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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得忍,也说不上多麽伟大了,因为独孤玦将她抱得紧紧地,将她挤压在那里根本也动不了。
於是可怜的琳琅只好仰头望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躁动的池水涟漪渐渐地小了。
独孤玦抱着她一动不动,她看不到他贴在自己头发上那张俊朗的脸是什麽表情,只听到他的呼吸在慢慢地平复,胸膛的起伏渐渐平和,躁动不安的身体越来越老实了,只是还保持着压住琳琅的姿态没有动。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琳琅也不在乎被他再多欺负一下了,还是想想今天帮了他这麽大的忙,等会要点什麽福利好呢?
唉,说起来也真亏,初吻啦,不管是现代那副身体还是现在这身体,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初吻,就这麽没了,琳琅觉得好亏。
一点也不甜蜜浪漫,唯一记住的感觉就是亲的嘴疼,不知道是肿了,还是破皮了。
琳琅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自己的唇,觉得头顶似乎有什麽在注视着自己,抬头一看,只见独孤玦幽深的眼眸正看着她。
一个本能的反应,琳琅飞快地从摸变成了捂,有些惊恐地看着独孤玦。可不能再来一次了,她会变成香肠嘴的,又难看又痛苦。
独孤玦眼神不似以往的酷烈,有点疲惫,但是看来心情并不像之前那麽糟糕,他有点探究地问:「怎麽?你怕本王?」
「没,怎麽会?」琳琅皮笑肉不笑,心里却在说,不怕你才怪,虽然你有些方面不能,但是折腾起来真是精力旺盛要人命。
独孤玦似乎也看穿了她的心事,带了分戏弄意味道:「既然不怕,本王觉得今天,刚才,你有勇有谋,真是出人意料,居然敢跟女王那麽说话,赶她走,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的相公。琳琅,你还有多少等着本王发掘的惊喜?」
「我,我,只是气不过,女王她是女人嘛,怎麽能那样践踏你的尊严?王爷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大英雄……」琳琅看到独孤玦眼中闪动着——如果没看错,是温柔的目光吧?
为毛,她却觉得自己是小白兔,眼前是危险的大灰狼?
她不知所云地拚命给独孤玦戴高帽子,独孤玦看来还挺高兴:「是吗?在你心里真是这麽想本王的?」
「是,所以,所以,以後咱们不要再被女王欺负了嘛,我会保护你的。」琳琅大言不惭道。
「咱们?」独孤玦琢磨着这话:「本王发现你的提议很好,就算再有这种事情,有你在,你的解决办法不错,很管用。」
独孤玦是说要他来这里泡凉水吧?琳琅有些得意了,这办法其实很简单,如果不是女王盯着独孤玦,应该他也想的出来,唉,可怜的独孤玦,看来要对付女王,非得她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才行。
可是独孤玦想的是抱着她,就会觉得的好过许多。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琳琅笑,觉得胸口被堵住了,低头一瞟,脸红了。
她用来裹身体的桌布,还有独孤玦那一跑动就完全敞开的上衣,在跳进水里时,都被冲掉了,他上身赤裸,她也不过只有一件藏在水下的抹胸,从水面上看来,就好像两个人什麽都没有穿。
而且,琳琅那发育良好的胸脯正抵在独孤玦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之间的地方,他们俩呼吸的频率又完全一致,於是,琳琅悲催地看到自己整个成了太平公主,那傲人之处全埋在独孤玦的身体里了,难怪一直觉得胸闷气短,只是先前注意力完全放在独孤玦的反应上,没有留意到罢了。
现在发现了,琳琅就更觉得挤的难受,虽然她不是古代被男人摸了一下,就要砍手砍脚的贞烈女子,独孤玦也是她名义上的相公,可是,他们都清楚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对吧?
所以,这样肌肤相触,也挺尴尬的,水下的他们也贴在一起,幸亏独孤玦没那反应,否则琳琅这会又要尖叫了。
她慢慢地试试挪动一下身体,不行,独孤玦压的太紧,根本挪不动。
独孤玦觉察到琳琅的窘态,偏偏装不知道,自顾说他的:「本王现在还没有完全好……你还行不行?」
琳琅正在施行自己蚂蚁撼树的挪动「大计」,想也没想道:「行,王爷……」她以为独孤玦还想在水里多泡一会,虽然挺冷,可是不能半途而废,救人救到底吧。
独孤玦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今晚被女王折腾的够呛,又被琳琅发现自己的秘密,他很恼火,甚至一度觉得那些羞辱都抵不过被琳琅发现这件事来得窝火,可是,当她抱着他哭泣,叫着小玦玦,手足无措,真心真意要帮他时,有道无形的堤坝崩塌了。
「不要叫我王爷。」他轻声道。
不叫王爷叫什麽?琳琅忽然明白了,独孤玦应该是感激她,所以要拿她当朋友看了吧?
