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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见她神色不对,忙向柔妃使眼色,柔妃自知失言,赶紧说:「元菱,先不要急,你的肚子还瞒得过一段时间,相信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好办法。」
「对呀,这事情我知道了,就不会不管,我要想管的事情就一定能成,我是什麽人啊?你可要信我,告诉你……」琳琅故作神秘道:「王爷都被我搞定了,我对他来点美人计,让他晕乎乎地,把你休掉不就成了,保住他的面子,也成全了你们一家。」
柔妃展眉一笑:「我就说姐姐心眼多,看看,她已经想出办法了。最近王爷宠着姐姐呢,元菱你就放心吧。」
好不容易说的元菱安下心来,琳琅和柔妃两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元菱的住处,漫步而行。
「香儿,刚才我那麽说是想让元菱安心,你别介意,其实王爷心里最喜欢的是你。」琳琅唯恐伤害了柔妃。
柔妃淡淡一笑:「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那麽说并不是妒忌,我心里真的是盼着姐姐和王爷能真心相待,原先姐姐不知王爷的苦,现在姐姐能这麽关心王爷,对王爷好,香儿求之不得。」
琳琅见柔妃说的真诚,也诚恳道:「你对王爷真好,这後院的女人,王爷谁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他要是对你不好,就没有良心,我都要替你骂他。放心吧,我不会一直『霸占』他的,迟早会把他完完整整的还给你。」
「还给我?」柔妃讶然:「姐姐这话是什麽意思?」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要出去呀
「没意思,就是我说的意思呀。」琳琅的眼睛纯净透明。
我的天,柔妃汗颜了。
那天回来的时候柔妃没有出去迎接,听烟儿回来说,王爷与王妃共乘一骑,看起来挺亲热的,尤其是据有经验的姑娘看到王妃那脖子上疑似蚊叮虫咬,但肯定是被亲吻成一块块的痕迹来说,绝对是王爷制造出来的。
这不是废话吗?王爷又不瞎,那吻痕那麽明显,他不会看不到,要不是他做的好事,还能那麽大方的宠着琳琅,两人一路那麽搂着抱着回到王爷住所才下马?
而且後来两人又搂抱着进了屋子。
这次柔妃想着他们总该有所进展了吧?
没想到,原来还是空欢喜一场。
「姐姐,你和王爷,这个,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柔妃万般无奈,红了脸,指指自己的脖子示意。
琳琅吐舌,那天,她都忘了这事情,该死的独孤玦,居然都不提醒,害得她一路被人看笑话都不知道,现在後院里人人都知道王爷有多麽宠她了。
「香儿,不是这样的……」她将女王逼迫独孤玦,被她看见,赶走女王,而後为了让独孤玦好受一些,才不得不贡献了自己一把的事情告诉柔妃。
听得柔妃双颊通红,琳琅却还奇怪:「咦,你脸皮怎麽这麽薄?你又不是没和王爷亲热过,还这麽害羞。我那是假的嘛,只不过是肉碰肉而已,不关感情的。」
柔妃奇了:「姐姐怎麽说这样的话?难道你和王爷在一起,他对你这样好的时候,你就一点不动心?」
动心?每次的确心都跳的很快,可是,那是因为她没有这样被人吻过,害怕啦,不适应啦,种种反应的,就和高原反应是一个道理,那怎麽能算得上是动心?
琳琅摇头:「你不要多心啦,我有自己喜欢的人,王爷也知道的,合适的时候也许他会放我离开。」
柔妃看看琳琅说的不像假话,心里好生失望。
回到独孤玦的住所,正看到刘涛从屋里出来,琳琅打个招呼:「刘将军找王爷有事?」
独孤玦伤的不轻,而且他也乐於享受与琳琅这样平静和睦在一起的感觉,所以每日只是在自己的住所里休养,并不外出,京城的事务基本都是刘涛在打点。
当然,那是指琳琅看到的表明现象,其实,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独孤玦很忙。
上次绑架她的两拨人,黑衣人死的死,逃的逃,但是还是有几个被抓了,也被独孤玦审出了眉目,至於那後来衣着奇异的,独孤玦和琳琅回来後商议过,分明就是那木罗人,因为不论他们衣着如何,那奇特的兵刃和武功路数是无法改变的。
那木罗人为什麽要抓琳琅,很是奇怪。
在没有抓到他们之前,也就无法解答,独孤玦吩咐刘涛在城内好好搜查,这些人不多,只要注意防范,不让琳琅单独出去,暂时也没有什麽威胁。
现在关键的是这拨黑衣人,和独孤玦已经猜想的一样,是薄阳夫人派来的。
那天早上,薄阳夫人去宫中见女王前,就已经猜到独孤玦不会那麽乖乖的低头认罪,於是她先安排了人跟着琳琅,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将这个害死她儿子的罪魁祸首抓住。
独孤玦不是为了这女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那就用琳琅来引出独孤玦,然後将他们一块杀掉,为权智光报仇雪恨!
