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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夫人显然是与琳琅有间隙在先,处处针对琳琅,就算鸡蛋里面挑骨头也要找出琳琅的茬来,独孤玦虽然不管後院的事情,但不代表他对後院几个主要的女人一无所知,尤其是丽夫人这样一直蠢蠢欲动的。
他不愿相信丽夫人说的话,琳琅不傻,真要与人幽会,怎麽会选在这里?
可是她那麽慌张的掩饰,又分明心里有鬼,是什麽事情不能告诉他呢?
他们虽然说过在外面做出夫妻样子,单独相处互不侵犯,可是琳琅跳出来赶走女王的那晚,他们也那样亲热过,琳琅也不是木头一个,分明也回应了他,并不拒绝。
还有沁香园的劫持,两人在野外露宿,琳琅对他体贴入微的照顾。
独孤玦以为他们之间不用说,应该是不用再遵守那个约定,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好,顾子墨应该是琳琅的过去了。
可是,她怎麽还能生出这麽多事情来?
怎麽还有元菱,还有柔妃?什麽时候她们统统都被她蛊惑了,要全体反了吗?
独孤玦看着琳琅真想一巴掌拍下去,可是手却再举不起来,她明知道这会他恨她,刚才却在他气得发抖,整个人彷佛石化时,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堵住了丽夫人的嘴。
琳琅於他是有情还是无心?
「什麽事?说。」独孤玦看着琳琅,却是在对刘涛说。
「王爷……能否移步再说?」刘涛一脸为难地看看琳琅,又看看在场所有的人。
看来是抓住那个男人了?
独孤玦忽然想笑,他还是看错了琳琅,果真是有那个男人存在的,丽夫人没有骗他!
「独孤玦,怎麽样?我没有说错吧?整个王府後院里最能和男人勾三搭四的就是你这个好王妃,哈哈哈——」丽夫人的笑声在黑暗里传出很远,彷佛夜枭的叫声,凄厉怨毒。
琳琅也不由得一惊,独孤玦这麽恼火,刚刚又抓住了丽夫人与郭思,这会抓住大侠,还能让他活?
「王爷,你不要听信小人谗言。」琳琅慌忙抓住独孤玦衣袖。
独孤玦愤然一甩手,差点将琳琅摔倒。
「没有什麽不能说的,刘涛,你婆婆妈妈干什麽?」独孤玦怒吼道。
「王爷,是元妃,她,她出逃了。」刘涛很不情愿将这种消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前面已经有琳琅的事情未了,而丽夫人和郭思证据确凿正要发落,再加上个元菱,这叫王爷怎麽受得了?
元菱?
独孤玦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还有这麽一个从来不露面不惹事生非的侧妃,要不是这次凡是有名分的女人都要带上,只怕走在大街上,他也未必能一眼将卸去了盛装改换了道袍的元菱给认出来。
琳琅成天惹事,他虽然生气,但也有些心里准备,丽夫人就不用说了,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守己的女人,他也不意外,可是元菱又是怎麽了?
刚才琳琅和丽夫人拉扯时提到过元菱,独孤玦恍然大悟,琳琅那麽急急的要堵住丽夫人的嘴,原来不是要维护他的尊严,而是要帮元菱遮掩,独孤玦心里一凉。
「早就说了,王府里不喜欢你的女人多着了,独孤玦,你头上已经不知道被扣了多少顶绿帽子,看看,不过是出来一天的功夫,就抓到这麽多苟且之事,恐怕现在王府里更乱,说不准什麽时候有人就送你个便宜爹爹做。」丽夫人就像一条竖起身子的毒蛇,不断地在火上浇油。
」她为什麽要逃?」独孤玦狠狠瞪了眼丽夫人,问刘涛。
「卑职不知,只知道,我们刚才正搜查,有人发现元妃不知道是被何人带走……唯一确定的是,带走元妃的是个男人,而且从元妃屋子里的情景来看,她是有准备的,不是被人劫持的。」刘涛避开独孤玦那因为一桩桩背叛而更加愤怒的眼,说道。
「你做的好事。」独孤玦指着琳琅的鼻子狠狠道。
这事情琳琅自觉是有些对不起独孤玦,可是在这里她怎麽解释?