「叫独孤玦?」琳琅问。
独孤玦摇头。
「玦儿?你不喜欢。小玦玦?你会不会想起我装兰兰骗你?」琳琅挺喜欢这麽叫的,刚才她这麽叫他的时候,他好像也很享受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嘛。
独孤玦不否定,琳琅就当他答应了,叫道:「小玦玦。」
听起来还是有些别扭,可是独孤玦随她去了。
他还有正事要办,可琳琅马上得寸进尺,不客气地用手推推独孤玦:「小玦玦,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能不能让让?」
「不是说了,我还没有完全解开那药,等一下。」独孤玦说着,低下头,轻轻在琳琅额上吻了一下。
她顿时石化了,等到醒过神,独孤玦已经一路下滑,就要吻上她的唇,琳琅慌忙捂嘴。
之前那麽激烈,她不都接受了吗?独孤玦不解为什麽现在琳琅又矜持起来。
琳琅看到他询问的目光,呜呜道:「我不是兰兰。」
她的意思是说,因为不是兰兰,他喜欢的不是她,而她喜欢的也另有其人,所以独孤玦不能再这样,之前,那是无可奈何,现在,不要这麽做了吧。
可是独孤玦却拉开她的手,眼中含着笑意道:「我知道,你是琳琅,我的王妃。」
「那是假的,挂名的。」琳琅赶紧纠正。
「嗯,假的也是我的女人。」独孤玦声音里有掩不住的笑意。
他要吻的就是她啊。
於是他依然灼热的唇印上了她的唇,琳琅大眼,独孤玦到底有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不是兰兰也要亲?那个药那麽厉害吗?不能滚床单,就一定要亲的死去活来,就算不喜欢的也必须那麽投入?
看到她震惊迷蒙的模样,独孤玦伸手合上她的眼,温柔舌划过她嘴里每一个地方,唇舌相抵,试探的勾引,琳琅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连睁眼的力气彷佛也消失殆尽,倚在独孤玦的手臂里,浑身都软绵绵地,轻轻回应着他。
顾子墨,是谁?她想不到。
兰兰在哪里?
他也没去想。
只有这一刻柔情的缱绻与交汇,在唇舌深深浅浅的纠缠中一点点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第一百八十二章 早就该死了
永乐宫中,女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滚了一地的脂粉,差点被刚刚进来的顾子墨踩到。
看到女王的脸色就知道今夜她的王府之行很不顺,以往都是天亮才回,而且,一夜未眠的女王会更加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顾子墨摸摸受伤的手臂,故作惊讶道:「是谁惹到你了?这麽贵重的东西就这样摔坏了,也不怕我一不小心踩上去,摔着了,伤上加伤?要是琳琅看到肯定心疼,这可值不少银子啦。」
「不要跟我提琳琅,子墨,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女王气急败坏地问。
顾子墨瞧出了端倪,问:「很少有人把你气成这样,难道是琳琅?」
「不是她还有谁?她居然藏在独孤玦的床上,趁我不备跳出来,羞辱我,把我赶出来。你要是不喜欢她,明天我就下令派人把她做掉,不过是个和亲公主,早就该死了。」女王之所以一直没有行动,就是看在顾子墨的面子上,还有三分考虑。
「那麽说,你是被琳琅从床上赶下去了?当时一定很精彩,可惜啊,我没有看到。」顾子墨一再避开琳琅的话题。
「你到底帮谁?」女王气冲冲地坐下,瞪着顾子墨。
顾子墨收敛了玩笑道:「当然是你,这还用问?听说皇陵遇刺後,独孤玦就一直要琳琅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所以琳琅在独孤玦的屋里也很正常。天冷了,她要不睡床,难道睡地上?所以,她在独孤玦的床上也不奇怪,那麽,你要是想上那张床,琳琅是王妃,她不准,情有可原。」
顾子墨居然还能条理清晰地分析的头头是道,女王的气更没有地方出了。
「你不是说,他们是假夫妻,两个人像仇敌,不会有什麽的?可是今天,琳琅分明就是把她当王妃,口口声声说独孤玦是她的相公,就算拼了命,也绝不会放手。子墨,你还认为她心里只有你,没有独孤玦吗?」女王看到顾子墨神色微变。
他听说琳琅与独孤玦和平相处时,一开始为琳琅听话识时务,终於学会不跟独孤玦正面冲突,再不用受罪而感到高兴,但是,心里清楚独孤玦不会真和琳琅做夫妻,可是一想到,每夜他们会同床而眠,他的心里又像被什麽啃噬着,是那麽的不舒服。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什麽吗?
