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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做个好王妃
「我故意按照秦师父说的那个错误的运功法子去做,果真灵验,一次就成了。」独孤玦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在琳琅看来却那麽悲壮凄苦的笑。
「小玦玦,你当时是不是心里很苦,身上很疼?」她不自觉地踮起脚,捧着独孤玦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问。
试想换做是她,手上划破个小口子都会疼的掉眼泪,那麽敏感的地方,独孤玦都能下得去手,可见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其实,还好,我并没有少什麽,只是再不能……无论我怎麽想,都不会遂了女王的愿。」独孤玦沉声道。
「为什麽一定要这样,你那麽不喜欢,就装作不行的样子,克制住自己不就行了吗?」
「我不知道女王会拿什麽手段来对付我,怕自己会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唯有这样,我怎麽都不会失去自己,也不会让她得到我的孩子,而去名正言顺谋夺了苍梧的江山,我不能容忍自己和她在一起……就像你说的,我不要做那种禽兽,被她利用。」
独孤玦说到此,想到因此受到的种种屈辱,胸膛急剧的起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小玦玦,那个秦师傅现在在什麽地方?」琳琅想,终於挖出了独孤玦怎麽残掉的根源,不知道这个始作俑者秦师傅会不会有什麽办法,或者给独孤玦点提示,能让他恢复过来。
「那次宫变後,就再没有看见过他,当时那麽乱,也许是死了,也许是逃了。」
是啊,当时凡是与独孤玦有关的人,几乎都没有逃脱厄运。
「你找他做什麽?他要是能有办法,还能当那麽多年太监?」独孤玦猜到了琳琅的心思,假如琳琅要以这个为报恩,然後再说离开他,这辈子估计都不大可能了,独孤玦真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高兴。
琳琅以为他的沉默是沮丧,「小玦玦,就像你说的,这次出来,总算不用再受她控制,女王就算再不心甘,可是鞭长莫及,我们一边治病,一边想个好法子骗过她,再不要你去受那种罪。」
琳琅说着伸拳在独孤玦胸口轻轻地擂了一下。
「琳琅,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这世上再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情比你更多,包括太后,她也不知道我自残的事情,你觉得我够信任你了吗?」独孤玦满意地看着琳琅点头。
「其实京城啊,王府啊,皇宫啊,我都住腻了,现在出来看看这些别样的风光也觉得不错。」
琳琅这种犯二的安慰,独孤玦听了想笑。
「我们是到这里来打仗的,不是来游山玩水,你看刚才,眨眼间那麽多人就没命了。」独孤玦叹息了一声。
琳琅转转眼珠道:「小玦玦,你别难过了,如果不是你事先留一手,说不定死的更多,哪有打仗不死人的?而且你身先士卒,明知道那里危险还故意冲进埋伏里去,和他们同生共死,有你这样的元帅,那些死去的士兵也不会埋怨的。」
她这麽会体谅自己,独孤玦释然地笑了,抬头看看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的天空:「他们不会白死,我们一定会赢的。而且,我会以最小的代价,最快的速度来结束这场战争。」
终於将道路打通,刘涛他们也看到独孤玦将琳琅环在胸前,两人亲昵地转了回来。
无需问,刘涛对琳琅笑了笑,琳琅也吐吐舌头,那些士兵见王妃这麽孩子气,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琳琅一直坐在马车里很少露面,那些士兵只当她是个娇滴滴的公主,没想到这麽活泼,而且接下来的路途上,一到休息的时候,独孤玦忙於处理军务,琳琅便来到士兵中间,帮着军医为那些伤兵们包扎上药,问寒问暖,丝毫没有王妃的架子。
独孤玦虽然不喜琳琅与别的男人接近,可是战场之上,性命攸关,他也知道,有些时候是不能讲究那些俗理的,只是看看琳琅,也不阻拦,随她去了。
但他暗中叮嘱刘涛,要琳琅做些简单的事情,别让她太过了。
刘涛明白王爷的意思,所以,琳琅若是有什麽出格的举动,比如要替伤兵们擦洗换衣,而且有的是伤口比较隐秘丶处的换药,他会抢着去做。
王妃亲自端汤送药,士兵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个个受宠若惊。
琳琅的举动,不但为她博得了士兵们敬重和亲近,也无形之中为独孤玦赢得了更多士兵们的拥戴。
加之刘涛这些侍卫们对琳琅的为人也是赞不绝口,一时间,琳琅这个王妃所到之处都是士兵们的笑脸相迎,能动的都会站起来行礼,不能动的也是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她成了绝对的焦点人物。
琳琅其实只是看着那些士兵们辛苦,真心实意的想帮帮他们,没有想到会得到这麽多真心相待,不由想,古人的心思就是单纯,这要是搁在现代,只怕就会铺天盖地的说独孤玦在耍亲民的手段,将她这个王妃推出来笼络人心的。
