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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个摄政王府自从落成,就没有看到过像今天这麽热闹。」
「可不是,不过呀,这热闹是迟早的事情。想想摄政王是什麽人呀?虽然说女王风光无限,坐了朝堂,可是摄政王是皇上的亲兄长,一母同胞,原来又是太子……」
「嘘,这事情可要小声。」
「对对对,反正就是摄政王将来前途无量风光无限,说不准哪天就会重掌大权,没看着女王一向都忌惮着他,打起仗来还是得求着摄政王出兵呢。」
「可不是,苍梧有谁打仗能比摄政王厉害?摄政王可是当之无愧百战百胜的战神。」
「战神倒是其次,别说苍梧,就是天下间的男儿有谁能美过他去,看看,那一府的妃子姑娘,个个都美若天仙,这将来要是生下小世子,啧啧啧,那得多好看啊。」
「不过可惜啊,听说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有点儿什麽的,就算王妃是什麽泉国来的和亲公主,算是身份最尊贵的,但也是先帝的女人,後来又嫁给摄政王的,你说,这都是什麽事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啦,嫁过人的,说着不好听,可是也许更得男人欢心呢?」
两个大婶羡慕嫉妒啊,王府前给独孤玦送行的那些桃红柳绿中咋就是没有自己的女儿呢?
一旁那女子听到她们的絮叨,不由得抬头向高坐马上一身盔甲英挺的男子看去,那般的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宛如神砥一般的人物,不说那美貌,就是那通身高贵的气派,睥睨天下的男儿雄风,又有几人可比?
再低头看看自己如今落魄的模样,女子原本美貌清澈的眼,早已经蒙上了一层生活不易的凄苦。
她就那麽远远地,专注地看着马上那个男人,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起出征
「王爷,时辰到了,出发吧。」刘涛在独孤玦身边提醒道。
独孤玦再次向府门前看去,门前一众女子,见今日王爷频频回首,都喜不自胜,她们难得一见独孤玦,都拿出了平素最漂亮的衣服,戴上了最华丽的钗环,有人精心打扮了数个时辰,只求能在独孤玦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看看,王爷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自己呢?每个人都觉得独孤玦的目光在看自己,害羞的,热烈的,雀跃的,无语凝视的……
只是里面没有看到他最想看到的那个身影。
独孤玦失望的转过头,举手正要发布命令,要大军启程,忽然一骑飞奔而来,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见那侍卫手中高举着圣旨,纷纷向两边让开。
圣旨到,独孤玦下马接旨,原来是女王以皇上的名义说在城外十里长亭处为独孤玦送上践行酒。
独孤玦接过圣旨,冷笑。
权淑珍终於按捺不住了。
这些日子,独孤玦一心操练人马,女王也识相地并没有骚扰他。
离开京城也是名正言顺远离女王的魔爪,这对於独孤玦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他倒是在心里感谢琳琅为他创造了这麽一个好机会。
而今,女王又要假惺惺地演一出将相和的把戏,在天下人眼前送他出征麽?
权淑珍以为她能取代太后,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独孤玦再次翻身上马,忽地一个人直直地冲了出来,扑通一声竟然趴在了他的马前,刘涛拔剑,一看,竟然是琳琅!
原来柔妃见琳琅迟迟不到,独孤玦一再盘亘不去,也心急如焚,接连派了几个丫头去催,最後是烟儿连拉带拽地终於将琳琅带到了大门前。
那时正好独孤玦因为接圣旨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琳琅算是「赶」上了。
可是,她一看独孤玦马上就要出发,死活不想上前,躲在人後,装模作样的挥挥手,就想缩回去。
柔妃急了,命令荣儿道:「王爷一直等着王妃呢,快,让王妃到最前面去,好歹和王爷说上两句告别的话。」
府里都知道荣儿力气大,这时候,荣儿也觉得琳琅不上前向独孤玦告别,实在不厚道,於是一手拉了琳琅,一手也不管前面是谁,用力地将人群分开,而後面烟儿跟着帮忙将不情愿的琳琅往前推。
於是琳琅在独孤玦接圣旨的时候就来到了前面,而且那麽巧的是,独孤玦上马,琳琅刚刚来到人群前,还没有弄清楚状态,荣儿闪身让开,烟儿在身後只顾了用力将琳琅往前推,还不知道已经到了最前沿,又不知是府中哪个女子有意或者无意地脚伸长了些,於是琳琅脚下一绊,烟儿又在後面使劲推,她几乎飞了出去,五体投地地就趴在了独孤玦的马前。
独孤玦看清楚马前的正是琳琅,眉头抽了抽,这种告别是恶作剧,还是心急的不舍得他走,居然飞扑了过来?