顾子墨不敢去细想,就算错了,也只能错下去了。
「子墨,我知道,你也喜欢琳琅,那麽,就带她走吧。」女王恳切道。
顾子墨笑的有些勉强:「走?我又没打算和琳琅怎麽样?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而且,我不会离开你的。」
「子墨,你好好想想清楚,不要再骗自己。你要是没有一点喜欢她,怎麽会想着救她的命?好,就算那时,你是为了报恩,那麽後来也还清了,你却还一直与她牵牵绊绊。你看,还把手伤成这样,还想着要去看她,派人打听她有没有受独孤玦的气,你嘴里可以不说,但是心里却不能不想。」
顾子墨无语。
女王又道:「如果你真的能放下一切,那麽好,要琳琅赶快打听独孤玦的腿是不是真瘸了,三天时间,如果她打听不出来,我也不留这个可有可无的细作了。留她在独孤玦身边是个祸患,我会派人去除掉她。」
「不要吧,她只是个和亲公主,对你没有什麽威胁。」顾子墨恳求道。
「你要她,就带她走,不要,就交给我办。好了,不早了,你回去好生养伤。」女王下了逐客令。
顾子墨怔怔地站了半晌,见女王没有半分再商量的馀地,只得道:「你休息吧,我走了。对了,过两天,我要出宫一趟,在我没有回复你之前,不要伤害她。」
女王沉着脸,不置可否。
好冷,琳琅缩成一团,梦中好像盖上了厚实温暖的被子,渐渐地不冷了,又沉入了梦乡。
当她睁开眼时,又惊秫了,上次是一片白,那是独孤玦的单衣,这次居然直接就是某人结实裸露的胸膛,肌肉纹理清晰,微微起伏,她的脑袋就贴在上面。
昨晚,後来琳琅只记得独孤玦吻了她许久,温柔的一塌糊涂。
然後,刘涛派人送了衣衫,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换了衣衫,独孤玦很老实地按照她的警告,背对她没有回头看。
再然後,她居然就依着石头睡着了。
那麽说是独孤玦抱她回来,於是直接抱着她睡了?
睡在一起这麽久,总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主要是琳琅睡的不老实,爱捞过界,独孤玦要不是受她干扰,想必睡下去是什麽样子,早上也不会有多大变化。
可是独孤玦这次主动抱着她,而且,他还没穿上衣,她也一样,只是一个抹胸,两人就这麽睡了一夜?
关键不是这个,是昨天晚上,独孤玦後来没有强迫她啊,怎麽就吻上了?
琳琅头都想疼了,无奈地得出个结论,她果真是好色的,还有出轨的潜质,怎麽能心里想着顾子墨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被独孤玦的美色迷惑,就和他那样亲热了?
所以说独孤玦时刻提醒她不要红杏出墙,可见他的感觉是多麽正确,琳琅怀疑自己要是个男人,说不定也是个要三妻四妾的。
道德败坏呀。
不过,很快,她又为自己找到了正当的理由,其实,她是为了帮独孤玦解药,对不对?
因为当时独孤玦说他身上的药还没有完全解开,并且,也是独孤玦主动的嘛,第一次没啥感觉,他是那麽粗暴,第二次他真是温柔缠绵啊……
啊啊啊,琳琅你又想到哪里去了?琳琅甩甩头,她还回应了,那是因为,她要色诱嘛,最後,不是缠着独孤玦答应了过两天让她单独出府去?
因为过两天就是赏菊吟诗会,顾子墨肯定会去,琳琅才不要独孤玦和顾子墨两个碰面呢。
本来,独孤玦绝不会让她单独行动,还不是看在她很温顺,有求必应,被她的美人计迷晕了,所以那麽好脾气的答应了?
初吻没有了,可是,总算也扳回点补偿来,琳琅又觉得自己委曲求全真是伟大,以後要是顾子墨知道了,不定多麽感动呢?
琳琅傻了不是?这事情能对顾子墨去表功吗?
「在想什麽?不想再睡一会了?」头顶是独孤玦慵懒的声音。
琳琅一哆嗦,独孤玦会不会看穿她的心事?
独孤玦伸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