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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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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清了地上女子昏迷不醒女子的模样,立刻跳下马来,将云清抱在怀中,悲沧的呼唤:「云清,是你吗?我来晚了。」
男子当即带了云清和淑珍离开了权府,离开了那个凄风苦雨的夜晚。
权府大约也没有人会想到云清真会带着孩子逃跑,就算逃跑也绝对逃不多远,所以,第二天,天刚亮,男子带了云清母女就顺利的出了城。
那时候淑珍以为,这辈子是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
彷佛一切苦难随着那位仙人一样的叔叔出现,就完全变了模样。
云清养好了身子,淑珍也被每天打扮的漂亮,像个备受宠爱的公主,所以,当云清很是为难地向只有几岁的女儿说出她要嫁给那个男人时,云清欢呼雀跃地立刻就改了口,喊爹爹。
後来淑珍大一些才知道,原来这个男子才是母亲一生锺情的男人,他不计较母亲曾经做过别人的女人,也不对淑珍见外,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疼爱。
淑珍在心里就当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几年恩爱,云清未能给相公生下一儿半女,这才知道,原来当年生下淑珍没能调理好身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为相公生养。
他是她心爱的男人,也是拯救她的恩公,云清劝说相公迎娶了一直爱慕他的女子为妻,也就是子墨的母亲了。
子墨的母亲也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儿,性情温柔如水,成亲後对待云清和淑珍十分好,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想,第二年,子墨的母亲难产,生下子墨便去世了,自此,云清待子墨为己出。
子墨稍大,淑珍带着他玩,教他读书识字,护着弟弟,云清与相公看了很是欣慰。
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一日,相公外出再也没有回来,云清望断天涯路,日日以泪洗面,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那个说过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男人就这麽销声敛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没有了男人的家,就被人欺负。
云清貌美,两个孩子年幼,时常有不轨之徒来打主意。
到了天黑母子三人就将门窗关牢,缩在床上,相拥而眠。
淑珍懂事早,帮着母亲下地劳作,母女两人辛勤努力,只想将子墨好好养大成人,才对得起无故失踪的父亲。
那年一位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银髯老者从云清家门路过,看到正在庭院中专心识字的子墨,便认定子墨根骨奇佳,能随他学本事,将来必有作为。
虽然老者并无要求,但是云清还是想为子墨备下一份拜师大礼。
她与淑珍费尽周折,终於送上一份像样的拜师礼,送子墨随老者离家去传说的仙山中学艺。
送别那天,幼小的子墨抱着云清母女哭得像个泪人,发誓一定要学好本事回来後保护母亲和姐姐,让她们再不受人欺负,过上好日子。
一别十馀年,开始时是云清托人给他写书信,再後来是淑珍代替了母亲,在书信中嘘寒问暖,每次还会有她们娘俩亲手为他缝制的四季衣物。
所以,他以为自己学到了本事,回到家的那天便是亲人团圆,好日子的开始。
岂料,一别十馀年,等到顾子墨学成风尘仆仆的回到家乡,却物是人非。
家还在,破烂不堪,蜘蛛网上都积满了灰尘,看来已经久无人住。
姐姐呢?娘亲呢?
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牵挂都去了哪里?
分明就在前几月的书信里,淑珍还像以往一样与他述说门前枣树上的枣子成熟,她在树下晒着太阳,吃着甜甜的枣子,想起小时候姐弟两人的趣事。
可是这里有多久没有住人了?起码三年五年,出了什麽事?她们去了哪里?
子墨四处打听,那些往日的邻居已经认不得眼前这个一身雪衣雅致的男子,纯净的象山间清泉一般的男子,美的不像凡人的男子是当年那个小小孩童。
终於,有人告诉他,云清母女早就被人八抬大轿接走享清福去了。
据说来接她们的是淑珍的爹,看起来好有钱,好气派的样子,还诚心地来了好多次。
爹回来了?