「王爷,你听我说好不好?」琳琅歉疚道。
「说,本王倒要听听你又能如何口灿莲花?」
「可是这里不行。」
「你是想为她们拖延时间?那就不用说了,本王没有那个功夫听你编造谎言。」
独孤玦一把拉起琳琅,连拖带拽地带了刘涛便奔向尼姑庵外。
丽夫人与郭思被人拖了下去,留下一连串地咒骂。
「上去。」将琳琅粗暴地推上马,独孤玦也纵身上马,这时,院子里一个纤柔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王爷,求你放过元菱。」柔妃奔到独孤玦马前,拉着马缰道。
「香儿,本王想不到你也——你真叫本王失望。」独孤玦没有像对琳琅那麽大吼大叫,却是万分痛心道。
看到独孤玦眼中赤红,深深受伤的模样,柔妃心中一痛。
扑通一声,她跪在独孤玦马前:「王爷,既然你根本没有想过要得到,就放元菱一条生路吧。王府里少了她一个,也无损於王爷什麽,可是王爷放了她,就等於,等於是救了好些人,香儿没有求过王爷什麽,这次求求你了。」
独孤玦注视着柔妃,猛然一带马缰,命令道:「都在这里站着干什麽?还不快追?本王今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之人的,尤其是那种贱人。」
琳琅听到他们发现元菱出逃,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想要拖延时间又被独孤玦识破,看到柔妃为了元菱苦苦哀求,心中也痛惜道:「柔妃,夜间风凉,你回去歇着吧,不会有事的。」
「我真不知道,这麽做是帮了她们,还是害了她们,为什麽女人的命都那麽苦?」柔妃想到了自己,身子一软,竟然晕倒了。
「柔妃。」
刚刚从里面得到消息追出来的巧慧和荣儿忙上前扶住柔妃,帮着烟儿将柔妃送回了屋子。
「这些都是你闹出来的,柔妃等本王回头再收拾。」独孤玦痛骂琳琅,然後一磕马肚子,带了人飞快地向黑漆漆的夜色中追了出去。
柔妃醒来,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独孤玦从来没有这麽对她说过重话,对她这麽斥责也没有能帮元菱说上话,她真是没用。
先前,独孤玦他们在丽夫人那边闹起来,柔妃就心中惴惴不安,带了烟儿想去看看元菱那边的情况,半路上遇见刘涛带人搜查,她故意将他们支使开先去别处搜查,然後赶到元菱那里。
季同和元菱听到动静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情,眼见此时搜出季同来,这一对苦命鸳鸯就难逃一死,柔妃乾脆大胆地要她们不要再等,此时就赶快离开,不然,等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
於是,柔妃掩护元菱和季同逃走,虽然他们逃出了尼姑庵,可刘涛布下严密的防范,还是发现了她们的出逃。
柔妃的决定并没有错,如果她不当机立断,丽夫人供出元菱他们来,再晚一点,可就被瓮中捉鳖了。
这纰漏主要就出在元菱害喜厉害,不能与季同骑马逃走,那样的话,目标会小得多。
她们用的是马车,目标太大,又是半夜,逃走的仓促,弄出动静来被人发现在所难免。
此时,元菱坐在马车里,紧紧抱着包裹,忍着被几乎要颠散的身子,咬紧了唇。
季同赶着马车奋力扬鞭,没有听到元菱的动静,有些不放心地转头看看车里,问道:「娘子,辛苦你了。对不起,是我让你吃苦了。」
元菱摇头:「我没事,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什麽苦我都不怕,你安心赶车,快些离开这里,我们就安全了。」
季同回头又抽了马儿一鞭子,下意识地再次回头,回望尼姑庵的方向,只见隐约的火把光亮,有人追上来了。
那亮光迅速地接近,不一会就能听到追兵的马蹄声,季同心中有种不好预感,带队的人肯定是独孤玦,如果独孤玦不愿放过他们,那麽今晚,他们就会注定死在这里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终於追上了
琳琅坐在独孤玦身前,猎猎寒风吹得她睁不开眼,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说服独孤玦。
「王爷,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元菱,她嫁进王府你们不过只见了一面,对於你来说她就是不存在也没有任何影响,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为什麽好好的觉不睡,偏要来抓她呢?」
独孤玦只顾追赶,并不答话。
「王爷,元菱说起来很可怜的,她是个大家闺秀,自小就三从四德惯了,又那麽爱她的相公,其实当初她宁愿死也不想改嫁,只是迫於无奈,而且王爷给了她希望,她在王府里自行出家,做个透明人。虽然王爷与她之间清清白白,可是,这对於她来说已经觉得背叛了相公,心中也总在煎熬,与其你们在一起,一个不在乎,一个要痛苦一辈子,何不放她走?王爷积德,她也能快乐。」
「王爷,小玦玦……」
「闭嘴,不准这麽叫我。」独孤玦终於忍不住开口恶狠狠地打断琳琅的话。
她吵囔了一路,已经很烦了,难道就不知道他有一把扭住她脖子的冲动?自己的事情还没完,又去管别人的死活,真是把他的宠溺当成盾牌?