琳琅帮了军医一天,累的腰酸背痛,双手上都是草药,还有伤兵们的血迹,身上也全是血腥和草药味,听说只有两天就能到达目的地,这一路走了许久,一直无法清洗身体,她已经是忍到了极限,现在再也等不得了,必须得想办法洗澡。
她知道附近就有一条河,那些士兵们休息的时候都无所顾忌的下河轮流集体洗澡,独孤玦也不例外,反正这军队里只有琳琅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在王爷的大帐里,就是在伤兵们的帐篷附近忙,不怕她会撞上。
琳琅留意着,看到士兵们渐渐地已经没人往那河边去了,於是便借口为伤兵们洗衣服,趁着刘涛不防备,为伤兵们换药的时候,她抱了几件衣服就蹭到了河边去。
来回找了一会儿,她终於发现有一处杂草茂密,凹进去的隐秘丶处,如果快一点儿,随便擦洗一下应该行的。
她怕水,但是不跳进水里,不离开岸边,还是没有什麽心理障碍的。
这时,太阳落下,周围渐渐朦胧起来,离得远看不到杂草中的动静,而且琳琅心想不脱衣服还不成啊?
洗澡不脱衣服成不成?当然不成!
坐到河边,洗了洗手脚,琳琅就後悔了,这是洗澡还是洗衣服呢?
而且一看到那清澈的水,琳琅心里痒痒啊,竖起耳朵听到周围似乎没有动静,就那麽一下下,反正不脱光,只把胳膊腿露出来就好。
於是琳琅又二了,真把衣服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乌黑的头发象茂密的海藻一样披散下来,女子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映在墨绿的杂草丛中,脚下是碧波荡漾,宛如出水的仙子一般,清丽脱俗,极致诱惑。
她怎麽知道在这个常年只见得到男人的地方,而独孤玦又不准带军妓,男人个个都是狼,只不过看个人克制能力而已了。
要是被人撞到——再闹出点什麽动静到独孤玦那儿去,试想那个醋坛子不泼的一河都是才怪。
琳琅只顾了眼前的舒适,於是乎就忘了,刚才对自己发誓说,只是一下下就好的话,一洗就忘了时间,直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才慌张了起来。
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
那是两个因为忙於做饭的火头军,错过了和大家一起洗澡的时间,这会儿才有空来洗澡,两人正快步奔向河边,忽然斜刺里一个人影冲了出来,很是严厉,压低了声音道:「站住,不准过去。」
那两个火头军吓了一跳,还以为有敌情,两人慌忙拽出腰间的佩刀,做戒备状,可是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不见什麽动静,再看看眼前张开手阻拦他们的是一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瘦高的小兵,於是两人笑了。
「嗨,兄弟,开什麽玩笑,是不是还没洗?一起。」
这阻拦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不放心琳琅,想着法子混进了军队中,自称薛荣的荣儿。
琳琅不知道,但荣儿一直注意着她,只是不能太过於接近她罢了。
刚才看到琳琅偷偷摸摸地往这边溜过来,他就觉得她又要做出些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这附近,虽然说是苍梧的地方,可是万一有敌人的散兵游勇,琳琅是万万对付不了的,於是他远远地跟着。
後来,看到琳琅钻进杂草里去了,又有衣衫搭上了半人高的灌木杂草上,荣儿就知道她在干什麽了。
他也知道琳琅怕水,除了在木桶中可以自在的洗澡,要是看到这种小河小溪都会害怕,不敢走进去,所以,她这会肯定是坐在河边,只要人走近就能看到她春光外泄的样子。
於是荣儿便躲在了一株大树後,暗暗为琳琅把风。
这会,他庆幸,幸亏跟了来,不然,看起来刚刚和解的王爷夫妻关系,只怕又要被独孤玦骂琳琅个狗血喷头闹僵了。
荣儿一把一个,拉住那两个士兵:「不能过去。」
那两个士兵奇怪了:「为什麽?」
「那边,也许会有危险,反正马上就到火石镇了,到时候再好好洗澡是一样的。」荣儿不想把琳琅在那边洗澡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他越是这样,别人越是起疑。
那两个士兵长期在一起共事,也有默契,以为荣儿是故意使坏,暗使个眼色,两人忽然同时用力,狠狠一拉荣儿,将他摔倒在地,便飞快地向河边跑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荣儿来了
「站住,王妃在那边。」荣儿情急,大叫道。
那两个士兵愣住了,随即明白,难道说王妃在那边洗澡?这下,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是荣儿这麽大声一叫,却令事情更糟糕了。
独孤玦忙完事情,不见琳琅回来,以为她还在伤兵营那边忙,看看桌上饭菜都冷了,便出来寻琳琅,半路遇见刘涛,刘涛却说王妃已经走了,他还以为琳琅已经回来了。
再找人问,终於得知琳琅抱了一堆衣服去河边了。
独孤玦就觉得不对了,上次琳琅给他洗衣服手磨破了一层皮,好些天才长好,一直叫疼。
这且不说,琳琅怕水,而且河边说不定还有士兵洗澡,她怎麽能一个人就跑了去洗衣服?