子墨又惊又喜,爹终於回来接她们了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卑鄙的男人
子墨的爹,这里的人自然见过,所以,很快,他得到的消息是,这个爹是淑珍的爹,而不是他的爹。
不知道为了什麽,淑珍那个不管她们死活的爹找到了这里,又是劝又是哄,还带着他那个母老虎夫人亲自上门给云清母女赔礼道歉,并且发誓不追究过往,要接她们回去。
那时权丞相已经是大权在握,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可是,云清和淑珍都不愿回去。
於是,这一片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天灾人祸,不是什麽庄稼无故毁了,就是堤坝溃口,桥梁毁损……
很快云清母女是受天谴的,因为云清改嫁,老天震怒了,所以凡是与她们母女有关的人等都会遭殃,死於非命。
云清母女被这一片的人唾弃骂的抬不起头来。
古人信的就是这个。
权丞相「好意」请了道士来做法,说破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云清回到权家,不然,接下去就会是淑珍倒霉,甚至会连累她那个不是亲生的儿子丧命。
云清心里根本不想回去的,可是想到两个孩子,她再次屈从了。
权丞相这次还似模似样的将她正经封了夫人,在家中宣布淑珍是他的骨肉,是千金小姐。
云清母女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权丞相打的竟是让淑珍嫁给皇上的主意。
只是因为有高僧说他有国丈之命,而後会得到比天子更高的荣耀,这说明了什麽?
高僧自然不会再多说,权丞相猜测,这意思就是说,他如果做上了国丈,那麽就有可能称帝,然後一统这片大陆,这不正是比天子更高的荣耀吗?
可是他没有女儿,难道说现在去生一个?那能来得及?
彼时,他几乎都已经忘却了自己曾经毁了一个女人一生,而那个女人却给他生了唯一一个女儿。
在别人提醒下,他终於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
权丞相便花了功夫去找,找到时,他并没有马上就露面,而是暗中观察,如果这个女儿是可造之材,他就值得费点功夫,否则,还不如去找个义女。
结果,他看到的是美丽如花,天生聪颖,而且还心底单纯善良,既能迷住皇帝那个老色鬼,又容易被他掌控的最佳人选。
於是一场好戏开锣,权丞相制造那些天灾人祸,丧尽天良地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性命後,终於连骗带哄地将云清母女又弄回了家。
接下来,就是在短期内将淑珍训练成了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当然,这是故意将她与云清分开,明示暗示,只有她乖乖听话,云清和子墨才会有好日过。
淑珍拚命地学,终於不负权丞相所望,在选秀中脱颖而出,成功地吸引了皇帝的目光,很快就受宠封妃。
而後,淑珍几起几落,数次到了就要丧命的边缘,却奇迹般地挺了过来,成为了今日的女王。
「原来,她是你的姐姐,为什麽你之前不向我说清楚,害得我白白为你担心难过了许久。」琳琅有些惆怅失落。
她应该高兴的啊,子墨不是女王的男宠,她仍是她心里完整,纤尘不染的子墨,可是今日的女王,早已经不是琳琅心中那个值得同情和仰望的「武则天」,她是个美艳绝伦,却心地恶毒的女人!
虽然她也有那麽凄惨的童年和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可是权淑珍对人善良吗?至少在对独孤玦的事情上,色欲熏心,不择手段,令人齿寒。
所以,顾子墨这麽眷念她,誓死要为她效命,琳琅觉得可以理解,因为她们之间有亲情联系,但是又觉得子墨这样是不是太过了些?
顾子墨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分得清是非曲直,且不说女王其实就是与权丞相勾结窃国,就说她诛杀那麽多不顺从她的臣子,顾子墨怎麽还会帮着她,助纣为虐?
他难道不该劝说女王要善待臣民吗?
琳琅心里忽然想到一个由头,不由得激灵灵打个冷战。
「琳琅,因为女王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她怕我会被人对付,让人利用来威胁她。而且,云清夫人另嫁的事情,对权家来说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权丞相接她们回来不过是利用,可是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但凡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被他灭了口。」顾子墨解释道。
「那麽说,你也是好意,怕我知道,然後被权丞相的人知道连累我了?」琳琅的话里有了讥讽之意:「所以,原来是我一厢情愿,想着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原来,在你心里,你对我并不是那麽亲近。」
他的隐瞒,原来在她看来就是一种疏远和不信任。
「不是,琳琅,我也想保护你,尽我所能。」顾子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摸摸她的头给她一些安慰。
「嗯——」一旁的独孤玦腾地站直了身体,用力地冲他们一咳嗽,居然敢就在他的面前动手动脚?