薄阳夫人为了给儿子报仇,已经顾不得什麽朝廷局势,摄政王的身份了。
只是,她大大低估了独孤玦身经百战的勇敢和能力,要不是顾子墨意外出现,恐怕独孤玦最後毫发无损地与琳琅全身而退。
权家欠他的,独孤玦不会手软讨回,只是是谁,会那麽准确无误的知道那天早上琳琅会出府?而且,就在同时薄阳夫人在宫中闹事,将他调开?
这府里肯定有女王的奸细,但一直以来都没有生什麽大的事端,因此,之前的奸细不过是监视独孤玦的日常行为举止罢了,不想这次要置人於死地,并且还要对付琳琅的动机这麽明显,这麽恶毒。
独孤玦隐而不发,便是让薄阳夫人误以为他一直没有审出什麽来,暗中在查王府中这个奸细是谁。
这些独孤玦觉得琳琅没有必要知道,她只要快快乐乐地呆在他身边就好,别的自有他来处理。
「一些城中琐事,王爷正在等王妃,卑职告退。」刘涛十分恭敬地退开。
自从那日以後,这府里的侍卫们对琳琅不是那种疏离生冷,看来都恭敬有加,琳琅是个有了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於是就开始和他们嬉笑起来,侍卫们都很年轻,这麽活泼开朗的女子谁不喜欢呢?
只是琳琅胆子大,热情大方,却又爱作弄人,时常将这群小伙子闹成了关公脸。所以他们现在对琳琅是又觉得亲近,又觉得有那麽些害怕。
因为王爷不喜欢王妃与男人接近,他们唯恐王爷一个不高兴就会公报私仇,还是与王妃保持距离,小心为妙。
琳琅这一路走一路思考,要不要把元菱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独孤玦呢?
感觉上独孤玦就像她说的,有些知道元菱的相公没有死,才会和元菱有那麽一番谈话。
可是,万一那真是独孤玦的缓兵之计,他只不过是猜测而已,琳琅却将元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人在某些方面极其霸道,琳琅可是尝过独孤玦不分青红皂白,一有风吹草动扯上个男人就骂她奸夫淫妇的苦头。
别弄得没有帮上元菱,还害得一尸两命。
琳琅想来想去,万一再联系不上元菱的相公,那就想办法让她逃吧。
王府里跑了个侧妃,总比有人在後院莫名其妙怀孕传出去好听,等人逃了,独孤玦再怎麽发脾气也没用了,何必浪费口舌,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琳琅觉得这主意不错,於是将元菱的事情就这麽瞒下了。
踏进门,独孤玦已经听到她在外面和刘涛谈话,侧身躺在榻上道:「你去哪了?」
「我去找柔妃说话呗。」琳琅看到桌上准备好的药,心想独孤玦真是怪癖,刚才刘涛在这,他不上药,非得等到自己回来。
不过,琳琅有求於独孤玦,还是得殷勤表现,於是上前挽了袖子,整理好药品,再来到榻前,轻轻为独孤玦褪去上衣。
独孤玦最近安心静养,他本身身体底子好,恢复的很快,伤口已经开始收拢,琳琅也很高兴,独孤玦扭头看到她含笑的样子问:「跟柔妃说了些什麽好事,这麽高兴?」
「只是闲话家常,我高兴是因为王爷的伤口恢复的很好。」琳琅见独孤玦面色温和,便开始试探:「王爷,你养了这许多天,闷不闷?」
独孤玦心里好笑,就知道琳琅今天这麽主动必有所求,故意道:「有你天天陪着,我怎麽会闷?」
「王府虽然大,可是天天就那麽点地方转来转去的,很腻,最近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有利於伤口恢复的。」琳琅不甘心地怂恿道。
「是你想出去玩了吧?」独孤玦揭穿她的谎言。
琳琅也不觉得尴尬,笑嘻嘻道:「知我者王爷也。」
「不行,上次的事情你还没得到教训?等把事情查清楚,把那些狂徒正丶法再说。」独孤玦正色道。
「啊,万一他们一年不落网我不是一年都不能出去?王爷,你审的怎麽样了?要不要我再帮你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啊?」琳琅说着,浑然不觉一个媚眼飞了过去。
独孤玦看个正着,恰好此时琳琅顾了说话,手指偏离了目标,拂在独孤玦肩头,一阵酥麻传来,独孤玦微微一颤,握紧了手,压下要将琳琅拉进怀里亲吻的念头。
他懊恼与琳琅在一起时,经常会转动想要亲近她的念头,前几次,可以说是因为药物或者受伤,意志可能会有些薄弱,现在他怎麽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这念头?
