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一想,琳琅觉得自己什麽错都没有,反而是拯救了程华芳,再进一步努力,还有可能拯救苍梧,拯救三个国家那麽多士兵,百姓,家庭,如果这事情要是处理好了,三国能和平相处,这可是她的笔下功劳呀。
这麽一想,琳琅觉得自己好伟大,画画也能作战,岂不是像童话故事里的撒豆成兵?
「你该不会是因为看了小喜公子那些什麽为爱私奔的故事,才决定抗旨拒婚,逃婚的吧?」
不出所料,程华芳果然点头,还有些儿窃喜道:「我之前仔细的研究过了,把那些逃跑的手段都记住,用上,不然,早就被抓回去了。」
汗,这个书果然是会教坏人的。
这个单纯的小公主怎麽会知道,在画作上教会她逃婚的家伙,实际上自己都从来没有逃跑成功过。
琳琅有些皮笑肉不笑,这事情,如果她不想办法解决,迟早有天查到小喜公子头上,不砍她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也要连累墨韵斋和段愈。
现在已经不是管闲事了,而是自救。
「那你这个名字干嘛不改,用真的?」
独孤玦就是看着程华芳有些眼熟,一听到这名字就确定了她的身份,这公主是聪明的笨蛋麽?
「看来,你看小喜公子的画册没有我仔细,难道不知道,他在一个故事里曾经写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所以,我就故意想尽一切办法躲开搜捕,但是名字偏偏用真的。」
程华芳还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你知道吗?这招还真管用,有次几个小兵都已经搜到我住的客栈了,让我们所有的人都出去站好,一个个的打量,我当时装成一个村妇的样子,本来他们还有所怀疑,听到我的名字时,那个队长楞了一下说『公主是皇家人,既然她连守卫那麽森严的地方都能逃得出来,可见有多麽的聪明机灵,难道还不知道改个名字,等着被抓回去?』这麽一说,他们还真的就放过我了。」
程华芳也有了点儿少女的顽皮样子,耸了下肩膀,琳琅一想这公主真是学的用心,真不知道是她的福气还是厄运。
「如果小喜公子知道有你这麽个铁杆粉丝,肯定会乐坏了。」琳琅此时就觉得很乐了。
程华芳听到表扬,更是觉得与琳琅有好多话可以说,两人寻了个石凳坐在一处,她问道:「王妃从苍梧京城来的,有没有见过小喜公子?」
「当然见过,少年风流,一表人才,你看看那他的画就能知道个大概了嘛。」琳琅洋洋自得道。
「真的啊?也是,我看那些画就觉得这一定是个人物。」程华芳满脸憧憬道。
说到高兴处,程华芳将琳琅带到自己的屋内,将随身带的包裹拿出来打开,除了些贴身的衣物和必要的用品,居然是厚厚的一沓画册,虽然不完全,但是流入龙炎国的所有版本已经全被她收罗了来,就是那一阵子疯狂的盗版,也有好几本。
琳琅热心的帮她将盗版剔除去,还一口答应说要将那缺失的部分帮她补齐,就算程华芳想见小喜公子,只要回到苍梧,她也能帮上忙。
喜的程华芳这个自幼就学的笑不露齿,行若弱柳的三公主居然笑出了声,拉着琳琅道:「谢谢王妃,这麽说,王妃和小喜公子一定很熟了?」
是啊,熟的不能再熟了。
「是啊,有时候,他想画什麽还得找我出主意呢。」
「真的啊?难怪说,那些故事那麽细腻动人,那麽了解女人的心思,原来是有个女子在身後帮他。」程华芳看向琳琅,羡慕不已。
琳琅翻看那些久违的画册,随口就说:「她身边的女人多了。」
「啊?小喜公子——有很多女人吗?」程华芳好奇地问,话语里有几分失落。
琳琅这才觉得不对,抬头看看程华芳,心里咚地一下,乖乖,这个三公主那麽崇拜小喜公子,会不会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从她脑海中闪现出来,不是吧?程华芳因为小喜公子的故事而逃婚,这逃走的方向是苍梧,也许她喜欢那些画册是一方面原因,其深层根本的原因是她爱上了小喜公子?
太雷人了吧?
可是,她这麽起劲的打听小喜公子,难道还有别的解释?
