文瑜晨想发怒,面对着宓瑾,他怒不起来,抬手一拳砸在了床榻上,床榻立即凹进去一个洞。
“呵!主导权从来都不在你手上,朕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宇文瑜晨放下狠话甩门而去,临走前还吩咐人看住宓瑾。
都是新婚之夜,两次都留下她一个人,这就是宇文瑜晨说的等?她以为他会再耐心点的,失算了啊。
宓瑾只是自嘲地笑笑,坐在梳妆台边上开始卸妆。
第123章(对针锋)
头上的东西差不多大多取下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转头望向床边月亮高高挂起,双眼招架不住困意侵袭,婚事累得她再也抬不起手,使不出半点力直接爬在梳妆台上,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晚风吹送着些许的凉意,从新房里出来的宇文瑜晨自觉有些后悔,明知道事情要慢慢来,终究还是没有耐住性子。还能怎么说,那个人是宓瑾,性子倔,认定的事情还能怎么拖回头。婚礼他是按照民间的习俗来的,没有哪样落下了。宇文瑜晨的母亲曾经对他说,宓瑾期待着和最爱的人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她不要求奢华,只是想要那样的感觉,他本事想要弥补,但这一刻他有些感觉做的这些是多余。
抛弃了自尊想回去看看宓瑾的情况,躲过宫里夜巡的宫人,到门口没有惊动任何人。
宇文瑜晨看见宓瑾安然地爬在梳妆台上卸妆,分明就是睡着了,幽深的眸子闪过心疼,低低叹口气,走了出去。
轻轻帮她理顺散乱的头发,打横抱起宓瑾朝着床边走去。
确定床上的人睡得安稳后又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清理完床上撒了一铺的一系列干果,宇文瑜晨犹豫了一番要不要褪去宓瑾的衣衫,脱衣服肯定是要惊醒她,思虑半天还是没有动手,于是扯过百子被盖在宓瑾身上。
凝望着不算陌生的面容,宇文瑜晨拧着眉头,最后决定动手拿掉宓瑾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让他思念了多少个日夜的精致的脸出现在面前,寐含春水的脸如凝脂,如蝴蝶羽翼的睫毛在灯光下拖长了阴影,拿着人皮面具的手突然带着微微颤抖。
忍不住扶上宓瑾的脸,宇文瑜晨悄悄淡吻她的唇瓣,浅尝辄止。扬手一挥,人皮面具落在燃烧的蜡烛上,火焰雀跃地燃烧发出哔哔啪啪的声响,片刻的功夫就化作了灰烬。
模模糊糊地宓瑾只知道有个人影在面前晃着,之后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宓瑾起床后,一大群宫女有序地鱼贯而入,好不热闹。伺候梳妆的时候对着镜子宓瑾猛然发现她的人皮面具不见了,倏地想着昨晚的人影和醒来和衣躺在床上的状况,舒了口气,大抵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宫女惊愕于宓瑾的容貌,暗想宫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绝色了,难怪会被皇上封妃。
梳妆后就任由宓瑾怎么发展了。毕竟宫里现在没了太后,也没有皇后,宓瑾就不用去行礼。
她不去找别人并不代表别人回来找她,大清早的齐梓菱就打着探望新妃的消息奔赴过来,宓瑾进宫之后,齐梓菱没有什么动静,几乎这个人的存在都快被宓瑾遗忘了。
齐梓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吸引宇文瑜晨的注意力,当齐梓菱在见到宓瑾熟悉的面容的时候花容失色。
“你没死?”出于慌乱齐梓菱直接问出口。“你是宓瑾?”
“菱妃好记忆,这么多年都还没有忘记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呢?”宓瑾拨弄小指上的假指甲,十足的贵妇姿态高高在上,显得齐梓菱很是窘迫。
“怎么可能,你中了千樱瑶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你也毒发三次了?”齐梓菱无比惊讶一时间也说漏了嘴。
“千樱瑶?”宓瑾眯着眼睛,定定地锁住她:“你怎么知道千樱瑶?”
