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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漂亮,懂骑马,会泅水,练武功,又能帮我打仗,这样的女人确实挺吸引我。”
温思璇微微抖瑟。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有再多的女人,她们再吸引我,都没有用,因为她们都不是温思璇,不是那个每次被我欺负,被我下毒,而且生气得要死,只要我笑一笑,气就消一半,还反过来讨好我的笨蛋,傻瓜温思璇。”他说,“我的心是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不准你丢掉,懂吗?”
如此霸道,却又如此温馨,温思璇感动的窝进他颈间,“如果我不小心丢了呢?”
“那我会罚你一辈子都别想下床。”他锁在她腰际的修长十指加重力道,“我绝对说到做到,如果你真敢来那种不小心的话。”
脸蛋红得犹如晚霞,心跳膨动,她害羞的低喃,“你真要我收藏一辈子那么久吗?”
“你可以试试中途丢掉,如果你对那样的后果比较感兴趣的话。”
耿诺取笑她,邪邪的。
“那你也要好好收藏我的心,不可以弄丢哦。”她软细的叮咛。
耿诺的脸部线条更为柔软,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得更紧,“我要你收藏一辈子,你要我收藏多久?”
“永远。”红唇轻吐。
“如果我不小心弄丢了呢?”他专注地凝视她,爱极她的贪心。
她很认真地想了下,很认真地说,“那就罚你一辈子不举。”
他低笑,“好重的惩罚,直要我断子绝孙啊……”
“所以,你要不小心把它弄丢吗?”
“好,我一辈子都收着,永远都收着,绝对不让不小心发生……”
“你都还没走,我已经舍不得了,我想跟你一起去大漠。”
“不行。你以为打仗是好玩的吗?”他的口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在的时候,不能让杜予纬有机可趁。”
“他不是那种人,你不要总是抹黑他,好吗?”她说。
颈间突然传来刺痛,教温思璇锁了细眉。
“等我回来。”他说,“乖乖地等我回来。”
阳光照耀。
温思璇睁开疲累的双眼,身侧是空的,扫视后,也没有发现耿诺的踪影。
勉强起身,除了她的双腿无力酸疼外,全身更像是被解体。
昨夜的他,又是贪得无餍。
她不怪他,因为,今日,他就要走了。
在桌上,那个心连心的陶瓷娃娃,依然微笑着。
耿诺就要走了,温思璇的心乱成一团,强大的失落感几乎令她昏厥。
她很想跟他一起去,但她也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而她跟去了,也只是成为他的负担而已。
这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铁南芯。
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以后,她不在耿诺身边,耿诺跟铁南芯朝夕相处,耿诺真的不会喜欢上铁南芯吗?
特别是,耿诺最爱用下半身思考了,她真的很没安全感。
红叶进门,恰好将温思璇的表情收入眼底,她不喜欢铁南芯,总觉得铁南芯随时都可能会害惨她的主子。
“主子,您怎么了?您会担心吗?”红叶问。
温思璇随意道,“担心?我担心什么呢?”
“担心爷与铁爵妃太过接近。”怕自己不再受宠。
“胡说什么呢?!”温思璇似乎把话说得快,连她自己都有点不信。
“是吗?那是红叶错了,主子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生气就是欲盖弥彰。
“主子,我们可以走了吗?”红叶询问。
“嗯。”到城门口为耿诺送行。
红叶拿过裘衣为温思璇披上。
两人往外走,才走出诺爵府要上轿之时便听到擦肩而过两个男人的议论声。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昨夜杜丞相被刺伤,到现在都昏迷不醒,难保不会死。”
“杜丞相死了,你们这些仆人怎么办?”
温思璇听后,脸色一白,忙上前问那男人,“你说的杜丞相可是杜予纬?”