琳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如果我说,她身边的确有很多女人,每天来来去去的全是苍梧最美最有才情的女子,还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还会喜欢她——的画吗?」
「啊,我看小喜公子那些画里的故事都是那麽专情唯美,怎麽可能是一个那麽风流的男人?你在说笑吧?」程华芳不信。
「你不会是喜欢她,因为她的缘故才想逃婚去苍梧的吧?」琳琅避开程华芳的问话,反问道。
要真是那样,天啦,她连个男人都还没有搞定,居然又冒出个女人来,琳琅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她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程华芳了,好歹,三公主对小喜那麽执着,就不会想到要逃走,目标还是苍梧,那麽至少可以拖延一些时间,让独孤玦想处好办法来对敌。
而一旦程华芳知道她的偶像,梦中情人原来是个女人,会不会一时想不开,立马去嫁给安国的太子?那可就糟糕了。
可是,琳琅这话一出口,就看见程华芳的双颊犹如天上的火烧云,羞涩地垂头低声道:「我的确是想……」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就在这时,刘涛急匆匆地一头闯了进来。
「别急,到底是什麽事情?」琳琅忽地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问。
第二百七十一章 王爷把荣儿压了
「王爷不知道为什麽跑到荣儿屋里去了。」刘涛一路奔跑,加之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所以说话条理都有些不顺了。
琳琅虽然疑惑,却放慢了脚步:「也许王爷是有什麽事情顺便问问她。」
「不是啊,如果那样,卑职也不会急着来找王妃,唉,王爷他,他闯进去的时候,荣儿正在沐浴,然後不知道怎麽,里面就打起来了……」刘涛捡重点,终於说的琳琅听明白了。
什麽?
荣儿洗澡,独孤玦跑去干什麽?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闯进去的,反正他进去了就不出来,还和荣儿打起来了,这是怎麽回事?
琳琅忽然心惊,独孤玦不能干实事,但是除此外,他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是有那种欲望的呀。
於是,一副不堪入目的画卷,迅速地呈现在琳琅面前。
荣儿脱掉衣衫,迈入木桶,独孤玦大约想到什麽事情本来是想与琳琅商议,可是一时找不到琳琅,想着找荣儿也行,便来到她的屋前,里面断断续续的水声,勾起了独孤玦的遐想。
一股男人的冲动使得他推门而入,荣儿受到惊吓,喝斥独孤玦,并奋力反抗,更激起了他的野性,於是便对荣儿上下其手,想要征服她……
以前独孤玦就曾几次亲口说过,他很欣赏她的勇敢忠心,分明早就有好感,她怎麽就忽视了呢?
琳琅脚下一滑,脚钻心地一疼,扭到了。
刘涛急忙扶住她:「王妃,你怎麽样?是我鲁莽了,这事不该就来告诉你的。」
他见琳琅扭伤,自责不已。
虽然他也知道独孤玦不可能将荣儿怎麽样,就算怎麽样,王爷收了府中丫鬟的事情也很平常,何况荣儿还是琳琅的结拜姐妹,平常见荣儿也时常流露出对独孤玦颇为敬仰的模样,说来也算好事。
可是,当时,他就想着琳琅时常唠叨的什麽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连巧慧也羡慕那种样的夫妻,便心急,怕闹到不可收拾,琳琅与荣儿反目,与王爷成仇,巧慧还不得骂他没有照顾好王妃?
於是,他心急火燎的就跑来找琳琅。
琳琅这还没有见到那混乱的场面,就慌乱成这样,他後悔了。
「不告诉我?你要是瞒着,我告诉你,巧慧你也别想。」琳琅急急地骂着,一瘸一拐地往前连走带跑。
程华芳跟在後面,见琳琅走的吃力,忙叫过几个路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士兵,弄了张竹椅,将琳琅抬了,才算是加快了速度。
一行人健步如飞,程华芳显得比琳琅还紧张,跟在後面一路拚命的跑,才勉强跟上。
荣儿的住所,其实也就是开始分给琳琅的住处,只是这次回来独孤玦就命人将她的东西收拾了,搬到了他的住所,这里也没有安排别人,只剩了荣儿一人住。
进了院门,荣儿的屋门虚掩着,里面却没有动静,门前还隐约可见有水流的痕迹,看来是两人扭打中将木桶给掀翻了吧。
怎麽没有声音呢?
不会是独孤玦已经得手了?
想到独孤玦将荣儿那小身板压在身下,肆意猥亵,琳琅狠狠一拍竹椅扶手:「停下。」
几个士兵条件反射地将竹椅卸下,琳琅一推上来扶她的刘涛,忍着每走一步都直抽冷气的疼,几乎是飞奔至门前,猛然一推。
屋中两人听到外面动静都齐刷刷地将头扭过来,惊诧地看向突然闯进来的琳琅。
只见独孤玦骑在荣儿身上,哪里还有什麽平日里王爷的冷傲元帅的威武?双手还按在荣儿的肩膀上,而荣儿披头散发,衣衫半褪,瘦削的肩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一地泥水中,眼中又惊又怒。
这活脱脱就是一强暴的现场版啊!