於是,独孤玦带着刘涛寻了过来,远远就听见了荣儿这句话。
独孤玦顿时脸色就变了,觉得给琳琅放哨这个士兵眼熟,也来不及细想,就直奔河边,荣儿急了:「王爷。」
「本王还不能去看自己的王妃?」独孤玦讥讽道,好你个琳琅,偷偷洗澡,不跟我说,偏去找个士兵来守着,这是什麽意思?难道你们之间比我还熟?
可怜的琳琅,听到那边叫囔,还夹杂着王妃怎麽怎麽的话,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忙不迭地穿衣,而後听见了独孤玦的声音,心里一慌,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水里去。
所幸独孤玦赶到的正是时候,一把拉住了琳琅,将她带上了岸,将她拥进怀抱,用自己的背遮住了她湿漉漉只穿了那麽一点儿,和没穿也没有多大区别的躯体。
琳琅抬头看到独孤玦皱眉打量自己,有些胆战心惊,不等他开口问,就抢先道:「王爷,我,我没有约人来这边,外面那个,你别乱猜。」
独孤玦看到琳琅这样,心里的气变成了怨:「你在干什麽,洗澡?洗澡不叫人,你不是存心给人看?」
咦,独孤玦没有把她和外面那个听起来声音有些耳熟的人联系在一起,没有骂她想红杏出墙,和别人三搭四?
有长进嘛,琳琅缓过劲来,解释:「王爷,这里都是男人,我哪敢要人来放哨,万一监守自盗,你还不骂死我?」
「你把我当什麽?难道我也会监守自盗?」独孤玦一边不满地说,一边用脚挑起琳琅的衣服,往上一踢,用手抓住,亲自动手往她身上披:「来洗澡连衣服都不带,难道你就打算那这麽回去?」
他霸道地说着,手上笨拙而飞快地为她穿衣服,琳琅傻呆呆地看着他。
独孤玦真能说到做到,她信他,他也同样信任她?
还是说离开了京城,独孤玦心里轻松了许多,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愣着干什麽?还不快穿?你不丢脸,我还丢人。」独孤玦意带威胁地抓起琳琅的手往衣襟上拉。
琳琅也赶快动手穿衣。
看到她穿好了衣衫,但是很快被里面的衣衫浸湿,包裹在已然成熟的玲珑身段上,那纯真无辜的目光追随着他,独孤玦别开了脸,心跳的有些快,解下身上的披风为琳琅裹上。
他可不想自己的士兵都被琳琅这样无辜的模样诱惑,就算不打主意,也会惦记他的王妃美貌。
琳琅正好有些冷,将披风紧了紧,裹严实了自己。
独孤玦这才转身往回走:「下次,你叫我来。不,不准有下次,要想沐浴先告诉我,我自然会给你想办法。」
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他粗心了。
啊?还有下次?琳琅打死都不敢再有下次了,要不是那个好心人帮自己拦着,虽然说她觉得就算目前这样比在现代游泳池里穿的还多,但是这个时代,女人就算露出个胳膊腿的,似乎都是不准的。
好嘛,这会儿,她才想起这码子事来。
所以,她得谢谢人家,而且,那声音怎麽那麽熟呢,只是荣儿一向小声,而这个声音明显是个男人。
看看手里的刀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两个士兵,琳琅理所当然地一下就找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