琳琅只觉得混身被摔得生疼,刚才还一片喧嚣的,这麽会就安静了,好像有无数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真是衰死了!
她很想装死,就这样躺在地上不动好了,可是这位置不好嘛,正在独孤玦的马蹄下,他一生气,一打马,她不就变了肉泥?
没准独孤玦心里正盘算这样「误杀」她呢。
於是琳琅忍痛,咬牙腾地就爬了起来,挤出假惺惺,谁都看得出的笑意来:「王爷,我心急来送行,太急,给你丢脸了。」
独孤玦没有说话,就那麽盯着琳琅。
「我,我这就让开,王爷好走,一帆风顺,万事如意,遇难成祥……」
琳琅讪笑着,往一边退,嘴里胡诌着什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他还没有说出发,琳琅就这麽迫不及待地要送人了?就像他急於离开女王一样吗?
独孤玦原来看到琳琅扑的一头脸的灰尘,手上也脏兮兮地,既好气又好笑,不过总算是见了一面,也就作罢了。但是琳琅这敷衍的态度,连什麽遇难成祥这种「吉利话」都说了出来,他心里不爽了。
於是,众目睽睽之下,只见独孤玦弯腰探身,一把将琳琅捞上了马,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後,只见独孤玦一催战马,便向前奔去,听得他大声吩咐:「出发。」
琳琅懵了,士兵们懵了,王府前的女人们懵了,围观的百姓们懵了,远远那个默默注视这一切的那个女子更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就是摄政王独孤玦!
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王妃去出征麽?
几乎跑出了城,琳琅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地说:「王,王爷,行了,我送到这里也该回去了,不然,路太远,我走着很辛苦。」
「不用回去了。」独孤玦很坚决地说。
「啊,为什麽?」琳琅看看高耸的门楼,当初丽夫人被吊在上面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难道独孤玦想就地处决,拿她祭旗?
「既然你那麽舍不得本王,赶着来,本王就成全你,一起随军出征。」
「一起出征?」琳琅彻底傻眼了,独孤玦有没有搞错?
她可是没有那种野心和做巾帼英雄的本事和气魄,穿越这种事情是身不由己,原先的奋斗目标是带走顾子墨,现在也就是想安安稳稳画画,赚钱,万一哪天真找到巧慧和荣儿的解药方子,她还是会走人滴。
走不了就在王府做米虫吧,琳琅可不想再世为人,稀里糊涂的就丢命。
去边关打仗,那是独孤玦的事情,干嘛拉上她?
哦,明白了,他的报复原来在这里,拉上战场,她要是死翘翘了,是以身殉国,不但没人怀疑,他这个王爷还要捞个舍小家为大家的美名,然後把她放到他准备好的墓地旁边去,兑现他说的死都不让琳琅离开的誓言。
独孤玦真是狠,真是高啊。
「王爷,我,我都没有准备,什麽都没有带,要去也让我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物。」琳琅心想,只要独孤玦放开她,回去,她就死都不出来,独孤玦还能派人跟她纠缠耽误大军的行程?
「路上的城镇多的是,到时候再买。」独孤玦一句话就将琳琅堵了回去。
「王爷这样不累吗?而且这是去打仗,影响不好吧。」琳琅故意环顾四周。
失望的是那些士兵一开始震惊後,就一个个像被点穴了,目不斜视地自顾往前走,没人再好奇的打量她们。
「没人说打仗不准带女人,很多军队里还会特意带上军妓消遣。你是本王王妃,谁敢多嘴,就军法从事。」独孤玦严厉道。
军妓?
「王爷,你是说你们也带了军妓?」琳琅的嘴角有些抽。
「我们这里没有。」独孤玦重重地强调了我们两个字。
「王爷……」琳琅拚命找个独孤玦能将她放下的理由,哪怕是生气把她丢下去也好啊。
可是独孤玦有问有答,冷漠生疏,就是不动气。
「闭嘴,看来这些日子不见,你攒了一肚子话要对本王说,等到晚上再说。」独孤玦命令道。
晚上?
啊,他的意思是晚上一起睡?