当年她中毒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更何况是齐梓菱这样的存在。
齐梓菱一惊心,才发现不该说出来。顿时没了气势,“怎、怎么可能不知道,没有我查不到的事情。”
“哦?”宓瑾提高了音调:“慕容纤羽告诉你的?”
宓瑾的话犹如平地惊雷,齐梓菱脸色不怎么好看,“是又怎么样?”
“是就好,我就怕不是呢,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不是么,菱妃娘娘?”宓瑾从台阶是上走下来,每走一步都使得齐梓菱格外心虚,一个不稳后退了一步,幸好身后的宫女扶住了她颤抖的身体。
难不成宓瑾知道了什么?以宓瑾在宇文瑜晨心中的地位,恐怕她现在翻身的机会不多,现在宫里传得最多的还是宓瑾的盛大婚礼,几时见到宇文瑜晨如此费心的张罗婚礼这样的事情了。宓瑾定是留不得,齐梓菱这次下了狠心,虽然不知道宓瑾用什么办法除了千樱瑶,但是绝对没有根除,千樱瑶是种深入骨髓的毒物,顶多她现在的样子只是抑制了毒药而已。
除了离国的皇族长孙家有解毒的方法,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根除毒性,按照翎离两国的关系来说,宓瑾绝对不可能得到离国的相助,别说皇族了。
“隐晦的话题想必你也不想提起,如果今天你是来给我下马威的话估计是没戏了。这里不欢迎菱妃娘娘,请回吧。”宓瑾明显地下着逐客令,至于齐梓菱的脸色不佳她倒是乐意见到。
“本宫只是来探望下妹妹,难道妹妹就如此不待见本宫?”齐梓菱倏尔一笑摆起了架子。宓瑾虽说得到宠爱,对于君王来说,江山重要,她的价值决定她还有很多余地可以挽回,即便是宓瑾也不能和她抗拒。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宓瑾也不可能告诉宇文瑜晨,现在的宓瑾抗拒宇文瑜晨还来不及怎么会承宇文瑜晨的情。
“你认为我会待见企图谋害我孩子的人么?”宓瑾会以淡然的笑容,当初如果不是早产,两个孩子也不会遭罪受。
第124章(洞悉前)
华丽的宫殿,流动的是不宁静的气息。
齐梓菱回到宫里,大发了脾气,扔了一地的罐子瓶子和各类值钱的东西,房间里头凌乱不堪。
末了,吩咐人不许说出去,宫里的人惊得不敢抬头,闷着头收拾了一地的碎物。
“混帐!怎么可能让她活了下来,当初皇兄不是说已经死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宫里!”齐梓菱愤恨地一掌拍在桌上,浑然不觉得疼痛。
“娘娘,当初王爷看她的眼神不对,奴婢想王爷兴许是迷上了她,担心娘娘会去陷害所以对娘娘说了谎。”红珊仔细分析着,反倒觉着这样一来很好,毕竟当初那个女人为她解过围。
她闭紧眼眸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却迟迟没有告诉本宫。”
红珊低着头,表示默认。她是王爷派过来保护公主的,不可能违背了王爷的指令,然而现在公主发话了,红珊不擅长撒谎,只好从实招了。而且只有安慰好了公主,王爷才会正眼瞧她一眼,为了王爷,什么都值得。
“那么宓瑾再次进宫后你也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齐梓菱咬牙切齿再次问道。没有想到红珊居然瞒了她这么多年,偏偏今天还让她在宓瑾的面前出了丑,这笔账不算她誓不罢休!
“回娘娘,是!”红珊不掩饰定定地回答,把心一横,也只等待着齐梓菱的惩罚。
“好你一个红珊!学会当着本宫的面也背叛本宫了。也罢!看在你是皇兄的人的份儿上本宫给你面子不惩罚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对皇兄的那点小心思。”
“娘娘……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