那男人本不想说,这应当是保密的,但他认得温思璇,便告诉她,“是的。”
温思璇上轿,告诉轿夫往丞相府而去。
红叶愕然,赶紧追上去。
“主子,爷那边——”
“红叶,你去城门口,我不能去送耿诺了,你把这个帮我交给耿诺,就说杜予纬受伤了,我得去看他。”
红叶将温思璇给她的陶瓷娃娃拿好,置于胸前,点头,“我知道了。”
温思璇一点头,便道,“起轿。”
城门口。
队伍浩浩荡荡,鼓声阵阵。
为首的,中间是身着白衣的耿诺,左边是一身劲装打扮的铁南芯,右边则是身着紫衣的赫凡。
“该启程了。”赫凡对耿诺说。
耿诺望着一个方向。
她不会来送他吗?
不来也好,他怕他会舍不得留下她,而是带她一起去征战。
她那身子骨,太柔弱,根本无法承受征战的艰辛。
不就是不想让她送,不想面对这样的离别,所以才故意不叫醒她的吗?
“走吧。”耿诺俐落上马。
赫凡和铁南芯也相继跃上马背。
三匹骏马正要往前行进,启程的指令正要下达之时——
“爷!”
红叶匆匆下轿,奔了过来。
耿诺看到红叶,想要看到温思璇,却失望了。
不禁苦笑,他还是想要见她一面啊……
红叶说,“爷,主子说,她不来送行,但一定要把这个交给您。”
红叶把手中的陶瓷娃娃给耿诺。
耿诺端详一会,笑了。
那个男娃娃身着白衣官服,女娃娃身着蓝衣裙服。
他喜欢穿白色,她喜欢穿蓝色。
她说,他是白云,她要做那蓝天,要拥有他的全部。
耿诺将陶瓷娃娃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才问,“她哭了吗?”
红叶摇头,她说,“主子本来是要来送爷的,可是我们才出府,就听见杜——”
“杜予纬?!”耿诺直觉地接下。
红叶点头,“是的,我们才出府,就听见杜丞——”
一时之间,耿诺俊美的脸庞阴沉到了极点,他摆了摆手,制止红叶要继续的言语,他阴魅的眸子冷冷的眯起,“你回去罢。”
红叶怔忡,一动不动。
耿诺将马匹调转,猛一夹马肚,“启程!”
骏马奔驰,旗帜飘扬,渐行渐远。
第8章 chapter 8
温思璇下了马车正好看到几位朝臣被丞相府外的守门人挡了回去。
心一沉,按照眼前的情形,她也很有可能会被挡在门外。
不料守门人放行,“温爵妃请进,丞相说过,只要是温爵妃,无论何种情况都不得加以阻拦。”
初闻此言,温思璇的心泛起五味杂陈。
她走进丞相府,王虎便上前迎接,“小姐,你怎么来了?”
王虎本是杜予纬的书僮,现今已是官过三品,仍追随杜予纬左右。
王虎还是温洛锋为杜予纬挑选的,故而,王虎对温思璇仍以小姐相称。
丞相府并不如诺爵府那么豪华奢侈,而是古朴凝重。
对格局的布置通常于一个人的性格有所表现。
耿诺是张扬的,杜予纬是敛沉的。
温思璇说,“我今晨听闻予纬昨夜遇刺,似乎很严重。”
“唉……”王虎重重地叹口气,“刺客使出了一剑倒是没有伤及要害,但是剑上淬了剧毒。”
“中毒?”温思璇惊呼出来。
听到毒这个字,温思璇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耿诺。
“这里不便详谈,小姐先随我来。”
王虎领着温思璇转了几个院子,最终在一间房门前停住。
王虎推开门,“小姐请进。”
走进去,此时,温思璇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听闻杜予纬遇刺后便迫不及待的赶来。
因为她怕杜予纬会死,像父亲离开她一样,离开她。
温氏家族虽大,但是,自父亲死后,每个人都避她如蛇蝎。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耿诺当成是她的全部,可,他的心要容纳的东西有好多,女人,就算是他真心喜爱,疼爱的女人,也不过是侵占他心之一角。
她的心要她不去想,她的头脑却总在盘算着,推敲着,那一角,耿诺能为她保留多久……
除了耿诺,她还能信任的人,亲近的人就只剩下杜予纬了。
杜予纬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耿诺总说,杜予纬喜欢她,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她开始是一点都不信。
可是,耿诺说了太多次,她就有一点相信了。
她就问杜予纬,你是不是喜欢我?