琳琅还不知道独孤玦在转什麽心思,见他不回答,低头去看他的表情。
「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什麽时候让你出去。」独孤玦这话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这种事情也要要挟的麽?怎麽感觉自己有点卑鄙,趁人之危?
琳琅要是拒绝嘲笑,甚至跑出去跟柔妃说,他的脸往哪儿搁?
可是话已经出口,还怎麽往回收?
於是,他有些紧张的直视琳琅,等待她的判决。
琳琅也没有想到独孤玦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虽然强吻过她,可是他真的不算色,甚至人前的形象都是被人倒贴不近女色的好吧,怎麽会说出这麽轻佻的话来?
哦,他是故意在给难题她,要她知难而退,不再提出府的事情?
琳琅自以为很聪明地识破了独孤玦的诡计,他当她是古代的女子三贞九烈,宁可死,也不能让男人沾到一点点衣角?
第二百章 杀上门来了
不对,她们早就不止沾到衣角了,这次是看死她不敢主动是吧?
想到顾子墨那天离开以後一直没有见面,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自己担心,而且手上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为他包扎,琳琅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争取见他一面。
还有,赏菊吟诗会过了这麽久,她出不了门,荣儿每日晚上都潜伏在元菱住所外,试图守株待兔能盼来事情的转机,白天就得补觉,因此,一直还不知道墨韵斋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人对她的画作感兴趣。
她要出去啊,出去啊。
於是,独孤玦只觉眼前一黑,脸颊上被什麽一触即逝,连冷热软硬都没有感觉到,琳琅已经笑眯眯地直起了身子将手往他面前一伸:「好啦,我知道王爷是说话算数的,我亲完了,你可不能赖账。」
晕,这也叫亲?他什麽感觉都没有,最多就和蚊子叮了一下差不多,她还敢讨赏?
薄阳夫人自那日派出去的权家暗卫劫持琳琅,威胁独孤玦失败後,整日惶惶不可终日,一有人走动就觉得是女王传她去问话,她怕了与独孤玦面对面对质,只能自取其辱的阵仗。
独孤玦那个人真是冷血狂妄天不怕地不怕的,明明是他理亏,不经审问就杀了朝廷命官,他都绝对是替天行道一样面无愧色,将她骂个狗血淋头,何况是薄阳夫人派人暗算他。
独孤玦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薄阳夫人只是与他打了那麽一次交道就已经知道独孤玦是个什麽样的人了。
可是,独孤玦偏偏一直都没有动静,就连一向袒护他的女王也没有表示,证明独孤玦并没有将事情闹大。
薄阳夫人甚至侥幸地想,莫非是独孤玦良心发现,念在她老来丧子,将这次暗算两下相抵,也不追究她什麽了?
独孤玦似乎不是那麽宽厚善良的吧?
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
听说他被半路杀出的一个神秘人重创,但不该至死啊,可是这麽多天都没有动静,薄阳夫人还真希望独孤玦伤重不治一命呜呼,就好了。
就在她吃不香,睡不着,各种揣测时,独孤玦上门了。
薄阳夫人依仗着权丞相如今的权势,女王虽然一向与她不合,但是好歹也姓权,是从权家嫁出去的,她又是先帝赐封的一品诰命,谅独孤玦最多只是向女王施压,要她上殿去理论,独独没有料到独孤玦竟然敢找上门来。
薄阳夫人听到这禀报时,正在喝茶,手一哆嗦,茶碗落地,摔了个四分五裂,那声音听起来是那麽的尖锐。
「他来做什麽?」薄阳夫人脸色发白问道。
「摄政王只说要见夫人,别的都没有说。」守门的护卫也有些惊慌,因为独孤玦是带着一身浓烈杀气而来,那样子看了,谁都会害怕。
「他带了多少人?」薄阳夫人从护卫眼里看出了胆怯,艰难地问。
「只带了王妃。」
「只带了王妃?没有带什麽侍卫?」薄阳夫人疑惑不解,难道说独孤玦顾忌到他已经不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