琳琅将手一指独孤玦骂开了:「你个衣冠禽兽。」
喊着她就扑了上去,湿滑的地面,本来就扭伤的脚,看到这一幕无法言喻的愤慨和失望,琳琅脚下一软,直直地真像是冲着独孤玦扑了下去。
独孤玦顾不得荣儿,一松手,起身正好接住琳琅,将她拥在了怀里。
琳琅气的扬起手,冲着他的脸就扇了下去:「不要脸,流氓,原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我居然会上你的当,你招惹谁不好,竟然打荣儿的主意,我跟你拼了。」
独孤玦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了琳琅的双手,一手将她搂住。
琳琅便用脚踢,踢不着,卡嗤一口,狠狠咬在独孤玦的手臂上,打不死也要他脱层皮。
想哄骗她?要独孤玦知道她发威的厉害。
「你疯了?什麽都没有看清楚就乱咬。」独孤玦气冲冲地瞪着琳琅。
荣儿趁这功夫爬了起来,将衣衫往身上一拉,忙过来,不知道该怎麽去将琳琅拉开,既不会咬到独孤玦,又不会伤着她,在琳琅的脖颈间比划了两下,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他急道:「姐姐,你误会了。王爷没有欺负我。」
琳琅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慢慢松开口,狐疑地看看独孤玦,再看看荣儿:「你不用害怕,我今天就算跟他彻底决裂,也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琳琅大声囔道,目光流转间,只见门前人影绰绰,是刘涛和程华芳,他们身後还有几个充当了轿夫的士兵,都惊讶地看着屋中一团混乱。
谁都知道独孤玦不好色,甚至远离女色,所以军中从来没有女子,这次不但带了王妃,居然还要收了王妃的贴身丫鬟兼结拜姐妹?
这个荣儿起初混在军中扮男人,真看不出来她有哪一点像个女人,与大家同吃同睡,摸爬滚打,还立下了大功。
後来,才恢复了女儿身,原来是王妃的贴身丫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看习惯了,总觉得她没啥女人味。
而今天这是——
莫非说王爷与她私下有什麽,所以当初就那麽轻易地不追究女扮男装,今天又滚做一团,看来是要纳了她?
那几个士兵都这麽想。
最震惊的莫过於刘涛,他可是知道这个荣儿屡次为了琳琅跟独孤玦对着干,独孤玦看在琳琅的份上几次放过她,好像很欣赏她的忠心,只是没有想到——这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
荣儿张张嘴,可是看到门外那麽多双眼睛,又闭上了嘴。
「王爷王妃,你们不要难为荣儿了。」程华芳怔了怔,奔进门,去拉荣儿,十分关切道:「你没有事吧?有没有被打伤?」
荣儿摇摇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要是我再来晚一点,还不知道他会对你做什麽。」琳琅恨意不减。
独孤玦一开始有些啼笑皆非,琳琅的执着,令他恼火,为什麽就不听他解释呢?
难道说,他就那麽不值得她相信?
他有些懒得解释了,松手将琳琅推开。
琳琅还乐得他这麽做,以为他是心虚理亏,一摆脱了禁锢,马上跑到荣儿身边一拉他:「我们走,再不要看到这种虚情假意的伪君子了。」
「姐姐,你什麽都不知道。」荣儿头大了,看看一圈人,咬牙当机立断道:「程姑娘,麻烦你和大家暂时回避,我有事情要和姐姐王爷说。」
程华芳看他下定决心,知道他要说什麽,急忙摇头:「荣儿,你真要坦白?会不会——」
「不用担心,你去吧。」荣儿安慰地推推程华芳。
独孤玦上前一把将琳琅与荣儿牵着的手拉开,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人道:「还围着干什麽?刘涛,你带人将这附近全部戒严,不许留下一个人,否则军法从事。」
刘涛领命,带着那几个士兵退了出去。
程华芳也担心地看看他们三人,黯然而去。
现在屋中一地的水渍,和之前一场搏斗留下的凌乱,毁坏了的家什,还有三个各怀心思的人。
琳琅恨恨地瞪瞪独孤玦,却是温柔地对荣儿道:「你真的不用害怕,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王妃,咱们带上巧慧,