顾子墨缩回了手。
「那麽子墨,不管我们的过去怎麽样,我只想问你,你说过,只要我完成了这个任务,你就和我一起走,这话还算不算数?」琳琅紧张地盯着顾子墨,唯恐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当然算数。」顾子墨肯定地点头。
这对奸夫淫妇,他们居然就要当着他的面商议怎麽私奔?当他是死人?
独孤玦大步上前,站在顾子墨和琳琅之间道:「你们休想!本王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们如愿。你们话说完了,本王该带王妃回府了。」
琳琅一直很担心害怕顾子墨会婉言推诿,没有想到这次他那麽爽快就答应了,眼中是喜悦还是有着别样情绪的泪水倾泻而下,却被独孤玦这麽一插进来,顿时惊惶地叫道:「子墨——」
顾子墨此时目光中有金戈铁马之意,逼视独孤玦道:「你刚才说过,会让琳琅自己选择,怎麽出尔反尔?」
「是吗?本王是这麽说过,」独孤玦有些语塞,但是他马上找到了最好的理由:「但是本王没有说会放过她那两个结拜姐妹。琳琅,你走可以,本王不拦着,但是解药就休想拿到!」
「独孤玦,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用她在乎的人来威逼她做不想做的事情。」顾子墨指责道。
「这招可是向女王学的,你那麽崇拜她,甘心情愿做走狗不会不知道她的这些手段吧。」独孤玦咄咄逼人道。
「我不与你谈论这些,你连一个做男人最基本的都做不了,还想留着琳琅跟你受罪?」顾子墨的面色没有独孤玦那麽激烈,云淡风轻间,却是处处都点中独孤玦的软肋。
独孤玦,这辈子恐怕都做不了真正的男人,他将琳琅留在身边,且不说,在此时必定是对她背叛的打击报复,就算他对她动了心又如何?
他们做不真正的夫妻。
琳琅和独孤玦的脸色同时都变了。
琳琅知道这是独孤玦心里隐然不能触及的隐私和伤痛。
而独孤玦显然更是被怒意冲昏了头脑,逼视顾子墨道:「你说什麽,谁告诉你的?」
顾子墨不答,只是一瞥琳琅,琳琅一看,这不是要独孤玦误会自己是那个嘴巴不牢的小人吗?
事实是顾子墨是女王的弟弟,当初可是他知道独孤玦不能人道,才故意那麽安排劝说她嫁进王府的啊。
现在她明白了顾子墨曾经说的只要她不去招惹独孤玦,独孤玦就绝不会拿她怎麽样,其中隐含的深意。
可是她偏偏招惹了独孤玦,虽然他不能强迫她做夫妻,但是却一步步闹到了今天,将两人推向了完全的对立面。
独孤玦应该明白顾子墨比琳琅知道这个秘密才对,为什麽他会拿愤怒的目光看着她?
琳琅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知道这个……」
「薛琳琅,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刚刚不是已经出卖了本王吗?做的真好,出卖本王就能和这个娘娘腔远走高飞,而本王自从再无出头之日,你也不用担心还有谁会找上门跟你算账,真是好算盘。本王瞎了眼,怎麽会把你当成那麽天真无辜的女人?所以,妄想本王放过你?你走可以,巧慧和荣儿,你就先做个永别,别怪本王没有事先提醒你。」
「子墨,你——」琳琅见与独孤玦说不通,想要顾子墨解释。
顾子墨微微一笑:「琳琅,只要你点头,我们就此离开。」
他的意思,难道说是想独孤玦误会更深,正好彻底断掉让她回王府的念头?
顾子墨这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害自己?
琳琅好乱,心里乱,头脑也乱,心里真想一点头跟顾子墨走了,就不必再面对独孤玦,心里就不会这麽难过了。
可是巧慧和荣儿怎麽办?
难道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要她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琳琅後悔自己没有来得及安排好。
不对,子墨不是说过,会等到帮巧慧和荣儿寻到解毒的法子再实行计划的吗?
为什麽会这麽突然,措手不及?
顾子墨,究竟心里在想什麽?琳琅觉得好像也不是很了解他,他并不是一眼见底的清泉。
「只要点头就能离开?顾子墨,你能离开权淑珍,放弃这里的一切跟琳琅走?哼,虽然说你们名义上是姐弟,可是实际上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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