「不是王爷说喜欢我这麽叫的吗?」琳琅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那麽呼啸的风声中,这话居然也被独孤玦听见了,他恼怒道:「兰兰叫可以,你不准。薛琳琅,那个带走元菱的男人是谁?是不是你给她找的野男人?或者本来就是和你幽会的那个男人,带不走你,就顺道带走元菱?」
呃,独孤玦的想像力还真强,他以为琳琅是古人,是柔妃那样的,愿意和人分享男人的麽?
琳琅咽口唾沫,说到底独孤玦还是对兰兰念念不忘,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点儿不舒服似地,也许是被风吹的,被马颠的吧。
「不喊就不喊,王爷,要是我告诉你那个男人是谁,你能不能放过他们?」
「不能,敢动本王的女人,他就死定了,不论是谁,不论那个女人是不是本王喜欢的。」
尤其是你,独孤玦在心里补充道。
「可是元菱与你有名无实,你们也有约定的,说起来,她不算你的女人,与其绑在一起,不如放她走。」
琳琅,你这是在说元菱还是在说你自己?是的,我们也是挂名的,那麽是不是你也一直盼着,所以千方百计的想办法离开?
独孤玦将这话听在心里却别有滋味。
「名义上是,大家看见是就是,包括你,你要敢跑,本王就不再给巧慧和荣儿解药,你就看着她们怎麽死吧。」
「王爷,我不会跑的,你就放过元菱吧。其实我是为了王爷好。」琳琅不知道独孤玦会打什麽主意,不敢将元菱怀孕的事情就这麽说出来。
不过,她真是为了他好呀,难道真要像刚才丽夫人说的,等到元菱肚子大了,让独孤玦做便宜爹?
「为了本王好?本王说过多少次,你要给本王安分守己一些,你有没有听过?居然还煽动柔妃和元妃跟本王闹事,她们两个变成现在这样,全是你的错。」独孤玦教训道。
「我没有煽动她们,只是想帮帮元菱,王爷,你有你的苦,可是别人也有别人的苦啊。」
「你倒是告诉本王她们都有什麽苦?」
「和王爷一样有说不出的苦。」
琳琅想到每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可是独孤玦却听成了她是拿这话来堵他的口,而且是他最觉得羞耻的事情,心中更是烦躁。
「闭嘴,你再罗嗦,拿本王来做比喻,本王马上就把你丢下去。不信就说着试试看。」
好汉不吃眼前亏,琳琅只得闭嘴。
刘涛的马就在独孤玦身边,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麽,他看出来独孤玦气的不行。
抓住了丽夫人,独孤玦马上就能一个命令将人沉潭。
对於元菱,他也说不能放过。
而对琳琅,是大呼小叫,独孤玦就是没有下令将她怎麽样,这感情果然是不同滴。
刘涛心想,女人心思难猜,这王爷吧,什麽都敢做敢说,唯独对王妃,有时候他就是只做不说,有意思。
「王爷,他们好像进了那间茅草屋。」前面有打探的侍卫来回报说。
「逃?这次看你们往哪儿逃。」独孤玦命令道:「将茅草屋团团围住,哪怕是只虫子也不要放过。」
转眼,他们便奔到了林间一个低矮的茅草屋前,侍卫们果然将屋子团团围得严密,一旁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马累得不行,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请问元妃在里面吗?王爷来接你回去了。」刘涛上前问话。
「元菱有话想单独对王爷说,还请王爷移步进来一叙。」元菱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喘息,却没有惊恐。
「元菱,本王曾经许你在王府里平平安安,为何要逃走?」独孤玦没有下马,质问道,有那麽些不满,怀疑。
「王爷,难道不能进来再谈?」元菱仍是坚持。
除了琳琅,没有人知道里面还有死而复生,一旦出现会被当成叛徒的季同。
所以元菱只能请独孤玦一人进去说清楚。
琳琅看看独孤玦,再看看那茅草屋,频频在马上扭动身子。
「你身上长了虱子?」独孤玦正在想元菱究竟和谁在一起,为什麽一定要他进去说,这屋子里又有什麽秘密?
琳琅那麽扭来扭去,令他不能专心,於是喝问。
琳琅指指嘴巴摇头,表示独孤玦不让她说话,於是她有话不能说,只得难受呗。
独孤玦如何不知琳琅这是装模作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