「王爷,打仗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我只是个小女人,还是……」琳琅不要面子,不要形象,只想要命。
如果又和独孤玦关在一间屋子里,恐怕不等到边关,她就被独孤玦干掉了。
「本王要你闭嘴,听不懂?小女人,你出卖本王的时候胆子大得很,本王怎麽就没有看出来你是个怕死的?」独孤玦低声呵斥道。
说到出卖,琳琅就没脾气了。
是她脑袋被苹果砸了,不对,是铁球砸了,才会相信顾子墨,妄想用那种卑鄙的方式离开独孤玦,结果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乖乖的吧。
琳琅不吭声了,独孤玦表示满意。
可是有人不满意了。
这是奔赴边关去打仗,所以比起上次好像出游的私奔速度快了许多,很快便到了十里长亭,当女王看到独孤玦怀中抱着琳琅的时候,那脸色一瞬间很难形容,愤怒,不甘,嫉妒?
反正,独孤玦觉得心里有些快意。
其实琳琅也是,都是女王,要不是她,顾子墨怎麽会不愿离开这里?
要不是她弄出的什麽奸细计划,答应放琳琅走,却又临阵反悔,今日的琳琅怎麽会落进这般境地?
女王一向都能很好地掩饰她的情感和想法,可是琳琅已经知道了什麽事情会让这位在苍梧万万人之上的女子不好过,所以她故意将身子往独孤玦怀里靠了靠,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女王的目光一缩,很快便恢复了威仪与迎向独孤玦的亲切。
「摄政王出征还真是特别。」女王明朗的笑里,有着独孤玦和琳琅才听得出来的别样味道。
「本王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当然特别。」独孤玦大言不惭。
说话间,独孤玦翻身下马,琳琅适时地伸手,甜糯软语道:「王爷,扶一下。」
独孤玦不但扶了,还在琳琅腰间一托,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真是淘气,不是说送送就回去,怎麽偏要追着来?这是打仗,你当是踏青?」独孤玦眼中闪出宠溺的笑,却在琳琅耳边极低道:「解药。」
第二百三十章 没心的女人
刚才琳琅正在活动心思,想在女王面前说就送独孤玦於此,当着女王的面,独孤玦就拿她没有办法了,谁知道他看穿她的心思,又拿巧慧和荣儿来威胁她。
可恼可恨,可是,琳琅又不能不听从他的摆布。
於是,她笑的更甜:「王爷,我都已经来了,你还舍得赶人家走?不管啦,我是跟定你啦。出去这麽久,我要好好的看着你,免得你出去惹桃花。」
王妃这麽一会儿功夫就从被王爷掳来,一脸委屈变成了满心欢喜粘人的小妖精了?
刘涛不得不佩服王爷,看来对付王妃真有两下子。
而对面被她们当了透明的女王,处境十分尴尬。
本来女王不必出宫,按常理,应该是独孤玦去宫中向太后皇上辞行,女王顺势就能在那里向他告别。
可是女王找借口不让独孤玦见太后,那麽独孤玦也就来个绝的,以不能耽误行程为由,省去了进宫辞行这一节,直接从摄政王府出发,让女王不能与他辞行。
女王不得以,便在十里长亭来堵人了。
她想像那些家中男子出征,妻子嘘寒问暖的女子一样,殷殷叮咛,目送他远去,再热切地盼望他的归来。
可是琳琅居然又意外出现,而且他们上次不是闹的不可开交,独孤玦回去後还将琳琅整的半死,据探子回报,两人连面都不见了吗?
正是因为如此,琳琅彻底失宠,而她又不可能再和顾子墨在一起,女王本来有很多机会能痛下杀手除掉她,只是因为琳琅在独孤玦眼中无用,也不再是女王的威胁,女王才大意地又放过了她。
现在看来无论独孤玦与琳琅是不是在女王面前做戏,她仍是女王的威胁,至少琳琅与独孤玦之间有着某种女王永远都无法与之相比的默契。
「带着王妃出征,恐怕会被人诟病吧?而且王妃如此娇弱,路上万一有个闪失,王爷岂不是心疼?」女王说话的神情彷佛是长辈的关怀。
「诟病?诟病什麽?无非是一些人打仗胜不了就拿女人来做借口,难道女王也认为本王此次出征打不了胜仗?娇弱?本王的王妃从来就不是娇弱的病美人。」
独孤玦嘴上说着,手上一用力,将琳琅搂的更紧了些。
独孤玦,你要做戏也犯不着要把我搂这麽紧,简直要掐死人了,琳琅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脸上的笑明艳如花。
「是呢,本王妃就是活泼过头,才叫王爷喜欢。而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