杜予纬说,喜欢,不喜欢你,我会任你索求?我不是耿诺,我是有贞操观念的。
她就笑,不让他的不正经毁了她要问的很正经,她执着地问,是哪种喜欢?
他说,就是喜欢的那一种喜欢。
她问,那是哪一种喜欢?有朋友对朋友的喜欢,有亲人对亲人的喜欢,还有我对耿诺的那一种喜欢,你是哪一种?
他说,就是我喜欢你的那一种喜欢。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话题也就此结束。
杜予纬生得很俊,他不常笑,但笑起来就很好看。
杜予纬的身体并不好,他经常生病。
大夫说,那是先天性气喘。
她就问,这会死人吗?
她的这句话一问就被杜予纬狠瞪一眼。
他很少会瞪她,所以,她觉得很荣幸。
不怕死的,她又问大夫,得了这病是不是很早就会死?
果然,又是杜予纬的一个狠瞪,他说,温思璇,你怎么这么毒?
她说,我才不毒,毒的是耿诺。
耿诺正好在外面,听到这句话,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而离。
这就换温思璇瞪杜予纬了。
她怒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他无辜,我又没让你扯上耿诺。
她耍赖,如果耿诺不理我,我就剁了你,剁成肉浆,煮成汤,喝到肚子里。
杜予纬却哈哈大笑。
这为他苍白的面色添了几分红润,她的气就忍不住消了。
她说,杜予纬,如果你比我先死,我下地狱也不放过你。
他笑得更开心,他说,是人都会死的,世事无常。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耿诺不是总因为我跟你吵架?如果哪一天他真正不理你是因为我,你不伤心?
她说,反正,你不准死。
他抓她的语病,你刚刚说跟我一起下地狱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下地狱吗?
她知错就改,那就上天堂,我上天堂也不放过你。
她的话,又惹来他的笑。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开心的话,但是,她喜欢他笑,喜欢看他笑。
她常抱怨上苍的粗心,因为上苍的粗心才会让他没有一副耿诺那样的好体魄。
他笑着反驳,他说上苍是怕忘了他,怕他长大之后认不出他,给他做的独特记号。
她总是拿最好的炖品给他补身子,他却总是皱眉,总是惹得她不开心。
他说,我不希望被你当病人对待。
她说,我也不希望把你当病人,可我不能自欺欺人,你的身子真的很虚,有男人会连女人都打不过吗?
他说,那是我让着你。
不过,到了最后,他总是说不过她。
然后,喝药的时候,他就会补上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他一妥协,一喝药,笑容就会再回到她的脸上。
曾经有一次,他高烧不退,她急得团团转。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生病。
那也是她第一次发现耿诺有很多女人。
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她哭得很伤心。
她任性地一直淋雨,耿诺没有理会她,还是在温柔乡。
是他在她的身边,是他抱着她,为她稍稍遮去风雨,送去温暖。
他醒来之后,她哭着捶他,打他,他的高烧还没退,弄得他气喘与高烧并发,好不可怜。
但她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过分。
过分的是病了的他。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阖,唇色灰白,无声无息。
过分得让她想再次捶他,打他,把他吵醒,把他闹醒,把心底的郁闷和恐惧都抛出来,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
她逐步走近,心头像是被什么人的手狠狠抓了一把,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打了个结,很难受。
走到床边,她坐了下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虎说,“不瞒小姐,公子一直在追查刺杀温老爷的凶手,刚刚有了一点线索,公子便遇刺了。”
温思璇攥紧手指,指尖嵌进掌心的肉里,“现在他身上的毒可以解吗?”
王虎垂下头,满脸愁容,“都怪我,我不应该听公子的话去定襄,如果我在公子身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明知公子没有武功,我还……我真笨!”
“予纬是故意遣走你的?”
王虎点头,“是的,丞相府的守卫虽然比不了宫里,但是也不会有外人能轻易潜入。公子是故意引蛇出洞,只是没有想到剑上居然淬了毒,所以……”
“那刺客呢?”
“本来被抓住了,可是,公子却把人放了。”
“放了?”
“嗯,我就是在那时候回府的,刚好听见公子说放人。我从不质疑公子的任何决定,刺客走了之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